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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奶奶的,本二少不词候了!开路!
看看时间的确已经不早,知道谭少轩最近肯定很忙的骆羽杉点点头,随了谭少轩起身,微笑着和还在舞会流连的众人领首告辞,又特意和左元芷说了一声才走出去。
登记处的一个年轻小姑娘看着谭少轩的背影,眼冒星星,心里暗叹可惜:按照目前的损助款项来看,这位少帅可是今晚的慈善舞会先生,想不到奖牌还没领,人家就走了,可惜啊可惜。
夫妻俩携手告辞,又引得记者们一阵喧哗,虽说一些有了点年纪的夫人、太太们在拍卖结束就已经纷纷离去,但留下来参加舞会的年轻人也很是不少,所以记者们还是敏锭地在其中寻找着新闻。刚才这对夫妻在拍卖和舞场上不俗的表现,让记者们非常欣喜。风流少帅还有那么多的拥冤,美丽端庄的少帅夫人也不乏支持者,有戏!明天的花边新闻主笔一定满意!
在侍卫们的前呼后拥下,谭少轩拥着骆羽杉坐上车。车子很快下山,拐了个弯,向着大帅府而去。谭少轩好像有些疲倦,一直把头靠在骆羽杉肩上,没有出声。
骆羽杉闻着他身上隐隐约约的脂粉味,再侧脸看着衣服上一个个不明显的类似。红印的痕迹,心里觉得好笑却又有些郁闷地笑不出来,自己听说过谭少轩的花名;也看到过余浅予和严霜华她们对着他富有含义的眼神,却实在没有想到,谭老二在交际场上竟是这样吃香,骆羽杉暗暗叹口气,想想不过也是,相貌清隽、家世雅厚、能文能武的一代少帅,是很多女子梦中的佳婿吧?
今晚为了谭老二不惜大破其财的那些红花绿柳,环肥燕瘦,出色的实在不少,骆羽杉蓦然想起了那个‘二哥哥”说不定也是一个生力军呢这样的谭老二,和自己这样沉闷的性子,能长久过到一块儿吗?
正想着,听到靠在肩上的谭少轩忽然闷声低低问道
“那只工蜂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骆羽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谁?
第三卷 大爱真情 第十六章
谭少轩斜睨了她一眼,对她眼里的迷惑不解、莫名其妙有些无力,于是换了个称呼:威廉姆,他和你说什么?”说什么?能有什么?骆羽杉微微仰头,闭上眼睛,控制着自己想飞眼刀的情绪,死谭老二,没事给人起什么刿号?淡淡回答道:“闲聊了两句,没什么。”你呢,你那此花花草革又和你说了此什么。不过不用问我也知道。谭少轩抬起头,直盯着她的眼睛,看来那只工蜂不知和杉儿说了什么,又惹她不开心了,谭少轩闷闷出了口气。其实自己心里也郁闷地很,直后悔干嘛要拉着杉儿去参加那个什么破慈善舞会,慈善没有错,可是自己好好营造的浪漫氛困全没了,谭少轩看着骆羽杉别在胸前的那朵玫瑰,心里懊丧不已。
算了算了,今晚是杉儿的生日呢,别让这些不痛快影响到杉儿的心情,心里正转着念头,车子已经驶进大帅府一直到楼前停下来。谭少轩直起身子拥了骆羽杉下车,两人和夏汊声告别,吩咐亚玉去休息,然后上了楼。
等骆羽杉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见谭少轩已经在客房浴室洗完澡,换了一身便装,正双手插在口袋里,绮在床边黑眸灼热而明亮地看着自己。骆羽杉穿了一件家居便服,柔软的面料带着水波般的轻红,上面的纽扣似乎是不小心没有扣好,露出了修长的颈和小巧的锁骨。单这一抹雪白,己经令谭少轩惊艳得微眯起了眼睛。何况还有如瀑的长发松散在身后,衬得一张俏脸肌肤如玉,玲珑剔透。偏偏又唇角弯弯,似笑非笑那抹无意中的妩媚风情,让谭少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却把骆羽杉看的心里一愣,这家伙洗了个澡跟换了个人似的,想干什么?只是想着,心里已经扑通扑通,有些忐忑起来。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慢腾腾走过去,尚未走到身边,谭少轩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过去,骆羽杉的心漏跳了半拍,条件反射般小小地挣扎了两下:‘我擦头发呢,你干什么“看看挣不脱便也没有再说话,把浴巾从发上拿下来,用手理了理头发任他楼着。谭少轩一只手搂了她进怀里,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摸着什么,过了片刻低声轻笑着亲了亲骆羽杉的耳垂:“杉儿,生日快乐!”说话间手也伸到了骆羽杉面前,慢慢张开,手心里,正是骆羽杉今晚戴着的那串珍殊项链和耳环。
“这”,高价买了这串项链和耳环的,竟是谭少轩?!骆羽杉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这原本不过是些泥沙和贝壳的组成部分,时间和自然的造化,让它们幻化成了如此美丽的东西。”谭少轩在她耳边窃窃私语般地低声说道“我那时还是个寻常少年,北平那初初的一面,杉儿从此便是我心中永远的珍珠,杉儿,时间流逝,在我心里你却越发的美丽”,我帮你戴上好不好?”谭少轩忽然这般“文艺,起来,骆羽杉看着他,心里既感动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梦游一般坐在床边,任由谭少轩帮她把项链带上。半晌,骆羽杉回神,觉得自己真的很傻,都这么晚要休息了,戴项链干什么”她摇了摇头,用手轻敲着额,自己都给谭老二忽悠”地有些不正常了。谭少轩帮她戴好项链,抚着骆羽杉的背低声笑道:杉儿,怎么?这是你对我表白爱情的特殊反应?”骆羽杉的脸红了,死谭老二,动不动就煽情”,什么?刚刚是谭老二在表白爱情,骆羽杉眨眨眼睛,谭老二那些话,“骆羽杉忽然很想把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清理一遍,她需要安静一会儿理清心里交织的种种感情。但是,沉默了一会儿骆羽杉却觉得实在没有办法,今天的谭老二那样象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陪自己祭拜母亲、送上九十九朵玫瑰、买回了自己捐出的项链、陪自己跳第一支舞、几次三番以各种方式祝贺自己生日快乐”,想到这些她心里安静不下来”,
看骆羽杉微微蹙眉,谭少轩伸出手臂将她揽住,双手从背上滑过去拢住了她的双肩,把骆羽杉拥入怀中。骆羽杉心里幽幽一叹,身子向后轻轻靠进他怀中,这个男子使她不知不觉中有一种靠垫般的安稳和舒适,他把她视若宝贝,宠她,疼她,温柔细腻无微不至,这个深情的男子,这个被无数女人爱慕着的男子,自己该把他放在哪里?
正想着,便觉得谭少轩温柔地用嘴唇摩挲着自己耳畔的发丝,在耳边轻声说道:“杉儿,今天是你的生日,还有什么愿望对我说吗?”只要能做到,我愿意满足你所有的心愿。
所有的心愿?骆羽杉心里一跳,旋即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叫嚣着:“告诉他,告诉他,问清楚”吓得骆羽杉忙收敛心神,轻声道:‘今天,谢谢你了,我没有什么”,
正说着,谭少轩缓缓移开身,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暧昧一笑:你没有,可是我有”,说着,迫不及待地覆上了骆羽杉纪的红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今天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谭少轩喘着粗气,今天我一直渴盼着你,就象这样,疯狂着,燃烧着“骆羽杉低低嘤咛,身子一软,无力地闭上眼睛任他的唇舌轻拈慢舞肆意缠绵。
半晌谭少轩才离开了她的唇,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深情凝视着:“杉儿,亲亲我。”头微微俯下,唇近在咫尺。骆羽杉闻言一怔,旋即晕红的俏脸益发涨红,却在谭少轩执着的坚持和微笑的凝视下,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颤抖着慢慢靠近”谭少轩轻笑,接着在红唇靠上自已的薄唇迅速闪避后,把头埋进了那温暖的颈窝间,唇齿在锁骨侧摩擦轻啮,流连忘返。
正在这时,一声爆竹的清啸在窗外响起,随即四散的烟花闪亮了夜空,谭少轩放开骆羽杉,柔声道:“我让他们放烟花给你看,快来!”谭少轩说着已经拉她起身,拥了她在怀中向窗边走去。拉开厚重的窗帘,沉沉夜色中,看到烟花一束束腾空而起,在天际如千树万树梨花开一般,骤然绽放,映得楼前一片雪亮,光影投进室内,骆羽杉抬头,又看到了那双灼灼的黑眸,直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一般,投影进了自己的心海。
“喜欢吗?”谭少轩把下巴放在骆羽杉发丝柔软的头顶,轻声问道。
“谢谢你”骆羽杉微低了头,继续今天说了数遍的老生常谈,说心里不感动是骗人的,这个男子真的把自己放到了他的心里吧?
烟花还在洒照,徇丽多姿,如此夺目却又短暂。将最样煌灿烂的一刻尽情绽放,无边夜色中便有了这样的炫美,长留在记忆深处。
光华如水,一抹情意在两个人之间无声流动。
看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谭少轩伸手揉了椽她的头发低声轻笑“臭丫头,就只有这句话?还是空头支票,谢我,怎么谢?”骆羽杉赧然抬头,脸又涨红了。谭少轩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笑道:若是喜欢,等瘟疫过去,我亲手放给你看,我可是放烟花的老手,以前没少和人去放呢。”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骆羽杉心里的喜悦还没有散开,便顿住了,而且打了个小小的结。
“你,以前自己亲手放过。”看着窗外已经归于沉静的星空,骆羽杉不知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放过。”谭少轩笑着回答的干脆直白。
“谁这么好福气,能和你一起看到这么美的烟花?骆羽杉的声音依旧是轻柔的,心里却“怦怦跳得厉害:“是女朋友吧?”骆羽杉没想到心里的这句话怎么忽然就溜了出来?
“嗯。”谭少轩闻言微微一怔,觉出了些不寻常,于是低头看了看骆羽杉的脸笑着问道“怎么,杉儿,吃醋了?他不敢肯定,真的吗,杉儿真的为自己吃醋了?谭少轩的心里一阵雀跃。谭少轩不正面回答,那就应该是了。骆羽杉轻轻抬眉看了他一眼,心底别时有些暗了下来。
那么受女人欢迎的一个风流情种,又怎么会没有那样的浪漫时刻、那样的人陪着呢?想着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他处心积虑为自己的生日燃放美丽炬花,可惜,看到这些美丽烟花的自己并不是唯一的,那一个。
“以前年少,喜欢热闹,有时会和朋友到江边去放烟花,不过,你是不同的,我愿意为你燃放世间最美的烟花。”谭少轩目光往上移凝视着她的脸,轻声笑着说道,这是他的心里话,语气轻松。骆羽杉无语,半晌淡淡说了一句“累了,我想休息。”是,谭少轩是很深情,但是他深情的对象很多,自己没有这个雅量容忍。说完,挣开他的怀抱,自顾走进卧室。
杉儿好象有些不大对劲呢,望着骆羽杉决绝的背影,谭少轩眨眨眼睛。那俏丽的身姿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优雅,一种带了优雅的妩媚,宛如像一匹素娟,淡淡红晕的梅花清浅点缀,杉儿真是一个让自己不得不为之心动的女子。薄唇轻勾,谭少轩露出一抹笑意跟上去。呵呵,想不到杉儿这样沉静端庄的淑女也会打翻醋坛子,谭少轩心里欢呼雀跃着,却也明自,要哄的打翻了醋坛子的淑女展颜,应该是很费一番巩夫的。心里憋着气,把卧室内外的灯咔嗒咔嗒全部关掉,只留下床头柜上的小夜灯,骆羽杉不言不语直接躺到了床上,侧了身子朝里,睡觉。
看着杉儿把被子赌气似地蒙到头上,谭少轩仵在门边看的薄唇含笑,今晚四小姐掺了老陈醋的脾气可真是不小呢。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