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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钦根本就不以为意,他说这份指派书是他们假造出来的,里面的印鉴位置也是假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指派书,林家老头的看护早就在老头死後被林承钦他们送到国外去了,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给林政希去钻。
只是我不懂,给他们一个假的指派书和印鉴位置是为什麽?只是让他们玩寻宝游戏吗?
在曼哈顿有一间很有名气的银行,它的保险柜功能可以说是举世闻名,别具一格,存放的货物可由雇主决定是开放式或是封闭式,封闭式就是只有让雇主或是雇主死後的直系亲人、合法配偶才能取得,此方法的争议性较少,因为普遍的银行都实施此方案。
开放式的意思并不是昭告天下说他放了什麽东西,而是雇主将此货物的存在柜号码给非亲人和是非配偶的任何人来领,但是当这个人去银行领物时,必须要缴交雇主所定的压金存放在银行里才能领物出来,除非雇主和领物的人同时到银行进式原物归还的动作,要不然这压金就会成为雇主的。
那这压金的价格就很有争议性了,因为这是完全由雇主定的金额,银行没权利干涉,哪怕雇主放了一张没用的白纸,骗别人说那是房契,把压金定到天价,但是只要有人会出这个钱将这纸拿出来,银行概不负责事後的纠纷。
而林家主事的印鉴,好死不死的就放在这间银行的保险柜里,而且是开放式的。如果是封闭式的保险柜,林政希还可以拿著死亡证明书和亲子证明书到银行就可以领取他的印鉴,不费一毛钱,可是它偏偏是放在开放式的,等到林政希去看领取此物的压金时,他的脸都绿了。
林家主事的印鉴不可能是像一般物品一样的把价钱订个几千块美金就可以拿出来的,它是个宝,这个宝的压金到底是多少?
新闻不可能会报出它的价格,怕有心人砸大钱去搅局,而最有可能知道的林承钦则是闭口不谈,他说,反正林政希拿不到主事的印鉴,那笔钱是多少也不重要。
哪里不重要?!如果林政希真的拿的出这笔钱,换到一个假的印鉴,那还不把他给气死?
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他的脸色很差,我莫名的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这次又发生什麽事让我们俩分离了吧!林老头走了,他对这次的主事位子信誓旦旦,还会出现什麽事来考验我们?
我决定不再当个被动的女人,我在他挂上电话时,我主动的从他的背後抱著他,学著电视戏里温情的小女人做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什麽时候和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搞上的?」
咦?!沈诀真?!我的身体僵直著,脑子里还在想著这名字怎麽会漂洋过海的在这里听见时,我的手已经被他捉住了。
「有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要我说出你的下落,要不然他会运用他手中的力量来打压我,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他是谁?」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很平和,可是我就是知道他在暴怒中,而且是极度暴怒,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很心惊啊!
「他他是」我被他的气势吓的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他是一个很像我爸爸的人。」
「爸爸?我前一段日子才告诉你说你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今天就有一个爸爸就冒出来要我说出你的下落,你爸爸的声音很年轻啊?你不解释、解释这个爸爸的来源?」他每说一个爸爸,口音就加重,眼睛就眯了一下。
「他不是我亲爸爸,只是他的气质和他对我的态度,很像是爸爸对女儿一样,他是当你回美国时,我无意间认识的,我们没有什麽的,我不喜欢他,真的。」我只差没有举手对天发誓了。天啊!沈诀真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他怎麽会知道我在美国失踪的事?最玄的是,他怎麽会直接就打给林承钦了?
「我就知道我离开後你一定会不甘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你说你怎麽会淫荡饥渴到这种地步?你说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勾引我家的佣人了?还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动了这种念头?」
他越问越下流,我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麽话可以解释沈诀真的来电,对他的污蔑更是冤到有口难言了。
「以前是你当我的女人等著我临幸,现在不同了,是我当你的男人等著让你临幸了。」他说完这句话,放开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去。
我泪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愤怒吃醋中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慑於他的气势不敢动弹。
我都忘了反驳他说,他要回美国之前还叫我尽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点点而已,秋後算帐就算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睡在沙发上,想回房间,可是他把房门给锁了,让我无床可归,家里的佣人们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对不起他们家主子的谴责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温暖的怀抱中,我用脸去磨蹭那熟悉的胸口,闻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感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将我放在床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颈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几乎是跳著醒过来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见到他冷静无波的表情,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肉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肉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点,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点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粗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根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乳尖,我被他的粗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操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精,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点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淫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性,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来找我的,他想和我谈条件。」林承钦搂著我坐在沙发上。
我惊了一下。「他要和你谈条件?他要拿什麽条件把我换回去?你怎麽回答?你是不是答应他了?」我越想越悲观,虽然林承钦并没有像白霆均一样市侩自私,但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以利益或是自我为主,哪里会理儿女私情呢!况且,他对我有没有情都说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经病的眼神望著我。「谁告诉你他是想用条件把你换回去的?你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咦?不是吗?」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他倒是聪明,知道情况对林政希不利,带著关於林政希的财务资料和他的机密文件想投靠到我这边来,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我事後帮他整倒他的家族就行了。」
这个叫做简单啊?他怎麽不顺便叫你帮他灭门算了!
「他这个人两面三刀的,不可靠。」虽然知道白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