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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捻住入不进阴门,急得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二郎探出大手,至阴户抚摩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後,双手又
摩至那肉缝儿处,久久摩弄,急得凤儿央求道∶“好公子,有甚好耍的,
还不速速替奴妾杀火!”
二郎亦不作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阳物往里便入。初
时似小和尚探头探脑,搅得凤儿阴水长流,畅快至极,趐痒难止。
二郎把手摸着阴户四周,登感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阳物一插,
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凤儿金莲急舞,直是心肝迭迭乱叫。
二郎闻得浪叫,更是 得虎虎生风,夹带唧唧水声,当下就抽送了一
千多下, 得凤儿花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真是另一番滋
味哩!
二郎初识云雨之欢,何俱关隘万险,一路马不停蹄,冲杀不歇,足足
干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
凤儿虽嫩花一枝,却早尝过风雨,亦无所畏惧,猛耸臀儿,极力往上
凑迎,不计多少回合,却未分胜负。淫水汗液相裹,把个褥子湿透,连换
三块巾帕依旧揩它不净。
二郎初次上阵,摩拳擦掌,愈战愈勇,那物儿暴跳如雷,可怜凤儿嫩
户,本已遭受摧残,又经这一番狂弄,早被 得得红肿发亮,却贪爽利而
迎战不歇。被 得晕死过去几回,醒来依旧不依不饶。
二郎见状,忙道∶“心肝今日去采花,不知那蜂儿蛰你何处?”
凤儿娇喘嘘嘘道∶“正是那妙处哩!”
二郎笑道∶“想必那蜂儿是雄蜂,不然怎一头偏去蛰你那私处,况且
,许知你是处儿哩!可惜,这头遭异味竟令一区区蜂儿抢吃前头了。”
凤儿笑道∶“公子又有甚怨,此刻不是正恣意狂荡受用麽?”
二郎道∶“心肝有所不知,男人喜采那从未曾被人碰得的花,倘被别
人碰过,采摘起来,却是煞了风景!”
凤儿闻言,知二郎话中有话,忙撇开道∶“公子气力不济,却寻些话
儿遮掩,有手段且只管施些出来,让奴妾受用。”
二郎思忖道∶“好个聪明奴儿,明知我是说他,他却撇开引我动火哩
!”却道∶“好比你这妙物儿,被蜂儿抢先蛰过,留下这肿浓浓的容我受
用,或是那贼蜂插了种儿,将小生的连同裹将进去,说不准心肝儿日後生
个蜂儿出来哩!”言毕,呵呵的大笑。
凤儿被戏得面红耳赤,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那蜂蛰生肿,是自然
之事,好比公子此时恣意抽插,如若酣战不下马,我那私处可又肿得甚高
哩!休要罗嗦,只管猛 !”
二郎淫兴大发,狠力抽送,一连又是近千馀下, 得凤儿肢摇头摆,
声息渐小,暗忖这公子今晚出兵奇胜,金枪却久战不倒,杀一杀他的威风
,自家也好重整旗鼓,然後再战。
凤儿主意已定,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出来,身儿左摆右摇,前
推後扯,阴门锁收,莲瓣紧含。
果然,那二郎被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阳物狂抖,一股阳精遣出,遍
洒花心,似雨打残荷一般,凤儿陡觉阴中甚热,一阵晕眩,阴精也至,身
儿挺直,战栗一回,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二郎大败,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去夜夜苦相熬。
二郎毕竟初涉云雨之欢,经不得凤儿略施手段,虽是泄了,手却如蛇
,游走於凤儿嫩娇的乳峰上,揉摩不止。
凤儿遍身趐麻,亦把手去捻他那物儿,道∶“今夜且令公子讨了个便
宜,落得一夜快活。”
二郎不悦道∶“我倒便宜你了,想我童子身,竟失身於你!”
凤儿笑道∶“公子言下之意,莫非奴奴不是处儿身儿麽?”
二郎道∶“日间你自园中回来,却云鬓蓬松,想那蜂儿蛰你一下,或
是石子绊脚,怎可使你那副模样?许是有甚隐情,瞒着小生罢了?”
凤儿笑道∶“奴奴有甚隐情,又何须瞒你,只是今日见百花争艳,蜂
忙蝶飞,奴奴一时兴起,於花丛中追逐蝶儿,怎奈花梢树枝,将个奴奴的
云鬓牵扯的蓬松,倒令公子生疑了!”
二郎道∶“心肝儿见那狂蜂采花之状,勾得你兴发,便脱裙裾,自家
弄上一番,那蜂儿嗅得你遍体芳香,便集结采你来了,可是麽?”
凤儿笑道∶“公子岂能将人虫相提并论?速些起来,奴奴那处又痒哩
!”
二郎道∶“忙甚,待小生歇上一回再干!”言毕,去搂凤儿那光溜溜
的臀尖。
凤儿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不与我耍,让你打手铳罢!”二郎趁
势搂凤儿於怀里,亲了几口,把手摸着乳儿道∶“我打手铳能杀火,恐宝
贝儿无处寻来物件受用,还是令我这根金枪上阵罢!”说罢,复欲求欢。
凤儿被他这般一捻摸,欲火倒又上炎,跨至二郎身上,捻住阳物照阴
户里一送,秃的一声 将进去了,遂一上一下的套桩,二郎大喜,双手搂
住凤儿的纤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叽着道∶“宝贝儿,你的倒浇蜡手段还
精哩!着力猛干一回!”
凤儿探手将二郎捞起,二郎坐着与凤儿弄了倒坐莲花,动兴之处,凤
儿大呼大叫,阴精丢了,二郎闷哼不已,卖力抽送,不觉龟头一麻,亦泄
了。
二郎兴犹未尽,嘻笑道∶“大干了一回,小生还未好生觑你那妙物儿
哩!”言罢将凤儿搂将过来,凤儿周身无力,瘫在二郎怀里。二郎忙掰开
凤儿两条玉腿,仔细觑那阴户,嫩松松的如丝棉一般,花瓣高突,红的红
,白的白,煞是诱人,探手去挖他牝儿,柔腻无比。只是经方才一番大干
,这妙物儿已隆肿不堪,毫茎凌乱。
二郎看得兴起,忙俯下头,把舌在那户中吮吸,猫舔油皮一般,舔得
煞有滋味,凤儿熬不住,觉那阴户中有千百只蚁子叮咬一般,口里不由伊
呀又叫出声来。
二郎耍弄一回,阳物霎时又坚挺,见凤儿骚样儿,知他春兴又至,忙
扛起粉腿,架於肩上,扶阳物照准阴户便 ,尽根没脑,二郎意闲心慢,
轻抽缓送,只听得唧唧一片水响,似鱼嚼水一般。
凤儿始觉有些许痛,经二郎轻抽缓送,倒惹得酸麻奇痒,禁不住浪叫
道∶“我的心肝,你这妙物 得妾身遍体趐麻,轻轻飘飘,驾了云雾一般
。”
二郎亦道∶“我的亲亲,你这等丰腻的好物,将我阳物吞吃在内,好
不美快。”
二人女哼男弄,你推我进,两相酣战,唧唧有声, 得爽快至极,凤
儿又道∶“我的亲公子,把你那宝贝拔出来,让妾一看,怎的如此受用?
弄得我魂魄消散。”
二郎笑道∶“看倒无妨,只是将你这下面的香唇合紧,以防这物儿乘
虚而入,刺你花心哩!”
凤儿道∶“说得肉麻!”言毕,纤手轻捻阳物,拔出阴户,捧於手上
,那活宝遍体涨得通红,青筋暴突,似盘龙绕柱,头若鸭蛋,一颠一颠的
,煞是有趣!
二郎亦不舍,推翻凤儿,掰开双股,觑那风流孔儿,红红嫩嫩,香涎
滴得正紧,二郎连忙拿出香巾,轻轻揩了个乾净,香巾之上,尽泄桃瓣鲜
红。
凤儿欲收腿合阴门,二郎哪肯罢休,又探出舌尖儿,度进阴门里急急
吮咂了一番,那孔儿香气扑鼻,又卷又撩,弄得凤儿呼爹唤娘寻死觅活。
二郎见他熬不住,便道∶“我的心肝儿,可是受用?”凤儿浪声道∶
“公子,你把我那花心都弄烂了,户内热痒无比,速替妾身杀火罢。”
二郎应了一声,又架起金莲,照准那穴孔,插进去千戳百捣,回回尽
根,直抵花心, 得凤儿体颤头摇,四肢趐酸,瘫在床上,眼似合非合,
口里伊伊呀呀。
二郎见状,知其兴浓,便戏道∶“心肝儿,我这妙物你喜麽?我可不
敢狂纵哩!”
凤儿乜斜着眼道∶“起初那肿处甚痛,倒真不喜!”
二郎又问道∶“心肝儿,你那嫩蕊可经得住狠干麽?我欲着力抽顶。”
凤儿道∶“公子,你只管干,莫要顾及我,女人天生此物,是令男人
消受的,你干得尽兴,我亦止痒,两相所得,只管入来便是了。”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闰阁内外春意无惧
诗曰∶
世事翻云覆雨间,良缘难遂古今然;
达溪花落蠡夫恨,凤凰琴空崔女怜。
高谊合离原不贰,钟情生死实相连。
佳人端的归才子,聚散由来各有天。
且说二郎见凤儿浪得紧,忙扛其玉腿架於肩上,阳根一凑,直抵阴门
,再一耸臀,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插急骤,
将个绣床弄得前後摇晃,叱叱的响。
二郎抽插一阵,又将凤儿捞起,扯过绣花枕衬於其臀下,掰开其腿,
覆上去,将阳物一顶,未 进,又一耸,又未进,二郎倒觉甚怪,方才还
甚阔绰,怎的又 不进?心一急,便咬牙,狠力一耸,顶得凤儿陡的哭将
起来。
二郎大惊,忙忙的抽出,问他为甚哭,凤儿揩了泪花道∶“公子,不
碍事,看把你急的模样。”
二郎连忙道∶“宝贝,都怪我鲁莽,未曾怜惜於你。”
凤儿娇声道∶“是你未寻准门户,乱戳得痛哩!”
二郎惊道∶“心肝儿,怎的没寻准?”
凤儿嗔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大孔在下,叫 ,小
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做这乐事的!”
二郎闻言,恍然大悟道∶“小生以为抽插的皆是一处哩!方才如同走
马观花,未曾备悉,待我再仔细看一回则个。”言毕,去索火石点燃那灯
盏。
二郎执灯盏於手,移至凤儿胯间一照,怎奈凤儿却把两腿梳栊得紧,
忙把手指挖了一回,那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因合得甚紧,挖不着那小孔儿。
二郎道∶“宝贝,怎不把腿掰开,任我看个究竟?”
凤儿把眼乜斜,缓缓道∶“你欲看个究竟,除非令我先看你那件活宝
!”
二郎笑道∶“原来欲互看,没甚看头了!”言毕,便将那阳物递在凤
儿面前,凤儿细觑,道∶“怎的一下变成这般软儿郎当的?”言毕,叹了
口气。
二郎道∶“正欲你亲哩!”凤儿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摇了两摇,
孰料,那家伙倏然即胀,又粗又长,无比坚硬,似小铁杵一般。
凤儿觉甚奇,在铁杵上摩来抚去,低首又吐出舌儿,从上至下,吮来
咂去,惹得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难过,故意说道∶“心肝儿,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妙物哩
!”凤儿闻言,忙掰开腿儿。
二郎见玉腿大张,遂目瞪似铃,隐约见一细孔儿,遂又把手掰开肉缝
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端来是一道大孔,再启开上端肉缝,
才看见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小。
二郎一阵大笑,道∶“方才是捣这尿眼哩,难怪久攻不下!”
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 罢,里面痒着哩!”
二郎见他淫兴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