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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了的扭动著身体,很快把他的大雕弄的湿淋淋。他又抱起了她,让她重新跪在床上,用沾满她蜜汁的**轻轻旋弄她的乳头,干燥的乳头逢著雨露迅速地饱胀起来,反过来也碾弄著他的顶端,他舒服地吸气,而江新月的嘴唇却咬的更紧了。
他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饱满在唇齿间碾弄,施力一咬。
“啊~~”她疼的叫出来,“你放开好疼”
他根本不听,照咬不误。她疼的胸口直颤,打他,有一下恰落在他头上,雪白的绷带上慢慢渗出了血丝,她不敢下手了,咬著唇,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放开她时,她的乳头上烙著他的齿痕,他又去攻击另一边,她疼的隐泣,而他修长的指却钻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找到泉眼深深地插进去。
“嗯呜”她不知是痛还是呻吟。他越是咬得深,她下边越是欢快地流下热热的泉。他终於放开了她的乳头,力量集中在中指上,快速地戳动。
“呀啊不要你出来”他手指太狠了,极度的兴奋反而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她央求著他放手。他当然不会,动作反而更加速,直到一股热泉飞溅开来,她高潮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他太会折磨人了!她还在高潮的余烬里,而他却拉开她软软的双腿,将粗大的欲望直接刺进了不断吸缩的小穴儿里。她里面丝滑却极其紧窒,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他,他把她撑到了极限,霸道地伸进她的子宫里去。
“不要”她打著他,下边紧紧地收缩,绞得他欲死欲仙。把她的身体向下拉,拉到床边,搂著她的纤腰,他用力地撞击著她。
她纤细的腿摆个不停,小腹被他插得隆起。
“啊~~疼~~不要啊~~啊~~”她有气无力地叫嚷,下边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加快了速度,一阵悍猛地冲刺。
“嗯~~嗯~~”她抽搐著身子,被他的巨硕撑开的穴儿不停地开合流出他的东西,粘白中混著血丝,而他肉棒的顶端也沾著她的血。
他欣赏著她因他而不停抽搐的下体,欣赏著她快速起伏的乳房,欣赏著她汗湿纯净的小脸儿,一切的一切都太淫豔,太美好。而血正不断从她下体流下来,白色的床单开出了一朵朵豔丽的牡丹。
他躺在她身侧,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向一边,她眼睛半合著,嘴唇翕动:“你疯了,刚刚好痛”下边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来,她轻声说:“我要死了”
他从鼻子里笑出来,嘴唇覆在她唇上吻啄,低声回应:“是吗,可是我至今还没听说过有被男人操死的女人”
“不要脸”她虚弱地骂。
“要脸的话怎麽能得到你呢?难道我说错了,刚刚我不是再操你麽?”他仍旧低低地挑逗,“狠狠地你的身体永远都会记得有这样一个男子曾经给过它的感觉,疼,却是最兴奋的极致,兴奋,也是痛苦的终极怎样,享受吗?”
她摇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上辈子和这辈子欠你的算是还清了吧?”
“不”他抚著她的脸,很坚决地说:“刚刚还只是预热而已。”
她恐惧地张大了眼睛。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下边血在不停地流,甚至有大块的血块落下来。
第058章 惹火娇娃(H)
“你”
看著她担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轻声问她:“你上一次来是什麽时候?”
她微微怔了一下,脸就红了。她肯定明白过来了,以前她月经都很准时,而这一次提前了几天。他看著她窘迫的样子坏坏地笑了,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拉开她一条腿。
“能不能放过我?刚刚不是已经很尽兴了吗?”她艰难地说,後怕他疾风骤雨般的占有。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手握住他饱胀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丢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逃开,而他则再次侵入她的身体,她依旧敏感而反应剧烈,紧紧地夹住他、裹住他、缠住他,让他在瞬间攀上云霄。
血依旧在流著,让她的穴儿前所未有的润滑,虽然仍旧紧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却不再有阻碍,顺利的一切气呵成。她的尺寸的确相对於他们的强大来说太小了,可大量的血液增加的润滑度起到了神奇的扩容作用。他没有了第一次所感觉到的局促和强行挤入的感觉,只觉得她那里比丝绸还要丝滑柔软。
起初她还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声转成了呻吟,而且越来越妩媚娇柔,听在他耳里成了最性感的催情剂。
他知道一半是因为大量的血缓冲了他的撞击,而另一个原因是放置在柜顶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焚著迷幻的情欲之香,它是慢慢浸入骨髓的,作用很慢对人体却很温和。
她开始回应他了,嗓子里猫儿一样轻轻哼著,他知道药终於起了作用。每一次他彻底进入,她都紧紧地夹住他,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轻轻放松的时候,他才拔出,然後她又诱惑地吸合著等待他的再次插入,两人玩著一种乐此不疲的情欲游戏,看谁比谁更强,看谁让对方呻吟的更大声,看谁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还更狂猛,可能是被压抑的太久,欲望火山一样喷薄。随著他的出入,血不断流出来,在他们身下开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击让红色飞溅开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下、小腹、双腿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动著身体,她的软肉碾磨著他的粗砺,他咬牙、闷声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来,将她压在他身底下,不过他舍不得,想看她妩媚调皮地笑著,玩弄他,这是她平时完全没有的一面。
她抬动小屁股,终於把他释放出来,而他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大片的血兜头淋下来,他的欲鞭整个变成了红色不管是感觉还是视觉,他都受不住了,兴奋到了极点,他射精了
“没出息”她骂他,点著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胸口,用舌尖调皮地转著那两粒小小的红豆,用贝齿噬咬,起初只是点到为止的挑逗,後来加重了力道。
他疼的叫出来,却极度兴奋,下边的欲望高高地翘起来。
“小妖精。”他也骂她,却任她折磨他的身体,就像他开始折磨她时一样,互相有爱的人,连“折磨”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香炉的香终於燃尽,他帮她洗完澡把她从浴盆里涝出来,他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明,因为她脸的上的媚态已经不见了。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帮她一点点吸干身体,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帮她忙碌。
将早就买好的衣服拿出来,那是她习惯的装备,上班时她喜欢穿的套裙,给她在内裤里细心地垫好卫生护垫,给她穿好衣服,吹干头发。
他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你可以走了”
“再见。”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门去。
他知道她所说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他拉开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楼,看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车离开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
“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麽鬼啊”
“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顶,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著什麽,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宫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
第059章 躺著中枪
江新月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女性杂志,一般女性认为在月经来潮的时候性爱是很不洁的,容易感染各种女性疾病,所以在这个期间往往拒绝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实并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洁工作,此时性爱也往往给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可她什麽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南宫祭的疯狂和带给她的疼痛,因为太过激烈和长久,以至於这时的身体还保留著他的某部分滞留在里面的感觉。
犹如上一次她无法接受阿开的“强暴”一样,这一次她心乱如丝。好在当她告诉阿开自己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江雕开并没有强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做著自己喜欢的工作,和林南有著稳定的感情而且会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没想到阿开的到来把一切都打乱了,她经历了心理、生理甚至伦常的巨大颠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几乎开始佩服自己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麽呢?她永远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从家里出来快走到公车站点的时候,她比以往多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却并不知这种感觉来自哪里,於是停住脚步向四下张望,总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著她、对她指指点点,可确实是她多心了,情况一切正常,不过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学生,而这个时间,是上班上学高峰期,并不奇怪。
她摇摇头向前走,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身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一个东西击中,“啪”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却是分裂开来的鸡蛋壳,而鸡蛋汁液正顺著她的衣服流下来,她错愕的空当,身体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砸中,鸡蛋、烂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突然戏剧化地聚集起来愤怒地向她投掷著“弹药”,如同偶像剧里常常看到的情节。
她们嘴里乱七八糟的嚷著:“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女人”
“长得这麽恶心;这种老女人怎麽配得上我们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会看不她的,一定是她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於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著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著她上了不远处停著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新月擦拭著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