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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诀真说要我去接触到人性的险恶面,但是我不够勇气和心智去接受,怕我一个受不住又崩溃了,所以要加强对我的训练。
我舒服的趴在他怀里,享受著他大掌轻柔的抚摸著我的背,闻言,抬起头惊恐的问他:「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去拔狮子伤口上的镖?」
他笑著吻著我的额头。「以你的胆小鬼个性,给你三年的时间都完成不了任务的,到时那只狮子早就破伤风死了,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吓你的。」
结果,X的,不是说不吓我吗?那让我一个人待在夜店里的视听室里看鬼片是怎样?我几乎一整片从头到尾都把眼闭著,还是被声音特效吓的够呛的,等到它完结时,我松了口气的擦擦冷汗。
突然视听室的电话响起,见鬼了,怎麽会有电话打来这里?我战战兢兢的接起。
「宝贝,你睡的很香吧!没关系,我叫澄子准备了十几部鬼片让你看,片片惊悚恐怖,等到我觉得你的心里已经可以承受这种视觉上的压力时,我再放你出来。」沈诀真低笑著,身旁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我知道那是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因为当时我被带到视听室时,见到微安一脸得意愉悦的进了沈诀真的休息室里。
「你在视听室里装上监视器?」我睁大眼在视听室的四面墙上望去。真是变态啊!变态,连视听室都要装,他到底是有什麽恶趣味啊?
「小宝贝,因为我想一直看著你啊!」看著我饱受折磨吧!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当时还以为他是在看恐怖的国产血腥片,结果後来才知道他是看真人LIEV秀。在南方小岛也是,买了一座小岛,建造一座世外桃园般的山庄,只是为了要满足他残忍暴虐的视觉享受,匪夷所思啊这个人。
「沈老,舒不舒服?」 耳旁传来微安甜的发腻的问声。
知道微安是故意要打断我们的谈话,我心里切的一声,你以为人人都稀罕这个老头啊!「沈,你就忍心让我待在这一整晚?就算你人不来陪我,至少也要看著监视器里面的我,要不然我被吓晕了怎麽办?」我可怜兮兮地说著。
沈诀真呵呵笑著。「好,我陪你,等你睡著了再把你抱回来。」
知道他在另一间房的电视里关注著我,感觉上我并不寂寞,就像是他在我身旁一样,所以我抱著抱枕迎接第二部鬼片的来临。
可是当我看到女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她听见有异常的声音时,就被急速而来的卡车给撞飞出去,镜头还照到她躺在地上,死状凄惨,身体扭曲变形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闭上眼不敢看,可是又想到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沈诀真的个性,如果我不勇於接受这个训练的话,他一定很乐意继续虐待我。
女人的妹妹在国外出差,接到女人的死讯後,哭著从国外赶回来,然後故事情节发展到妹妹与她的姊夫发生了畸形的恋曲,上床还怀了孕,可是姊夫一直不肯娶她,他说不想对不起她姊姊,甚至突然远走他乡,和妹妹分手,妹妹难过不解,不过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扶养他。
然後就是在妹妹周遭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件,例如去照超音波检查时,她看到她姊狰狞的脸出现在银幕上,把她吓的脸色发白,或是妹妹在家里切菜时,冰箱里发出异常敲打的声音,她胆战心惊的打开来看,是她姊姊扭曲变形的身体塞在里面,头卡在胸前看著她。
我被那一幕吓的全身发冷,一度忘了呼吸把自己憋的脸色潮红猛咳嗽。
当做到妹妹要临产了,昏暗的产房里,神色不清的医护人员在一旁走来走去,妹妹难产了,明明照过超音波一切正常的,可是临盆时才发现胎位不正,婴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如果再不取出来的话,母体会大量出血不止。
妹妹恍惚中,她见到她姊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然後伸出手往她正张开的腿想拉她的孩子出来,她被吓坏了,赶紧缩起大腿,无视身旁医护人员的阻止,她哭喊著对不起,姊姊,我对不起你。
姊姊还是一脸的阴郁,一手往她的下体捉去,一手掐著她的脖子,然後妹妹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了。
画面退到有一天姊姊在街上逛街时,见到老公与一名女人亲密的相拥著走在路上,她惊愕、不能置信的瞪大著眼望著他们,那天晚上,姊姊和老公吵架了,老公气的甩门离去,然後姊姊请徵信社去查她老公的行踪,然後看到照片,原来那女人是她妹妹,她妹妹已经和她老公在一起很久了,当天,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就被车撞死了。
然後等到她妹妹的出现、上床、怀孕,姊姊的魂魄一直都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他们。
她老公有一晚半夜起来时,感觉到身旁有人,他习惯性的推一推身旁的人说,老婆,拿水给我,旁边的人递给他,他迷迷糊糊的喝了下去,把水杯还给旁边的人之後就躺下去呼呼大睡了,直到隔日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空的水杯,他才想到昨晚的事,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昨晚他根本就没有倒水放在床头柜上,那,是谁倒水给他的?心里有鬼的老公连忙打包行李,离开这里。
剩下妹妹一个人面对愤恨凶恶的姊姊,然後终於下手来报复她妹妹了。
我看完之後,发觉原来鬼片也不尽然是恐怖无情理可言的,至少它标榜的是善恶终有报,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根本就不用怕鬼的。
这部片子是告诉我,尽量不要一个人睡,要不然半夜要喝水时,突然有人伸手递水过来时,还有,不要抢自己姊妹的老公,要不然她死了绝对也不会放过我的,会躲在冰箱里做瑜伽给我看
我发现,每一部鬼片,只要以很阿Q的心态去诠释片子的拍摄角度和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恐怖,反而很搞笑。
到後来,我居然是看到女鬼出来时还会品头论足一番,互相比较泰国鬼片、香港鬼片、韩国鬼片、国片的鬼片、国外的鬼片的化妆技术与拍摄手法、风格差异性,还在心里默默的打著分数,乐的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最後,我居然看到女鬼一回头,我就笑喷了,因为这个画面太恶俗、太经典了,完全就是六十年代拍的鬼片嘛!现在谁还流行倩女幽魂式的回眸一望?
连续几天,我与沈诀真都待在夜店里,白天我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晚上就被挖起来看鬼片,看到後来都没有新意了,一点刺激也没有,见到鬼突然出现也不怕了。
回到房间时还会和沈诀真讨论鬼片里的情节,例如有个男人一直见到女鬼,弄到後面他跑去看心理医生,他一直见到女鬼在杀人,可是他一点证据、线索都没有,被误会成犯人被押解,然後他逃掉了,他要去找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他跑去找他的心理医生,要她帮忙,可是那心理医生哭喊著要他清醒,原来那心理医生是这男人的老婆,他老婆一直见他先生的病都没有好转,还一直杀人,心灰意冷的想报警,被男人拿花瓶砸头晕了过去,自己也被赶来的警察开了一枪中肺部,画面转到男人在医院开刀要取出子弹时,那女鬼又出现了,拔掉他的氧气管,男人临死前才想起一切事情。
原来那个女鬼是他包养的情人,和他一样在一所学校当教授,女的是催眠心理学的教授。
後来他厌烦了想甩掉她,却被她要胁要破坏他家庭,所以下计要害死她,她在喝了下药的饮料,头脑昏沉沉的时候对男人下了催眠术,要他一听到店里播放的这首歌时,就要变成另一个人,浑然不知的男人拖著女人的尸体,将其肢解烧毁。
原本生活应该要回归平静的,结果有一日,男人和家人去听演唱会,就听见了这首他被催眠的音乐,马上的,他就变成另一个人了,展开了一段,精神错乱见鬼杀人的旅程。
我轻轻的哼著这首男主被催眠的歌曲,问沈诀真这故事恐不恐怖?
沈诀真轻笑著。「这故事情节挺有趣的,那女人被肢解的画面有被拍下来吗?」
我无言,一山还有一山高,我在纠结著故事的情节发展,他只在意那尸体被肢解的拍摄过程。
独自一人看鬼片这个训练课程算是完美结束了,这天,沈诀真将我带到郊外的一间房子里,经过里面的专人带领下,走进了一道门,里面是绿化丛林生态,气温凉爽湿润,还有造假的河流在丛林里流淌著。
房间的对面墙是玻璃,外面有几个穿著实验白袍的男女都紧张的盯著我们看。
「沈,这里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他们要站在玻璃外看我们?」我不解的指著那面玻璃墙。
他没回我,只是摸摸我的头。「等你接受它们,习惯它们,甚至能喂它们吃食物了,我就把你放出来。」
喂它们吃食物?喂谁?我一下子皮就绷起来了。「沈?那是什麽?别吓我!」我马上捉著沈的手臂,惊慌的左顾右盼著,看有什麽恐怖的物体出现。
沈将我按在怀里。「只是一些不会伤你的小东西,放心,我就在外头看著,这里人很多,不让会你出事的。」
「沈,我怕,我不要。」对於未知生物的恐惧让我顿时失措无助,眼眶里水光闪闪,缩在他怀里紧紧的抱著他。
「宝贝乖,你必须要面对它们,就像你当时不也勇敢的挑战了独自一人看鬼片的恐惧?事在人为。」他温柔的吻著我的额头,经过鼻尖,然後落到我的唇上,与我纠缠深吻著,可是手却残忍的被放开了。
他就这样丢下我转身离开了,我战战兢兢的往前踏一步,耳里传来一阵沙沙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我的身後,我像是被定住一样,不敢往後看去。
玻璃窗外的沈诀真面带笑容的看著我,我心里一肚子火。
他X的,遇到沈诀真算我倒楣,变著法子来整我,他一定是想把他幼年所受的苦都加诸在我身上,看我绝望的挣扎,然後他再装做是救世主的脸孔与姿态出现,真是他X的恶心老头!我一边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咒骂他,一边又庆幸他在一旁看著我,若是他不在身边的话,我那荒凉无依的感觉会越严重。
突然,我的眼前冒出长条型的生物出来,它的身体不怎麽惹人喜爱,而且扭动前进的姿势很让我反感,它越靠近我,我的心跳声就越大。
它像是发现有人入侵它的土地似的弓起身子面向我,我突然想起,DISCOVERY里所看到的景象,蛇弓起身子时的反应代表著什麽?好像是防范与准备攻击吧!我靠!这是不是毒蛇啊?!
这条大约有一米的翠绿颜色的蛇,一直盯著我,我也一直盯著它,我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的滑落下来,我到底为什麽会在这里?训练胆量也不是这麽玩的?我会精神崩溃的!
身旁传来低不可闻的叹气声,我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沈诀真进来了,我冲进他怀里。「沈,我不要训练,我不要。」
「看来是太过火了,并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接受它的,算了,我们换别的吧!」说著,他就带我离开,我畏畏缩缩的再看一次那条蛇,不知何时在在我的周围已经有三、四条的出现,我吓得直发抖。
从小到大都没有亲眼看过蛇,只有在电视上知道有这种恶心冷血的动物,它们缓缓滑动的身躯和外表的不讨喜,都让我觉得很头皮发麻。
我在轿子的後座上含著泪直抖。「沈,你为什麽这麽残忍?都把我一个人丢下?」
他摸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