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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
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
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
‘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
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
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
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
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案,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
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
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
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
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
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
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
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
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预感,为性爱助兴的换妻和即将发生的无奈献妻,根本是
两种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前者是辛辣至极的调剂品,令人血脉贲张,后者该是——食物中的砒
霜,令人血脉冻结。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
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
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
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
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
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
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
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
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
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
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
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
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
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
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
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
情氾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
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
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
美的小梅。
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激动,对她说:‘脱掉衣服,我现在就想干你。’
小梅圆睁着双眼,对我这种反应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后一退,问道:‘现
在?’
‘对,现在。脱掉衣服。’
小梅确实非常聪明,她马上猜到我激动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着小指头点着
我,柔声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怀上了别人的种,还说我下流,告诉我,一会儿一定要告诉我,他那
玩意射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只是在嘴里喃喃地说着:‘爽死
了,我被他射进的时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边命令她:‘现在把我当成是谢名。’
小梅还是有些紧张,她疑虑地看看我,‘你还想体验啊?’
‘对,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吗?告诉谢名,现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对,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发现我和别的男人做
爱,他真的会杀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这个游戏?我有些紧张。’小梅
捏捏我的鼻子,娇声央求道。
‘没事。小梅,我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你怀上他的孩子,我别提有
多激动了。小梅,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你不仅要把我当成是谢名,还要使劲地羞
辱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贴着她的耳边说,不让她看见
我的眼睛。
‘谁?羞辱谁?’小梅皱着眉,更有些紧张了。
‘羞辱我,许放。’
‘老公,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不过这个社会更变态。来吧’我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也脱
光。
我刚要抱紧小梅,小梅突然间很烦感地将我推开,并掩着怀,正色对我道:
‘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谢名了,一提他,我心里就好烦。’
我愣在那里,脸上便有些不悦。
‘要不我说一个名字,你别不高兴,不如提你们谢总。’
我怔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小梅,不知她为什么提到这个人。
‘为什么要提他呢?’
‘你知道吗,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计较你的过失吗?当时,我
我和他坐的很近,我的腿贴着他的腿,他后来还搂了我一会。他的眼睛,一
直看着我的胸部,他的手,还碰过我的乳头,我都由着他了。’
‘他碰你的哪个乳头?’我哑着嗓子问。
‘左边的。’
‘什么感觉?你不讨厌他吗?’
‘麻酥酥的。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边了。其实我心里挺讨厌他的,
感觉这个人,好脏,好恶心。’
‘既然你不喜欢他,一会儿你能进入这种虚构的情节,被他非礼,由他糟蹋
吗?’
说完这句话,我和小梅都有些激动。
小梅垂着眼睫,红着脸,低声道:‘能。’
‘为什么?’
‘说不清楚,’小梅的声音更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样,‘我会想像自己洗得
干干净净的,而他又脏又有口臭,还有腋臭,还带着假发,我天天晚上,每一处
都被这个色狼给玷污得脏脏的,’小梅说着说着‘扑哧’乐了出来,睁开眼,看
看我,特别地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着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带着到处旅行,
在他家里给他做女佣,随时满足他的淫欲,随时随地由他玩弄我,还有,他一面
玩弄着我,一面还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
我的鸡巴硬成一根铁杆了,这时小梅也风情万种地游动到我身上,光洁温暖
的肉体,和我缠绵到一处。
‘他让你过来,来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让你当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
欲仙欲死,他就用一床锦被盖着我,只露出头和腿,我假装假装给他做按摩,
在他身上,小洞里就插着他的大鸡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让你来
帮着,你隔着被子,抱着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声音都变形了,他啊,他
干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进来吧’
‘叫谢总。’
‘谢总,你插进来吧,我想把身子给你。我干干净净的身子,由着你弄。’
‘哦,谢总,你好厉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处了人家身子
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许放,你现在在谢总家里吗?’
‘对,是的,我是在他家里。’
‘你在干什么呢?’
‘你不是和他达成一个协议,让我服侍他一段时间吗?我我正
在服侍谢总呢。’
‘你怎么服侍他的?床上还是床下?’
‘当然当然是床上’
‘谢总被你服务得很好吗?’
‘很好的哦谢总让我转告你,你老婆的秘处还很嫩’
‘他怎么知道你的秘处很嫩的?’
‘他,他现在正在享受那里的每一块肉啊又水又嫩的肉’
‘小梅,你真能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吗?’
‘嗯当然谁晚上占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再一次问道:‘我是说,真的,和他过上一段
时间?’
小梅愣了一下,摇摇头,‘真的?那可不行。他那么老,看上去那么脏,我
可不喜欢他。再说,你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老公,我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你
还不觉得刺激吗?如果你把我献给谢总那个人,他非把我玩坏了不可,再说,你
过去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让他占有我,射进去,你非得气坏了不可。’
‘没办法了。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他把我伪造的担保书拿到了,如果我顺
着他,可能没什么事,如果不顺着他,这个人,他会’我不敢想下去了,情
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谢总便告诉我,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后天,说
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
我问他什么事,谢总笑笑,只着说,‘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真是挺不好
的。不如这样,你把你媳妇也带上,那儿玩的比北京多,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
乐祥和的春节。’
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小梅还是有些委屈,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我进去看她时,发现她眼圈都红了。
‘老公,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你可不能再怪我骂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