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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说不定我能把你带到窝点里但是,你想好确定要这么做?挡人财路可没好果子吃啊。”马树成道。
“问题这也是我们的财路啊,只能硬着头皮过了。”仇笛道。
“你不怕陷到阴谋里?雇主肯定别有所图,否则花这么大代价就无从解释了。”马树成道。
“所以我要请您出手,务必要快,快,做到迅雷不及掩耳阴谋需要部置的、办坏事也是要有节奏的,我们够快和太慢,都会打乱他们的节奏就像昨天,我用一天就拿到了消息,明显让罗老板无所适从,不管他们想用这些东西通过正当渠道做什么,我想,他都不可能和咱们做到同步吧?”仇笛道。
这其中的时间差很关键,如果背地里干的事,和明面上的操纵无法对接,那吃暗亏的只能是雇主了,马树成想了想,点点头道:“没问题,你想要多快,我就让他推进多快或许在此期间,你会发现对方的真实意图,我的建议只有一句,见好就收,最成功的赌徒不是赢家,而是能控制自己**的人。”
“好,有任何消息,我会和你们共享。”仇笛放下了筷子,抹抹嘴道。
两人就此分手,各管一块,明面上一顿简单的早餐,暗地里这个天高任鸟飞的马树成已经在一个接一个电话撩拔着那些藏在暗处的旧识。
这股子势力可能仇笛无从了解,他就等在酒店门口,像会见属下的领导,一会儿约见的是出租车司机、一会儿迎接的又是跑销售的小伙,甚至连乘了十几站公交来的环卫工、板爷都有,各自从马树成手里拿到了几张不等的预付报酬,这个事就悄无声息的展开了。
从宏观上看,或者说从仇笛的角度上看,形势是急转直上,老马安排的寻访往往能巧妙地切中要害,还真像他说的,一包烟一张钱就解决问题了,根本不用费那么大功夫。而且他用人用得恰当到位绝无浪费,经常是派一个人,悠闲悠哉去一趟就满载而归了。
于是,仇笛迎来了一次信息井喷,耿宝磊按照马树成的安排,摸到了一个丰南食品下属的一个高蛋白加工厂,这里病死动物尸体加工高蛋白饲料简直就是公开的秘密,每天往这儿送货的,都懒得往车上盖塑料布遮掩一下了;包小三也出过一趟,在距京郊几十公里外的鸭场,那里更刺激,同样半公开地加工病死禽类,批发价一只鸡鸭都是7块钱,除了加工费,连饲料钱都不够,加工成成品卖一共20出头,就这东西,居然还有大量的市场,那些街头巷尾摆个烤炉售卖的,场面甭提多火爆了。
抗生素在泛滥地使用,成车地运往郊区各养殖基地,这种信息同样不是秘密,出货单就是手工抄的,崔宵天扮成要货的买主,很轻松地就拍到了。
各种加工肉食的添加剂、药物,同样在半公开的使用,而且管理很混乱,就包小三带上那三个贼兄弟,经常能从路边停的车里的偷下几箱来。
不到十天的时间了,罗老板给出了几个定点目标,用马树成的方式就简单多了,有时候收买个夜班保安,直接就混进去了,估计那些保安没少监守自盗;有时候收买几个工人,他会告诉你准确的进出货渠道;有时候看得严就得请老膘出马了,老膘更贼,收买的是运营商装数据专线的线务员,离厂几公里外接条分线,直接就把目标厂区所有的信息摸走了干到后来,甚至有一次包小三突发奇想,整了一车脱毛加工的禽类扮成交货方,居然顺利过关。
这些来自灰暗地带的信息,每一次都从罗长欢手里换来了真金白银,仇笛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直到他觉得自己的底线都快崩溃,罗老板居然还能忍着。
其实这个时候,几乎都接近彼此的底线了,都在忍着。
十天后的一个清晨,罗长欢坐在天都酒店宽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一望无际雾霾,像他脸上的愁容一样无法化开,秘书郎月姿叩门而进的时候,他有气无力地问着:“你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还在招人。”郎月姿难堪地道。
“大姐,我求求你你别害我啊,这十天我已经付了那家伙290多万了,他还在给我提供东西,我再装不下去了,他们把上几百平方公里内的目标都摸遍了你却告诉我,你还在准备?”罗长欢怒了,几乎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罗总,都没有到位啊。现在资金监管多严,不通过那些资金掮客,钱进不来啊,再说这市里不比郊区,想做手脚没那么容易啊。”郎月姿难为地道。
“那你说吧,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给他钱吧。本来就想打瓶酱油,结果他卖给我一个酱油作坊我还得咬着牙往外拿钱。就有钱,也不是这么扔的啊。”罗长欢道,步骤被打乱了,本来认为最难的一个环节,现在成了推进最快的环节,而且太快了,快到后续的全部脱节了。而且交给他手上的,恐怕酱油作坊形容太简单了,他翻看着成车的待加工肉食,成片露天堆放的脱毛禽类,欲哭无泪地道:“现实太残酷啊,我已经很多天没吃肉了,我真怀疑这样的生存环境,是如何养着几千万人口的。”
“您看的是片面的,所以觉得很恐惧,就美利坚合众国,也存在过渡使用化肥和抗生素的问题,相比于几千万人口的城市消费,这毕竟是很小很小的一个缩影。”郎月姿安慰道,她说了,五星酒店和大型超市,进货还有相当保证的,肯定不会进街头一只十几块钱的鸭子。
“不要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你也好几天没吃了,别以为我没发现。”罗长欢戳穿了。
郎月姿嫣然一笑道:“我本身就是素食主义者。”
“素食主义,吃人不吐骨头还差不多。”罗长欢驳斥了句,两人似乎不是简单的雇佣关系,郎月姿并不拘谨,罗长欢也不摆架子,他烦燥地把电脑推过一边问着:“咱们讨论点有用的,这家伙我看简历,就简单的要命,你说,怎么可能比你这样的大牌商业间谍还优秀?本来这种事不外包的,你说很难办的,他们轻松就办到了,你说不可能办到的,他们也办到了,这意思是,我似乎不需要雇你了?”
“层次不一样啊,鸡鸣狗盗和江洋大盗,不是一个级别的。”郎月姿有点尴尬地道,对方表现的突出优秀,越来越彰显得她无足轻重了,她辨解着:“我是严格按您的要求办的,有严谨的推进计划而且我觉得,这样太快了,真不是什么好事,您给钱给的有点快了,而且这些都急红眼的人。”
“可已经这样了,怎么办?他说了,要没活就解散队伍了,我怎么办?敢晾几天,他们要看出我非用不可,肯定还得坐地起价。”罗长欢道,说着他自己省悟了,惊讶地道着:“咦?这家伙是不是看出来什么来了,我好像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您多虑了,计划一直在您的脑子里,怎么可能被看出来?只是有点低估这些地头蛇的能力了,我刚才在想,要不把市里的小动作,也交给他们?”郎月姿小心翼翼地道。
这个提议让罗长欢思忖良久,想点头,不过还是狐疑地摇了摇头道:“暂且不行,干系太大,出点差池那是要命的事但是,我又没有理由让此事中止,等咱们准备就绪再重新启动,那样的话就太明显了,你有良策吗?”
“我觉得还是可以试试的,我们要动手,就是波翻浪涌;我们不动手,就是风平浪静;更何况我们肯定会在动手之前走的,您觉得,就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难道这些偷鸡摸狗只懂拿现金的,也会看穿您这样的资本操作?”郎月姿笑吟吟地问。
似乎有一定的可行性,罗长欢侧头好奇问着:“你确定?我需要争取20天左右的时间准备,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不能发生的太早,否则我们准备不及时,会便宜其他人的。”
“我准备这样,给他们几个难度很高,价格很底的活,最起码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到关键时候,价格的刺激就会起作用了。”郎月姿道,她生怕罗长欢理解不了,附耳轻声解释着。
片刻,罗长欢笑着点头了,很开心的笑
这一次商议的结果是仇笛接到了郎月姿的邀请,大上午时间,他打车直接从住地到约见的西单,在一处购物休息处,匆匆而来,直奔四层的女装卖场,看到郎月姿时,还是让他忍不住眼前一亮。
她换上了一身短襟大氅,黑裙皮靴的,和白皙的肤色形成了极强的视觉冲击,特别是那个慵懒搅着咖啡小勺的姿势,怎么就这么让人觉得想一亲芳泽呢?
哦,对了,她故意的,故意向仇笛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招手示意着。
仇笛信步而来,坐到了她的对面,郎月姿没说话,按惯例,关掉了手机,拿着巴掌大小的扫描仪把自己身上,手包里扫了一遍,一个请势,交给了仇笛,仇笛如法施治,关手机,扫描,然后把东西还给她。
这是两人见面已经形成的规矩,互防对方留存录音录像类。
扫描装进了包里,郎月姿这才莞尔一笑道:“对不起,仇先生,这么早把您叫来。”
“都叫来了,就直入主题吧,没什么对不起的。”仇笛道。
哦,郎月姿想起了,仇先生不是男人,这套风情似乎对他不起作用,她笑笑道着:“罗老板这几天外出,小事就需要我处理了,首先我得恭喜仇先生,这十天我们已经砸了三百万,您成功晋阶百万富翁了,呵呵。”
“你怎么喜欢说废话啊?钱不是我一个人分,即便就是我一个人分,百万富翁在我们大京城属于贫困户,这个回答满意么?”仇笛道。
“满意,不知足就好,我还真怕仇先生知足长乐呢。”郎月姿道,话题一转直接问着:“你的朋友里,一定有擅长黑客攻击的是吗?”
这个仇笛一下子警惕了,推进很快,对方肯定不会一直无谓投资,肯定要变换方式了,他一下子揣不准郎月姿究竟要干什么。
“看,我直接了,您又会觉得我很唐突。”郎月姿道。
仇笛淡然道:“肯定有,不过水平一般。”
“那接下来的事,就和他有关了,您最好找水平高一点的。”郎月姿撕着便条,刷刷写了一个地址,慢慢推给仇笛道着:“这个地址,有一个我们的竞争对手,如果您有办法入侵并得到对方电脑上的信息,我们会付大价钱的。”
“多少?”仇笛问。
“五十万。”郎月姿信口道,这个ip攻击,恐怕五百万都做不到,她在试仇笛的水平。
“好,有消息我联系你。”仇笛直接装起了地址纸条,随口问着:“就这事?”
“对,就这事,我给你三周时间,三周做不到,我会另找人的。”郎月姿道。
“没问题,我们尽力。”仇笛起身告辞,匆匆走了。
“这样的蠢货,怎么可能让我穷于应付啊!?”
郎月姿看着仇笛的背影,她如是想到。
可她随即又不放心了,仇笛答应的如此自信,莫不是手底真有这样擅长网络攻击的人,有一个这样的人,那可是棵摇钱树啊,越这样想,越让她心里蠢蠢欲动,罗长欢对此是个外行,可她看得出来,提供的经营信息里,很多是专业的,那可不是能买到的消息,绝对是通过入侵做的手脚万一真把这件她想办的事办了,那她的身份,在罗老板这个圈子里,就不止现在的价码了。
犹豫了片刻,她起身已经追上去了,仇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