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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说:“我不留恋花丛,只喜欢你这一朵花,何来的束缚?而且越来越发现我当初的选择是明智的,否则现在你也不会躺在我的身边。”
我倒进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脸,头抵在他的肩头,咬着唇,不想让眼泪流出来,心中有傍徨也有感激。
想起了何香竹的结婚协议,心猛地一紧,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出来,眼泪掉到他的手背上,他身子一震,坐直身子,转回头看着我。我故做轻松地笑了一下,自己知道笑得却很勉强,心里却疑惑,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既然到了现在,是该把误会说开了,真假一目了然的时候,我也该对自己的前途做个决择。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漆黑如墨的眼中满是关切,我拭了一下泪,问他:“何香竹的结婚协议,是不是也是你骗她签的?”
他一愣:“结婚协议?”我点了点头:“在赵大哥的接风宴上,何小姐给我看了你们结婚协议?”
赵宏利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你就是因为这个三番两次对我下逐客令,把我拒之千里。怪不得你上次没来由说我的太太,我当时头脑一冲动,差点儿把我偷办结婚证的事儿招了。后来听你的口气,什么有妇之夫,什么不争不抢,倒把我弄糊涂了,本想拿着指环向你表述我对你的真情,你竟接过来,转身跑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一段插曲。”
他松开我,让我靠到床上,站起身拿过一杯水喝了,然后给我倒了一杯饮料,他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转回身的时候,我见他的气色有所缓和,他淡淡地说:“我虽然从小定居美国,但是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回国补习中文,认识了何香竹,在她大学毕业那年,给我打来越洋电话求我帮她,说她想来美国,却没有监护人,求我以未婚夫的名义打个结婚申请,她的手续就能办下来。为了帮她,我回国和她签了一个结婚协议,但是那个没有法律效力。”
他顿了顿又说:“何香竹一直以不婚为借口和我以朋友的关系交往着。直到有一天她问我,当初那份协议是否有效时,我知道我们两个人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再维持下去,对我们都没好处,临回国前,我向她表明我不会娶她的立场,她竟不咸不淡地对我说,除非我结婚了,否则她不会放手。我家人一直对何香竹都不满意,就是因为她在人前总喜欢对我颐指气使,而且越有人的时候,口气越生硬,我也不喜欢她的性格,却一直容忍她,觉得对她很愧疚,不能给她爱,就让她有一份高傲的资本。我回国不久,我在美国认识她的朋友,发电邮告诉我,说她经常昼夜颠倒,酗酒,就是想让我回心转意,我一直没有对她付出心,哪来的回心转意?”
他俯下头,唇在我的脸上徜徉,“瑶池,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征服的,或许在裕陵初次相遇的时候,不是一见钟情,只是心不由自主地想向你靠拢。”
我把他抱入我的怀里,我可怜的宏利,我了解你的怦然心动,前世的情份,注定今生的相遇相爱。本来以为老天对我不公平,让我知道前世之爱,相遇之时只能遥遥想望,却不敢表白,现在看来老天是公平的,前世的情,在你的潜意识里比我埋得更深。
弘历,你在前世对我到底爱到什么程度,带着浓浓的爱恋来到今生。我不再是你的专宠,而是你的唯一。
我们抱头痛哭,所有的不快与误解都随着眼泪,幻化到空气里,我抬起头,他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天边出现曙光,我们竟不知不觉谈了一夜,他站起身,打开窗户,望着落地窗外,似亮似暗的夜景,我的心也跟着开朗起来。
他转回头笑了一下,好像一缕阳光扑进我的怀里,“一刻值千金,我们竟这么浪费了。”
他走过去收起桌子上的资料,随手把结婚证放到贴身的口袋里,我问他:“你装那个做什么?”他头也不抬地说:“放在口袋里随时提醒你是我的人,上次要不是给大哥看了这个,他不会那么快就放手的。”
怪不得赵宏天再见到我时,竟再也不提喜欢我的话,说只是为了刺激一下赵宏利,说即使我和赵宏利结婚了,我是他的妹妹,宏利只能算是他的妹夫。
现代篇64
吃过早饭,旅行社果然派了一位资深导游,全程陪我们游玩。赵宏利因为还有商务活动,婉转谢绝了。
我因为一宿没睡,吃过饭,困劲也跟着来了,躺在床上补觉。赵宏利则趁这个空档,去考察一个大型商场。听他的意思,天利有意要收购这家商场,这家商场不仅地处南京最豪华的商圈内,而且也有百年的历史,是业内资深的老店,只是经营不善,才导致近年来连连亏损。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对商场进行重组,过不了一年,这家商场唯一的结局就是倒闭,接下来数千名员工安置问题,就成了一大隐患。所以当地政府很重视天利的收购与重组。
我问他接手这样一个亏损企业算不算盲目投资?他竟然笑了,告诉我,在董事长任总经理的时候,就一直再谈收购事宜,天利收购企业向来谨慎从事,不敢悼以轻心,而且投资部里的职员都是同界的精英,即使一个内勤都要精通财务、法律等相关知识。盲目投资就是拿自己企业的生存开玩笑。
经投资部的深入调查,这家商场亏损的原因有几条,一是市场大环境造成的,现在商圈云集,竞争激烈,单品价格上涨,成本升高。二则是内部管理问题,经营理念落后,主营产品进货渠道不明确,品种也单一,没有主打商品,高档货偏少,而大众货又贵。管理人员没有责任心,整天研究吃喝玩乐,管理费用,经营费用等都比天利要高几倍,甚至几十倍。
虽然原因找了很多条,但是收购细节上还有待进一步完善,有一点纰漏,也不会轻易签合同。不收购损失不大,如果风险没有评估出来,盲目地扩大公司规模,占用公司的资金链,将后患无穷。
听了他这些话让我又感悟很多做商人的不易。越来越发现赵宏利与乾隆的很多相似之处,一般的二世子,都是不务正业,挥霍无度者居多。
中午赵宏利在金陵之冠,饭店之巅的璇宫,宴请南京各界精英人士,以及天利在南京的职员。
我的身份已在媒体上爆光,只好以女主人的身份亲临前线。我不喜欢社交,特别是这种高端人才聚集,给人一种郁闷的感觉。趁他们聊一些高深话题的时候,我溜进了酒吧区,随着璇宫的徐徐转动,一览南京的美景。
在璇宫之巅看南京城,好似在飞机上一样,高楼林立,立体影像堆起一个大都市的繁华。
忽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转回头,见赵宏利静静站在我身后,一杯红酒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轻风吹起他的头发,有种淡定的感觉,与平常的冷傲与温情截然不同。
我直起身子问他:“怎么不陪客人?”
他身子靠到窗台上,璇宫慢慢转动着,给我一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说:“我怕你一个人孤单,想陪陪你。”我笑了笑:“你们说话我插不上嘴,自顾自地低头吃又不礼貌,所以借口到酒吧间里透透气,听佳音,赏美景,也是一大乐趣。
我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赵宏利伸手抚了一下,看着我笑了笑说:“若非瑶池陪辇之贵主,定是璇宫宵织之帝孙。颀身屹以立,玉貌惨不温。”这是清金和兰陵女儿行里的一句。没想到赵宏利竟然会这首诗。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温柔地看着我,怕被他的眼神看化了,我忙垂下了头,他问我:“知道瑶池和璇宫是什么关系?”我把酒杯放到嘴边,浅饮了一口,没想到入口还是很辛辣。听他问我,我摇了摇头,“只听说瑶池是王母居地,璇宫乃织女之屋,倒没听说过他们有什么关系?”
赵宏利说:“王母娘娘是织女的母亲,瑶池与璇宫自然是母女关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赵璇宫。”
我第二口酒还没咽下去,被他一句话惊得我剧列地咳嗽起来,他边拍着我的后背边说:“刚才宏乔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今天北京各大报纸头条都以惊人的篇幅报导我们俩,有的题目是天利二少倾心贴身女秘,还有的是白领丽人终修成正果等等,一石惊起千层浪,我们两家都要翻天了。你的电话怎么一直关机,发生了这么大事,也该向爸妈报告一下,免得日后挑我这个女婿的礼,以为我和你私奔了。”
听他‘爸妈’叫得很顺畅,心里有一股甜甜的感觉,我放下酒杯,从包里拿出电话,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是该面对事实的时候。手机刚开机,短信声前仆后继地扑了进来,都要把我的电话震爆了。
我闭着眼睛,咬了咬牙,按开了最后一条短信,短信是大哥发来的,‘谢瑶池,你如果再不开机,我们下午南京见。’我一看短信的时间,是今天早上十点。再一看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
赵宏利抿嘴笑了笑:“你不用害怕,宏乔刚才来电话告诉我,你我两家各四人已经坐上了北京飞往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她让我告诉你心里有个准备。我刚才怕你害怕,一直没敢告诉你,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飞机行程是一小时三十分。”
难道我不知道飞机行程是多少吗?爸和大嫂还行,妈和大哥都属于不把我问穿势不罢休的人,我得怎么解释我和赵宏利的关系,我说我也是被他骗得注册的,他们能信吗?
热锅上的蚂蚁是什么样的,就是我这样的,璇宫转,我自己也自转。转得赵宏利直迷糊,终于忍不住,他说:“我里面还有客人,一会儿送走他们我再来陪你,璇宫转就行了,你别跟着凑热闹,留点精力应对晚上的轮番审问。一会儿回来我们对对口供,别把我们分开逼供,说得驴唇不对马嘴。”
我心如火浇,现在换成我按他们的号码,都关机。想打开短信,明知道都是骂我的,每看一条只能让我惊上加惊。只好把手机放回包内。握着拳头想着对付妈和大哥的方法。
还有赵宏利的那个冰冰冷的妈。她会接受我这个没有水准的儿媳妇吗?即使我和赵宏利真先斩后奏,也不用倾巢而出吧,两家都有产业,也不说留两个人在家待命。后悔刚才没有开机,否则知道有这样的情况,一定劝劝两家各派两个代表来就行了。赵宏利的爸是公司的董事长,虽然是个温和的老头,但终究做过我的上司,有些惧怕感,当然他算是那个留北京的,还有赵夫人,初见我时就不顺眼,也该留下。我们家妈和大哥一起留家不可能的,最好留家一个,另一个孤掌难鸣,我的日子或许好过些。
现在如何面对这四个人的气场,一个人对我扫一眼,都有让我投降的危险。
现代篇65
“瑶池,瑶池”有人在耳边轻轻叫我,“快醒醒。”
我迷茫地半睁开眼睛,赵宏利半倚半靠着吧台,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我:“哪儿都能睡,让你招呼客人,竟跑这儿睡觉来了。刚才做了什么梦,大声叫着,‘不要来、不要来。’谁要来。”
我猛地站起身,他披在我身上的西装被我掉落到地上,我顾不得拾,慌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一看,短信倒是不少,没有刚才大哥恐吓的那条,粗略地翻了一下,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