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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刘经理听了这话,却不禁诧异起来:“就怕你们不认识路,我专门向上级请示派了辆警车,记下你们的车牌号到入口处去接,难难道你们没没碰到”
叫一声“同志”
2004年09月20日16:56 来源:故事会
马海下岗后,考了个驾照,跟着表叔跑货运。这天,叔侄俩到外省一个山区送农肥,完事后,顺便采办了些山货。表叔精神很好,见天刚拉黑,决定连夜往回赶。马海开了一天车,很疲劳,正好捎的货不多,厢里有空位,可以把篷布叠起来打个铺,美美地睡上一觉。
天色已是黄昏了,车子途经一个小山坳时,车爆胎了,表叔骂了声“晦气”,喊马海下车换胎。这时,从山间小道过来一个小伙子,他有些急切地说:“同志,能搭个便车吗?我要出去打工,这山里中巴少,我没赶上趟。”马海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表叔把嘴里的烟一吐:“行,谁出门没个难的!”
车正修着呢,后面又来了位漂亮姑娘,怯声怯气地对马海说:“大哥,我是来走亲戚的,没赶上车,能不能”马海还没吱声,表叔又蹦出一句:“上车吧,天都黑了。”
刚换好胎,又走来个背着画夹的中年人,抱怨说:“师傅,我是来山里写生的,没车了,能搭个便车吗?”马海已经困了,便自作主张地说:“表叔,帮人帮到底,让他上驾驶室挤吧,让那女的靠窗坐。”
一会儿车就开了,马海躺在厚厚的帆布上,车子晃啊晃的他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猛地一停,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马海被惊醒了:怎么,又爆胎了?刚缓过劲来,听到前面不对劲,赶紧下了车,发现情况比他想的还坏:表叔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两个男的抱成一团,正打得不可开交,那女的在路边草丛里到处扒拉,像是在找啥东西。
马海又惊又急,朝两个青年大喊:“别打啦!”不料两人都说对方是坏人,马海赌气地骂了一句,又去问那个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出啥事了?我表叔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姑娘紧张地说:“是出事了,我在找东西”马海气坏了,冲上前去对着姑娘狠狠一推:“你不救人还有闲心找东西?”这么一说,他才觉得自己忘了轻重缓急,应该先去看表叔,谁知跳上驾驶室一瞧,表叔竟然死了,而且是死于枪杀,右脑上有个弹孔!
这一刻,马海吓得脸都白了,就在这时,他听到那姑娘惊喜地叫了一声:“啊,找到了!”马海下车想去问问,只见那姑娘端着一个什么东西对准了他,等马海刚看清那是一把枪时,只见火光一闪,一声爆响,马海觉得胸口猛地一震,他这才明白刚才那姑娘是在找枪。他脑袋一热,发疯般地冲了上去,那姑娘开了一枪后,自己也吓愣了,没来得及开第二枪,被马海一拳打倒在地,把枪夺了过去。
马海有枪在手,胆壮了,他把姑娘押了过来,对那两个人大喝:“都停手,不然把你们都崩了!”两个人乖乖地住了手,马海又说:“你们三个都坐下,我要问话。”枪可不是烧火棍,三个人只得又老老实实坐下了。
马海明白,今天碰到了亡命徒,对这家伙来说,杀一个是杀,杀多了还是杀,枪要落在这歹徒手里,其他的人就别指望活了,想到这里,马海恶狠狠地警告道:“你们谁想站起来,我就开枪!”
虽说晚上有月光,但也看不出这三个人有啥表情。这时,马海开始问话了:“打工的,你先说是怎么回事!”
那打工的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二十分钟前,这车上了省道,在一个加油站加油,有一辆对面来的车也来加油,那车上的司机抱怨说:“警察真能折腾,大半夜的还设卡检查,抓什么杀人犯。”当时,打工的发现一旁那个画家脸色突然一变,就开玩笑地说:“那杀人犯不会是你吧?”没想到这么一说,那画家还真的掏出了一把枪,说:“既然露馅了,就陪着走一程吧!”还说只要远离了警察,大家都平安,他逼着马海的表叔把车拐进了一条土路。
打工的心想:“这种人啥事干不出来呀,说不定到哪个旮旯里,他就杀人灭口了!”想到这里,打工的就想见机行事。那画家坐在中间,不能两头顾,于是打工的瞅了个空就动手夺枪,哪知被这女的抱住了,马海的表叔赶紧刹车帮忙,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枪响了,子弹打中了马海的表叔,紧接着,打工的抬脚一踢,枪飞出了窗外,女的赶紧下车,打工的也想下车去抢枪,可被画家抱住了,就在这时,马海醒了后走了过来
打工的讲完,画家开了口:“这故事编得也太离谱了,师傅,你自己就在车上,你信吗?”马海心里想,我当时睡得跟死人一样,知道了还问你们?他对画家说:“你说怎么回事。”
画家说:他因为职业关系,观察人一向很准。一上车,他就感觉“打工的”这家伙不怀好意,一双眼睛老是色眯眯地往姑娘身上瞟,后来又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开始时他和马海的表叔都不知道,听姑娘骂了声“流氓”才明白咋回事。画家想:这车上还有三个大老爷们呢,这也太欺负人了!他气不过,就推了“打工的”一下,马海的表叔更是要赶他下车,谁知这家伙恼羞成怒,突然掏出一把枪,说:“老子刚才只是想解解闷,现在老子非得玩玩她了!”说着,他逼着马海的表叔往岔道里开。看这样子,这不仅要劫色,还想劫财,说不定还杀人呢!画家虽然害怕,但不想等死,于是找了个机会攥住了那家伙的手,马海的表叔也停车帮忙,不想那家伙狗急跳墙,扣了扳机,打中了马海的表叔,紧接着,画家使劲一拽,这家伙的枪脱手了,飞到了车外,这时,马海赶来了
画家说完,打工的冷笑起来:“说我的故事离谱,我看你编得更离奇!”马海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们说得都离奇。”现在就剩另外一个证人了,马海一指那姑娘:“你说!”
姑娘说:“画家说的是真的!”话音刚落,打工的突然站了起来,大嚷道:“你不要信她的,我刚才说过了,他们是一伙的!”马海火了,一扣扳机,“砰”,枪还真的打响了,子弹打在地上,他一声怒吼:“坐下,老子说过,谁站起来就打死谁!”
马海盘问了三人,还是没有弄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脑子却更乱了,身子更累了,好想睡觉,突然,他急中生智,说:“你们各说各的,我有办法试,现在,谁敢用手机报警?”打工的急忙声明:“我没有手机。”画家平静地说:“我手机没电了。”女的叹了口气:“我手机欠费。”
巧事都挤一块了,马海并不在意,他继续说道:“我这儿有,你们谁先打?”谁知马海刚从怀里掏出手机,突然觉得不对劲,用手捋捋,上面有个洞,原来刚才那女的一枪打来,是手机替他挡了一下子弹,不然他就完蛋了。马海一想到中枪,胸口突然感觉到异样了,刚才只是麻麻的,现在却像撕裂般的疼,摸一摸,黏乎乎的,全是血,难怪刚才老想瞌睡,原来是血流得太多,他快支撑不住了
渐渐的,马海感到意识越来越模糊,气也不匀了,再拖下去,自己就先拖死了,这还不算,如果让歹徒得逞,好人遭殃,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干脆赌一把吧,赌输了认命,赌赢了坏人得报应,自己也还有一线希望。终于,他下了决心,用严厉的口气喝道:“你们都把鞋脱了,扔远点!”三人把鞋扔了后,马海又吩咐说:“打工的,你你过来,穿穿上我的鞋,拿着枪”
两天后,马海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室里。后来转到了病房,马海看到有个人走了进来,是那个打工的,马海有些激动,自己赌赢了!
打工的走到病床旁,说:“医生和警察特许我第一个探视,十分钟,我就长话短说了,那个杀人犯和他的情妇已经被抓了,他们在山里躲了两天,还捡了个画夹子冒充画家我用你表叔的手机报的警”
马海笑了笑,表示全明白了。打工的又说:“我知道你不能多说话,可有一点我一直弄不明白,当时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马海又笑笑,说:“不赌的话,可能就死了;赌输的话,肯定是死了;如果赌赢了,或许还死不了,你看现在,我不是没死吗?”
打工的很不甘心:“别这么绕,既然相信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马海这回不笑了,很认真地说:“你刚说要搭车的时候,叫了声‘同志’,我相信你是好人。”
打工的有些意外,平时他对这个称呼没有多琢磨,在他家里,爷爷、父亲时常是这么称呼别人的,叫了多少年了,他也不知不觉地叫惯了。打工的怕被老板炒鱿鱼,依依不舍地和马海告辞了。
打工的走后,马海才想起忘了问他叫啥,不过,警察会告诉自己的,现在,就叫他一声“同志”吧。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再见了,同志,一路平安!
侥幸脱险
2004年08月09日17:04 作者:杨清江 来源:故事会
在工商局工作的康大海,最近犯了和其他同类人物一样的心病,家里“贡”满为患。大到资金雄厚、气势煊赫的公司、超市,小到寄人篱下、占道经营的个体摊贩,只要想挂牌营业,就非得迈过他这一道门槛不可。
当然,送来现金、支票再好没有,发愁的是那些高档烟酒、名贵衣料、人参鹿茸、保健药品什么的。虽然腾出了两间储藏室,眼看也堆积不下了。更要命的是那些本小利薄的小商小贩,尽送来些芝麻绿豆、瓜果梨枣,吃又吃不及,倒又不敢倒,想送人又舍不得,没有多少日子,储藏室里就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儿。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这天夜里,康大海翻来覆去睡不好。老婆翠翠问清原由,指头点点他的脑门儿:“你呀,活人能叫尿憋死?办法还不有的是?”说着,叽叽咕咕讲了一遍,康大海高兴得抱着翠翠“吧唧吧唧”亲了又亲。
没过三天,一个小卖店就在他住的楼下开业了。康大海本来占着上下两层,专门把一楼临街的两间垒了个界墙,交给店主租用。开店的姓刘,父子两人,翠翠原本认识的。她在由“二奶”扶正之前,曾是这城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寡妇。虽然年过三十,仍然一副细皮白肉的魔鬼身材。而且能说会道,脑瓜灵活,转眼就是见识。刘老板也是个爱偷嘴的野猫,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不久,翠翠结识了康大海,才不得不忍疼割爱。
可姓朱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手中有点权后,生活上便有点肆无忌惮了。难耐寂寞的翠翠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怎么也不能平衡,恰好康大海给了个机会,于是便把老相好弄到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自此以后,康大海家里积压的各类贡品就不愁没有出路了。眨眼之间,刘老板就会把它变成硬铮铮的钞票送上门来;更何况“货源”又很充足,不到一个月,那个独立户头的存款折上就有了6位数。康大海乐得合不拢嘴巴,一再嘱咐老婆:“这位刘老板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能断了这根弦,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呀!”
翠翠连连点头心里暗笑:这还用你操心吗?
刘老板的儿子名叫小伟,二十岁刚刚出头,生得浑浑实实,一表人才,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