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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乱妃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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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在旁边听得摇头晃脑,如痴如醉。澹台明容却不以为意,心思全不在池宿身上,只是怕扫了太后的兴致,勉强坐着听了下来。
    一曲唱罢,太后竟起身拍掌叫好。
    澹台明容借机站了起来,向太后秉道:“容儿身子些困乏,先回福禄宫歇着了,明日再来向您请安。”
    太后瞪了一眼澹台明容,道:“不许走,你就跟着池爱卿学方才的这段曲子,学会了为止。”
    说罢,笑着转向池宿,道:“池爱卿没什么问题吧?”
    池宿也是一凛,虽不明白太后的用意,却也只好回道:“只要皇后娘娘不嫌弃,池宿当然没有异议。”
    澹台明容惊讶道:“姨妈为什么要容儿跟戏子学这套把戏?莫不是取笑容儿粗鄙无知?”
    “不要多问,详宁宫多的是空厢房,你随便挑一间,现在就随池爱卿去习曲。”太后懒懒地挥手道,“去吧,等学成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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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今天为什么召你,你做什么去了?”宝妃端着一个精巧瓷盘,漫不经心地取着盘中由婢女们剥好的葵花籽。
    池宿只是沉默,将一旁婢女手中的葵花籽拿过来,自己亲自动手剥起来。然后将那剥好的瓜子,一粒粒递在宝妃的盘中。
    “我问你话呢,”宝妃打开他的手,挑起秀眉,“太后今天突然召见你,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池宿凝视着她那双水波盈盈的杏目,问道:“你先别问我这些。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推说自己身上不好,拒而不见我,是为了什么?”
    宝妃冷笑道:“我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了,你管得着吗?”
    池宿霍然起身,眸子里闪着亮光:“是了,我今时今日才明白,我池宿对你张宝仪而言,只是一张用过就丢的废纸!”
    宝妃一声不吭地推开磁盘,歪起头看着他:“我不想把话说得太过绝情,你也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你何必多此一举,巴巴地来我这里找难堪?”
    池宿的嘴角,漾起一丝清冷的苦笑:“罢了。这是最后一次。张宝仪,你自己要保重。”
    说罢,便转身,缓缓走开。
    那身影,寂寞而清癯,熟悉,潦倒。
    宝妃的眼中,蓦然浮起一层迷蒙的水汽。
    “站住——你给我回来。”她连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池宿立住,却并不回头。
    他太了解她,任性,自尊,反复无常。
    稍停片刻,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犹疑蠢得可笑,便义无反顾地迈开步子。
    “池宿,你给我站住!”身后的宝妃几乎是尖叫起来,“回来!现在就回来!”
    “回去做什么?回到你身边,好听你差遣,任你戏耍?”他忍着悲哀猛然转过身来,望着那个气呼呼地瞪着自己的女人,“回到你身边,然后等着你腻了,厌倦的那一天,再像刚才那样把我赶走?”
    宝妃却似根本没有听见,拉开嗓门开喊道:“我再说一遍!池宿,你给我回来!”
    “为什么?我疯了不成?”他几乎是冲她吼了。
    “你是疯了!”宝妃含着泪水向他扑过来,撞在他清冷的怀里,“我也跟着你一起疯了!”
    为什么,当她向他跑过来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为什么,会再次信任她的眼泪,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他用冰冷的手捧起她带泪的脸庞,依旧是熟悉的温柔气息,依旧是梦中那般娇美的容颜。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一次一次地令他陷入疯狂,这令自己也无法置信的疯狂?
    再也无法克制,他狠狠地吻向她如玫瑰般娇嫩的唇,似乎花尽了全身气力来摄取她的温暖气息,她的喘息,她的魂灵,纠缠反复,无休无止。
    良久,她才从他的吻里抽身出来,仰着脸,用纤纤素手,轻轻触摸着他的面庞。
    “告诉我,”她微微地喘息,眸子闪烁不定,“今天太后召见你,到底有什么事?”
                  [正文:第二十章 主仆]
    春筱宫里,许蝉儿闭着眼半倚在软塌之上,碧云半立在塌旁,轻轻地给她捏捶着肩膀。
    “主子,好端端的怎么肩膀酸疼起来了呢?”碧云奇怪地问。
    许蝉儿笑而不语。昨晚穆笙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熟睡了,她怕吵醒他的好眠,也为着穆笙手的温暖,一动也没动地过了大半个夜晚。
    相识以来,穆笙总是薄睡多梦,在他的魂灵深处,似乎隐藏着某种很深的阴影——也许是恐惧,令他常常大汗着从梦中惊醒。
    自己不愿意触及他心里那块痛处,所以从来也不问。
    许蝉儿总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无须她问,他也会将一切原原本本地将给她听。
    “昨天宝妃娘娘来过,”碧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恰巧主子陪皇上去隆祥殿了。”
    许蝉儿睁开眼,问道:“宝妃娘娘找我有事么?”
    碧云加重了在她的酸痛处揉捏的力道,说:“好像只是专门过来看望主子的,见主子不在,没坐多大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许蝉儿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宝妃想必不会白白地来看望自己。她拱手让出穆笙,令他来自己的春筱宫,来弥补她身孕期间的空缺,这样大的一个人情,自己断然不会忘记。
    只是此时的宝妃,很有可能在心中自责懊悔。她怎么能料到,穆笙自从第一次来春筱宫后,便再也不去她的景玉宫了呢?
    许蝉儿想起自己昨天和穆笙的一个小小插曲,不由得莞尔。
    那时她正在书房里写字,不期然穆笙悄悄进来,吓了她一跳。
    “皇上夜夜留恋蝉儿的春筱宫也就罢了,白天也来得这么勤,不怕其他的嫔妃在心中怨恨皇上么?”
    穆笙不以为然地坐下,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膝上:“由她们去,没有这点怨气堆在心里,她们也没借口斗来斗去。”
    她不禁皱眉:“皇上喜欢看嫔妃们之间明争暗斗么?”
    “她们的争斗和朕无关,”穆笙蓦然捏住她的手,专心地凝望着由两个人合力写出的字,“只是没有宠幸,又没有了这点争斗的乐子,她们恐怕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穆笙对于后宫之事,虽然从来是任性而为,似乎从不为那些冷落的嫔妃考虑,但他能说出“争斗的乐子”这样的话,确实洞若观火,将后宫女人们那种百无聊赖的心态把握得相当到位了。
    “如果蝉儿也被卷日后宫暗斗之中”她话没说话,穆笙嘘了一声,许蝉儿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控制力,指引着她的手,写出一个清秀的“蝉”字。
    穆笙放开她的手,满意地端详着那个“蝉”字:“有朕在你身后,你谁也不用怕。”
    
    许蝉儿犹自沉浸在冥想里,脸上若有若无地挂着笑。身后的碧云却停了手,道:“对了,宝妃娘娘昨天还送来一个瓷坛子,盛了满满一坛新鲜羊奶子,说是驻颜滋补的上好之物,以后要天天送到,给主子日常饮用呢。”
    “宝妃娘娘倒是细心,”许蝉儿微笑道,“可惜我从小就闻不惯羊膻味,这羊奶就给你们喝了吧。”
    碧云喜笑颜开,盈盈拜倒:“谢主子赏赐!”
    许蝉儿笑着将她扶起,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她深藏在袖里的一缕金光。
    “这些天上门拜访主子的人不少,都多多少少提了礼物上门,多半都是翠玉金银,”碧云浑然不觉许蝉儿眼中的异样,继续道,“好多东西都是碧云在梦里都见不着的呢。碧云跟了主子,可是大大地开了眼界了!”
    许蝉儿淡淡道:“我向来不喜欢那些珠光宝气的饰品,除却那些实实在在能用得着的砚台水丞之类,其余的你帮我好生收着就是了。”
    碧云更是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将这美差应承了下来。
    “碧云想没想过以后嫁给什么人呢?”许蝉儿似是有口无心地问道。
    “碧云要嫁,也是嫁给像皇上这样的男子,”碧云的脸上掠过一丝绯红,掩饰不住眼中的憧憬,“就跟娘娘一样,独蒙圣宠,把旁人都气得半死。”
    许蝉儿叹息道:“独蒙圣宠只是看起来风光而已,如果能有得选择,我宁愿舍弃皇家宫阙,到民间和皇上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碧云惊讶道:“主子有今日的地位,怎么还说这样丧气的话?如果换做是碧云,每天锦衣玉食,又有皇上宠爱,碧云做梦都要笑醒了!”
    “你当真羡慕么?”许蝉儿微微皱眉,“凡事都有两面,你看得到的,是荣华富贵,风光无限,看不到的,却远比这要阴暗、冷酷得多”
    “才不是,”碧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碧云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像您这样,飞上枝头做凤凰,自己当主子!”
    许蝉儿心中一惊,自己素来知道这个碧云心无城府,天真无邪,却不知道她心中暗藏着这样的野心。
    难道是自己太过随和,以至于她在自己面前这般肆无忌惮,口无遮拦?
    “我是一时幸运,才有今日,”许蝉儿按捺住心中的讶异,望着碧云那张稚嫩的脸庞,“你虽然长得秀丽多俏,却未必能得到皇上欢心。”
    碧云却扬着脖子,满脸的自信道:“碧云不信!碧云所缺的,只是跟主子一样的运气而已!”
    许蝉儿无语地转过头,半晌才道:“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么今晚我就给你一个运气。”
    “真的?”碧云的眼中闪过一阵狂喜之色,“主子若真心疼碧云,就让碧云代替主子服侍一晚皇上!”
    许蝉儿很奇怪,为什么她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且脸不红,心不跳。
    “可以。”她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丫环,郑重地点点头,“不过,我不会为你做任何事,我只退出。一切都由着你自己的想法来。”
    碧云兴奋地点点头,眼中的神采,竟如天边的晚霞一样耀眼逼人。
                  [正文:第二十一章 换位]
    月弯如钩,许蝉儿一个人在御花园中慢慢地走着。
    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凄冷的夜里,孤身一人,行走在空无一人的皇宫深院。
    自打十三岁进宫,如今已是三个春秋了。
    当初陪同自己一起进宫的姐姐,如今已杳然不在,惟独留下一块冰冷的玉观音,藏在她的胸口,陪伴她在宫中的岁月。
    将那青玉的观音捧在手上,她低低地问:“姐姐,我这样做,是对是错?”
    不远处的春筱宫,零星可见宫门的灯火,而剩下的,悉数被夜色吞噬。已经这么晚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穆笙他该已经去了自己的宫殿了吧?
    正如白天自己向碧云承诺的,她早在夜幕低垂之前就默然走出,将整个春筱宫,尽皆交在碧云的手里。
    自愿地将皇上的圣恩交到自己侍女的手上,恐怕在她之前,还没有哪个主子做过这样的事情吧?
    可是自己不但做了,而且做得无怨无悔,为的,只是想让那个叫碧云的孩子,头脑清醒一点而已。
    碧云私藏自己的首饰,许蝉儿其实早已察觉,只是自己本来将这些金银翠玉看得就不重,如果那孩子喜欢,就由她拿去吧,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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