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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姊夫在就是姊夫出钱,你们尽量吃。”傅秋杰对巩彦桦和巩薇芬吩咐,“尤其是你们大姊,谁能让她多吃点,我一定有奖品。”
“没问题!”巩彦桦连忙把自己的刀削面分一半给老姊。
“老板,再来两份春卷!”巩薇芬拚命叫菜,“臭豆腐记得多放点泡菜喔!”
巩彦桦灵机一动,又提议,“等一下还可以去买水果,给妈吃,也给姊吃,我们负责削切好。”
“现在有产什么?凤梨、百香果,波罗蜜,还有洛神花茶!”
柔心眼前的肉羹面都还没吃完,光听这些对话都饱了,“别吵了,快吃你们的饭,不然我要生气了。”
平常,巩彦桦和巩薇芬对大姊的话是言听计从,但现在有“姊夫”当靠山,他们却敢调皮的回嘴,“姊,我们都是为你好耶!”
“以后要是大姊和姊夫意见不合,我一定帮姊夫,让大姊知道姊夫的用心良苦。”
“真受不了你们。”柔心摇摇头,明白弟妹的心都已被收服,现在她想说什么也没用了。
至于那位始作俑者,则是笑吟吟的看着他们斗嘴,一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态。
晚上八点,他们一回到医院,就听护士小姐说许素绫已经清醒,可以会客了。
四人立刻赶到病房,看到许素绫睁开双眼,虽然还没什么力量,但那微笑的神情,让他们放下心中大石。
巩薇芬忙问:“妈,你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你们别紧张。”就算有再多的痛楚,许素绫也会选择让儿女放心。
“妈,你辛苦了。”柔心握住母亲的手,那么瘦弱,那么粗糙,证明她这辈子所经历的劳苦,虽然如此,为了儿女们,她还是坚强熬了过来。
许素绫声音有些沙哑,“我答应要多陪你们几年,当然要说话算话。”
“谢谢妈。”柔心转身擦去泪滴,不愿在弟妹面前落泪。
傅秋杰搂住柔心的肩膀,静静递给她面纸。
四周一安静下来,好像有点感伤,巩薇芬赶紧开口,“妈,你要活到姊姊跟姊夫结婚,还要看到他们生的小孩,还要等到他们的小孩结婚生小孩,这样才够本!”
巩彦桦立刻跟进说:“不只这样,还要看到我结婚,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对象在哪里……”
“是啊!不知那个倒楣鬼出生了没有?”
笑声之余,冲淡了感伤的气氛,也燃起对将来的希望。
第六章
仿佛才一眨眼,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在傅秋杰的安排下,许素绫转到台北的马偕医院,巩彦桦和巩薇芬也搬到台北,跟姊姊和姊夫一起住。
姊夫这名词已经不只是尊称,而成为了事实。由于许素绫仍在病中,他们选择在医院举行婚礼,参加者只有医生、护士和他们一家人。
“恭喜!恭喜!”医院里难得办喜事,大家心情特别开朗,连其他病人也来恭贺。
“谢谢……谢谢大家……”终于盼到这天,许素绫喜极而泣,频频掉泪。
“妈,你别再哭了。”巩薇芬吸吸鼻子,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怎么办?我也好想哭喔!”巩彦桦双手一放,天花板满是粉红色的心形汽球。
身穿白色洋装的柔心,双手捧着一束野生百合,手上是傅秋杰为她挑选的戒指,最后他们一起合影留念,证明这场婚礼确实发生过。
婚礼过后,傅秋杰和柔心搬进新家,一楼有客厅、厨房、饭厅,还有两间卧室,二楼则是主卧室和书房,以及傅秋杰早已布置好的育婴房。
一切都在忙乱中,巩薇芬准备考试,巩彦桦等着当兵,柔心没有时间停下来思考,她得陪伴母亲做治疗,还要带妹妹去赴考、送弟弟去报到。
等她终于停下脚步,已是九月,妹妹到新竹念大学,弟弟在桃园当宪兵,突然间,整座屋子就只剩下她和她丈夫了。
白天,她先到医院陪伴母亲,傍晚,她就到超市买食物,回家准备晚餐,等待丈夫回来,表面上,这生活相当稳定,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
傍晚五点,柔心即将告别母亲,“妈,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明天是周末,你舅舅他们要来看我,你就多陪陪阿杰,不用来了。”
“可是……”想到要和傅秋杰独处,柔心反而感到不知所措。
“阿杰工作那么辛苦,你也该对他好一点,你们就出去看电影或逛街,当初你们结婚那么匆促,连蜜月都没有,怎么可以呢?”许素绫很了解女儿的孝心,但不能光孝顺母亲就冷落了丈夫,那是大大不对的。
柔心不敢多说,就怕泄漏口风,只好点头答应,“我知道了。”
“不晓得要等到哪天才能抱孙?”许素绫自言自语起来,“你老爸要是在的话,一定也跟我一样着急,到时我要连他的份一起疼孙……”
柔心只是微微一笑,那笑意中却带着苦涩。
晚上八点,傅秋杰准时回家吃饭,在处理完公事并洗过澡后,他换上睡衣走进卧房,看到他的妻子正坐在床边,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
“明天我们去看妈?”他拿起桌上的一本商业杂志,不太在意的问。
“妈说不用了,舅舅他们会过去。”
“哦!那我们去看小薇?”
“她也说不用,她约了朋友。”
“小彦呢?”
“他还没放假。”
傅秋杰终于从杂志中抬起头,他已习惯每星期都有家庭活动,这种状况倒是不多见,“那你有什么计画?”
“没有……”她摇摇头,想不出跟他在一起能做什么?尽管两人是夫妻关系,她对他的了解却少得可怜。说不定他喜欢周杰伦和孙燕姿,而她仍在听陈淑桦和罗大佑。
他静静想了几秒钟,冒出一个念头,“既然这样,我们就准备来生孩子好了。”
“什么?!”她瞪大双眼,就像快被宰的绵羊。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像是在对小孩说明,“小柔,我们结婚三个月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变得虚弱。
“我实现了我的承诺,你也该实现你的承诺。”
“我知道……”她的声音变得更小,更细。
“所以,先来研究一下你的排卵期。”他转身拿出纸笔,想推算出最佳日期。
“不用了!”她脸蛋红成一片,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这阵子……算是适合受孕的……”
“好极了。”他放下纸笔,却又抽出一本书来,“我研究过了,像这种体位和这种姿势都比较容易受孕,你看看,做起来应该很简单的。”
柔心瞪着那本号称“性爱大全”的“教科书”,简直哑口无言……原来这男人早已蓄势待发,连“工具书”都翻得滚瓜烂熟,看来今天她绝对躲不掉了。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的不对劲,伸手想摸她的额头,“你人不舒服?”
她被他突来的动作吓着了,大叫一声躲到床边,可能是因为他刚说过的话,可能是因为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反正……反正她就是办不到!
他皱起眉头,“我又不是要打你,你紧张什么?”说起打人,他觉得他老婆还比较厉害,婚前打他那两巴掌真够辣的。
“对不起,我……我头很痛……”这是真的,此刻她脑中又慌又乱。
“真的?那你快躺下。”他丢下手边的东西,立刻扶她躺到枕上,并轻轻按揉她的额头,“是不是太累了?”
她说不出谎话,也说不出真话,只能用那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看她这模样,他叹口气,“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他又不是木头人,怎会不清楚每晚躺在同一张床上,枕边人那消极抵抗的态度?
被他猜出心思,她又羞又窘,咬着唇说:“我没关系,你想做就做吧!”
在这场交易中,他确实达成了诺言,甚至比她期盼的更完善,更尽职,事到如今,她又怎能反悔?
“你这么紧张,教我怎么下得了手?”话虽如此,他一次一次抚过她的长发,欲望正在指尖蔓延,他实在等得太久太久了。
“刚开始难免会紧张,我想……很快就会习惯的。”没错,她告诉自己,做人要有诚信,她一定得还他这笔债。
“你确定?”他的手指来到她胸前,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她倒吸一口气,差点尖叫,却还是点了头,这是她该付出的,躲也躲不掉。
出乎预料的,他并不急躁或粗鲁,缓缓解开两人的衣裳,非常享受其中的过程,尤其是她身上逐渐染红的模样,更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我碰都还没碰,你就像只煮熟的虾子。”他带着好玩的语气说。
“可能是……有点冷吧!”她想拉起被子,但他不准,牢牢钉住了她的双手。
他将她压在身下,再次询问:“你确定你可以?”
感觉到他赤裸的身体、张狂的欲望,她全身细胞都在狂喊“不要!”,但她还是忍住冲动,强迫自己回答,“是的。”
就是这两个字,开启了这漫漫长夜。
热吻之后稍作喘息,又是另一个火烫的热吻,直到她无法呼吸才能暂停。
“拜托你……”她不得不向他求情,“我的嘴唇都肿了。”
“确实是肿了。”他百般流连在她的红唇上,“但就是这样才性感。”
性感?Sexy?她适合这种形容诃吗?感觉怪怪的!然而在他眼中,她清楚看见男人对女人的欲念,那是她前任男友从未有过的。
那好吧!既然她对他还算具有吸引力,希望他速战速决,尽快让她怀孕。
下定决心后,柔心也就不再犹豫,大胆要求,“如果你吻够了,可以直接做吗?”
他的反应让她吓了一跳,因为他相当不愉快的拒绝了,“我才不要!”
“为什么?”她不懂,男人应该都很性急才对呀!
“光接吻当然不够,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例如?”她不太清楚,还有什么“很多事”要做?
“这样!”他一路吻下她的颈子,反覆舔弄,制造出许多吻痕,不只在她胸前、腹上,还有她的小屁股上!
如此亲匿举动,让她诧异得无法反应,当他拉她的手去抚摸他,她也呆呆的任由他摆布。他流了不少汗,尤其是额头和肩膀,有如发高烧似的,那汗水黏腻在两人之间,象征某种摆脱不了的关系。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拉起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
“嗯……”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承受,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当两人成为一体的时候,有股奇妙的力量席卷了他们,无论疼痛或快感,都交融在彼此的眼眸中,所有的不足和缺憾,也因结合而变得完整。
他暂停了动作,只是留在她体内,让她习惯他的存在,看到泪水从她眼角流出,他低头为她舔去,“很痛?”
“呃……”她不知如何形容,那不只是痛,更是被彻底的贯穿,她体内有一部分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眼前这男人。
“我也有点痛,你好紧。”他皱起眉说。
他的抱怨让她一愣,化解了不安的心情,噗哧一笑说:“那可真抱歉。”
“没关系。”他颇为宽宏大量,“多做几次我们就都不会痛了。”
“哦……”她点点头,没想到他突然加大动作,震得她连痛都来不及感受,只觉太阳、月亮和星星都不见了,直直飞越到宇宙的另一个尽头。
随着每次强烈的律动,他的汗水就会滴到她身上,加上他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张激情的网,紧紧将她整个人包围。
“你不舒服?”他吻过她紧皱的眉头,“要不要慢一点?”
她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