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的成熟和年龄相关,男人喜欢年轻的女子,这本正常,一个女人若是年轻漂亮,岂非倾倒男人?问题不在此,而在于那男人心态,以为年轻便是好的。萧阳有个朋友,女人比自己小许多,模样虽生得不周正,却仗着自己比丈夫年轻许多,很骄横,朋友就向萧阳诉苦,萧阳说,比她漂亮得多的女人你不要,那为什么?朋友说,她年轻。萧阳气急败坏的从菜蓝子里取出两个西红柿,一个青的,长得瘪头瘪脑,一个又大又红。萧阳说,你吃哪一个?朋友说,当然喜欢大的红的了。萧阳说,按你的想法,你应该吃这个青瘪的。
可见艳丽的女人一定年轻,但年轻的女人却并非动人。王科长的女人也许在几十年后看着还会如此年轻。
王科长带着绝色女人四面走,还不知有多少男人在背后谗涎,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女人若被男人惦记了,危险也就不远了。萧阳觉得自己在惦记着王科长的女人。
老二说,老大,你告诉我,为什么这结过婚的女人就那么漂亮呢?萧阳说,你可否告诉我,那没结婚的女孩子为什么那么漂亮呢?老二老幺不明白,萧阳说,漂亮就是漂亮,和结婚、年龄无关。
第21章 云想衣裳的筱晴
雪还在纷乱的飘落,天却暗下来了。
老二老幺各自先回去了,萧阳不想这么早回去,一个人沿着南湖西路慢慢走。喝了不少酒,肚子吃得很饱,晚饭就不用再吃了。这样想,萧阳就不着急。
他想去黑石音像店租几张碟片。寂寞的时候,萧阳也象那些后厨的男人一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过几回黄碟,那种东西就象催情药水,蝶片中猛男浪女斗志昂扬,看着看着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现在社会青少年犯罪率逐年攀升,黄色性暴力实在功不可没。黄碟唯一获得认证的功用:辅助治疗阳萎。此外,绝对是过街老鼠。用黄碟治阳萎,这说明,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骨子里就一定有黄色意志。那些不正常的人,也因为骨子里不够黄色,所以用黄碟来人工添加,实在讽刺。而女人竟借题发挥,总结出不色的男人绝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萧阳如此肯定这话出自女人之口是有理由的:若男人不色,女人再漂亮性感又有何用?萧阳便想起自己大学时一个教授,因为看过黄碟,晚上便和夫人上床试验,夫人大骂流氓,竟告到校长办公室。这事遂成一桩校园丑闻。萧阳至今想不明白,本该是快乐隐私,夫人因何竟上告?
路过云想衣裳时,萧阳突然改变了主意。
许久没见过筱晴了,内心里,现在突然有些想这个女人的感觉。身边花拥蝶绕时候,萧阳就几乎没有想起来过筱晴的哪怕一丝影子,如今孑然一身时才想,有些象那赴过盛宴的穷秀才,回到家徒四壁的屋子,等到饥饿时才想起糠菜原来也是好东西。这样对筱晴实在太不公平。当然这比喻甚不当,筱晴绝不是家徒四壁的屋子里的糠菜,而是一个美艳的少妇。一个男人若身边有心仪的女人时候,自然犯不着去和少妇在一起,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街边的霓虹渐次亮了。霓虹的光影里,雪花疯狂飞舞。
云想衣裳很安静,透着淡淡的蓝色灯光,在黑暗的雪地里,尤其冷。萧阳紧裹着风衣,远远的看见店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顾客,这倒不是萧阳担心的,如果鹦哥在,萧阳是一定不会进去的。才不久,鹦哥帮和另一个叫敢爷帮的帮派发生血腥冲突,双方互有死伤,此事震动南江当局,感觉治安混乱已成南江首要隐患,当局痛下决心严打,出动武装警察,对大小帮派进行扫荡,清扫过后,众多帮派纷纷瓦解,鹦哥帮也未逃劫难。
想想鹦哥的凶狠残暴,萧阳替筱晴捏了一把冷汗,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美艳的女人就怎么心甘情愿的和一个魔头在一起呢?
感情,以及女人,想不明白的事实在太多了。
筱晴独自坐在凳子上,正专心的看书。萧阳很难想象现如今社会,还有如此淡泊的女人。就没有打扰,自己在衣服间穿行,他本不是来买衣服的,漫不经心的溜着,眼睛几乎就没有正经看一眼衣服。转过头,筱晴握着手里的书,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看着筱晴的眼睛,萧阳就笑了一下。筱晴不说话,手指着凳子,示意萧阳在自已身边坐下。
萧阳看看老板娘的脸,又看看老板娘的胸和腰,最后看老板娘丰腴肥硕的臀,觉得筱晴实在生得模样风骚,风骚的女人侧面向男人暗示自己性欲旺盛。萧阳就想,筱晴床上肯定让男人欲生欲死。
筱晴见萧阳不安份的眼神,说,你在想什么呢你。萧阳醒过神来,转过话题,这雪天也没生意呀,怎么还不关门呢?筱晴说,反正也没什么事,我看书,你看,这书真吸引人,看忘记了,饭也不想吃。萧阳说,想不出你还有这种雅兴。筱晴揶揄到,谁能和你比呢?大秀才,最近又有什么新作。萧阳摇摇头,没心情,你看这雪多好,放着这大好时机去做那种无聊的事,未免太可惜了吧。筱晴说,你这是调侃我吧,我那时写过,很强烈,可是最终一个字没有剩下。
萧阳说,我们看雪吧,你看多美。筱晴于是放下手里的书,手撑着腮帮子,和萧阳一起看雪。
雪挟带着冷风,在黯淡的霓虹下疯狂的纷乱的起舞。筱晴说,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是不是这样子?萧阳说,也许吧,但更应该是重幄芳缛,执子之手,明烛桂酒,才不算辜负这样好时光,对吧。筱晴大笑起来,萧阳你看我们都快酸掉牙了,要是被旁人听到,还以为我们两个发神经呢。
萧阳不屑的说,宁愿做这样的神经,也不做他们那样的明白。
筱晴便敛了笑,若有所思的说,你说的是,人与人差别实在太大了,比如你吧,和我那位比,实在天上地下。
话题就转移到筱晴男人身上,萧阳想起那晚江边的情形,很尴尬。象鹦哥那样的人,除却打砸砍杀,便是吃喝嫖赌。萧阳很能理解象筱晴这种女人的苦衷。不由想起一个感兴趣的话题,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筱晴和鹦哥,二人实在风马牛不相及,竟走到一起。
筱晴自己都很无奈的笑,那年我才十五六岁,在一家发廊学艺,有天来了个广东客,到店里要小姐,老板叫了几个出来,都看不中,广东客将钱码在桌上,指名要我去陪。我不肯,广东客扬言要当众将我开了。鹦哥恰好在隔壁包间洗头,闻言大怒,手里提着一把斧子冲出来,二话不说,对准广东客就劈,广东客躲得快,一条胳膊鲜血淋漓,带伤逃走了。我们几个全吓坏了。鹦哥愤愤的说,外码居然欺到门上来了,以后他敢来,我下了他的腿。就这样,一来二去,后来我就跟了鹦哥,他倒没有勉强我,是我自愿的。
萧阳叹息着,看着筱晴眼中的失落与哀怨。
筱晴说,要是跟一个自己爱的人,即便吃糠咽菜天涯海角我都无怨无悔。
萧阳笑到,我倒羡慕你有房有车呢。
筱晴摇摇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过眼云烟。
雪越下越大,看来未来的几天里是不会停了。
天很冷,萧阳也想回去抱着被子暖和了。向筱晴告辞。筱晴急忙放下手里的书,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第22章 雪舞
二人沿着街道深深浅浅的踏雪往前走。
萧阳选着阴暗的路面,有意想要和筱晴拉开一段空隙。筱晴看出来了,怎么?你怕被他看到了?你放心,夜里这样的时候不回来,那就决不会回来了。萧阳心放宽了些,但谁能保证他就不会突然改变主意?或者两人迎头撞个正着?象婴哥那样的黑道,看见萧阳胆敢乘黑和自己的女人溜街,估计萧阳和筱晴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筱晴大胆的挽着萧阳的胳膊,萧阳就有些尴尬。纵使不会碰到鹦哥,他也不愿碰到公司的熟人。
筱晴的粉红绣襦散发着一阵幽幽的香,不经意的萧阳的胳膊就碰上了筱晴鼓鼓的胸,萧阳就象快被冻毙的人,突然看见一蓬火苗,就象大热天口干舌燥赶路的人,突然起了望梅止渴的心事。那种饥渴,如风卷残烬,刹那间就要疯狂燃烧。许久没有女人陪伴的空虚,让萧阳体内涌动一种无法形容的干渴与野兽的狂燥。
但萧阳努力克制着自己,就象妖怪要努力保持自己的人形,一不小心就要还原成兽的嘴脸。如果自己贸然出击,而筱晴对自己根本没有那种意思,那自己在筱晴眼里的一世英名岂非要付诸东流?表面风骚的女人说不定骨子里就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而表面看来不苟言笑的女人,则骨子里燃烧着淫荡与邪恶,这道理萧阳最明白不过。原因在于,表面风骚的女人,懂得时刻将自己内心的饥渴排遣出去,不会积聚在心里,所以内心宁静;而表面文静的女人则不然,她们总是将欲望滤积在内心深处,正如紧闭笼中的野兽,时间弥久,狂暴欲盛,有一日这闸口突被触发,则洪水猛兽,滔天遍地,无可救药。
这说法未免夸张,但却自有几分道理。骨子里说,萧阳可能更爱文静的女人。那位研究女人透彻的老兄说了,好的女人应该是出门贵妇,在家主妇,床上荡妇。文静的女人若床上淫荡些,淫荡的女人出门尊贵些天下哪有这些好事?女人的情感往往是失灵的刹车,床上亲热过了,出门她还当是在床上。萧阳就受不了。但没有女人,岂非让萧阳更受不了?
筱晴艳丽妖饶,体态风骚,只要是男人看见就会垂涎欲滴。萧阳未能免俗,若非寒风刺骨,恐将这漫天飞雪都掐灭了。
到少华路的时候,筱晴突然说,我能不能到你屋里坐一下?
这正是萧阳心里想的,但萧阳不能明显表达出来,此际见筱晴主动要求到自己屋里去,萧阳连想都不再想就点头。
路灯很幽暗,灯光仿佛被暴风雪渐渐吞噬着,公司大院里阒无人迹。
萧阳带着筱晴匆匆进屋。等关好门窗,筱晴自己坐到床上,就着台灯打量着萧阳的屋子。
萧阳问,喝茶吗?筱晴摇摇头。萧阳于是在桌前坐下来。筱晴说,我想看看你写的东西。萧阳就拿出来。筱晴坐在灯下认真的读着一遍散文,看过一遍,筱晴说,不行,我得再读一遍,写得实在太好了。
读过了,筱晴说,萧阳这是你的内心吗?
萧阳不说话,两人在灯下靠得很近。仿佛有意无意的,筱晴的手轻轻的触着萧阳的胳膊,萧阳的心就突的跳了一下。书放在萧阳面前,筱晴的头伸过来,萧阳可以感受到筱晴脸上的温暖。两人呼吸彼此相闻。
灯影昏暗,筱晴转过头看着萧阳的眼睛。萧阳突然说,你坐到我身上看吧。筱晴于是坐到萧阳身上,萧阳就用手将筱晴紧紧搂住,两人目光都还盯着书,萧阳断定,筱晴和自己一样,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萧阳的手向上移到筱晴的胸口,软绵鼓蓬。萧阳觉得,他和筱晴就要发生一种故事,而且那么必然。筱晴转过头,萧阳你什么都好,就一样不好。萧阳,哪一样不好?筱晴说,你没有胆量。
灯影里,萧阳笑了。猛地将手伸到筱晴腰下,就触到了一蓬绵绵的鼓鼓的柔软。筱晴低低的叫一声,那一刻,萧阳深身欲火被筱晴的叫声引燃,他将筱晴抱到床上,伸手将台灯压得很低,只有一丝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