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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於一旁,亦
是周身无力,大郎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
奋作,忙将赵氏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欲刺入,却听赵氏道∶“心肝儿
,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罢,将妾送至仙境!”
大郎闻言,忙扶阳物至穴口,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
抽,直捣花心,那物儿於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
於一处,湿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 ,赵氏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
欢。
大郎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
刻不肯罢战。
赵氏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
无畅意儿。
又抽送两个时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脚儿腾空,泄了,方才
住手道∶“那罚酒十杯,今日即罢了!留着日後我痛饮罢!”那赵氏何听
那噜?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赵氏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
,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
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赵氏再看身旁,大郎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
人。赵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时正不想,何不去耍
弄一番?”想罢,把手先去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
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
有尺馀,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
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
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 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
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
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
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馀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
了麽?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
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
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
,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於
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
,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
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
拭那阴户,一头道∶“从来久别胜新婚,你我虽未曾久别,可久不甚亲热
,亦似久别,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可曾惊扰了隔
壁二郎?”
大郎道∶“这壁间修得甚严实,他何曾知我二人行乐?莫乱担心!”
赵氏道∶“方才我浪叫得紧,恐由那壁顶垛子口传将过去,倘二郎听见,
却也羞人哩!”
大郎笑道∶“即便传将过去,二郎亦在梦中,何曾听得?”
赵氏道∶“二郎已至体壮精强年纪,若知我二人闺中之乐,不知他又
作何想?”
大郎道∶“娘子恁般属意於他,自去问罢!”赵氏羞红了脸,嗔道∶
“顺口提了便是!郎君却拿我笑柄!”
大郎道∶“你以为男子离了那阴户便无处杀火了罢!你可知男子打手
铳的事儿?”
赵氏道∶“此话怎讲?”
大郎道∶“男子若腰间物儿硬起,无妇人在旁,便可自家将物儿掳扬
,由慢及速,由松至紧,火候一到,便可泄出精哩!”
赵氏道∶“你怎知这打手铳的手段?”
大郎道∶“当初未娶你过门之时,日思夜想,那物儿自是多硬少软,
便自家把手去弄,哪知愈弄愈爽,倒将水儿泄了出来,至那後,倘物儿倔
然而立,便派五将军将他安抚。直至娶你过门,方才住手。”
赵氏嘘了口气道∶“想不到男人有那手段杀却火儿,可爽麽?”
大郎道∶“无处杀火,那般弄法,倒也算爽利,今得了你这妙人儿,
那般弄法,又怎及在你阴户内出入那般爽利哩!”言毕,呵呵大笑了一番。
赵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动起春情,可
也依你那法儿打手铳罢?”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晓?”赵氏戏道∶“你可将
秘法传於他。”大郎道∶“不知羞耻。”
赵氏又道∶“男儿实则苦也,欲火一炎,却无处杀火哩!”大郎道∶
“正是,妇人却幸矣!”赵氏道∶“何以见得?”
大郎乃道∶“妇人兴起时,随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说算幸?
”赵氏道∶“我却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进手指,便可止痒,何况,那些牛角、瓜果之类,
岂不是以物当物,容你消受?”
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
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
,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
择食,淫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淫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
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於他,即便你捉奸於他,他亦可依你所
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
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奸?”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这骚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
”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
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
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
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
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
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
∶“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
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
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淫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
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
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淫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
,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
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不见那阴户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
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
,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
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阳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
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欢多时,故日上三竿,还未曾起来,二郎
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插花儿乾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
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
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日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
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後花园来。暖阳
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只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
乱蜂忙,景色十分艳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
!有《牡丹词》为证∶
洛阳千古斗春芳,富贵争夸浓艳妆,
一自清平传唱後,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性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
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後,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
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日後,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净净
,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於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
藏於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後,似有人影
,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欲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
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只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腰间乱动,抖肩耸腰,哼哼唧唧。
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欲看
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
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春宫
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
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六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
凤儿本欲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
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宝儿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掰开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
可开交,刹时阳物又比先前涨大许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