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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敢骂回去。何况区区一个音济图。
“姓何的行!你说得好!你嚣张!”音济图被何贵这话气得挺重。他没想到何贵居然这么嚣张!他上次带人去找何贵地麻烦,结果,被人家三言两语就给
,不仅没好处,还在同僚面前丢了面子,早就已经憋气,这回在乾清门,算得上是他自己的地盘儿,可没想到还要被骂。他本以为,何贵应该战战兢兢的站在那儿让他骂个过瘾才对。以往那些小官接受宣召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别说他这种侍卫,就是来个小小的苏拉太监,也足够把那些没见过世面地家伙吓个半死!可他没想到不过,这里可是乾清门,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怎么样,只能站在门口一侧对着何贵不住冷笑,“姓何地,老子倒要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你他妈地被参啦!待会儿,说不定就是老子进去把你给拖出来,然后,直接就拉到菜市口喀嚓!哼,你放心,你家音大爷懒,刀没磨多快,包准给你来个钝刀子割肉啧啧,那滋味儿,绝对跟凌迟差不了太多,包你满意。”
“音大人这话可真是吓人啊。不过,音大人,不知道你忘了在兖州的事情没有?”对这种二世祖地幼稚威胁,何贵当然不会害怕,不过,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报以一声讥讽的笑容之后,他又一瞬不瞬的盯着音济图,冷冷地说道:“待会儿你还是多多祈祷我安然无事的好。要不然,何某心惊胆战之下,嘴巴多了个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指不定就是你音大人陪着我何某人一起升天或者是入地了!我想,音大人你一定非常喜欢那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是嘛?”
“你”
“皇上有旨,宣户部郎中何贵觐见!”
“臣,何贵领旨!”
跟音济图在口头上的冲突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乾清宫里的才是正戏。
知道此时退缩也是没用,所以,何贵稍稍整理了一下官服,也不理会音济图正睁眼瞪着自己,大步走进了乾清门。
“你就是何贵?”
乾隆对何贵这个名字本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可是,就在何贵受召觐见之前,他又听几个朝臣谈起了何贵的“光辉事迹”,尤其是扳倒曹文埴、告了都察院的事情。所以,他对何贵的印象,已经又浮了起来,说实话,这印象实在不怎么样。
“正是微臣!”正值朝会,何贵官位太低,只能跪在乾清宫正殿的大门口附近,正打量着殿里站着的那些文武官员,听到乾隆的问话,赶紧朗声答道。
“你可知,朕为何宣召于你?”乾隆又问。
“臣不知!”
“哼,不知?王耻,念给他听!”乾隆冷哼道。
“奴婢遵旨!”
侍立于御座一旁的王八耻听到乾隆的命令,躬身应命,接着,便从手里正拿着的两份奏折里面抽出一份儿,大声宣读了起来:
“臣,浙江巡抚王亶望,参户部新疆司诸官员,不通民情,弄权误国折:吾皇圣明,于户部设新疆清吏司,行奏销之制,本为千古善政,于国于民皆有大利”
“浙江巡抚王亶望?”
终于知道是谁在找自己的麻烦了,不过,也正因为知道了这个,何贵反倒松了一口气。区区一个王亶望而已,浙江巡抚又怎么样?居然还想弹劾他?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已经满是冷笑。
“何贵,你可听明白自己都犯了什么事?”
很快,王八耻的奏折读完了,乾隆又向何贵质问道。
“臣明白了!”
虽然对文言文不太在行,可对奏折里面的意思,何贵倒是大致听懂了。无非就是弹劾他故意弄权,说他为了向地方上显示他这新设的新疆司的权力,故意用许多毫无道理、牵强附会的理由将多个行省上呈的预算帐目驳回,耽误了许多地方上的大事,根本就是置朝廷的利益于不顾,万分该死而已。
“既然明白了,你可还有话说?”不待何贵回话,乾隆突然又一拍扶手,厉声说道:“朕设立新疆司,本意是为了能够让国库的钱财能有个明白的用处,什么时候让你恃之弄权了?居然还弄到地方巡抚不惜上折参劾的地步!你可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名?”
“皇上,臣只是按章办事,不敢弄权!”何贵答道。
“何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王亶望堂堂一个巡抚,居然还会不顾身份的来污蔑你吗?”左侧一名官员跳出来,指着何贵质问道。
“正是!”“大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反噬
贵的回答让乾隆有些火往上冲。
本来,他就因为记起以前何贵告翻了顺天府尹曹文埴的事情而感到不满了。虽然他知道那次的处置是他下的旨意,可是,始作俑者还不就是这个何贵?虽然他也明白何贵是无可奈何之举,可是,以下犯下,总是让他国家地位最高的人感到不爽。
而且,刚刚,就在何贵还没有来之前,就有几个官员向他指责何贵不过是一个商人出身的“卑鄙”之人。并称商人重利,为了利益,向来不管什么礼义廉耻,而何贵得掌国家重要职权之一的奏销之制,很难让人相信其是否有相应的操守等等。
虽然这些话都只是猜测之语,可是,也难免在他的心头铺上了一层阴影,尤其是刚刚还有重量级的地方官员上折子弹劾了何贵,似乎成为了这些官员所说的那些话的佐证。
所以,听到何贵连分辩都不分辩一下,直接就声称王亶望是污蔑自己,乾隆本就不满的情绪进一步被激化了。
“何贵,你说王亶望污蔑了你。那么,硕是不是也污蔑了你呢?”
“郝硕?”何贵一怔,居然还有一个?
“郝硕就是现任的江西巡抚!”阿桂高踞众官员之首,见何贵以区区五品之职跪在一众朝廷大员之间发怔,微微有些同情,便开口说道。
“江西巡抚?”何贵微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无声地苦笑了两下,“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何贵,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一个人,你可以说他是在污蔑你,可现在有两个巡抚都上折子弹劾你。你总该没得说了吧?”刚才那个出面的官员又跳出来说道。
“还不知道这位大人贵姓大名?”
来吧,都来吧!何贵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抬头向这名官员问道。
“哼,本官潘洛宗!”那官员昂首答道。
“原来是潘大人。”何贵微微朝这人一抱拳,“不知道潘大人收了浙江亦或是江西巡抚多少钱,居然如此落力为他们尽力?你的官职难道是他们给的不成?”
“何贵!”
“臣在!”
乾隆很生气,这个何贵,当着他这个皇帝地面,不好生交待如何恃权欺压地方的事情,居然还敢先找上别人,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质问?要不是念在当着百官的面。要保持皇帝地威严,他都想先上前去踹这家伙两脚。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语气也让人感到十分不妙:
“何贵,朕要你好生交待,你到底是如何自恃权柄,欺压地方的。不许节外生枝!”
“没错。何贵,凡事都要讲个清楚。朝廷初次施行奏销之制。断不能因为某些原因,而使其蒙尘!”朝会之期,刘墉也正在朝堂之上。不过,与大多数官员相信何贵“一招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弄权欺压地方不同。从这两份折子被人带到朝堂上,他就不相信何贵会这么做。因为,他跟钱关系非常密切,何贵在山东所做的事情,他差不多也是一清二楚,而且,国泰、于易简被杀之后,何贵辅助他跟和砩蕉挛瘢咛迥芰θ绾嗡泊蟾徘宄K裕蘼凼浅鲇谛愿瘢故悄芰Ψ矫妫疾幌嘈藕喂蠡嵛拊滴薰实亟憬⒔髁绞〉脑に阏誓坎祷亍2还植惶铱隙ㄕ饫锩媸遣皇怯泻瞳|的意思,所以才并没有直接帮着说话,而是隐晦的提醒了一句。
“刘大人所言不错!皇上,臣以为奏销之制初次施行,实不应交由一个德性不佳之人负责。何贵一个小小郎中,便敢恃权自骄,臣以为皇上应当将其交由大理寺问罪,尔后,再选择一合适之人出任新疆司郎中!”刘墉说完,何贵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却又有一名官员紧接着向乾隆说道。
“这位大人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凡事总该弄清楚原委!下官弄权自骄,都是浙江、江西两省巡抚奏折上面所言,请问,可有证据?这位大人却如此急迫地想将下官治罪,哼,这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您是出于公道之心啊!”
何贵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
“哼,两个巡抚一起上折参你这个小小的郎中,除了是你自骄弄权,耽误地方事务之外,还有什么可能?如今居然还想倒打一耙,莫非你还想说张大人也在污蔑你吗?”那个潘洛宗又冷冷地插嘴道。
“就是啊,哪有两个巡抚一起参个郎中的?这么大势头,就是要参,也应该参户部尚书,至少,也应该是个侍郎啊!”一个微微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何贵循
,恰好看到了福康安转过去地脸。在乾清宫这种地有这位爷们才敢这么说话。
“没错。皇上,奴才以为,何贵固然有错,但和砦Р孔笫汤桑恢敝鞴芑Р渴挛瘢鱿终庵质虑椋碛Τ械8蟮脑鹑危
打仗亲兄弟!福康安话音刚落,于敏中告老还乡之后被补入军机处的福隆安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摆明了是想趁机给和衣榉嘲 K裕⒓闯鐾废蚯∷档馈
“和舛问奔湟恢贝粼谠裁髟岸阶栽傲郑饧略趺纯赡芨兜蒙瞎叵担俊
乾隆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转向和运囊庠付源说比皇遣桓咝耍裕凉值乜戳烁B“病⒏?蛋擦叫值芤谎郏憧谖瞳|开脱了起来。
“妈的,一句话没说,这事儿就跟和还叵担献右彩且痪浠懊凰担忝钦獍锿醢说耙痪浣右痪涞模秃孟袢隙死献佑凶镆谎
看到乾隆如此维护和喂笤诟刑局啵嘟蛔∮行┳拍铡:瞳|身为户部主管,遇到事儿就可以有理由开脱,自己这个下属却一上来就被认定有罪!这叫什么事儿?在圆明园就了不起了?人长着嘴,也长着手,总有的是办法通消息,乾隆这摆明了是偏袒和匆巫约骸
“皇上,奴才以为,就算何贵所犯罪责与和薰兀湟材烟庸芙滩谎稀⑹Р煲约熬偌龇侨酥铮 备?蛋部吹搅饲【娴啬抗猓啦豢赡芙璐耸掳押瞳|怎么样,心中略有不满,所以,想了一下,就又站出来说道。他是打定了就算不能让和私疃牵惨闷涫苁茏锏拇蛩恪
“皇上,臣附议!”有官员站出来附和福康安道。
“奴才附议!”
“臣附议!”
“附议什么?皇上,臣请自辩!”
听着这朝上的官员你一言我一语,何贵突然觉得很烦,忍不住出声叫道。结果,引得所有人的目光又都朝向了他。
“自辩?你自辩什么?”那潘洛宗又跳了出来,“难道,你还想脱罪不成?”
“潘大人,下官是在向皇上请求自辩,不是向你这是乾清宫,不是你家,请注意身份!”何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