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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见到他睁开了双眼,此时,他的表情已恢复了平静,目光中带着探寻,望着我。
我轻叹一声道,“你明明不喜欢这种事,为什么”
谁知,他却眉峰一挑,反驳道,“谁说我不喜欢,你没看见我的身体很喜欢吗?我流着那个女人的血,又怎么会不喜欢这种事?”
我愣住了,这算什么,自暴自弃?
他见我不动,突然轻笑一声,问道,“怎么了,陛下?难道你不行了?要不,我来也可以”
我被这句呛了个跟头,脑中正在进行的心理分析,立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行?对男人来说,还有比这个更侮辱人的吗?于是,我再顾不得其他,当即解开衣服,露出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分身,炫耀似地对他晃了晃。然后,抓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向外拽了一点,臀部半悬。接着,一手擒着他一只脚踝,将他的双腿向他身体那一侧压过去,最后,我对他笑了笑,得意地道,“你看我行不行!”说着,猛地一挺腰,将分身直捣入了他的花穴之中。
他一声闷哼,身体骤地一下巨颤,看来这下把他疼得够呛。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那里未经充分准备,本就紧窒,我这下又猛了,引起内壁强烈收缩,结果,我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也是痛得要死。只是,我的脑子却清醒了几分。
唉,失败,失败,这种情况,怎么会出现在我这个花丛老手身上,都是被他一句话激的。懊恼之余,心中也不禁歉然,于是,温柔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放松,放松”嘴上不停,手上松开了他的脚踝,抚上了他的腰侧,同时,低下头,轻轻在他胸口,锁骨一带浅啄轻噬终于感到,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穴口也慢慢放软,我的分身才算摆脱了进退不得的尴尬局面。
正在我刚松了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不必如此,你自做你的,我没关系”
闻言,我不由停下了动作,诧异地抬起头,望向了他。
谁知,还没看到他的脸,就感到他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突然一使力,我不由自主腰身一挺,分身整个没入。
他又是一声低哼,我倒是爽了,不过,立时感到,在我们结合的部位,似乎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溢了出来,不像是酒。根据我的经验,那应该是血
我当即要退出察看他的伤势,谁知他双腿不松,低低道,“继续。”
我一愣,然后,终于明白了他的想法。心中火起,真的不再管他,径自肆意地大幅抽动起来不再顾及对方,完全随心所欲的感觉,就是好,我很快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只剩下本能,随着快感攀升。最后一刻,我猛地一个挺身,白光乍现,我将所有的精华,都射到了他身体深处
伏在他身上,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愿起身心中的火气,也慢慢退了下来
好吧,好吧,你把这当作惩罚,我把这当作享受,咱们各取所需,也没什么好不痛快的,不是吗?倒是我,想得太多了想到这里,我苦笑一下,缓缓直起了身。
他的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让我轻易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在我退出他体内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我不由向他望过去,就见他的眉头已经松开,水眸半张,眼神迷茫,终于再不见初时的隐忍和厌恶这个表情倒是正常些
意识到这点,我忽然心中一动其实,他若只因为当年之事,觉得这种事情污秽,而产生了厌恶之情,那也不难解决。只要努力向他展示这种事情的美好,让他觉得,这不是罪过,总有一日,他可以坦然面对
想到这里,我简直追悔莫及若真是那样,我刚才可做得太过分了。他信任我,给我机会,让我帮助他,我却做了些什么?粗暴,野蛮,甚至弄伤了他对了,他的伤我赶紧向他身下看过去,就见雪白的衣服上,点点殷红,清晰可见,果然咦?正在懊恼时,我无意发现,他的小腹上,斑斑驳驳,似乎是这一刻,我的懊悔之情,终于减轻了些,原来,他也得到快乐了,这就好,这就好
正在这时,就听他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陛下,要再来一次吗?”说着,他慢慢在桌上坐了起来,神情平静如常,动作却有些别扭。
见状,我更加羞愧,连忙赔笑道,“不了,不了,刚刚喝醉了,没轻没重,是不是弄疼你了?真对不起,对不起对了,屋里有药,我送你回去上点药吧?”边说,边去抱他。
他没说话,也没动,任我将他抱了起来,只是看着我,眸中光华流转,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进入房中,让人打来了水,小心翼翼地服侍他沐浴清理,自己也草草洗了洗,就把他抱到了床上。让他伏在床上,我找出药膏,极轻极慢地帮他涂上,心中想着,一定要让他充分感受到我的温柔,也算是亡羊补牢
可是,随着手指越来越深入,那里温暖紧窒的感觉,让我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再次升腾了起来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了,再忍忍,忍忍该死,平时一次就让我累得够呛,只想睡觉,怎么今天这么精神
正苦苦忍耐,忽见玄瑾侧过了头,望着我,淡淡道,“再来一次?”
我倒,老大,不知道人家忍得很辛苦吗?还要火上浇油,真是不厚道然后,看着他,淡然却又似隐含诱惑的绝美脸庞,还有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酒意,又或者欲望,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我的心火更旺了我觉得,我熬得眼睛里都快冒火了突然,我灵机一动,他受伤了,我可没事,他来不就行了?其实,在上在下,我都不介意,舒服了就行。何况,刚刚弄得他那么惨,就算补偿吧
于是,我收回了手,低下头,结结巴巴道,“那个,要不,要不你来?”
结果,半天没动静,我到底忍不住偷眼瞧了过去,却正和他清亮的眸子对上,我赶紧缩回了视线。然后,就见他翻过身,坐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捧起了我的脸。
我不得不抬了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立刻就有了自投罗网的感觉。
就见他正在笑,却不是平时清清冷冷的笑,这回笑得这个狡猾啊,简直像只狐狸。
他,他,他不会正等着我这句话呢吧?
这时,他凑过身,贴近我的脸,呼吸可闻,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陛下,你确定?”
我,我不确定行不行?现在改主意了,行不行?
可没容我出声,人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接着,又是一个深吻。头晕脑胀之间,隐隐觉得,衣服似乎正在一件件离体而去这个,这个,真的要来啊不过,如果他的床技,能像他的吻技这样好,那不对!
正在紧要关头,我猛地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于是骤然清醒过来,一下推开了他,然后,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你的经验多不多?”若我刚刚的推断是正确的,他厌恶这种事,那又怎么会经验丰富呢?
果然,他在一愣之后,淡淡地答道,“第二次”
“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不会吧?只有两次?他和我都做过两次了难道,上次还是他第一次,他这辈子就只和我上过床?
或是见我不言,他又补充道,“我是说,刚刚是我的第二次。”
我迟疑地问道,“和男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地回道,“都算上。”
我傻了,然后,是开心。我竟然是他的唯一?这点大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让我瞬间飘飘然了不过,我心中立刻又泛起了疑惑,“不会吧?我看你吻我的时候,可不像个雏儿啊?”
闻言,他优雅地向后一靠,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学东西很快,当初学艺的时候,几乎所有招式都是一遍即会。”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刚刚的动作,都是现学现卖啊!我说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原来是学的我啊,包括他前一刻脱我衣服的快捷劲,竟都是得自我的真传。这,这,我应该骄傲,还是惭愧啊只是,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于是,我干笑着开了口,“好好好,我现在相信,你的确是天才了不过,不过,天晚了,太晚了,再做就天亮了,要不,要不咱改天吧?”开玩笑,就算你是天才,我也不想当你第一次练手的靶子。虽然言而无信有违我的一贯作风,不过自我牺牲更是背离我的本性啊。
听到这话,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最后,又恢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只是,一双眸子却精光四射,直直盯着我。
这个,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吓人啊,不会他真生气了吧?我有点心虚如果真生气了,他会怎么做?不会来硬的吧?那,那我可挡不住啊想到这点,我已经不是心虚,是心慌了。脸上还挂着干笑,脑门却开始冒汗,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过去。
他仍是不作声,眼神却离开了我的脸,向我身上瞟去。
我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才发现,我的上身已经光溜溜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勉强也算肤若凝脂了天,这可不行,我赶紧摸过一旁的衣服,挡在了身前。
谁料,我正自紧张不已,那边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他的笑。我震惊地看去,就见他脸上哪儿还有半分刚刚的冷意,却是笑容灿烂,眉舒目展,如冰破春来,云开月现。
这才是真正的笑容啊,今晚之前的那些笑容虽美,和这次一比,全都黯然失色了一瞬间,我心中只剩了这个念头,呆呆望着他,半张着嘴,完全忘记了说话。
他只是笑,一边摇头,一边笑,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止住了笑声,脸上笑意却未退,摇头道,“陛下,你,你真是,真是,太有趣了!”
我终于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被他耍了!
我立时又羞又怒,想发火,又不敢,只好悻悻然地开始穿衣服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我走,走!
谁知,他却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诧异地抬头望他,难道,他还没玩够,或是,要来真的了?
就见他脸上笑容已收,不过,神色仍是十分柔和,眼神也少有地带了温度。他就那样望着我,轻声道,“别走了一个人,有点冷,不是吗?”
我愣了一下,突然鼻子有点酸。
冷吗?当然原来,还有一个人,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孤衾寒枕,长夜寂寂,又怎会不冷?
于是,我系衣服的手停了下来,但很快又动了起来,却是把系好的衣带又解了开来。一边解,一边笑,望着他笑
他也笑了,眸光温和,静静望着我。
我动作更快了,以平时剥人家衣服的速度,剥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蹭地一下就钻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了我,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缩在他怀里,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的热度,很温暖,很温暖,暖得我鼻子又有点酸了。
我勉强笑着,看向了他,他也在看我,见我看他,又是微微一笑。笑得我心都暖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真好,你对我真好”
没想,我话一出口,他的身体却骤然一僵,笑容也僵硬了。
我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