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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了。”
“向往”这个词令郎周感到阵阵恐惧,忍不住提醒他:“好像咱们的确是在与父亲为敌,因为咱们在和冯之阳合作。”
钟博士清醒过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有种感觉,你父亲他正在某个角落关注着我们!〃
郎周顿时脊骨发凉,惊恐地四下看看,意识到是在房间里,这才松了口气,苦笑一声:“咱们现在的处境,不用躲在哪个角落,在大街上随便买份报纸就知道了。”
钟博士也意识到了自己成了“名人”,顿时苦笑了起来:“一不小心就成了名。算了,咱们还是研究一下你父亲留下的线索吧。嗯,蘸饼给了刘汉阴,那么在这里一定会留下他的线索。戒指和童年。”
这个观点郎周完全同意,因为父亲为马骏设下死关后,只是把折过去的信纸一翻,就看到了线索,这次刘汉阴已经死亡,那么就
一定会有线索留下来。两个人睁大眼睛看着,忽然钟博士叫了起来:“放大,放大,这个地方有点奇怪。”
郎周顺着他手指看去,只见是那五根手指一样的街道中的第四条,也就是无名指所在的那条商业街,街上仿佛有个圆圈般的东
西。两人对维也纳的街道不熟,也不知道这条街叫什么名字。钟博士说:“你看,这里像不像个戒指?不过是戴在这条街上。”
郎周仔细看了看,果然有些像,把那圆圈处放大,仿佛是块广告牌之类的东西,呈拱形横跨在街道上方,但上面写了什么还是看不清。钟博士一迭声地催促放大,郎周几乎把那东西放大到全屏状态,所幸钟博士把相片尺寸设置得比较大,一放大到最大状态,两人终于看清了,果然是块广告牌,牌子上画着个鲜艳的卡通娃娃,像道彩虹一样横跨在商业街两侧的屋顶,远远看去,绝对像是一只戒指箍在手指上。
“看来‘戒指’指的就是这个了。”郎周肯定地说,“那广告牌上写的是什么?〃
钟博士仔细拼着字母:“弗莱堡童装公司”
“唠!”郎周兴奋地一拍桌子,“童装公司?就是这里了!戒指,童年,真是太准确了!〃
钟博士也兴奋起来:“啊哈,对极了!嗯,弗莱堡?这个名字挺熟啊?〃
郎周想了想:“我好像听说过弗莱堡大学对,是德国的,弗莱堡大学!〃
第95节:第三道死关:弗莱堡童年(4)
“嗯,嗯。”钟博士仿佛没听到一样,皱着眉头继续深思。
“你怎么了?”郎周奇怪地问。
钟博士摆摆手:“不是那个弗莱堡我印象里肯定还听过这个地名对了!”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炯炯地看着郎周,恐惧与兴奋交织在一起,连声音都颤抖了,“郎郎周,是捷克的弗莱堡,在摩拉维亚省。”
“为什么是那个弗莱堡?”郎周奇怪地问。
钟博士不回答,走到他床头把那本《弗洛伊德自传》拿了出来递给郎周:“翻开第一页。”
郎周纳闷地翻到了第一页,只看了一眼就骇然地抬起头来,弗洛伊德在第一页第二段写着一句话:“我于1856年5月6日生于摩拉维亚的弗莱堡,那是一个现在属于捷克的小镇”
“原来原来还是以弗洛伊德为线索!”郎周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场游戏还没有终结!〃
钟博士脸色凝重地点点头:“不过也快啦,如果我判断不错,等到冯之阳、你一恐怕不会有杜若一一个个在这一连串的死关里倒下,游戏也就结束了。”
郎周脸色发白,冯之阳虽然表示不畏惧他的死关,但是郎周知道,他心理上的弱点实在太多,父亲想消灭他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只用一张纸条就够了。他心中忽然涌出一种巨大的悲伤,童年时被抛弃在荒山上的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覆满了全身。
“或许没有你。”钟博士拍着他的肩头宽慰他,“毕竟你没有他们那种拭父的行为。而且当初你父亲为何抛弃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说不定他是为了在自己逃亡后保护你”
郎周默默推开了他的手:“咱们现在怎么办?〃
“跟冯之阳说一声,咱们一起去捷克。”钟博士说,“有了这么重大的线索,说不定他会把时间放宽些。”
“不可能。”郎周摇摇头,“他要求的是找到父亲,不是找到线索,咱们已经为他提供了那么多的线索,他也没有放宽一分
奎中
“那你打算怎么办?”钟博士问。
“只剩二十四个小时了那个杀手每一分钟都把枪口对着杜若”郎周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刚硬的神情,“我可以历尽艰险,可以九死一生,甚至可以付出生命,但我绝不会把杜若置于危险之中!〃
钟博士呆呆地看着他,忽然发觉此刻那种刚硬、坚毅的神情与郎周的气质如此贴近,仿佛这才是他原本的性格,原本的风度,可是在大家的心目中,他为什么一直是那种懦弱胆怯的形象呢?
“你打算怎么办?”钟博士又问了一遍。
郎周笑了笑:“此时的形势真是个好机会,反正冯之阳在警方的约束下不能走出维也纳是不是?那咱们就来个胜利大逃亡,把杜若从那个杀手的枪口下救出来,三个人一起去捷克。”
“你你疯啦!”钟博士感受到郎周身上不断膨胀起来的自信和勇气,大喊,“那不是一个杀手,而是欧洲的黑帮!说不定是意大利黑手党!他们的势力覆盖欧洲,你逃到北冰洋上他们都能找到你。”
郎周摇摇头:“起码有个人他们就找不到。”
“谁
“父亲。”
钟博士不说话了。
夜晚9点半的时候,冯之阳陪着自己的律师团吃完饭,醉蘸蘸地去喘郎周的房门,砰砰砰的声音整个楼层都能听得见。酒店服务
员急忙跑了过来,彬彬有礼地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两个王八蛋!”冯之阳咒骂了一声,说,“把他的房间给我打开,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服务员说:“先生,这个房间里没人,那两位先生已经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什么?”冯之阳酒醒了一大半,吼叫一声,“走啦?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了。”
“妈妈的。”冯之阳气得结结巴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刚掏出来,手机恰好响了。
他低头看了看,挥手让服务员离开,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接听了那个台湾杀手的电话:“喂,戴维,用的是安全电话吗?〃
戴维操着台湾腔说:“冯老板你请放心,绝对安全。我有件很不幸的事要告诉你,就在一个小时前,我的目标,那个叫杜若的小妞从医院出来时,被两个男子接走了。”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冯之阳问。
“我们的人正在寻找。”戴维沉默了一会儿,“本来我一直跟着他们,但是后来他们进了维也纳警察局,我跟警察的关系是不太
友好的,就没有跟进去,以为他们会出来,结果后来他们一直没有出来。我派人进去探听,才知道他们从警察局的餐厅出口逃跑了。”
“他”冯之阳张口结舌,这时他才想到,想当初在广州,黄教授就是这样逃出了他所布置的陷阱,没想到郎周居然从自己这里给学了去。
第96节:第三道死关:弗莱堡童年(5)
戴维说:“冯老板,我们既然接受了这个委托,就不会半途而废,无论他们逃到哪里,我们都有力量把他们给找出来。如果时间超过了二十四小时,我会立即将那个女孩枪杀。”
正说着,冯之阳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他看了看,告诉戴维:“戴维,我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现在需要去捷克,但是目前警察限制我离开维也纳,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越过捷奥边境?〃
戴维一口答应:“没有丝毫问题,绝不会比偷运一个集装箱的军火更困难。”
在欧盟内部,过边境的手续非常简单,只要有合法的护照就可以。郎周、杜若和钟博士逃过黑帮的监视,连夜离开了维也纳。弗莱堡离维也纳不到一百公里,在摩拉维亚省的东南部,顺着发达的公路,过了奥地利边境就是捷克的摩拉维亚省。
此时已经是深夜,他们在一家公路旅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们问清楚弗莱堡的位置,便驱车赶了过去。此时的弗莱堡已经不是一个小镇,而是有着各种工业的小城市,像欧洲大多数小城市一样,弗莱堡安宁、秀丽。钟博士向杜若和郎周介绍,弗洛伊德就出生在这里,三岁以后才离开。
弗莱堡所在的摩拉维亚曾经是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的一部分,在弗洛伊德出生之前,这里的经济比奥地利更发达,不过弗莱堡的工业主要是手工纺织业,后来机器纺织业兴起,弗莱堡的经济在弗洛伊德出生前二十年已经濒临破产。弗洛伊德的父亲雅各布的毛织品生意也濒临破产,同时,由于犹太人所遭受的歧视和压制,种种原因迫使弗洛伊德的父亲雅各布带领家族1859年迁出了弗莱堡,去了德国的莱比锡,一年后又辗转到了维也纳,从此定居下来。
对于在弗莱堡的童年生活弗洛伊德有着简单的记忆,一是弗洛伊德有一次闯入他父母的卧室,以好奇的目光试图观察大人的性生活,被激怒了的父亲赶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二是弗洛伊德两岁的时候还在床上撒尿。他爸爸指责他以后,他说:“别着急,爸爸。我会在市中心买一张新的、美丽的、红色的床来赔你。”
杜若咯咯地笑:“弗洛伊德小时候挺有趣的。”
“嗯。”钟博士说,“对于弗莱堡,弗洛伊德还有更深刻的印象,这里有他最早的初恋,当然,那是一种青春的性冲动,一厢情愿的单相思。”
“是吗?”郎周好奇了,“到底怎么回事?说说看。”
钟博士边开车边瞥了他一眼:“你的弗洛伊德传记是怎么看的?看你包里放的书挺全,怎么没一点效果?〃
郎周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个我对弗洛伊德本能有种回避心理,一看见他的名字就想睡觉。”
钟博士“哦”了一声,也不追究,说:“弗洛伊德十六岁的时候曾经回过弗莱堡,探访他的出生地,还见到了他童年时期的女友
吉夏拉。吉夏拉的父亲和弗洛伊德的父亲关系很好,都是羊毛商。当弗洛伊德见到吉夏拉的时候,弗洛伊德满脸通红,心扑扑直跳,
仿佛那一瞬间就爱上了她,可是他却不敢表达。吉夏拉离开弗洛伊德以后,他一个人留在树林内想入非非。他幻想着如果自己全家不离开弗莱堡的话,他就可以在弗莱堡成长为一个粗壮的农村少年,并可以获得同吉夏拉结婚的机会。弗洛伊德完全陷入了情海之中,这种幻想在此后几年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他成年后,他还对自己当时的性幻想进行了分析。”
一路上说着,他们已经进入了弗莱堡市,在19世纪中叶,当弗洛伊德出生的时候,这里约莫住着五千人。全市只有几条大街,市里只有几十家小型工厂。现在这里是个只有十多万人口的小城市,相对来说,比维也纳老城区更具现代化,因为二战时曾经经历战争的缘故,古建筑大都被摧毁,这样一来他们也遇到了困难。
按照钟博士的构想,应该是找到弗洛伊德家族曾经住过的地方,但是询问了好多人都没有一点印象,大家都说不清弗洛伊德家族曾经的住所,只有文献上的一些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