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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夫你说,”夏空望向远方一片漆黑的天空道:“今年的‘春雷’是否仍一样灿烂?”
向若阳寻着夏空看的方向望去,道:“应该罢。”
“我记得他说过你要经营酒庄的,为何却进了宫?”夏空放下带来的酒,轻车熟路的寻了两个空杯,然后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自斟自饮起来。
“本以为你永远也不会问我此问题。”向若阳放下药杵,坐到了夏空身边,端起另一杯嗅了嗅,才轻抿一口。
“是在下失言了,也许,酒未醉人,人自醉了,还请向大夫莫怪。”
看了一眼夏空,向若阳饮尽杯中酒,才轻道:“父亲临终遗言,只有遵从。”
夏空拿起酒坛,倒满自己面前的又给向若阳手中的添了,边道:“若是他听见了。。。”
“。。。定会笑我迂腐罢。”向若阳接过那话中的停顿。
相视一笑,相印苦楚。
那个地方,有那个人,就是禁地;谈话里,有了那个人,也只能转移。
“听闻小公主有意与你?”夏空促狭。
“在下倒是听闻崔小姐多次求访之事。”向若阳回笑。
“哈哈!干!”
“干!哈哈!”
可是在没有那人的地方,有个与那人有联系的人可以说说话,尽管对话里很少与那人有关,也是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折磨。
烟花在几番开谢起落之后便消散了,等最后几缕烟丝散去后,天空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而地上,幸福的人和醉酒的人都已酣眠。
等到明日,朝阳会如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