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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嫁他,她也会点头答应,呃!他再想些什么啊?怎能如此卑鄙!
“喂!回神啊!”‘见他一副受宠若惊失神的模样,韩若水忍不住伸手再次扯着他的胡
须催促。
面对面如此近的距离下,赫然发现原来在落腮胡遮掩下,烈驭风的脸色竟是泛红的,他
居然因自己的亲近而脸红!
嘻嘻这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居然像个纯情小生,当初算是被他凶恶丑陋的外表给
骗了,相处之后这才明白他的性情很温和,相信往后只有她吃定他,绝非她怕他。
呃,她在想什么啊,她与他没有往后可言!
“喔!好好你可要坐稳。”烈驭风抬头直视前方立刻勒马前进。
方才四目交接美丽的脸蛋近在跟前,独特淡淡清香让人如痴如醉,幸好她出声打断他心
中澎湃汹涌的情愫,否则他肯定难以把持住,低头吻上红唇窃取清香。
相隔十年,怀中的人儿已不是天真的小娃儿,而他无法再如当初一样潇洒,要他放手让
她自由变成难以割舍的事,他彻底沦陷了,只是这段情恐怕只会让他得心神俱伤的局面。
冷风呼啸而过打断他的思绪,同时也打散了伤感,烈驭风拥紧怀中的人儿此时此刻不适
合哀伤,他要好好感受拥有她的这一刻。
一夜无眠韩若水已经累瘫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而那土匪贼子早已不知去向,烈驭风索性
勒马赶至长沙,心中盘算着如何迅速寻回玉龙棋,否则小师妹这一辈子是绝对不会原谅他。
赶至长沙烈风镖局已近正午时分,怀中心爱的人儿依然沉睡,烈驭风小心翼翼抱起韩若
水进人镖局。
所有部属全傻了眼一动也不动伫立在原地,他们头一次见到豪迈刚毅的烈驭风竟然如此
温柔细心,生怕一个动静吵醒怀抱中的人,举手投足之间皆轻声无息,让人不禁连想他是在
呵护心头肉似的。
众人见此情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全像极了哑巴,更不敢向前确定在他怀中的人是男是女,
静待烈驭风人内走远,这才敢提出心中的疑问。
“在烈兄怀里的人是男是女?”
“到底是烈兄什么人?看他护得像是心肝宝贝似的。”
“看不到脸,不过从衣着打扮看来肯定是男人的成份居高!”
“我也觉得是男人,难不成”
“呸!呸!你们在胡扯什么,好像咱们老大有断袖之癖似的。”
此话一出,众人闻言全皆异口同声倒抽口气呼,“呃,我可没说啊。”
烈驭风向来洁身自爱从不胡搞男女关系,众人一致认为他这些年来过着像和尚的生活,
全皆是为了他小小的未婚妻,然而在这他小小未婚妻失踪近一个月的节骨眼,烈驭风突然带
着另一个男人回来,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他之所以没有红粉知己全是因为他有“与众
不同”的爱好!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敢吭一声,因为他们能够感受到彼此的
想法一致,随后很有默契的一哄而散,立刻转身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烈驭风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豪迈气魄无人可及,肝胆照侠义性格让人对他崇敬得五体投
地,但他居然有断袖之解的嗜好,这这真是令人且难以接受啊?
不停奔波可累坏怀中的人儿,烈驭风小心翼翼将韩若水放置在柔软的床铺上,凝望着她
沉睡的容颜,嘴角不禁扬起幸福的笑容,情不自禁伸手轻轻碰触她粉嫩的脸蛋,如痴如醉让
人为之心撼神摇,也提醒自己行为逾矩。
痴痴不舍凝望着她,烈风费尽力气这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离开有淡淡清香范围之外。
唉原来爱人是件那么累人的事,而强迫自己不去爱,似乎比了结自己的性命还要难,
谁能告诉他该如何才能做回豪迈洒脱的烈驭风?
“唔”失去强而有力的臂弯保护,韩若水睡得不安稳因而不停的翻来复去,纤纤玉
臂出于本能摸索找寻安全的港弯,找不回温暖的臂膀,睡意因此逐渐褪去。
“吓!好讨厌又累又困,又睡不好。”疲惫不堪的身躯像是造反似的全提不起劲,
韩若水不禁嘟出怨道。
揉揉睡眼望着四周环境好一会儿,不禁纳闷这样舒适柔软的床铺为何还是睡不好?难不
成这些日于过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生活,反倒让她不习惯正常的生活品质?
很显然这样的说词有些牵强,双手环抱着臂膀感受烈驭风身上残留的余温,不得不承认
是因为他的怀抱而影响,她似乎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唉她该不会是因为他瞧见身躯因此认命了吧?这段不合适的婚姻真的会幸福吗?这
对她来说依旧是难题。
思及这道难题睡意顿时全消,索性起身下床打量四周环境,简雅朴实的格局让人感觉清
新、幽净,这房间直通书房,步入藏书数万册的书房内,韩若水看傻了眼。
“这里的书籍不到山中的三分之一,会感到震惊则是因为她讶异烈驭风真如传言中的爱
书,每本书皆经过特殊处理,装订扎实不易漏页损毁。
从小到大有关烈风的事她全都只是听闻,听久了自然麻木不相信的成份居多,如今一见
十分吃惊,难道他真是师父口中的才子?别怪她又以貌取人,而是要将烈驭风这样的人与才
子联想真的很难。
墙面上巨幅百马图吸引她的注目,韩若水忍不住步向前仔细欣赏,百骏雄风或行或奔,
或卧或坐,无一雷同,落笔轻重十足展现马儿的雄风与柔情,最令人佩服的是马儿的习性全
注入于画中,百马图富有浓郁的马儿生活气息与爱马之人的心思,这等画功与用心让韩若水
赞赏连连。
仰望百马图直到颈项发酸,韩若水这才收回目光啧啧称奇,“这画者的功力足以与师父
媲美啊。”
目光移到落款处,狂草字体显现出热情奔放、豪迈恣肆的笔法,韩若水情不自禁喃喃念
着,“骏马迅雷天地驰,人生潇洒任我行,烈驭风老天啊!这这画是出于他手中!”
心中的震惊比起被雷劈到还来得愕然,这怎么可能会是他画的这怎么可能他只
不过是莽汉武夫罢了他不过只是
她在想什么啊?过去只是听闻她可以不信,但如今亲眼所见他的才气,她怎么能一再抹
煞掉烈驭风的优点,若真的还这样看待他,那她才是那个最丑陋的人,心丑!
“若水,你的骨架纤弱习武太过吃力,因此你至少得琴棋书画样佯精通,将来成为你大
师兄的妻子才不至于言谈无物、两人情感乏善可陈”
师父曾经再三叮咛的话语回响在耳际,一直以来对师父所交代的话虽然谨记在心,但从
未仔细深思他老人家的用意,总是一味的抗拒有关烈驭风的一切如今总算明白师父用心良苦。
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的滴滴点点缠绕在心,他的温柔体贴让她感到窝心最令她佩服的是他
的宽容,竟能一再忍容她的任性与高傲,虽沉默寡言可以行来表达对自己的关爱
不过,还是不足以让她有想与他共渡自首的念头,因为她不能确定他们到底合不合适,
在她认为心灵若无法交流,那么她宁可拒绝接受这份情感,更不可能因此赔了一生的幸福。
然而现在环视匹周最后目光留恋在百马图上,韩若水思量多时之后,决定要给烈驭
风不!是给她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不让自己错过才子良人的机会,“休妻计划”随着观
察将会有所改变!
接下来的日子,她得睁大眼睛将他的内在看得清清楚楚,倘若他真能与她契合,那么届
时就算他不要自己,她也会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决心不再让外表的皮相再遮住她的眼。
骏马迅雷天地驰,人生潇洒任我行,或许有那么一天,你的人生不再只是一个人若
水柔情统指柔,夫妻情深长相守。
长沙烈风镖局分成五个别院,格局之间皆运用花草树木按五行八卦排列,若不懂得出入
的方法,恐怕会因此受困其中,又是一巧思,与烈驭风相处得愈久,韩若水愈能发觉到他不
是个简单的人物。
红菱嘴角微微上扬,韩若水露出愉悦的笑容,打从心底感到开心,迫不及待想继续发掘
烈驭风深藏不露的另一面。
她步出烈风别院来到镖局主院,在远处隐隐约约瞧见森严的守卫,绚丽的大眼一转心头
萌生窥探的念头,她提气跃上屋无声无息悄悄探视人集会的情形,不料才伸头窥视就被发现。
唉她还真不适合当探子、飞贼。
“是什么人鬼鬼祟祟?”
洪涛及几个部属一个箭步飞身揪出隐身藏匿的韩若水,烈风眼利见到躲藏之人的身影随
即阻止,“洪涛,她是我带回来的贵客,不得无礼。”
洪涛闻言马上松手道歉,“对不起,失敬。”
大厅一片鸦雀无声,众人全睁大了眼打量着白面书生,年约二十岁个子娇小、貌不惊人,
一副弱不禁风、营养不良的模样,让人不禁纳闷这软弱的白面书生为何能引出烈驭风温柔的
一面?
韩若水领首微微一笑沉着声道:“不!你很尽责,是我失礼了。”
“你有没有伤着?”方才在众人擒拿下,烈驭风不禁忧心纤弱娇小的人儿因此受伤。
耶?老大居然变得如此温柔,部属全都非常讶异纳闷的对望,怪哉!这软脚书生到底有
何过人之处?没道理老大会对白面书生如此好啊,好得实在不寻常太过温柔,该不会真
的被他们猜对,老大真的有特别嗜好!
“我?好得很。”韩若水摆开双手耸肩的同时,故意压低声音说道:“烈兄,在下虽是
文弱书生,但还不至于如陶瓷娃娃那般脆弱。”
她的真面目在昨夜已经暴露,顾及出门在外贪个方便及安全,韩若水又扮回文弱书生的
模样。
“扼,你不多休息一会吗?”既然她想继续隐瞒,烈驭风顺着她的意思并没有揭开她的
身分。
看着她戴着的人皮面具,烈驭风很思念昨夜那段珍贵的时光,他真的好想再见她美丽的
风采,聆听那如黄莺动人的嗓音,而她恢复男装的行为不仅让他失望更让他感到心伤,昨夜
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她与他从未那么接近过,她窝在他怀里的景象已成遥不可及的事。
“不了,陌生的地方睡得不安稳。”总不能让他知道是因为离开温暖的怀里才难以成眠,
韩若水只好这样回应。
“而且我视若生命的棋还没找回来,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休息只觉得难受。”
韩若水后面这些话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起下落不明的玉龙棋,一颗心沉甸甸,
眉头不展语气显得哀伤。
“别这样我保证一定把棋给找回来。”烈驭风言语里尽是不舍。
“事情有进展了吗?”环视屋内十多名镖局兄弟,看来众人似乎正在商讨,韩若水迫切
想要知道玉龙棋是否已经有下落可寻。
一心一意挂念着玉龙棋,她没发现自己逐渐习惯烈驭风的亲近,甚至已经将他的关怀视
为理所当然。
“天鹰寨存心搅和,才一天的时间就传出有十多副假的玉龙棋。”
很显然的一个小小的土匪当然没有如此大的本事,真正的玉龙棋早已经落入天鹰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