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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勿喂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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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倒很大方。”她清清喉咙,深吸口气。

“我不大方,”收起笑,他柔声道:“倘若你跟人跑了,天涯海角,我会揪出你,宰了你。”

巴哥心头一寒,刚萌芽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

“开玩笑的,你不必认真。”她打哈哈。

“但愿如此。”他冷哼。

巴哥心底讪笑。

既然如此,倘若她留下就没有大过,只有大功。

“放心吧!”对著她的“夫君”,她爽快承诺:“我答应你,会安安分分待在府里,做好你‘名义上’的福晋。”

反正,真正的新娘不想嫁他。而他更不想娶她,所以,这基本上是一桩错误的婚姻。那么即便她冒名留下,也不算是欺骗了?

巴哥突然觉得开心。

能代新娘留在这里,让她与情人逍遥快活,同时同意这位贝勒爷的要求,让他高兴,这么做算是好人好事,非但没有罪过还是功德一件!

“你高兴什么?”

“我高兴——”

噢,闭嘴!

“哈,没什么,我没什么好高兴的,只是我知道往后有吃有喝,所以觉得很安慰。”

有吃有喝?

定棋冷笑两声。“你的名字叫云罗?”可惜了这好名字。

“我?”巴哥想了一下。“对,不过我的‘乳名’叫巴哥。”

“巴哥?”这名字倒很新鲜。

“是呀,往后你叫我‘巴哥’就行了。”

“把喜服换下吧!”他别开眼。“换好衣服到前厅来,我有话交代。”

“换衣服?可是这一桌的好菜,我还没吃够呢!”瞪著一桌的山珍海味,她的肚皮又叫了。

“那就等你吃够了,再到前厅。”

无法再忍耐,他调头而去。

“好啊!”她在后头粗声喊道:“吃够了奇Qisuu。сom书,我就去!”

喊完,便坐下狼吞虎咽起来。

门外,定棋脚步没停。

一股凉意,从头寒到脚尖……

天知道,他究竟娶了个怎么样的福晋进门?

※※※

于前厅等待许久。

直至定棋的耐性即将用尽,这时察哈达才匆忙奔进来禀报——

“贝勒爷,少福晋已换好衣裳,来到门前。”察哈达满脸堆笑,似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喜事。

“叫她进来。”定棋意兴阑珊。

“。”察哈达朝外大喊:“请少福晋进来,快点!”

听见总管喊叫,婢女们忙把福晋牵进厅内。

巴哥一进门,察哈达便将婢女们全赶出去,最后,他自己也退出前厅。

定棋侧头喝茶,神情不悦。

他不说话,也不看人,那冷冽的脸色,寒得冻人。

“你不是有话要交代吗?”她只好先开口。

闭上眼,花了片刻沉淀不耐后,定棋把眼睁开——

这是谁?

“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被看得不自在,巴哥问他。

他直了眼。

声音是“她”没错!

可眼前这女人肤白似雪,五官俏丽,眸色清澄。

她是谁?

不可能是昨夜那个麻脸妻!

初初,这如狼似虎的直视,让巴哥惊疑。

然而下一刻她便明白,这眼神底透出的,不仅仅是惊慑而已!

“看什么?”她直问他。

这不友善的问话,让定棋回神,更惹他发笑。“看你的脸。”他直言。

他的胆子倒大!“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他咧嘴。“原以为是人间败笔,没想到是仙乡极品。”

这男人!

咬文嚼字的,吃她豆腐?

她哼笑。“你说什么?鲜虾极品?噢,只要说到吃的,我就有兴趣了!”

“现在,不谈吃的。”他收起笑颜。

此女空有过人的美貌,奈何只是一朵俗花。

巴哥讪讪然,不说吃的,其他她统统没兴趣。

“你洗过脸了?”他问。

转念一想,他便明白何以有误会。

“不仅洗脸,我还洗过身子了!”

“洗过身子?”

“对,脸和身子都洗净了,一次把这个月的污泥全部冲干净,通体舒畅!”她快活地答。

“这个月的污泥?”他听出语病。

“是呀!”

“你,很久没有洗脸?”他问得迟疑。

“当然,平时我可没有洗脸的习惯。”她答得爽快。

定棋脸色一变。

“除了不洗脸,你还做哪些跟常人不一样的事?”

“很多啊!”

很多?

定棋心一凉。

多不容易在她身上找到一项优点!

刚以为也许她还有药可医,没料到她三言两语,立即把他难得提振几分的心情,给破坏殆尽。

“请你举例说明之。”他忍耐地笑。

“噢,除了不常洗脸、洗澡,还有就是不习惯睡床铺。因为床铺总是软塌塌的,还是结实的地板,让人睡得舒服。”话虽如此,她睡床的机会少之又少就是。

他的笑容减了三分。“还有呢?”他再问。

巴哥伸出手,故作粗枝大叶地搔痒。“还有就是我习惯左手抓痒,因为右手得抓饭吃。再来像是如厕的时候,道理也是一样的。”她解释身为一名乞丐的“行规”。“总而言之,一切清理是绝不能使用右手的,这样抓饭吃的时候便不必净手了,再来还有——”

“停!”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不用说了?可还有其他的——”

“够了!”他脸色铁青。

见他神色不善,巴哥到口的话哽在喉头。

“睡地板、抓痒、抓饭、还有如厕——”狂吸口气,他哀莫大于心死。“以上这些,我想,就够我反胃了!”瞪著她,他咬牙道。

“反胃?干嘛要反胃?你吃坏肚子了?”她好心问他。

定棋用力闭上眼睛。

你何苦跟一个没救的女人计较?

“好了!我这里有几条规则,往后要住在府内,你就得遵守!”他睁开眼,态度严厉。

“规则?”巴哥心想,这个贝勒爷还真啰嗦!“早上你不都交代过了吗?还有什么规则?”

“往后,每天早晚要洗脸一遍、净身一回,从今以后再也不准睡地板、抓痒、抓饭、还有——”他再吸一口气。“不管用左手还是右手,以后在饭桌上,绝对不准提‘如厕’二字!!”咬牙切齿交代最后一项。

“什么?”听见这长串“不准”,巴哥觑起眼。“这些全是我做惯的!凭什么你三言两语,规定我什么都不能做,岂有这种道理?不行,这无理的要求,我做不到!”她直接拒绝。

开玩笑,这些“习惯”可都是她吃饭的家伙!

为了乞丐堆里混,讨一口饭吃,她可是学了好久,才学得七分模样。

“我说行就行!”他冷言相向。

见他不讲理,巴哥冷言:“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既是你不讲理在先,我何必听你的?”

他冷笑。“我是贝勒爷,只要你住在贝勒府里,我讲的就是理!”

眯起眼,她瞪著他喘气。

有好半晌,她就这么死死地瞪著他,直到眼前浮现肉包子的影像……

“好,算、你、狠!”

最后,为图三餐温饱,她咬牙妥协。

由于实在气不过,她从怀里掏出早上藏的窝窝头,当做是这位贝勒爷的脑袋瓜子,用力一口口啃将起来,塞了一嘴窝窝头。

“既然听清楚了,往后就不许再犯,如果再犯,我会惩罚你。”他警告。

惩罚?啐,这人以为他是皇帝呀?!

她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口吴都猪夫,孙呕子唬没无噗安嘟!”含了一嘴窝窝头,她咕咕哝哝。

“你说什么?”他眯眼。

咽下嘴里的窝窝头,她索性放声大喊:“我说,可恶的家伙,生儿子会没有屁眼的!”

这下,可把定棋给气炸了!

“再让我听到这种粗俗不堪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吊起来好好打一顿!”他一字一句沉声恐吓。

他看起来像是认真的!

识相地闭上嘴,在街头混久了,她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

撂下话,定棋不再理她,自顾往大门而去。

“还有,”临去之前,他突然回头。“最后一条,吃东西的时候不准讲话!”他沉脸命令。

然后,甩开褂子,他就离开了前厅。

“神气什么?”狠命咬了口手上的窝窝头,她冷眼瞪著大门,对著空无一人的房门喊:“不就是‘你的贝勒府’嘛!要不是有吃有喝的,谁稀罕住在这里?”

片刻后,只见察哈达突然奔进来。

“少福晋,您有话交代奴才吗?”刚才在屋外听见里头大叫,察哈达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可一进门,却不见贝勒爷的踪影。

她一愣。“事嘛……咳,我要一桶饭还要一桶菜,快给我弄吃的来!”

问得好,她正好又饿了!

都是那老对她摆臭脸的贝勒爷,气得她肚子饿。

一桶饭还要一桶菜?察哈达愣住了。

“怎么了?有困难吗?”见察哈达一动也不动,她还以为自己要饭要菜的要求过分了。

“不、不是,”察哈达哭笑不得。“奴才、奴才这就叫厨房,赶紧给您张罗了来。”

早上刚用完一桌早膳,现在未到晌午,竟然还要一桶饭菜?

这少福晋的胃口,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呀!

察哈达承诺后,巴哥的心情才算好些。

至少,往后她不必愁没有吃的,看在这点好处份上,她就暂时不跟那老爱对她摆臭脸的爷计较!

第四章

为免察哈达罗嗦,定棋预备在房内软榻上度夜,未搬至屋外另住。

晚间,他回房之时,一阵哗啦水声引起他注意。

“小春,我的簪子呢?”

屏扇后头,泡在浴桶里的巴哥扯开嗓子,朝外头嚷嚷。

小春是巴哥的侍女。

她是玉王爷派来服侍少福晋的丫头,因定棋不愿娶妻,玉王爷担心他要是执意不从,恐佟王府的家人多嘴,将抚顺的情况报回京城,于是便在迎亲隔日送回佟王爷的家人,此外再将玉府内十多名训练过的婢女,派来服侍新媳,其中一名贴身婢女就是小春。

一会儿,有人给她送簪子进来了。

巴哥伸手自后方取过,随手在头上挽了个髻。

“小春,我的皂角呢?”

一会儿,又有人给她送皂角进来。

“小春,我的澡巾呢?”

一会儿,又有人给她送澡巾进来。

“小春,我的——”

“你到底还缺什么?”一把男声颇不耐烦。

“我还缺——哇——哇——”巴哥自浴桶里跳起来!

直了眼,她瞪著定棋没表情的脸。

她与他,沉默,两两相望。

直至意识到身子发凉那刻,巴哥脑门充血,随即“噗咚”一声,她把头脸身子全都埋进了桶子里。

定棋叹气。

能看的,那片刻,全都一览无遗了。

转身走出屏风,定棋懒洋洋地躺回他的软榻。

其实,还挺赏心悦目的!

他咧嘴回味。

现在,总算没人来打扰他了。

※※※

可恶、恶劣、可恨!

屏风后,巴哥懊恼的咬断牙根。

随即,以最快速度著装完成,巴哥冲出屏风外——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她责问他。

“哪种事?”他不耐地问。

好不容易耳根清静,就快入睡,她又来烦他。

“就是那种事呀!”

“那种事是哪种事?”

“那种事就是那种事!”她狂吼。

她说不出口!死都不想再回忆,他偷窥她入浴那幕!

“说不清楚,就不必再说了。”他懒得扯淡。

翻个身,他等著入梦。

巴哥恨得牙痒痒……

“原来堂堂贝勒爷,竟是个登徙子!”她指控他。

听见“登徒子”三字,定棋果然有了反应。

“你说错了吧?”他坐起,如她的愿,与她面对面。

“我哪里说错?刚才偷看我入浴的人,不就是你——”

“我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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