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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不好;很可能会冻伤;那就麻烦了。 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谢教授;我也有一肚子话要说;赶紧跟他去了帐篷。我脱下鞋子看看;脚底下磨得全是水泡;好多水泡又磨烂了;几乎粘在鞋上。我边用热水烫着脚;边和谢教授说话。
谢教授问我上次的黑棺怎么样了;黄七爷他们可好。那黑棺的事情太过古怪;再说我也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好跟谢教授说;就随便编了个故事混了过去。 黄七爷他们的事情;更是惊悚;一两句话也谗不清楚。谢教授这样猛然一问;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想起刚才在雪山上的历险;忙跟他说起刚才看到的那个巨大怪物;把话题给岔了开去。 谢教授沉吟了一会儿;说;距这里不远处有一座达古雪山;雪山上有许多远古时期的冰川。据说在那些冰川中曾经发现过一些冰河世纪的巨型野兽尸体;我当时在雪山上看到的;也许就是远古生物的巨大尸骸。 我心里想着;这底下都是积雪;要说是冰川下封住的远古怪物倒也说得过去;但老子明明看见那邪乎东西的眼珠子还能动。难道说这冰河世纪的怪物一直存活了亿万年? 不过这话我只在心里想想;怕被谢教授笑话;没敢说来。 提到从前的事情;我想起黄七爷死在龟葬城里;心中又起了波澜;忙问谢教授知不知道黄七爷从前的事情。谢教授摇摇头;说他和黄七爷也就聊过一次;对于他的生平经历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是个怪人;不和任何人来往;但是对于黄河上的秘闻掌故却了如指掌。 我心里一动;问他有没有问过黄七爷;黄河下有铁链子的事。谢教授点点头: “这个事情;我倒是问过他。” 我忙问他: “他怎么说?” 谢教授说: “他对这些事情很忌讳;我再三询问;他才说了句‘这些铁链子并非凡物;凡妄动者必遭天谴’。” 我疑道: “凡妄动者;必遭天谴?” 谢教授点点头;说: “还记得当时我给你提到过的鬼眼人吗?” 我说: “那些神秘的地下三眼人吗?” 谢教授说: “是的。我总觉得那些神秘消失的鬼眼人;应该和黄河下的铁链有着一些神秘联系。” 我搞不懂了: “铁链怎么能和鬼眼人有联系?” 谢教授点点头: “按照古书的记载;那些鬼眼人本事很大;不仅可以驱赶大型野兽征战;还能寻找到金子等贵重金属;可以说在那个时代掌握了非常强的财力和物力;别说是自保;就算是侵略其他小部落都够了。但是他们却藏匿了这些贵重金属;然后消失在了地下洞穴中。为什么他们整个民族在鼎盛时期突然消失了?他们携带的大量贵重金属又去了哪里?他们骸骨的尾骨又怎么解释?这些问题;那么多年来都一直没有答案。”我说: “的确有问题。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地下受苦呢?”谢教授说: “所以说;我—直怀疑;他们携带着贵重金属进入地下洞穴中;肯定有什么目的。〃我问: “什么目的?”
谢教授摇了摇头;说: “这就不知道了。古人的思维和我们不太一样;好多时候很难理解。譬如一些古人追求永生;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这些都是我们不能理解的。”我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随口说道: “谢教授;你看他们会不会和黄河底下的铁链子有关系呢?”谢教授从眼镜上方看着我: “你是说;黄河底下的铁链子是他们制造的?”我立刻脸红了: “我只是随便说的;我哪懂这些??”谢教授摆摆手;认真地说: “有怀疑的精神总是好的;不管想法多离谱;都是值得表扬的。有些人主张思想高度统一;我觉得这是不对的。真理是越辩越明的;历史最终会证明一切对错??”他也觉得自己说远了;挥挥手;自嘲地笑了笑;说: “人一老;就爱唠叨几句。不说了;不说了小白;你刚才提出的观点确实有几分可能性。我们假设一下;这些鬼眼人将大量贵重金属隐藏在地下的山洞中;在那里将这些金属铸造成许多条粗大结实的铁链;然后用这些铁链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比如绑住什么水怪;或者是做成吊索一样的东西;去吊什么巨型东西。这件事情很重要;要让他们倾尽全力去做;将所有的财富和人力全部用上。但是最终这件事情还是失败了;所以整个民族都死掉了。黄河上只剩下了一些铁链;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他大笑着;拿下眼镜擦了擦眼镜片;说: “要是这一切真成立的话;那鬼眼人要做的事情;恐怕真是已经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了。这个谜恐怕要比鬼眼人是如何消失的更神秘。”我也笑了;笑得苦苦的。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谜我们无法解释;甚至无法猜测。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如今这些神话传说一样的谜团竟然牵涉到了我身上。黄河上的铁链;神秘的深渊大鼎;传说中的金门;黄七爷和我爷爷神秘的死法;金门祖师爷的真实身份;这一切恐怕要比那个神秘的混账鬼眼人神秘一百倍一千倍吧!我又问谢教授为什么来这里。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感慨着世事难料;接着转向了其他话题。既然他有意回避;我也不好再问。不过看他的感慨;应该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也不会选择和这帮人混在工起。因为我和谢教授都没有向对方坦白;所以聊天也越来越尴尬;后来只好扯扯天气什么的。我待了一会儿;把脚上敷了药;就找个机会出去了。 猴子和宋姨的不辞而别;死人脸的神秘出现;让我无路可去;只好加入这支鱼龙混杂的队伍。我想着等他们出草原时;跟着他们一起走出去。 这帮人匪气十足;一口苞米楂子味儿的东北话;像是东北大山里的胡子。不过解放后;胡子不都被围剿了吗;死人脸和谢教授又怎么会加入到这支队伍中来? 这支队伍的目标明显也是大雪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选择猴子上山的道路;而是选择绕着大雪山转一圈;准备从雪山背后上山。 这支凶悍队伍的头领;竟然是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金丝眼镜。这人平时看起来像个教书先生;戴着眼镜;说话很有礼貌;但是队伍中的人明显都很怕他。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刀疤脸;见了他声音都会降八度。 刀疤脸见我加入队伍;倒还挺兴奋;说这次带我好好见见世面;别成天光知道念死书;死念书!只有谢教授像是有什么顾虑;摇了摇头;像是要说什么;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死人脸还是那副表情;一副根本不认识我的样子;直接把我当成空气。和刀疤脸混熟之后;我也偷偷问过他;他们到底来这里干吗。 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刀疤脸对这个问题却很慎重;只是模糊地告诉我;他们这次要进入雪山。我再问他去雪山干吗;他就开始跟我扯淡了;说什么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你狗日的吃好喝好不就成了;管他娘的为什么进雪山干啥! 刀疤脸不说;我也能看出来;这支队伍去雪山;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谁会千里迢迢千辛万苦跑来这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按照猴子的路直接进入雪山;而是围着雪山绕一圈;准备在雪山另外一端进入。 不过猴子到底要去哪里;我也说不清。现在在我眼里;猴子这小子越来越深不可测。他好像洞悉许多事情;却又不能跟我说;弄得神秘兮兮的。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他;他的脚印在雪山怪物那里就消失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还有死人脸下山时说过;这里还有一支队伍;那支队伍也是要去大雪山吗?我对大雪山越来越好奇了;内心深处有一种暗暗的期待;那就是这支队伍会不会也和黄河有关系;说不定还能从这次雪山之行中打听到黄晓丽的消息。
想起黄晓丽;我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对于这个姑娘;我心里的感情很复杂。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总共也没多少天。但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着很深的关系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尤其是黄晓丽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有着许多纠葛的老熟人。她最后离开时惊艳的哀婉的眼神让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但是这段记忆却被我忘记了呢?我不敢再想;索性去跟谢教授聊天。 谢教授见我情绪低落;便向我介绍周围的景色。他指着前面一道道白线一样的河流;介绍着: “若尔盖草原虽然环境非常恶劣;但是也具有非常独特的美景。它地处黄河上游的大拐弯处;地质非常奇特。在青藏高原不断隆升时;它却不断下陷下沉;成为了一个独特的低凹地。因为四周群山环抱;这里成为了黄河上游一些大支流如黑河、白河、贾曲的汇流处;寒冷湿润;排水不畅;最后在若尔盖草原形成了一个足足有三十万公顷;中国最大的泥炭沼泽——若尔盖沼泽。”
他指着前方: “看;前面就是著名的黄河第一湾。”我抬起头;前面是连绵起伏的山谷;山谷走势平缓;上面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小草;看起来像是一块无穷无尽的大草坪;既清新又美丽。 大草坪上有着大片大片灿烂的油菜花、格桑花;远远看去;像是大草原上被划成了一大块一大块金黄色和粉红色的大格子。 在一个个大格子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顺着山谷肆意流淌;将草原切成了一块块孤岛。河水清澈;舒缓又沉静;让人无法想象;这条沉静优雅的河流在流经了黄土高原后;竟然变成了全世界泥沙含量最大;像水泥一般黏稠浑浊的黄河。 看着碧蓝的天空;灿烂的花湖;我也情不自禁地走到河边。河边堆着一块块大石头;大石头像是腐烂了;外面的石皮剥落;石片打着旋儿绽开;一片一片;像是开了花。 旁边;死人脸也走了过来;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些石头花。
谢教授朝他点点头。死人脸没理他;只是在那儿孤零零地站着;凝视着这些石头花。 我知道他的臭脾气;索性连点头都省了;过去找谢教授。介绍说;这一带是由各类奇石组成的石山;被称为“石头山”。 在几亿年前这里并不是草原;而是一片汪洋大海。后来经过了数亿万年的演化;地质变动;从前的海底竟变成了石山。不仅是这样;甚至连石头都烂掉了;石头内部都被掏空了;丝丝缕缕;像山花一样烂漫;奇形怪状;什么样的都有。 谢教授笑笑: “大自然的奥秘;是人类所想象不到的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死人脸也淡淡说了句: “物换星移;海枯石烂。” 我惊奇地看着他;想要拿他调侃几旬;却见他正眯眼看着远处的雪山;眼睛里仿佛带着一丝忧伤。 我心里怦然一动;这个男人又有过怎样的经历呢?我对大雪山越来越好奇了;内心深处有一种暗暗的期待;那就是这支队伍会不会也和黄河有关系;说不定还能从这次雪山之行中打听到黄晓丽的消息。
想起黄晓丽;我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对于这个姑娘;我心里的感情很复杂。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总共也没多少天。但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着很深的关系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尤其是黄晓丽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有着许多纠葛的老熟人。她最后离开时惊艳的哀婉的眼神让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但是这段记忆却被我忘记了呢?我不敢再想;索性去跟谢教授聊天。 谢教授见我情绪低落;便向我介绍周围的景色。他指着前面一道道白线一样的河流;介绍着: “若尔盖草原虽然环境非常恶劣;但是也具有非常独特的美景。它地处黄河上游的大拐弯处;地质非常奇特。在青藏高原不断隆升时;它却不断下陷下沉;成为了一个独特的低凹地。因为四周群山环抱;这里成为了黄河上游一些大支流如黑河、白河、贾曲的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