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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惹得小娘子白了他一眼,转身一扭水蛇腰身,回厨房了。
人一走,几个人开始互掐了,包小三咬牙切齿骂耿宝磊,瞧把你两眼色得;耿宝磊反击了,是你先说人家名字有诗意好不好?你确实你没有湿意,干湿的湿?包小三竖中指了,这妞一看就像我妹妹,别跟我抢啊。
一听这话,管千娇噗声笑趴到桌上了,包小三挠挠脑袋,似乎开始犯愁两个妹妹不好处了,仇笛劝着大家道:“同志们,现在声明一点啊,咱们目前的严峻形势是生活问题,生理以及感情问题,都靠边站啊,我现在不确定哈曼商务调查公司是不是肯定招聘咱们,但我很确定的是,他给咱们派的这趟活,绝对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
“又尼马上当了,早知道这条件,不来了,直接揣上钱走多好。”包小三道。
“也是,这大夏天,风都刮得我脸皮疼,要冬天还了得。”耿宝磊道,有点怜惜自己的花容月貌。
这两人却是很不入眼似的,让管千娇皱了皱眉头,她道着:“咱们虽然不是四好青年,可也不能当职场的三无人员啊!”
“什么是三无?”包小三问。
“无良、无耻、无信。说你呢。”仇笛笑道。
“切!”包小三不屑了,回头对着管千娇,笑着
8。第8章 戏外有戏
万事开头难,如果不知道怎么开头,那可能会更难。
两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昼夜温差大的塞外,让穿着一身夏装的几人感觉到了点凉意,管千娇从镇上挂牌的第七个小旅馆出来,对包小三和耿宝磊摇了摇头,所有地方结果雷同:客满。
“不会吧?上客率这么高?”耿宝磊傻眼了。
“还真就这么高,夏秋是影城外景拍摄的高峰期,差不多都是剧组订走了。”管千娇道,好说歹说,加价都没房。
“打地铺也行啊。”包小三退一步了。
“你让我怎么睡地铺?连地铺都没了。”管千娇欲哭无泪了,从来没想到,会被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给困住了。
对了,仇笛呢。
他没来,就像见鬼一样,仇笛说找不到房间,三人偏偏不信,于是分道扬镳,仇笛在西街那块歇着,三个人结伴来找来,又一次证明仇笛判断准确之后,包小三忿忿不已地把责任推到仇笛身上,如是评价道:娘滴,都怪仇笛这个乌鸦嘴。
“咦?也是啊,这家伙好像经验挺足。”耿宝磊省悟道。
“肯定足了,中关村那片送快递的都认识他,每年一到高峰期就来抢生意,尼马谁也抢不过他,一到淡季,他挣着钱就不知道去那儿玩去了,去的地方不少,他喜欢旅游。钱都花这个上头去了。”包小三道。
“那应该挺赚钱的啊?”管千娇道。
“当然赚了,那行都有拔尖的,这行送货便宜,收货贵,收一件货有提成,你要能收拾住一个大学或者一个批发市场,月薪过万都有可能。”包小三道。
哟,这问题就来了,管千娇不信地问:“那还失业,混成这样?”
“哎哟,赚钱是赚钱,那得不把自己当人啊,得文武全才啊,能说会道,还得敢打。而且这些都是私人代理的,你赚得多到一定程度啊,那特么就不好说了,总得想辙克扣你点儿。他都谈了几次想接一个区域的快递代理,都没谈成,有家快谈成了,朝他要五十万押金,他拿不出来,呵呵,所以只能和我们这群苦逼混了可别小瞧他啊,我估摸着这货手里攒的有俩钱。”包小三道,话讲得贼忒忒的。
这话听得耿宝磊大眼瞪小眼,对仇笛的看法登时提了个档次,怨不得处处都觉得他似乎比别人多长了一只眼睛,敢情是长年的苦逼生活历练出来的,他看了管千娇一眼,小心翼翼地提议道:“我觉得他应该胸有成竹,刚才咱们赌气说一定能找到,他不在旁边冷笑么?”
“好像是,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团队意识都没有。”管千娇道,娇嗔地埋怨着。
耿宝磊暗笑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仇笛已经劝了几次了,是管千娇执意的,现在反过来,又要埋怨仇笛了。他有点怀疑,这个组合还能协作多久。
暮色随着三人匆匆的脚步,渐渐暗下来了,这个怪异的屯兵镇又显出它的非同寻常之处了,远远地从影视基地的方向,不断有车驶来,有的停在镇外,有的驶进街里,宾馆热闹起来了,几乎是几百人同时在吃盒饭,那场面可是越来越壮观。三人所过之处,都是风尘仆仆,刚刚从影城归来的人,可能是演员,可能在拍旧社会的戏,居然清一色地衣衫褴缕,却是个个拿着手机,看得人老不舒服了,有点怀疑穿越了。
“我明白了,这儿时间是颠倒的,影视就是主要产业,要是同时来几个剧组,可不得把镇子掏空了。”耿宝磊道。
“你才想明白呀,早干什么去了?早知道不买个帐篷?”包小三训着他。
“光学间谍注意事项,谁可知道基本生活出问题呀?”耿宝磊自嘲道。
管千娇翻了他一眼,他赶紧捂嘴,对了,“间谍”现在是个忌讳的词,已经统一口径,是来游玩的,管千娇带着两人,边走边道着:“别争了,赶紧想办法解决住的问题,这儿温差这么大,剧组还不知道得几天才能空出房来,总不能睡野地里吧。”
拐回了西街上,路灯亮了,车多了,人来人往也多了,山南海北的话都有,几人倒不显得突兀,他们走到街角,小卖部口子上,却见得仇笛已经蹲在那儿歇着了,正和位小屁孩扯着什么,好像小屁孩回答的不错,从仇笛手里得到一支烟,那小孩居然点上,扑滋扑滋抽上了。
“不是吧?坑谁不行坑人家小孩了,才多大,嗨”耿宝磊一嚷,小孩夹着烟跑了,三人到了近前,仇笛乐呵呵地,管千娇哭笑不得地问着:“你怎么比三儿还坑?孩子才多大。”
“别小看这儿,烈酒、卷烟、大块肉,从小就受熏陶了,我问事,小孩都知道朝我要烟。”仇笛道。
“别扯其他的,今晚怎么办?”包小三焦急地道。
“我订好了,这个胡同拐进去,民居,两间房,一间一天一百二,咱们仨住,加了个铺。”仇笛道。
哟,解决得这么轻松?三人面面相觑,有点羞赧了,仇笛道着:“你们出门不多,越是什么东西紧缺的地方,就越好找,这么多民居,老百姓不可能不凑热闹挣点小钱,我一问就着我现在都有点心疼那几百块钱,没准咱们再争一争,饭店就不敢狠着宰了。这特鬼地方,那儿都是张口就要钱。走,带你们看看去,凑合住吧,省点是点。”
他起身,几个相随着,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管千娇倒是不悦了,饭钱是她掏的,现在反而觉得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刚过路口,一声尖厉的刹车声响,一个破锣嗓子喊着:“嗨,站住说你们四个呢,站住!”
又特么来事了,包小三呲眉瞪眼回头,却见得停了辆破面包车,下来位八字撇胡的胖汉子,眉斜嘴歪的,像找事一样蹬蹬蹬上来了,包小三可不惧这儿,愣劲上来了,不客气地道着:“干啥呢?”
“是不是新来的?生面孔嘛。”那人嚷着,车里还有几个人呢,仇笛拽着包小三,让他稍安勿躁。
“是啊,我们来玩的。”管千娇轻声细语道,配着天使般的萌面孔,没人能对她生得了气。
“新来的就好,不了解这儿吧,来认识一下,鄙人是屯兵镇演职中介公司经理,郝来运,别说来这儿是玩的,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都是抱着一个为艺术献身的梦想来滴。”
他分着名片,分完了,关键词才出来了:“可以到我公司拍照登记,群演不收费,你挣多少都是你的;有台词有露脸的配角,只收两成中介费,来这儿的导演我不认识,但所有的副导演都认识我,并且送了我一个很响的小号,你们随便问镇上谁,都知道。”
“哇,名人,什么号?”耿宝磊问。
“好来坞就是鄙人。”郝来运一摸自己胸口,很恳切地道。
“报名要收钱是吧?”包小三警惕地问。
“那我说免费,你能相信吗?”郝来运不中意道,那有免费好事。
“多少钱?”仇笛问。
“每人二百,还别嫌贵,我很快就能给你们安排角色,真在这个行业混个脸熟,那就不光是为艺术献身的事了,说不定就有女艺人为你献身啊。”郝来运唾沫星子飞溅,他背后车上的人吃吃笑着。
这烂事恐怕管千娇不想沾着,直摆手拒绝,任凭郝来运说得天花乱坠,可几个人像木头人一样,都傻看着他,准备走时,似乎从两位男子眼里看到了忿意,郝来运一回头瞧,看到了川味火锅楼的那个大个子,他瞬间明白了,直道着:“喂,别分不清好赖人啊,是不是去吃金陵十三钗,给宰了?”
耶!?把几人听顿住脚步了,仇笛却是否认道:“那有的事。”
“这影名菜名是我起的,剧本还是我设计的呢来这地方,你得心眼活啊,死心眼可不行。想不想看一场现场剧?保证会颠覆你们对本地的第一印像。”郝来运这么一忽悠,四人停下了,他回头一嚷那个推着板车倒垃圾的:“肉墩,过来。给你点根烟。”
“唉,来嘞。”那大汉扔下车,屁颠屁颠就跑上来了,车里人探着脑袋,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仇笛几人却是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还没明白,郝来运掏着烟一举喊着:“对上切口,才有烟抽。我先说,天王盖地虎。”
正跑着的肉墩瞬间收步,好威风地来个的握拳马步喊着:“小鸡炖蘑菇。”
“宝塔镇河妖。”郝来运收势,换手再举。
肉墩收马步,成弓箭步,威风凛凛地吼:“别忘放辣椒。”
噗,车上车下都笑喷了,仇笛看郁闷了,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郝来运却是耍得兴起,给肉墩点上烟道着:“来几个造型,明儿有剧组来,给你找个角儿。”
“哎,好嘞。”肉墩掐了烟,别耳朵上。
郝来运一喊:“日军来了。”
肉墩正步,扛枪,滴敌嗒当哼着,居然像模像样神似鬼子军歌,哼了几句,又一个指挥刀向前的方向,嘴里吼着:“压机给给!八炸!”
那神似鬼子的恶相,还特么说日语,吓了众人一跳。
郝来运得意一笑,立马变口:“*来了。”
瞬间肉墩又变化了,脚前身后,猥琐加畏惧相,朝后挥手喊:“兄弟们,拿下这个山头,团坐说了,大洋一人一块!上!上!谁特么不上老子毙了谁。”
标准*形象。郝来运一笑,马上换角,变口道:“我军来了。”
肉墩昂首挺胸,吹冲锋号的姿势,滴滴嗒嗒来一曲,砰砰砰又是嘴巴当枪开,一夫当关的姿态大喊着:“同志们!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为了新中国,冲啊!!!”
哈哈哈车上车下笑翻了一片,人多起来了,有不少人给肉墩别了根烟,郝来运打发着:“去吧,排练的不错,随时听候组织召唤。”
“哎,好嘞。”肉墩敬了个礼,小步颠着,乐滋滋揣着一兜烟,继续推垃圾车去了。
这时候,郝来运回头时,那几位都看笑了,又看愣了。
“看明白了?”郝来运问。
“真特么的,是个缺心眼的?”仇笛哭笑不得了,没想到能这么被涮一道,白宰了好几百。
“初来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