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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在说谎吧!”
不!他说的是真话。她知道,她就是知道。
他的话很冷酷,或者是过于坦白及无情,竟让夜冷感到心底翻腾着。
夜冷的同情心油然而生,她想哭,她知道他多么不想显现出自己的弱点,寥寥几句话所勾勒的轮廓足以令她战栗。
怪不得,他视所有高原山国的人为敌人,他甚至扬言要把卡不洛五马分尸才能消去他所受的冤气,及千万把燃烧心头的恨。
他的笑声中夹杂着绝望。“其实,我应该很适合生活在洞穴里,你知道我是在棺材里出生的吗?”他居然无法遏止自己说出悲戚可怕的身世。
那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记忆……
黑暗、雨水,母亲死亡时,依习俗棺材放了四十九天才入土,正要移动棺木时,大家却发现棺材内竟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连忙打开棺木一瞧究竟——
“在棺材中出生的我,就叫‘鬼子’。”他认了。“被冠上了恶魔的面具,扯也扯不掉,丢也丢不掉。”
雷魅仿佛回到那时候,他心悸犹存,永远忘不了……他霍地禁住口,他怎么了?这一直是他心目中致命的伤痛,他从来不跟人说起。他不需要被她瞧不起,反正她只会嘲笑他是恶魔之子……他整个背部呈现紧张状态。
“不……”夜冷闭上双眼,泪水滑下脸颊。“不——”人人害怕的狂暴恶魔,或许只是假象,他根本是一个小可怜虫。
他听见了她热泪涟涟的哽咽声。“该死的,天杀的,你在为我难过,是吗?”他叫吼。
“不……”夜冷拚命摇头。“不……”
“你可以嘲笑、瞧不起我,但是,恶魔最不能容忍别人怜悯我。”他狂啸,佯装下流无比道。“通常这时候,我都会在女人身上,发泄我的无助和脆弱。”
“我……”不知为何,她叫了出来。“我只是不要你难过受苦。”“够了。”雷魅脸色显得苍白,他气急败坏道。“你想表示什么?想要替高原山国的人,还是伟大的卡不洛向我道歉忏悔?”
“不,”夜冷急促道。“我只是想帮助你脱离苦海、脱离纠缠的噩梦。”这一刻,她竟然显得比他还可怜兮兮,她的身体在颤抖。“因为你为了救我,而害你不得已要待在洞穴里……”
“喔?你想要弥补我?要报恩?”他恶毒道。“那就像其他女人一样取悦我!”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臀部,把她用力按在他鼓胀的欲望上,他残暴粗鲁道。“我这时最需要的,就是要你像其他女人一样,迎合、满足恶魔。”
他突然用力扯下她的蕾丝洋装,她圆浑的胸脯立即暴露在黑暗中,她想反抗,他的大手却极为敏锐地握住她的胸脯,用力摩挲她坚挺的胸部。他嗜血道:“你懂我要什么吗?”他的手甚至探索她的禁地,用力地按住。“我要你这样安慰我——”他眼神炯然发光。“我要像上次那样强占你!”
“我……”她咬住下唇,在他的怀里,她全身发烫。
过了许久,紧绷的空气释然,雷魅放开了她,他转过身子,痛苦的呻吟声传来,这是一种近乎昏眩的痛。
夜冷这才惊觉到——对了!那股血腥味?她急忙道:“你受伤了吗?”
他不理会她,她伸手胡乱摸索,果然摸到一摊浓厚的血迹。“你哪儿受了伤,为什么?”她比他还紧张一百倍。
“被石头割伤的。”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
她终于发现他善解人意的一面。
雷魅似乎不要她又再“挖掘”他,就抢先口无忌惮道:“那条手帕有何值得在乎的,那又不是你的,总有一天,手帕还是会回到主人那里。”
她的手里还是紧握着手帕,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他知道手帕不属于她?
他又道:“你要多少一模一样的手帕,我都可以给你,你何必大费周章,害我们吃尽了苦头……”
一模一样的手帕?他有很多?为什么?她触摸着他的伤口,尽管他几乎一丝不挂,但是浓厚的麝香味还是泛滥着,她的肌肤贴着这样的味道,她不由得遥想当时,那个男人为了她的伤口,在她的脚踝处用手帕包扎……
一道闪光划破她的脑海,疑问消失在黑暗中,只剩下无限的冲击,她喃喃自语不断。“你就是他、你就是他……”
“你以为呢?”在挤得不能再挤的洞穴里,他还是恍如见到站在一望无际平原上的她,他幽幽道。“你的笑容像是春天的阳光,无忧无虑的眼珠美丽得像宝石,你带给大地温暖,让我陷入无助的着迷里……我告诉我自己,你是我的,你永远属于我。”
这个恶魔——用他独有的跋扈和专制,要了她。
第七章
他或许不能算是恶魔,她现在才相信玛格所说的话——
再凶残的动物,也有温柔的一面。
她释然地笑了,用着很柔弱的语气道:“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实话,我们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猛地一抬头,竟不小心碰触到她的樱唇,他的心脏猛缩,天!他是中了什么邪,在这节骨眼上,他好像完全失去自我了。
她又接口道:“让我摸摸你的伤口,虽然我不是医师,但我医治过无数族人,不管你信不信,我有神奇的力量。”
他没有反对,因为他相信她的魔力。而且她的态度已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的心仿佛飞上云霄。她从来没有说过要碰他,她甚至向来视他为恶鬼般地逃之夭夭。
在黑暗中,她凭感觉触摸他的大腿,他痛苦地呻吟,她的手继续往上碰触,忽地,他的口气变得幽默起来。“放手啊!伟大的女巫,你知道你握的是哪里吗?”那里是会让男人欲火焚身之处。
她吓得心儿怦怦跳,急急抽回手,手心直冒汗,傻傻地问:“……你还是很痛吧!要怎样才能让你不痛呢?”
他也反问她。“你还是很冷吧?要怎样才能让你温暖呢?”
他可能随时因伤口发炎而命在旦夕,但是他开口、闭口说的重点还是只有她。
窝心和被疼惜的感觉泛滥她的心,令她忘记了少女的羞怯。“我——”她打个寒颤。“我想或许你说得对,两个人的体温比一个人还温暖。”她突然想到,在他周围奉承他的女人,是否也是这般的大胆挑逗?于是她慌乱地改口道:“我胡乱说的,对不起,我一定是被冻得脑筋短路了……”她想侧过身子。
但她却发觉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抱住她孱弱的娇胴,她听见了他不规则的心跳声,感到他的肌肤灼热发烫,他在她耳际呢喃。“我温暖了你吗?”
在黑暗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密将他们束缚在一起,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还会怕我吗?”他又问道。
虽然他的语气仍有狂气,但是她却感觉到他的紧张与紧绷。
这个以暴力闯入她生活的危险恶魔,她竟不再怕他,只意识到被珍爱呵护的美好感觉。
她摇头老实道:“恶魔的碰触——我沉溺其间。”
感谢上帝!
这是他这辈子听到最悦耳动听的话。
夜冷感到他迟迟没有反应。
他怎么了?
她心口发紧,他不喜欢她说这句话吗?她整颗心沉了下来。
“夜冷?”
“嗯?”他终于开口了,要对她说什么吗?
他疯狂地吻她,原来,喊她的名字只是预告。
她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开始反应他。
不完整的薄丝衣服,触动了他最纤弱的神经;他结实的肌内碰触她柔软的胸脯,一阵莫名的疼痛袭向她。
他的手指深入她的发间,嘴深深吸吮她的唇,她大胆仿效他的动作,在黑夜中摸索他,却在他的面颊摸到两行濡湿的泪水。
“你……”她的心在发烫。
“嘘——”他捂住她的唇要求道。“张开唇,让我品尝你。”
“我……”她觉得她喘不过气,他强大得几乎让她窒息。
他逗弄她的舌头,分外的亲密是如此自然。
她突然觉得很好笑,她曾经非常惧怕恶魔的蹂躏及残暴,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如今,她却这般心甘情愿地接受他。
没有任何语言,她随着他每一个挑逗颤抖着。
他的双手不断爱抚她,相同的魔力也彰显在他的火热的舌头上,他突然离开她的唇,她觉得一阵空虚。
她低声叫喊。“恶魔……”
“那不是我的名字——”这声音从她的双峰上传出来。“大家都叫我私生子雷魅。”
她听得出来他说“私生子雷魅”的时候是多么的痛不欲生,她不要他陷入缠绕的噩梦中,她用着如夜莺般绝美的声音低唤着。“雷魅、雷魅!”
雷魅陶醉其间。“夜冷,”他呻吟着。“如果可以,我多想在阳光下爱你,在这里我看不见你。”
她幽幽地叹息。“我也无法看见你,永远无法——”
“夜冷——”雷魅的心绞痛。
“嘘!”夜冷又露出释然的笑容。“但我可以碰你吗?我想要感觉你——”
黑暗中,他的眼睛炯然发光,他主动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狂跳的心脏。
她摸索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并不时发出让雷魅心旷神怡的笑声。“你和我想像中完全不同——”
他伸出手抓她的小手亲舔,玩味道:“我与你的想像中,有何差别?”
她逐一描述。“肌肉坚强,粗腰粗腿,”以及他的臀部很结实。她的手抚摸他的腹肌,感觉到紧缩,她急急抽回手。她的另一只手掌继续触摸他高耸的额头、像刀般的浓眉、锐利的大眼、傲慢的鹰勾鼻、抿紧的双唇,她发出叹声道:“你绝对很英俊,也相当具有男性魅力,令女人情不自禁。”
“包括你吗?”他抓住她的玉指将其中一指含入他的嘴中,一阵痉挛袭向她。
她害羞地问:“我……你的伤,你的伤……”
“你就像是我的吗啡,让我不再疼痛。”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治好了它吗?”她天真地笑了,她的手在空气中挥舞,没想到正好挥到他的伤口,他痛呼一声。“你要紧吗?”她嘟起嘴问。
“要紧。”他呻吟不断。
她立即用“感觉”在他的伤口上疗伤,她扯下自己白色衣物一小段,当做纱布为他裹伤,她包裹得刚刚好,让他感到舒服极了。
在她的黑暗世界中恶魔总是带着诡谲阴森,她进入了只有雷魅的世界,唯一的真实,就是雷魅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触摸。“不愧是女巫,只有你,你可以医好我——”
她被他催眠了,而他粗糙的手掌则又再度光临她的双峰。
她深深呼吸,试图忘记从未经历的情挑,她真心道:“我想让你不再有疼痛,不再有忧愁,不再不快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也要为你做点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脏即将失速。她语无伦次道:“我相信我有法力,可以让你安稳……”
“你是有法力啊!我在思念中睡去,却因梦魇而醒来,我脑海里都是你环住我的感觉——”他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磨蹲她,使她体内升起一股热流。“我要你赤裸的靠着我,我要爱抚你,让你融化……”
“你是主宰黑暗世界的恶魔,你说过,我是你的,你主宰我吧!”黑夜中怜惜无比的声音,让她心悸得几乎忘了自我。
他甜蜜的话让她只想成为他的人。“从你出现后,我衷心希望我不再是恶魔,而你也不会是淫荡的情妇,我们是一体的。”她沉溺在他话中的世界里。
在她的手掌下,他的肌肉变得温暖又坚硬,他整个身子有如闪电即将出击。
黑暗处怎能产生如此强大的火焰,令她快乐而淡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