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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接过浴巾,擦干净手,又擦干净下体,一抬头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便
嗔道:“进都进去了,还看它干嘛?”
我爬过去,挨着她的腿涎着脸说:“姐,你让我好好看看,求求你。”
妮娜笑道:“好啊!你到我这儿上生理卫生课来了!”
我说:“念书的时候就没开这门课,老师叫我们回家自学。姐,你得帮我补
补!”
妮娜嘴里说:“讨厌!”下面却敞开了供我瞻仰,还用食指和中指按住酱油
色的肥腻大阴唇,让阴道咧开嘴巴,翻出红嫩嫩、湿漉漉的肉。
“看吧女人就是用这里生小孩的。”
手指望往上一捋,挤出一粒浑圆饱满的小肉蕾。
“这是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好奇地去摸,谁知才一触碰,妮娜就浑身一激灵,“别用手啊宝贝你
要是愿意的话,就用舌头!”
我当然愿意,立刻匍匐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狂舔——就听见她一个劲儿
地咝咝吸气,还婉转呻吟,“哦舒服哦好舒服好舒服”
她这么一浪,我就跟发了帖子得到回应一样,更加卖力了。舔着舔着,忽然
被她推开,“啊真受不了!你硬了没有?让我摸摸!”伸手过来攥我,“乖
乖!比刚才还粗!”
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再度勃起。
她把我按躺下,然后骑到我身上来,用那滑溜溜的大阴唇磨我的龟头,磨得
我浑身酥痒。我兴奋地叫了声,“娜姐!”屁股往上一耸,一顶,就进去了!
妮娜也尖叫:“啊!”然后弯腰,胳膊撑着床垫——两只乳房跟木瓜似的下
垂,乳头正好耷拉在我的嘴唇上。我立刻张嘴叼住,拼命吸吮,恨不能吮出奶汁
——妮娜又叫:“阿飞!别咬”她的屁股开始上上下下起起落落让我的鸡巴
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频率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迅猛。
我又不中了我吐出奶头把嘴巴腾出空儿来叫了声:“姐!我、我、我要
射”
妮娜气喘吁吁,“阿飞再再撑多会儿我我也快了!”
说罢,妮娜的屁股跟打夯机一样,结结实实地连夯好几下,把我的大腿夯得
“蓬蓬”直响,紧接着,腰杆一挺,浑身痉挛,连沉甸甸的乳房都在簌簌颤抖
她里面犹如捏紧了拳头——几乎是硬生生地把我捏了出来!
我们同时高潮——据说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
事毕,妮娜跟面条似的软在我身上,秀发凌乱,面泛潮红,星眸朦胧,娇喘
不已,“阿飞你真棒我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忽然觉得自己天生就是高手,“姐,俗话说,没
有最好,只有更好。”
妮娜耸耸鼻子,“哼,臭贫!我是因为好久没做,所以来得比平时快些,你
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笑嘻嘻地问:“好久没做?有多久?跟谁做呀?”
妮娜也笑,“怎么?又吃醋啦?”
我说:“没错,俺老家山西省太原府,祖上是生产正宗老陈醋的!”
妮娜收敛笑容,幽幽地叹了口气,“阿飞,不瞒你说,姐有男朋友,而且就
要结婚了。”
我浑身一震,“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妮娜摇摇头,“我不应该跟你上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鬼迷心窍,喜欢上
你这个小屁孩儿了。”
我说:“娜姐,你既然喜欢我,就跟我好吧!我一毕业就娶你。”
妮娜诧异地看着我,说:“你别忘了我比你大十岁!”
我振振有辞,“大十岁很正常——杜拉丝比雅恩大三十九岁!苏珊莎拉登比
蒂姆罗宾斯大十二岁——这都是经典爱情啊!”
妮娜笑了,“扯淡!我可不想玩什么经典,我只想过安稳日子。你也希望姐
姐有一个好归宿吧?”
我哑口无言。
妮娜捧着我的脸,柔声道:“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
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忽然压低声音,“告诉我,刚才快活吗?”
我使劲儿点头。
妮娜说:“我也是——你顶得我舒坦极了!难怪人家说,不怕短粗,就怕细
长。”
我忍不住反驳她:“我很细吗?那你告诉我人家有多粗?”
妮娜忍俊不禁,“我说错话了!你一点都不细,粗得很!”
我也乐了,“饭可以瞎吃,话不能瞎讲,你知道吗?少年关心大小,青年关
心粗细,中年关心长短,老年关心硬软——从此可以看出人生境界。”
妮娜笑得花枝乱颤,“你可真有学问——不过你现在又细又小,又短又软,
是什么境界?”
我说:“你稍候片刻,它马上就会重新站起来。”
妮娜腻声道:“不行我这会儿就要它站起来”
妮娜像一条鱼,身体向后滑去,“你看看你,都蔫儿了!”
我抻长脖子一看,那个器官果然无精打采,还沾满了妮娜的淫液和自己的精
液,显得一塌糊涂。
妮娜用她春葱般的手指剥开包皮剥出红扑扑的龟头,嘴里惊呼:“它好嫩,
好可爱哟!”然后吐出舌尖儿,在龟头上灵活地刮了一个圈儿我登时浑身起
鸡皮疙瘩,嘴里猛吸凉气——
妮娜拿水汪汪的眼睛瞟着我,问:“喜不喜欢?”
我忙不迭的点头,“喜喜欢!”
妮娜莞尔,往后一拢头发——那动作风情极了!看得我鸡巴一跳,差点儿要
蹦将起来。就听见她细声细气地说:“让姐亲亲你的小弟弟,好吗?”
没等我回话,她就“唏溜”一声把我吸进口腔里,接着“吧唧吧唧”地吮了
一会儿,又噙着龟头使劲儿地嘬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小腹一热,鸡巴就挺直
了。妮娜冲我眨眨眼睛,那意思是,“你看!这么快!”她继续帮我口交,也不
嫌弃那些黏乎乎的分泌物,都舔进嘴里又咽了下去。
如此吸吮嘬舔了好一阵子——我都觉得自己又快不行了,妮娜才依依不舍地
松了口,满脸红晕地看着我说:“来吧,我要。”
我一骨碌坐起身来,作势欲扑,妮娜却拦住我,说:“别急姐给你换个
姿势。”
她转身跪在床上,撅起像月亮一样浑圆像奶油一样雪白像酥油一样细腻像鲜
花一样娇嫩的大屁股,屁股中间裂开一道深陷的肉逢,肉缝中长满了黑茸茸的阴
毛,阴毛里耷拉着两片酱紫色的大阴唇,阴唇夹着热乎乎的蜜穴。我的眼睛化作
饥渴的变焦镜头,一直推近,仿佛要钻进她的穴里
妮娜回眸,媚眼如丝,“阿飞,姐性感吗?”
我以行动作答。我的鸡巴像一枚出膛炮弹,准确、凶猛地插进去。
妮娜尖叫,“啊!用力!快!”
我不说话,咬着牙一味猛干。妮娜被我干得披头散发前仰后合,最后我们再
一次双双登上胜利的颠峰。
是夜,我的各种腺体阀门统统打开,射精七到八次,射出总量约一酒瓶子—
这个记录我迄今未能打破。
-8-
接下来连续几天,我寸步没离开过妮娜的公寓。她也告了假,留在家里跟我
翻云覆雨。我进步神速,耐力越来越强,最后每次都能持续半个多小时,让妮娜
高潮迭起。妮娜非常满意,“你能让我来两次,就能让别的女人来四次——她们
会爱死你的!”
事情发生在那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阳光透过鹅黄色的窗帘
弥漫在房间里,身边的妮娜还在熟睡。
我不忍心惊动她,就坐在床上默默地端详她——她裹着一条紫色碎花被单,
两只纤秀的脚儿露在外面,像一种干净的草本植物。她那带着波浪的长发披散下
来,遮住象牙色的锁骨,也半掩了轮廓分明的脸庞——我在这张脸上找不到年龄
的痕迹,找不到丝毫的风尘味道,她安详宁静,像无邪的婴儿。
电话响了。
妮娜被惊醒了,她翻身拿起话筒,“喂HelloSpeakin
gI knowMe tooFrom BeijingO
kOkBy!”
妮娜放下电话,我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是谁?”
她说:“我男朋友。”
我问:“干嘛不说人话,讲鸟语?”
她笑道:“他不会说人话——他是个鬼子。”
我一愣,随即挖苦道:“哟!姐姐你够洋的呀!还把外资引进来了。”
她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气,“他明天到而且我的签证下
来了。”
签证下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妮娜转身偎入我的怀里,一边用手摸我,一边柔声问道:“宝贝,你舍不得
我,是吗?”我忽然想哭,但嗓子眼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噎着,作声不得,就听见
妮娜在我耳边细语,“别犯傻了,来,到姐身上来从现在开始,不要停
姐让你操个够!”
于是我们疯狂交媾。我的表现特别神勇,用妮娜的话说是几乎把她干穿了!
那天我没吃过饭,没下过床——甚至没离开过妮娜的身体。
我一直想回忆清楚那一天一夜的某些个细节,但每次冥思苦想的结果都是徒
劳。
八月九日,也许是十日,或者是十一日反正都差不多,我是说那一个上
午,天气晴朗,根本没有那种“分手总是在雨天”的情调。我穿着整齐,走出妮
娜的家门。长长的走廊上回荡着我的脚步声。当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以下画面:近
景,我蓦然回首;全景,妮娜一身雪白睡衣站在门前;特写,妮娜泪流满面;中
景跟拍,我向她跑过去将她揽入怀里狂吻同时音乐起,Only you
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发生,就好象所有的事情都从未发生过一样。我来到大街
上,身边车来车往,人们面无表情脚步匆忙与我擦肩而过。阳光灿烂明媚。我心
说:“故事到此结束!”
最后再絮叨几句:
妮娜姐姐跟着她的洋老公出国去也,宛如泥牛入海,就此音讯全无。
而我开始变得恬不知耻。我发现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
N次就接踵而来。连胡子都惊讶于我换马子的频率和速度。
他送给我八个字: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后来就毕业了,后来就工作了,后来就厌倦了,后来就一切重归寂寞。
有时候夜半醒来,会默默地想起从前,想起妮娜。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见
她了!也许我只是她生命中的一段插曲。但在我而言,那是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有人说,男孩子进入性爱的大门最好由一位有经验的妇女为他开启,在母性的温
柔保护之下,他可以避免沮丧和失败——而一个美好的开始将对他的自信颇有助
益——因此我感激她,永远。
故事讲完了。其中有多少是虚构的?有多少是真实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搞
不清楚。正如妮娜所言,“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何必较真?”
哈哈!我姑妄写之,您姑妄看之——何必较真?善哉善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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