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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做到女主被检查出得了脑癌,我感同身受的替女主难过著,还要眼睁睁的看著她把不知情的爱人推给好姊妹接收,微笑的祝福他们,我靠!太狗血煽情了啦!
突然罗明致把我压到他身下,扯著我的衣服,我挣开他,望著银幕的画面,又被他捉回来,我火了,吼他一句晚点搞会死哦!他就安静了,我则重回大银幕的怀抱,等到播完时,我慵懒的转过身,见到罗明致阴霾满布的脸,我暗叫不好。
「我」我还没开口,他就整个扑上来,把我压得喘不了气。
「晚点搞,我是不会死,但是死的很惨的会是你。」他阴恻恻的说著。
「不是的,好重」我拍打著他的身体,可是他不移开,我靠!他真的很重耶!
等他开始禽兽上身时,我突然打断他。「我肚子饿了,你呢?」罗明致最挨不了饿了,一饿他就恼怒发飙,所以他很注重肚子的感受。
罗明致思考了一下。「先叫东西来吃吧!」
我松了口气,幸好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两人开始研究要吃什麽,他说要试试泰国料理,我说我要吃烧烤,他说酸甜虾好吃,我说我要韩国泡菜烤肌里肉,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你不是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吗?吃什麽泡菜烧烤?」罗明致口气不善,眯著眼问著。
「酸甜虾也是重口味的啊!我也不能吃。」我嘟著嘴唇反驳著。
他理也没理我的打客服电话,点了他自己要的泰国料理,然後瞄了我一眼,叫客服水煮青菜六百克。
我傻眼,什麽水煮青菜六百克?!这是给我吃的?
「你不服气?你又不吃重口味的东西,只有这道最适合你了。」他还用一副『看,我最了解你』的机车脸对著我说著。
忍无可忍,我拿著抱枕扑上前去殴打他,虽然最後我还是会被他制服,但是夺得先机的感觉就是爽。
当他一边用抱枕捂住我的脸,一边在我身上驰骋著时,门铃响了,他不理,门铃再按,他还是不理,我推推他。「大爷,去拿吃的,我肚子饿了。」
他抓著我的头发往上提,激情的吻著我的唇。「等一下我就喂饱你。」
不用你喂,我自己会吃。我当时并不理解他的话,直到他热呼呼的精液灌进我的体内时,我才知道这个下流的男人是指拿什麽喂饱我。
罗大爷爽够了,就随手拎起毛巾围住下半身去开门,门一开,外头聚集了很多人,服务生两位,还有隔壁房的小情人,还有小王和一眼莫名的宋允今。
小王看到罗明致的穿著及他刚运动完流的汗水,脸色一变,很识相的带著宋允今离开,大概心想这对男女又在苟合了。
宋儒可和连茹欣因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也不知道小王离去的原因,还跟著服务生推著餐车进来。
「你们没出去吃?」宋儒可望著服务生打开的餐盘盖,疑惑的问著。
他们没注意到躺在床上当尸体的我,可是我的肚子很饿,又不好意思当著他们的面穿衣服,罗明致,还不快赶他们走!老娘我饿啊!
「没有,刚才还在处理公事。」罗明致无视我哀求的眼神,自顾自的坐在桌上享用著美食。
「咦,淳安呢?」宋儒可这才想起我,我不等他发现我,就已经先缩在棉被里当尸体了。
「她晕船了,在休息。」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
两人来找我们的目的,只是要问我们要不要看午夜场的表演,要事先预定包厢的,罗明致点头答应後两人就离开了。
我听见关门声後,就掀开棉子,跳到罗明致的身旁,抢走他剥好的虾子放进口里。「我肚子好饿啊!」也不管此时我的吃相有多恐怖,抓到东西就吃。
罗明致也不管我,慢条斯理的挟著菜吃。「吃饱一点,吃饱就好干活了。」
我闻言一惊,缓慢的抬起头。「你说什麽?」
他很斯文温柔的笑笑。「我说过的,会让你死的很惨,所以你要吃饱一点,免得到时撑不住。」
我冏
当我们出了房门口,要和宋儒可他们一起去看午夜场表演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瘫在罗明致身上,很成功的诠释著晕船的病态。
「好怪,你晕船怎麽会喉咙沙哑呢?是不是发烧感冒了?」连茹欣听我的声音哑了,她疑惑的问著。
我摇摇头。「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我总不能告诉她说,我是被操到叫不出声,把喉咙给叫哑的吧!
我们坐在半透明式的包厢里,宋儒可和连茹欣就坐在我们隔壁包厢,中间是用深色系的透明塑胶条隔著,若隐若现的,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和动作。
我一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就被他搂在怀里,服务人送来酒水饮料,水果小吃,罗明致拿了一根雪茄巧克力,含在嘴里咬著,然後渡到我嘴里,我偏过头不肯接受。
「我忘了,你都吃饱了,你这里吃的很饱吧!」他情色的按著我的小腹,低声的问著。
我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他也不恼,只是一直低头笑著逗我,他拿了一块放在冰桶里的冰块含在嘴里,含到冰块的棱角被磨圆,然後从我的耳骨滑到颈边,然後整颗丢进我的上衣里,我被吓到想伸手把它取出来,但是被他阻止,他将冰块取出来,然後探入我红肿发烫的花穴里,塞进去。
我被刺激的抖了一下,想把异物取出来,他却紧捉著我的手,我忍不了的扭曲著身体。「好冰,我忍不了,快拿出来。」
午夜场销魂记
他俯身吻著我的唇,吞了我的呻吟声,却是用手指将冰块顶的更进去,我夹紧腿去适应这冰块的温度,他却很残忍的逼我打开,用手指去挑逗我的敏感处。
「不要,好冰。」我见他又拿了冰块,赶紧阻止他。
他没说什麽,只是含著冰块喝了一口酒,然後灌到我嘴里,x的,这是没稀释过的高浓度洋酒,把我呛著了。
他低声笑著,觉得我的反应很好笑,一连灌了几口酒给我,好笑是吗?等我喝醉了,有得你瞧了。
罗明致没看过我酒醉的样子,所以当我很大动作的站起身,推倒他的时候,他还兴致高昂的等著我的动作,结果我是很火大的扯掉他的皮带,剥下他的拉练,然後把冰筒里的冰块全部哗啦啦的倒在他的重点部位上。
我的大动作和声音引来不少的注目,但是此时我已经不管别人的反应,自己爽才重要。
他被惊得跳了起来,把我推倒在地上,抖掉身上的冰块,他一脸怒容的望著我,我很无辜的笑笑。「这样硬的比较久。」
他又气又好笑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原来你嫌我不够持久啊!真是感谢你的方法,你放心,我会久到让你求饶。」
隔壁的连茹欣还想拉开塑胶帘看我们发生什麽事了,却被宋儒可脸红尴尬的阻止了。
罗明致将我压在沙发上,很拚命的撞著我,我被他撞到唉声连连,更狠的是,他边上著我还不解气,还要拿那瓶惹祸的洋酒倒到我嘴里,把我呛到泪都飙出来了。
到底这场表演节目内容是什麽我都搞不清楚,等到半夜我醒来喝水时,才意识到我怎麽回来床上了,不是刚刚才在包厢里吗?
熟睡中的罗明致听见声响,无意识的翻个身,离床边只剩一小段的距离,我坏心的一踢,把他整个踢下床去,然後我就躺回床上装睡。
罗明致捂著额头爬起来,有点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可是看不出所以然,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搂著我睡。
隔天早上我们一群人一起吃早餐,我喂著宋允今吃广东粥,见连茹欣欲言又止的望著我。「怎麽了?」
她望著正在和小王谈公事的罗明致,然後小小声的附在我耳边。「你们昨天好疯狂啊!好多人最後都不看表演,只看你们在办事。」
我震惊无言了,我完全没印象我昨晚发生了什麽事,难怪早上下楼时宋儒可都不敢看我的脸,还有一些住在顶极套房的客人都一直盯著我看,丢脸丢到外头来了。
「回到房後,儒可问我要不要试试和你们一样的行为,我拒绝了,我说我不要喝酒、也不要被塞冰块,而且感觉上你很痛苦,我怕。」
我又教坏她了,宋儒可一定恨死我了。「这事情其实只要男生技术好、够细心体贴的话,你会很舒服高兴的,甚至还想求著他再来一次,像我其实昨天还是很高兴的。」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的使不出力来。
「真的吗?把冰块塞在腿间会很舒服?」她是没经历过情事,但是不代表她是傻子,想也知道那怎麽可能会舒服呢!所以她看我的眼光带著狐疑与异样,可能怀疑我有被虐的倾向。
「不一定要用到冰块,那只是助性用的,其实单纯的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已经多久没有单纯的幸福了?想哭啊!
我总不能告诉她说,去试吧!去脱光衣服扑到宋儒可身上去吧!你就会知道那种被利器捅进体内的感觉了,一半的痛苦一半的爽。
「姨,我也想要幸福,什麽是做爱呢?是不是要把冰块塞到这里?」宋允今听我们两的谈天一知半解,他指著自己的腿间,好奇单纯的问著。
我与连茹欣冏然不语,连忙转移话题。
吃完早餐後,宋允今说要去看儿童表演,除了罗明致打算要自由活动外,其他人都跟著去看枯燥乏味的表演。
「这船上有很多漂亮身材好的女人,难道你不怕罗明致被别的女人勾走?」宋儒可见到有几个女人望著单身离去的罗明致指指点点的,替我担心著。
我无所谓的瞄了眼罗明致那出色的外表。「有什麽好怕的,他本来就很花心爱玩,只要不得病染传给我就行了。」我还巴不得他快掉把我甩了,让我重获自由呢!
宋儒可露出了震惊讶异的表情,大概他以为我们是一对浓情蜜意、情投意合的情侣吧!
再说,罗明致昨晚玩的这麽疯,还有没有体力再战都是个未知数,就算真的让他挤出一点给别的女人,他也没有兴趣和对方纠缠不休,顶多就是一次嘿咻就把人给忘了。
「你不爱他?」细心的连茹欣发觉了这个问题点。
「爱他就是要给他自由。」我没把话说死,我怕他们多话让罗明致听见,到时死的就是我了。
那位自由人士一直玩到隔天都没有回来,一整晚失踪了,隔壁的两人都在替我紧张,怎麽第二个晚上人就不回来了,怕他躺在别的女人床上,我嗤笑著,除非那女人的房间是顶极套房,或是那女人的手段更高超,要不然要留住罗明致这个奢侈的禽兽很难啊!
果然,隔天早上他出现在自助餐厅里,才知道他跑到赌场去玩了一整晚,原本是一路输到底的,不过他不服气,一直玩到刚才,总算是赢回本还倒赚一笔。
他出现时,身後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看起来像是出来玩的富家女紧紧跟随,她很大方得体的向我们打招呼,仅管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还大剌剌的坐在罗明致的身旁,问他要吃什麽,一副很亲密的模样。
宋儒可和连茹欣都很紧张的望著我,我却一脸的云淡风清,拿著餐刀?牛油到餐包上,然後递给宋允今,看起来就像是慈母般,那女人可能也是因为我的动作,所以她根本就不把我,及明显的和宋儒可是一对的连茹欣当一回事,还以为罗明致和我们只是朋友,小王事不关己的专心吃的早餐,我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