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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之灾!”见烈驭风毫不在意跨上马背准备扬长而去,韩若水急步奔向前挡阻马儿,不惜
道出日期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像极了可以洞悉未来的半仙。
乖巧的马儿突然扬蹄嘶叫,幸而烈驭风反应迅速勒马转向,“多谢大师提点,但我深信
人的一生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盲从手心上的指纹走,人定胜天!”
烈驭风留下一句自己的人生观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一心只想迅速赶回洛阳的他没留意不
对劲之处。
“人定胜天”好一句人定胜天烈驭风如战神的气魄足够压倒鬼神,就算真有血
光之灾的厄运,相信他也有扭转乾坤的力量。
很显然这一回合她失算战败了,摊开纸卷,韩若水轻舞飞扬写下秀娟的字迹,记录
着“铁口直断吴半仙不敌铁齿烈驭风。”
唉她不仅战败甚至还有点被他洗了脑,想不到鲁莽武夫竟然会有温柔的一面,福大
命大只求她平安
啧!啧!她的决心毅力怎么轻易被他动摇,眯起眼,韩若水不服气的在纸卷上加上附注
“出手阔气十足败家”。
如果烈风不是她的未婚夫,相信她一定会欣赏他的豪迈义气,可他关系了自己终生
幸福,她实在无法接受与莽汉武夫共渡一生。
嗯哼!这战绩成果看起来好多了,满意的收起纸巷,韩若水持着招牌离开,沿路喃喃地
喊着,“铁口直断吴半仙,洞悉未来,趋吉避凶”
待走至四下无人之处。才施展轻功消失在贵阳城的街上,准备再‘请人“出来帮忙她阻
止这桩婚事。
嘿嘿她才不怕烈驭风走远,她虽然武功不佳,轻功可是一等一的好,况且烈驭风的
爱马会“等她”。
韩若水迅速乔装成斯文的白面书生,随即快马上路,依药量预测烈驭风的马儿应该会在
距城外五十里处“劳累不堪而虚脱”,相信在荒无人烟之处,她的出现定能为烈驭风带来帮
助,届时便能光明正大接近他。
嘿嘿不能她笑得太贼,而是跟前预料中的景象,让她心底免不了露出恶的性格,
唉原来一向循规蹈矩的她竟然会有这么坏的个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恶作剧快感还满
好的。
呢,她会不会真的太坏了,自从下山后,她受束缚的心像是获得飞翔空间,日子虽是苦
了点,可心境随着广见闻开阔许多,整个人变得外向好动。
离烈驭风不远,韩若水开始放慢马儿的速度,让自己有时间掩饰方才坏坏的笑容,佯装
出文弱书生的样,并且在心中演练着接下来要演出的戏码。
想不到这个节骨眼上,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马儿居然出了状况,受过训练的马儿全都有识
路的本能,其实他大可赶至小村落买马继续赶路,但情义感浓厚的烈驭风舍不得就此离去。
他蹲下轻抚瘫软在地的马儿,“闪电,你先在这里休息,我赶到小村落时便会立刻命人
来带你回去。”
马儿像是听得懂主人的话嘶吟回应。
来到烈驭风身旁,韩若水将这感人的一幕全看入了心底,要不是沉着气抿着嘴唇,她肯
定因内疚将实情脱口出。
“这位壮士需要帮忙吗?”韩若水主动下马接近闪电,“你的马儿因劳累奔波需要好好
歇息一阵子,这里离最近的小村落还要二十里路,就让我的马儿顺道载你一程”
要说出这样的话需要很大的勇气,天可知,烈驭风的外表就算是让她看上百次,仍是会
恐惧百次,想要对他丑陋的外表免疫不害怕,真的是难上加难。
她甚至怀疑前两次与他对谈那么久的人不是她自己,否则她哪来的勇气与他相处,现在
光是站在他身边就已经怕的浑身战栗,又思及接下来要与他共乘一匹马,心失速狂跳令她无
法负荷,出口的语气显得吞吐吐。
天啊!贴近他庞大骇人的身体共乘一匹马,突地黑暗逐渐将她淹没,晕厥前脑海只
知她太高估自己的勇气了。
韩若水,你真是笨到极点!居然胡涂到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接近他。
“这位公子,你的脸色好苍白,公子公子”见他气息不顺脸色愈来愈惨白,烈
驭风才开口关心,没料到他竟然晕厥瘫软。
轻得像没有重量的羽毛,伸手接住白面书生,烈驭风不敢相信这男子比他想像的还要瘦
弱,令人诧异的是身躯好柔软像是无骨似的,淡淡体香令人为之晕眩,有股莫名的情愫窜进
心底,突如其来的感受让人不知所措。
向来很有自制力不近女色,万万没料到竟对一个柔弱男子产生怜惜,难道他有断袖之癖?
天啊!他在想些什么?他肯定连日赶路所以神智不清,摇头挥去不该有的感觉,现在该
想的是如何寻找小师妹及安置怀中的白面书生,烈驭风将人抱在怀里上马准备进城,为了不
降低马儿奔跑的速度,他一手揽住白面书生的腰际。
这纤纤细腰恍似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低头再次审视怀中的男子,这男子虽然长得不起眼,
但那长长的浓密睫毛及红嫩的唇瓣有着诱惑人心的力量,像是可口的餐点让他无法自拔
他情不自禁伸手轻轻点着红唇,忽地,酥麻异样的感觉从指腹流窜奔腾直达心头,猛然
一震的感觉再次袭击而来,令人无法招架的感受扯回他的理智,烈驭风赶紧收回发烫的手,
暗自在心里怒骂自己居然如此邪恶。
夹紧马腹策马赶路,烈驭风不容许自己再有不轨可耻的行为。
路上摇摇晃晃,可窝在温暖厚实的怀里,那种感觉像是躺在摇篮中倍受呵护的婴儿,晕
厥的韩若水微微睁开眼,随后像是沉溺于舒适心安,眼皮再次阖上睡得好沉、好香,一双小
手紧抓着烈驭风的衣裳不放,仿佛生怕他消失一样。
嗯好舒服如果可以,她情愿窝在这温暖的摇篮沉睡,那她就不必面对可怕的未
婚夫,在梦中的韩若水是那么无忧无虑,恍惚之间根本没发觉自己正留恋在令她惶恐的烈驭
风怀里。
由于前几日马不停蹄的赶路,他根本没发觉二十里外的小村落早已荒无人烟,倘若只有
他一个人那大可连夜赶路,但望着怀中由晕厥转为沉睡的白面书生,若不是看得出来怀
中的人睡得很香甜,他肯定立刻带他去求医,凝望着他沉睡的脸,想必他会突然晕厥是因是
没有好好休息所致,烈驭风不得不停止前进。
他身手俐落的抱着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下马,步入荒废的小木屋里,木屋里虽简陋布满
灰尘,但至少能遮风避雨,足够让他们安然渡过一个晚上。
烈驭风单手扯下披风铺盖在床板上,想将柔弱无骨的白面书生放在床上,让他能够好好
歇息,但纤白蕙指始终紧抓着自己不放。
烈驭风轻轻扳开他的手,光滑细腻触感让异样的悸动再度袭击而来,粗糙厚实手掌此时
是颤抖的,握刀、握剑手刃恶徒也从未如此失措,万万没料到仅仅抚着细嫩手腕竟然让他浑
身感到不对劲。
而且最要命的是对方还是个男人。
“嗯不可以吵人家睡觉。”感觉到有人打扰她的睡眠,韩若水忍不住咕哝抗议,调
整睡姿继续窝在宽广的胸膛里歇息。
娇嗔斥责声明明白白展现女儿家的娇态,烈驭风像被下了迷魂药,整个人浑然忘我,费
了好大的劲才扯回思绪。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他被他迷惑而产生狂想吗?
不!确实听得一清二楚,仔仔细细将白面书生重新打量一次,纤纤玉手滑嫩有光,纤细
柳腰柔软无骨就算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应该不会有女儿家的特质,凝望着紧闭的
眼,烈驭风不禁狐疑难道他会是个她?
目光移至耳垂,小小耳洞泄漏白面书生的性别,他果真是个她!
该直接将她放到床铺,然后立刻转身离去,理智这么告诉自己。
可又惊又喜的喜悦让莫名的情愫淹没理智,握着纤白葱指他竟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甚至留恋那淡淡的香,凝望着沉睡的容貌一心期待她辗转醒来,想要当面问清楚为何女扮男
装,更想知晓她的芳名
莫名的冲动搅乱了平静的心湖,他是怎么了?
他切切实实逾矩,男女有别共处一室只会有损她的名节,然而他却因舍不得而不想就此
离去,唉难道他真喜欢上了她?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严厉神情,烈驭风不容许自己再逾
矩,扳开手指将她安置在床铺,头也不回立刻转身离去。
“唔”
冷硬床铺哪里能与温暖舒适的怀里相比,不舒服的感觉让人睡不安稳,韩若水眼睫不停
颤动,红唇不悦啄起,辗转反侧之后,缓缓睁开双眼。
望着陌生的梁柱,环视四周满是灰尘杂乱的物品,思绪不停运转,晕后停留在她晕厥前
的时刻,猛然坐起身,警觉防备心全数回笼,韩若水立刻检查自己的装扮,见面具与衣袋依
然完好如初,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不对劲!烈驭风人呢?
冲至门边探头往外看,黑夜里荒凉无人烟的小村落显得格外阴冷,夏日凉风拂面该是凉
爽,可此时此刻只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想不到他竟然丢下她!烈驭风竟然是个冷漠无情之人,真是令人心寒!双手紧握成拳,
韩若水十分气愤。
“吓!你不是独自离开了吗?”突地,烈驭风无声无息的出现,让韩若水吓了一跳连退
几下,可这回面对他的欢喜多过于恐惧。
“你醒很久了?”他去打只山鸡、捡柴火回来也只不过半刻钟,原以为他动作如此迅速
可以在她未醒来之前回来,没想到她还是提早醒来。
他之所以无声无息是怕吵醒了她,然而却弄巧成拙反而吓到她,见那双清澈的眼眸漾着
泪光,烈驭风更能确定她真是女扮男装,想必方才独处于荒郊野外吓坏了她,而不能否认的
是自己的长相也令她恐惧。
“我没走远,而且没带行李。”生怕自己情不自禁亲近她,低头忽略她眼中的泪光,烈
驭风默默拿出火把子点燃干柴,将串好的鸡上架用火慢烤。
经他一提醒,韩若水这才发现床铺上摆放着烈驭风的行李,且马儿在外面不远处的树下
休息,她觉自己方才太过大惊小怪,且不合常理,现在的她虽是斯文书生,可仍是个男人怎
可如此胆小。
韩若水佯装若无其事赶紧岔开话题,“这小村落前阵子不是还有人居住吗?怎么变得如
此荒凉?”
“方才出去晃了一回,许多屋子被破坏得残破不堪,有可能是因土匪洗劫才会导致今天
这样的局面。”听闻她的语气变回低沉,猜想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烈驭风也跟着放松心情。
“唉土匪真是猖獗啊。”韩若水思绪一转故意叹道。
“这位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既然她有心女扮男装,那么他也不便拆穿谎言,
烈驭风特以公子称呼。
“敝人姓许名仁渊,家住洛阳城,初到贵阳访亲,然而沿路遇到盗匪,身上银两全被收
刮,如今身无分文,回程恐有困难,倘若壮士肯相助,回洛阳乡下老家时肯定以一斗米相回
报。”趁他询问姓名之时,韩若水立刻道出她“现在”的身分处境,想要借机会继续与他同
行。
身无分文一身穷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