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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坦纳的声音,他的讲话同步从英语译成葡萄牙语,“总统先生?”
总统显出吃了一惊的样子。“你是谁?”他问,他的话也被同步为坦纳译成英语。
“一个朋友。”
“谁——你是怎么获得我的私家电话号码的?”
“这不重要。我要你非常仔细地听好。我爱你的国家,不想看到它遭受灭顶之灾。如果你不想要可怕的暴风雨把它从地图上抹得一干二净的话,你必须给我送来价值二十亿美元的金子。如果你现在不感兴趣,我三天后再给你打电话。”
在屏幕上他们看着总统怒冲冲地甩下话筒。对妻子说:“一个疯子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听起来就像是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
坦纳转向保利娜。“那是三天前录制的。现在让我给你看我们昨天的对话。”
一幅大宫殿及其美丽庭院的照片又出现在屏幕上,但这次大雨滂沱,天空被闪电照得通明透亮。
坦纳揿下电钮,电视上的场景切换到总统办公室。他坐在会议桌边,五六名助手同时说着话。总统严峻地板着面孔。
桌上的电话响了。
“现在。”坦纳狞笑。
总统战战兢兢地拿起话筒。“喂。”
“早上好,总统先生。怎么样——?”
“你在毁灭我的国家!你毁了庄稼。农田都被洪水淹没了。村庄正在被——”他停住,深深吸口气。“这还要继续多久?”总统的声音是歇斯底里的。
“直到我收到二十亿美元。”
他们看着总统紧咬牙关,闭上眼睛,过了一会说:“你将让暴雨停下来,那时候?”
“是的。”
“你想要我们用什么方法递送这笔钱?”
“你看有多容易,公主?我们已经收到了钱。让我给你看其他的普里马能做的事。是我们早期的测试。”
坦纳按下另外一个电钮,屏幕上出现了一场飓风。“这发生在日本,”坦纳说。“真实的时间。而这个季节他们那里的天气通常是平静的。”
他又揿下一个不同的按钮,出现一幅下着剧烈冰雹的画面,冰雹正在糟蹋一座香橼林。“从佛罗里达发来的现场画面。那里的气温接近零度——六月份。庄稼正在被扫荡一空。”
他激活了又一个按钮,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一幅龙卷风摧毁建筑物的景象。“这是发生在巴西的事情。你看,”坦纳骄傲地说,“普里马无所不能。”
保利娜靠得更近,轻柔地说:“就像它的爸爸。”
坦纳关掉电视机。他拿起三张DVD,放给她看。“这是我和秘鲁、墨西哥和意大利的对话。你知道金子是怎么递送的吗?我们把卡车开进他们的银行,让他们装满车厢。还有二十二条军规。如果他们试图发现金子运到什么地方,我向他们承诺,暴风雨将再次开始,而且永远不停。”
保利娜关切地看着他。“坦纳,他们是不是会有办法追查出你电话的地址?”
坦纳哈哈大笑。“我巴不得他们那样做。如果有人设法跟踪,他们将到达一座教堂的转播台,然后另外一个转播台把他们领到一所学校。第三个转播台将启动一场他们永远也不想见到的暴风雨。第四次将在白宫的椭圆办公室终止。”
保利娜大笑起来。
门打开了,安德鲁走了进来。
坦纳回过头。“啊,我亲爱的哥哥来了。”
安德鲁瞪着保利娜,脸上显出困惑的表情。“我认识你不是?”他看着她几乎长达一分钟,与此同时试图集中自己的思想,随即笑逐颜开。“你——你和坦纳要——要结婚了,我是伴郎。你是——你是公主。”
保利娜说:“很好,安德鲁。”
“但你——你离开了。你不爱坦纳。”
坦纳发话了。“让我纠正你。她离开是因为她真心爱我。”他拉起保利娜的手。“她在婚礼后的第二天给我打来电话。她嫁给一个非常有钱有势的人,为了能够利用她丈夫的势力为KIG搞到重要的客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发展得如此迅猛的缘故。”坦纳拥抱了保利娜一下。“我们安排每个月秘密幽会一次。”他骄傲地说,“后来她对政治感兴趣,当上了参议员。”
安德鲁皱起眉头。“但——但塞巴斯蒂安娜——塞巴斯蒂安娜——”
“塞巴斯蒂安娜·科尔特斯。”坦纳哈哈大笑。“她是个媒子而已,起着误导别人的作用。我煞费苦心,确保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了解她。公主和我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起疑心。”
安德鲁含糊其辞地说:“哦,我明白了。”
“过来,安德鲁。”坦纳把他领到控制中心。两人站在普里马前面。
坦纳说:“你记得这个吗?你帮助研发的。现在它完成了。”
安德鲁的眼睛瞪大了。“普里马”
坦纳指着一个电钮说:“是的。天气控制器。”他指着另一个电钮。“定位。”他看着哥哥。“瞧,我们把它做得多简单。”
安德鲁压低嗓门说:“我记得”
坦纳转向保利娜。“这仅仅是开始,公主。”他把她搂进怀里。“我在研究三十多个国家。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权力和财富。”
保利娜快乐地说:“一台这样的计算机可能价值——”
“两台这样的计算机,”坦纳说。“我要给你个惊喜。你听说过塔莫亚岛没有,在南太平洋的?”
“没有。”
“我们刚买下它。六十平方英里,无可置信地优美。位于法属波里尼西亚群岛,有一小条登陆滩,以及一个游艇港口。具备所有的一切,包括”——他戏剧性地停顿——“普里马II。”
保利娜说:“你意思是说还有另外一个——?”
坦纳点点头。“对了。地下,绝对没有人能找得到。现在那两个好管闲事的婊子终于排除掉了,世界就是我们的了。”
第四十三章
凯利首先睁开眼睛。她背朝下,赤身裸体,躺在水泥地下室光溜溜的地面上,她手上戴着手铐,手铐跟一条八英寸长的铁链相连接,铁链固定在墙上,紧贴着地面。房间另一头有个安装着铁栅栏的小窗户,进入房间的门是厚重的。
凯利转过头看看黛安娜,黛安娜也是赤条条的,手上戴着手铐。她们的衣服被扔在了一个角落里。
黛安娜晕头转向地说:“我们在哪里?”
“我们在地狱里,拍档。”
凯利试了试手铐。手铐严丝密合地紧紧卡在她的手腕上。她胳膊能抬起四五英寸,仅此而已。“我们直接钻进了他们的圈套,”她尖刻地说。
“你知道我最不甘心的是什么?”
凯利看看光秃秃的房间,“想象不出来。”
“他们赢了。我们知道他们杀死了我们的丈夫,以及为什么他们要杀死我们,但我们却没有办法告诉世人。他们逍遥法外。金斯利说得对。我们的运气最后到头了。”
“不,还没有。”门开了,哈里·弗林特站在房间里。他微笑的嘴巴咧得更大了。他锁上身后的门,把钥匙放进口袋。“我是用麻醉子弹打你们的。我应当杀死你们,但我想我们不如先找点乐子,开开心。”他走得更近一些。
两个女人交换了一个恐怖的眼神。他们看着弗林特,后者正狞笑着脱去衬衫和裤子。“看我为你们准备了什么,”他说完把裤衩丢在地上。弗林特看着两个人,向黛安娜走去。“我干吗不拿你开始呢,宝贝,然后再——”
凯利打断他的话。“等等,帅哥。先搞我怎么样?我等不及了。”
黛安娜看着她,惊呆了。“凯利——”
弗林特转向凯利,嘻嘻笑着。“好啊,宝贝。你会喜欢的。”
弗林特的手向下伸,开始平趴在凯利赤裸的身体上。
“哦,对。”凯利呻吟着。“我真的太想要这个了。”
黛安娜闭上眼睛。不忍心看。
凯利把腿叉开,当弗林特开始时,凯利的右臂抬起几英寸高,把手伸进她向上盘起的假发里。当她的手放下来时,手心里攥着一把老鼠尾梳子,梳子里藏着一根五英寸长的钢钎。以一个快捷的动作,她把钢制的鼠尾猛力插进哈里·弗林特的后颈,使劲将钢钎一直压到底。
弗林特试图叫唤,但只发出一个响亮的咕噜声。血从他的颈部喷射而出。黛安娜睁开眼睛,目瞪口呆。
凯利望着那边的黛安娜。“你——你现在可以放松了。”她推开她上面的那具软绵绵的躯体。“他断气了。”
黛安娜的心剧烈地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似的。脸煞白。
凯利看着她,惊慌起来。“你没事吧?”
“我害怕他会——”她的嘴巴变得焦干。她看着哈里·弗林特血淋淋的尸体,哆嗦了一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她指着他脖子上的那把老鼠尾梳子。
“因为如果它不起作用嗯,我不想要你觉得我辜负了你。让我们从这里逃出去吧。”
“怎么逃?”
“我做给你看。”凯利把一条长腿伸到弗林特扔掉裤子的地方。她伸长脚趾头去够他的裤子。远了两英寸。她挪得更近些。差一英寸。终于,成功了。
凯利咧嘴笑了。“行了!”她用脚趾钩住裤腿,慢慢地往上拉,直到她用手可以够得着为止。她掏他的口袋,寻找手铐钥匙。找到了。片刻之后,她的手自由了。她又跑过去解放黛安娜。
“我的上帝啊,你真是个奇迹,”黛安娜说。
“感谢我的新发型。我们离开这里吧。”
两个女人从地板上拾起衣服,迅速地穿戴整齐。凯利从弗林特口袋里取出房门钥匙。
她们走到门边,听了一会。沉寂。凯利开门。她们站在一道长长的空走廊上。
“后面一定有路可以出去,”黛安娜说。
凯利点点头。“好吧。你走那条路,我走另外一条,然后——”
“不要。求你。我们待在一起吧,凯利。”
凯利捏捏黛安娜的胳膊,点点头。“对,拍档。”
几分钟后,两个女人发现自己进了一个车库。里面停着一辆美洲豹和一辆丰田。
“你选一辆,”凯利说。
“美洲豹太招摇。还是挑丰田吧。”
“我希望钥匙在——”
在。黛安娜执掌方向盘。
“你知道我们到哪里去吗?”凯利问。
“曼哈顿。我还没有任何计划。”
“这可是好消息。”凯利叹气。
“我们需要找个地方睡觉。等到金斯利发现我们逃跑了,他会发疯的。那我们就没有藏身之处了。”
凯利思索着。“有,我们可以。”
黛安娜瞟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凯利骄傲地说:“我有个点子。”
第四十四章
她们驶入曼哈顿以北二十五英里的白原镇时,黛安娜说:“看上去是座挺不错的小镇。我们到这儿来干什么呢?”
“我这儿有个朋友。她会照顾我们的。”
“给我讲讲她的事。”
凯利讲得很慢:“我母亲嫁给一个酒鬼,喜欢殴打她。我有钱赡养母亲后,说服她离开了他。有个模特曾逃离有虐待倾向的男朋友,告诉我这个地方。是个小客店,由一个名叫格雷丝·塞德尔的天使般的女人经营。我把母亲带到她这里先住下,等着我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