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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柳婵咯咯大笑,萧阳你真幽默,不管怎么说,我不也是你的女人吗?
萧阳说,柳婵,你怎么变成今天这副嘴脸了呢?
柳婵恶作剧的笑着,萧阳,我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想想在你办公室还和我做那种事,何必装得这么一本正经冠冕堂皇?
萧阳,你真不是东西。
柳婵针锋相对,是,我不是东西,我早没拿自己当女人了,这一切全归功于你,可是萧阳你骨子里是什么东西别人不清楚可我最清楚,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萧阳无言以对。
柳婵继续说,你不说那天晚上是最后一次吗?可笑!
萧阳还击,是可笑,那是动物的生理需要。
柳婵说,你说得对,我们就象一对猪狗,对吧?
二个人越说越象一对泼皮无赖。到末了,萧阳还是那句重复了无数次的告饶:柳婵我求你了,你别再缠着我不放!柳婵答,等我想通了再说。
萧阳感觉柳婵这种行为越来越象是一种报复。办公室里再次收到柳婵的信,这次是从邮局寄发的。信里柳婵温言软语,那些情诗也不知打哪摘抄来的,缠缠绵绵对萧阳诉说着相思,到末了,居然大惊小怪的告诉萧阳一个好消息:好事终于来了,望着大块大块夹杂着黑块的经血,心中蓦地有一种久盼的惊喜。
萧阳胃口全部倒尽。不敢再多看一个字,扔到垃圾桶,喉咙里干呕了一回,又到垃圾桶将那叠纸寻出来,放到文件粉碎机里粉碎,让小周将这些粉碎的东西赶紧倒掉,自己又跑到水龙头将手反复洗了两遍。一个人喃喃的对着窗口,无耻,无耻!
第10章 很冷的月色
柳婵一天天变得可怕,正象修炼之妖魔,日渐成形,一朝破尘而出,魔焰张天,血色恐怖。
萧阳着实有些不寒而栗。
柳婵的纠缠是避开了张萌的,不是信件,便是电话,所以张萌之与柳婵面对面的谈判搁浅。随着柳婵纠缠,萧阳渴望和张萌早一天结婚,张萌暗示萧阳想要一个安稳的家,这当然离不开房子,那天萧阳对蚊子提起房子的事,也正源于此想法。
吃饭的时候,萧阳对张萌说了自己的想法,张萌说,什么时候登记都可以,我不在乎房不房子的。萧阳说,我想要房子。张萌看着萧阳,我们现在哪有钱呀。萧阳不说话。
其实,在公司里,萧阳也和别的人一样,做着私下的交易,虽说并不损公司的利益,但毕竟打着公司的行头,吃回扣这回事,在大多数公司是无可避免的,你不吃回扣,以为替公司省了一笔,可是对方就将这回扣一起摊在公司成本里了,再说,一个公事公办的生意人是会让人敬而远之的,一个让人敬而远之的人在老板们看来要么是纯粹做行政的料,要么就是没有亲和力。没有亲和力意味着缺乏能力,没有能力的人谁会用呢?这世上还没有哪一个老板明白到你在替公司当家做主,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因为替公司精打细算最终落个吃亏不讨好的结局。萧阳不笨。
萧阳说,我手里有些钱。张萌说,你存折不都交给我了吗?萧阳,最近又开了一个户头,在我手里。
拿出来,张萌一看,很紧张,萧阳,你这钱从哪来的呀。萧阳笑笑,你放心,正大光明,不偷不抢也不违法。张萌有些不信。萧阳点点头,真的。张萌说,我妈也给我准备了结婚的钱,多少我不知道,等我们登记了,我妈就会给我,到时买房子差不多够了吧。若有所思的又说,我妈想让我们结婚后在长沙定居你想在哪就在哪吧,只要你高兴。
男女谈婚论嫁,结合更趋紧密,其实,萧阳和张萌早已感觉彼此血肉相连。
蚊子对萧阳谈到瞎子那套房子,口气有些不确定,但蚊子提醒萧阳,房子这样的大事,加之瞎子的为人,在朋友圈里有些臭名昭著,还是多加小心。萧阳感激蚊子的善意提醒,内心里却对蚊子和瞎子流同时加强戒备。
蚊子牵线,萧阳和瞎子谈房子的买卖。瞎子带萧阳去看过房子,一间一室一厅的平房,但地理位置却很好,在绿森林广场西侧,萧阳很满意那种环境。但瞎子提出要先预付两万定金,因为有好几个买主都有意向。自己生意急等钱周转,谁先谈妥就卖给谁。
蚊子见瞎子带萧阳去看房子便先走了。看过房子,瞎子进了一家西餐厅请萧阳吃饭,瞎子暗示萧阳因为自己急等钱用,房价很低,如果再不决定的话就卖给别人了。
萧阳也在考虑,但蚊子的提醒不能不小心,房子很合适,地理位置也不错。但瞎子只是催促要定金。
看瞎子一副真诚的样子,萧阳有些动摇了,将蚊子的提醒抛诸脑后。答应先付定金,但瞎子必须抓紧时间到房产登记处进行交割。瞎子拍着胸向萧阳赌咒。
有一段时间,柳婵再没有出现,仿佛消失了。萧阳和张萌的生活一下平静了许多。萧阳猜测柳婵的纠缠也许是一时的心理不平衡,或许在学校里就有了新的男友,二人坠入爱河,从此不再留恋萧阳。有了这种猜测,庆幸之余,萧阳甚至有些失落,这种失落绝不是因为自己还爱柳婵,而是自己从此被一个曾经的女人彻底遗忘的惆怅。倘或历史再重演三妻四妾典制,许多女人都会被萧阳收容。
萧阳过得很轻松。老二老幺都说老大的酒量比以前大了许多。萧阳明白这是心情放松的结果。
许多次,老二想请张萌这未来嫂子同去吃饭,张萌觉得自己一个女人,跟在男人背后赴饭局凑热闹有失体态,萧阳便不勉强。
张萌有事回长沙,萧阳百无聊赖。张母希望张萌回长沙去,并替张萌联系好了公司。因为萧阳的原因,张萌没有答应,张母便希望萧阳和张萌一起回长沙。萧阳因为打算在南江购房,便没有去长沙的念头。
老二老幺合伙作东,萧阳是唯一的座上宾。因为打牌的缘故,老二就又请了蚊子。有了几次交往,萧阳对蚊子倒没什么坏印象,吃饭之前打牌,蚊子问起房子的事,萧阳说付过定金。蚊子直摇头说,这是私房,没看到任何东西你就付定金,实在草率,要催促瞎子快些交割。老二老幺这才知道萧阳买瞎子房子的事。
牌没打几局,蚊子接电话先走了。
老二老幺为萧阳准备的江鲇是刚从渔人网上买来的,很新鲜。酒菜丰富,萧阳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三个人,吆五喝六,吵闹声连隔壁左右都听见了。
那一夜直喝到斜月西升,月华倾泻在巡司河上,仿佛天女散花,撒下漫天的金菊,灿烂生辉。
萧阳沿河独行,远处是一片柳林,那是和张萌打鱼的地方,网早已悬起,月色里,老渔人在静静的吸烟。
第11章 夜半敲门声
幽灵还魂,柳婵就象从死人墓里爬出来的吸血僵尸。当柳婵的信摆在萧阳桌上时,萧阳身上几乎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柳婵的不屈不挠的坚决折磨,令萧阳怕过之余简至有些麻木了。
柳婵解释这段时间没有折磨他的缘由,因为近期几场考试,学习很紧,挤不出时间来。萧阳越看信,越觉得就象猫写给耗子的,柳婵自然是猫,而萧阳不幸而沦落为耗子。
看信,冷笑,麻木,扯碎,扔进下水道。几个步骤完成,萧阳又正常了。他绝对不相信柳婵还有那么多精力纠缠,就算是根橡皮筋,也早乏了。
信里约萧阳老地方面谈。萧阳理也不理,就要抛诸脑后,不想柳婵就象买双保险,又打来电话,萧阳感觉接也无所谓,不接也无所谓,就接了。
柳婵在电话里将信里的意思重复一过,萧阳恶作剧的说,是不是刚被男友甩了,所以又在我这里老调重弹?柳婵居然不生气说,萧阳你别以为就你在我身上得逞,我柳婵可不是下贱的女人!萧阳不信,既然如此,可为什么死缠着我?这不算下贱吗?柳婵反击,那是你下贱在先。
两人相互攻讦,都有些麻木不仁。柳婵说,你随便嘲讽吧,反正我在你面前早已经没有人格尊严了。萧阳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想你会改变主意的。柳婵无所谓,什么事会让我改变主意,这倒不错,你说吧。萧阳说,我要结婚了。
就象一粒石子猛地投进深潭,随着一声轻响,便只剩些波纹水泡,便越沉越深,万劫不复。
电话那边还在沉默,萧阳很得意,以为这次终于将敌人彻底击溃。
终于,柳婵冷冷的问,和谁?她?什么时候?萧阳对答如流。眼看着柳婵就象那被打回原形的妖怪,渐渐失去抵抗。正自得意,电话里突然传来柳婵一声尖叫,萧阳你休想!萧阳被这突如其来一声吓呆了。柳婵愤怒的叫到,萧阳你记好了,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不然这辈子你休想结婚。
萧阳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无比幼稚的错误,对一个怨妇是决不能说起幸福的,否则就真可能只有鱼死网破的结果。而且自己和张萌悄悄登记了,木已成舟,柳婵决无回天之力,然而眼下,柳婵从此百倍戒备,弄不好自己和张萌真的是鸳鸯蝴蝶梦了。
怎么办?萧阳苦不堪言,为自己的愚蠢痛心。
柳婵还在电话里愤怒的吼叫。多次交锋的经验告诉萧阳,对柳婵只能软抗,硬攻是无用的。那种软抗只能是对柳婵的死缠烂打还以颜色,以毒攻毒,最好用麻木还击。
所以,无论柳婵在电话里叫得多凶,萧阳最终无动于衷,不想听了,一按,将柳婵的唇枪舌剑掐断。
苦恼太多,就索性什么都不想。萧阳正是这样,晚上一个人关在寝室里吃饭,张萌临行前给萧阳做好的小吃放在柜子里,够萧阳吃很长一段时间。萧阳想起那个妻子临出门给挂了块大烧饼在脖子上的懒汉丈夫,便想笑。
有人敲门。萧阳懒得理,他比谁都明白,若非鬼,便只有柳婵,也许鬼敲门还会令萧阳高兴些,柳婵比鬼还令萧阳感到可怕。萧阳正象死囚里的犯人,正知难免一死,不如放宽心,该吃吃,该喝喝。
萧阳不理,柳婵就喊,开门,声音越来越大。萧阳就在屋里回应,我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打扰我?敲门声于是停了。萧阳就慢吞吞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估计饭吃得差不多了,柳婵就又敲起来,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竟象敲木鱼。
萧阳不理,柳婵就又喊,开门。萧阳说,我还没穿衣服,你能等我穿好衣服吗?临了忘不了恶作剧的说,难道要我光着身子给你看?门外柳婵就笑,你光着身子呀,我什么时候都可以陪你上床,只要你说一声,我还在乎你光着身子吗?萧阳哈哈大笑,那行,你先脱光衣服等我。柳婵毫不示弱,一个女人脱光衣服象什么呢?你出来,我陪你一起脱光衣服好不好?萧阳哂到,我不愿意和你一起脱光衣服。柳婵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起脱光衣服?萧阳,你不愿意你来干什么?柳婵,我来了,你管得着吗?萧阳,你敲我的门我还管不着?柳婵,你就管不着。
两人又成了两个泼皮无赖。
估计萧阳穿好衣服了,门就又敲起来。萧阳说,我屋里有个女人,我想做爱了,你也想听吗?柳婵屋外嘲笑到,你做吧,我等。
彼此麻木不仁毫不要脸的用话折磨着对方。
估计将门外的女人折磨得差不多了,萧阳这才打开门。门外的柳婵穿着一套红妆,打扮得风月妖饶,淡淡的紫罗兰味飘来,令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