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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吗?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要离开他,难怪他想杀了你,明明就很饥渴淫荡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看了就有气。」
哎?什麽?他的态度怎麽变了?他不是应该很愧疚吗?怎麽会变的阴阳怪气的?还有,我并没有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上啊!他怎麽就听信罗明致的一面之词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正要思考著如何向他解释时,他突然推倒我,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凶器塞进我的嘴里。
哇咧!他怎麽化身为A片男主角了,他从哪学来的举动啊?我被他的巨大塞到我的喉咙处,难过的泪汪汪的,水雾弥漫的眼眶里,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呜,难怪管家说要我多观察一阵子再说,X的,这片白纸下覆盖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我被骗了。
「不过,还是多谢你下的药,让我爽了一回。既然你不想安份的当我堂妹,那我也不用客气了,你上起来很舒服,很好。」他发泄完後,像是鼓励我似的拍拍我的脸,那句很好让我想起他在书房里知道我学会多国语言後,也是回我一句『很好』,我要哭了,我做了这麽多,不是为了要他那句清清冷冷的很好。
在他下床离开後,我还在惊疑中发呆,他的精液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了都没发现,太惊人了,他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还把羊头像是安全帽似的扣在头上吃草,把全部的人都呼拢住了。
等我洗完身体,换件衣服出来後,看著床上混乱的样子,我头痛的想晕倒,不管了,先睡再说,我忍住下体因走路磨擦的疼痛,一跛一跛的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晚上,我发觉换我全身发热了,咦!难不成换他对我下药?!我摸摸额头,应该是发烧感冒了,昨晚和他光著身子激战整晚,加上早上的运动後没有好好的睡眠,窝在沙发上也没盖被子,不感冒才怪,我挣扎著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感冒药乾吞吃进去。
「堂哥。」我弱弱的喊著,不晓得他有没有出去,防盗监控只有在晚上十一点才启动,现在他可以自由的进出入,就算没有车钥匙,他也可以叫计程车来接他。
没听见有什麽动静,该不会他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楼下,发现真的空无一人,我难受的倒在客厅沙发上,万一他整晚都没回来,我会不会就这样烧晕在这里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睁开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扶著我的身体,桌上放著刚买回来热腾腾的面食。「堂哥,我好像感冒了。」
他露出有点迷茫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根本就对感冒的处理方法一窍不通。「我想喝温水。」
他哦的一声,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扶著我靠在他身上,他看我拿著水杯的手抖个不停,他接过去,喂我喝。
「吃面吧!」他端著冒著热气的面挟一口给我,我摇摇头。「里面有放葱,味道重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换另一碗清汤面,正要挟给我时,我先开口了。「我不吃有鱼的,如果不新鲜,我会过敏。」
他望著我,因为他只有买这两碗,也没有别的让我挑,除非他再出门去买过别的,要不然不要指望这个生活巨白会下厨煮给我吃,不是他被火烧身,就是我吃了後毒发身亡。
「那那把有葱的那碗,把葱挑掉给我吧!」我很勉为其难的说著。
吃著面,他看著他的财经台,我无趣的转移视线到他的脸上,嗯,冷静无波,一点人性化的情绪都没有,再移到他的胸口,恩,很精壮实在,他的小腹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他转过头,一脸的正经。「还是你在回味早上的事?」
我脸红了,虽然正在发烧中,也不晓得外表看不看的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更烧了,怎麽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著这种事啊!「我没有。」
吃完面,我摸摸头,还是烧的厉害,万一再不退烧的话,要去医院了,突然,他将我揽进怀里,我有点讶异的望著他。
「书上说这样比较容易降温。」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说著,不带一丝的情色。
他看的是什麽书啊?但是我还是很顺从的窝在他的怀里,闻著他清冷凉爽的体味,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正伸进我的衣服里,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荒田遇到雨水的滋润般的舒服清凉,我抬眸望向电视,正在播放的是死气沉沉的财经预测,我再望向林承钦,他没搭理我,很专注的看著电视。
我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烧起来了,他就这麽很严谨专注的盯著电视,却在我的衣服里对我上下其手?!可是偏偏我很享受著他的抚摸,尤其是在他的手掌包覆住我的乳房,用指尖搓扭著我的敏感的乳头,我都能感觉到下体正分泌出情欲的液体。「堂哥」
他转过头来看著我。「每次你叫我堂哥时,我都在想著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怎麽都不明白,怎麽会有一个女人光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思想变的这麽邪恶?後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麽饥渴,总是换个方法在勾引我,像现在你的发烧,是发哪个烧?」
听见他疑质我的身体,我摇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在发烧。」还有,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说著低级的话,却都很公事化的表情,那会让我的心很痒、很有冲动啊!你能不能露个邪恶淫棍的笑容让我甘心?
「是吗?那为什麽这里却还在在渴望著我?」他将手探进我的内裤里,像搔痒似的刮著我肿涨的花穴。
「我没有。」他轻柔的将手指顺著体内的黏液进入里面,我舒服的软下身子,身体的热都被传送到下体去了。
他缓慢持续的用手指抽插著我的花穴,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他的眼神还一样冷静克制,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举动。
「堂哥,我好热!」我觉的我呼出的气息都是带著火气般的炙热,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人,很难置信他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褪下我的内裤,用大姆指轻轻搓柔著我的花蒂,顿时,我再也不压抑我的快感,急促和引人遐思的喘声像是争先恐後似的从我嘴里冒
出。「承钦」
「别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我从情欲中给惊醒。「叫我堂哥,这样比较淫荡。」
是吗?我刚才还以为他讨厌我,不让我叫他的名字。如果不能叫他的名字,那不就表示,我以後只能叫堂哥这个冷冰冰,远距离的称呼?想到这,心里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别太贪心。」他捂住我的眼,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不要看我。」我听话的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举动,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覆在我的眼睛上,我不安的想拿掉它,却被林承钦给制止住。
「我现在才了解为什麽罗明致要用毛巾把你整个头遮住了,现在我也是。」他把覆在我眼上的东西绕到我的後脑袋上打了结。
哦!那是为什麽?不是为了要弄死我吗?林承钦说他也是,是什麽意思?他也要弄死我?不至於吧!我不过是会任性挑食、下药让他性冲动、企图勾引他罢了,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张开我的腿,俯身进入我的花穴,他的动作很温柔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使用过度加上发烧的原因,我几乎是马上就有高潮的酥麻反应。
「书上说的还真的是,发烧的时候上女人特别紧缩炙热。」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都快晕了,我就说是什麽书教他说人体能取暖,果然还是A书!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我饱受折磨的花穴,还是因为他想慢慢享受在我体内的紧致感,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这样细火慢炖的折磨著我。
我的G点很好找,几乎当他进入两、三次後就顶到了,我的反应马上受到他的关注,他就一直朝那个点撞去,高潮的感觉也因为他的缓慢持续一直停留不走,我整个头皮都发麻了,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堂哥,你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快点占有我,蛮横的冲进来吧!我不怕痛,我要快感,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肯,就任由我像被刮著鱼鳞的鱼,痛苦的忍受持刀者一片一片慢慢的去除掉它的保护层,翻来又覆去,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不一会,我就全身都是汗,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水气。
这种慢吞吞的性爱,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持续著,我最後撑不下去,偏过头晕了。
林承钦是一只有著绵羊温吞吞的个性,可是本质像狼般的阴险狡诈的男人。他可以很冷静、很儒雅的一边拿著刀叉用餐,一边却用著下流的口气问我昨天有几次高潮,他可以一边发送邮件传送到美国给我爸,却一边抱著他女儿行苟且淫荡之事,甚让我咬牙的是,他将手伸进我的胸口,还一脸慎重的问我为什麽要戴胸罩,这样他摸起来不舒服,我觉得,我好像沦落成他的性奴隶了。
他喜欢摸著我的背和大腿,可是不爱看著我的脸,他喜欢穿著真丝衬杉,却不会处理它,他喜欢喝果汁,可是却叫不出它的种类,他对陌生人说话客套冷漠,但是他却喜欢对我说一些情色淫荡的话。
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可爱,他的霸道与强横都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展现出来,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著他的脚步走,却还一直认为他无害正直,就算他耍了什麽阴谋诡计,别人都还以为他是被害者般的同情他,总而言之,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戴著羊头当安全帽、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狼。
这天,我与他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这所学校环境很优雅,有湖有山,与世外隔绝般的宁静,没有一般普通高中校园般的喧闹吵杂,处处透露出它的高贵与修养,学生也很少,全校不到三百人。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离我住的别墅太远了,光是车程就要二个钟头,我将林承钦拉进一个位在校园树林边,很偏僻、私密,靠近校园围墙的角落。「堂哥,我不要读这里。」
「为什麽?」
「它太远了,我不要住校。」通常这种贵族私立的学园都建立在山上或是私人产地,有钱人会选择买下或是租下附近的别墅来往返通车,我看林承钦也没这打算,该不会他真的要把我丢在这不管不理吧!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符合你要求的学校了。」他一副你不要我也没辄的样子。
我挺著胸口贴近他。「难道你要把我丢在这寄宿?你忍心吗?万一我被别人欺负怎麽办?我不要,你再换别间学校吧!」
我贴在他身上扭动著,逼得他一步步向後退,最後抵在墙上,他还是一脸很沉稳的表情。「我已经把这附近的学校资料都拿来给你选过了,只有这间学校的人数最少,学生素质比较高,环境又很合你的意,再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怎麽会没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一边舔著他的颈子,一边解他衬衫的扣子。「你舍得把我丢这麽远吗?你舍得我吗?没有我的日子你过的下去吗?那每天晚上你就只能一个人抱著棉被睡罗!」是的,自从那次我感冒痊愈後,我再也没有回我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每晚都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