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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是不请自到,冬冬和林姐一到岸边,它就先跳进了船舱里。
“杰克,不要自作聪明,你还不懂怎么驾船,你的座位今天要给妈咪坐。对,太好了,就这样,亲爱的!”冬冬尼杰克跑到后面的船板上去,高兴地说。
冬冬点燃了发动机,一合起动器,快艇飞出了小海湾。林姐看着女儿熟练的动作,望着她日趋成熟的身体,满足极了,她相信她的女儿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在教会,在学校,在萨娃和了国庆的栽培下,冬冬变得是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可爱了。
“妈咪,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忙。国庆叔叔原来多有趣,为什么他现在变得跟你一样?”冬冬说着,推了一下加速杆。
“是吗?”林姐笑着问。
“是啊,我觉得他有些紧张。”
“紧张?”
“真不懂这都是为什么,大概都是为了钱吧。为什么要那么多的钱?妈咪,难道我们的钱还不够用吗?萨娃说,钱是个坏东西,她还说钱是祸根,是灾难,你说对吗?”
“不,不一定”
“妈咪,我觉得,你应该关心的不是钱,而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和国庆叔叔结婚的事。”
林姐怔了一下,感到女儿的问话非常突然。她不喜欢冬冬说这些大人话,问这些不该问的事情。可当她看到女儿逐渐隆起的胸脯时,心情又平静了,她责备自己忽略了女儿的成长,十五岁的少女,已接近成年了,今后对她的管教可能要改变一些方法,也许她需要更多的沟通和真正的交心。
“冬冬,我想你说得很对。”
“你的意思是很快了吗?”
“对,很快。如果事情顺利,也许就在年底或是明年初。”
“为什么不是现在结婚?”
“现在太忙。”
“你能向我保证你说的时间吗?”
“保证!”
“妈咪,我恭喜你。”冬冬说完,搂住了林姐,她那善良真实的情感,传进了林姐激动不已的心。
杰克又开始不安了,它突然向着海面狂叫起来,前爪扒上了船舷。
“杰克,不要乱叫,我知道你受到冷落了,噢,对不起。”冬冬放开林姐叫它过来,可是杰克就好象没有听见一样,叫得更厉害了。
林姐见冬冬正在驾驶,不能离开位子,就走到后船板来拉它。
杰克根本不理林姐,它瞪着凶狠的双眼向海面狂叫。
林姐向海面望去,没发现什么异常,只看见在远海处有两只小船。
“杰克,不要那么敏感。别叫了,过来。”
杰克望着林姐,显出了焦急的神色,那眼神好象在责怪林姐,为什么不理解它的意思,那叫声显得特别冤屈,特别可怜。
林姐又望了望海面,除了那两艘在远海行驶的小船外,什么也没发现。不过,她还是叫冬冬立即返回小海湾。在回家的路上,林姐让冬冬加快速度在公海里转几圈,确认那两艘小艇消失在她们身后,才放心地返回小海湾。
杰克安静了,可它显得很疲劳。
丁国庆已提早赶到家,正在和老詹纳森站在岸边等候她俩,看来他和詹纳森已经聊了一会儿了,林姐和冬冬下船后,老詹纳森邀请他们到他家里坐一坐。
“有事吧,亲爱的詹纳森。”林姐问。
“啊,有事,有事,我想,我们这笔生意是成交了。不过,我们需要再认真地谈一谈。上次,你说想请史密斯来做公证,我想在这方面他是个外行。我有个好律师,专门做房地产这一项,你看行吗?”詹纳森喘着气说。这几年,他更显得过于肥胖了,而且还苍老了许多,可他的精神还是那么饱满。
“非常好。可是我们的中饭”林姐指了指肚子,风趣地说。
“那好办,我们就在一起吃烤肉。我的冰箱里有贮存好的新鲜牛肉。”
萨娃把冬冬叫了回去,她讨厌这个喋喋不休的国会议员,他说的全是与冬冬的成长毫不相关的事,她不愿意冬冬去听那老头子的高谈阔论。
詹纳森说的那笔生意,指的就是林姐要向他购买的那个岛。其实,用不着再细谈,老詹纳森也不必请客吃饭,林姐买岛的决心已定,至于价钱和请律师,随他定。
林姐了解詹纳森,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在林姐眼里,他还多少有些死板,不过林姐相信,他绝不会漫天要价。老詹纳森卖岛无非是为他的晚年做准备,岛上的生活已经不再适合他的年龄,另外,他手上有了一大笔现钱,也是为了能找到一个比较理想的女伴。
“假如你们同意的话,我们就请律师速速办理吧。”詹纳森把几页打好的英文契约交给林姐。
林姐仔细阅读后,点了点头,就说了声“OK。”
老詹纳森今天看起来有点反常,他并不因为生意进行得如此顺利而感到高兴,反而有些伤感。
“詹纳森先生,我理解你,请你不必为失去祖传的产业而感到伤心。我买下这个岛,同你还拥有它没什么区别,你可以”
“不,不,维多利亚你想错了,我伤心倒不是为了这些,我是为我的国人感到悲哀。中东一战打得如此漂亮,我的朋友布什先生不仅没有得到他应得的一切,反而还要为此付出代价。现在大局对他很不利,他很可能失去连任的机会,对这样一位英明的、有才智的总统是多么不公平啊!可是我们美国人太实际了,经济的滑坡、物价的上涨,也不是他”
“詹纳森先生,别为这一切担忧,我们成交了,这是件好事。让我们谈点愉快的事情。”老詹纳森喝了一口咖啡,移动了一下他那肥胖的身体说:“世界上很多事,就像我身上多余的肉那样令人窒息,叫人厌烦。我老了,退休了,可是不能不看,不能不管。侯赛因的把戏我看得最清楚,他在挑唆无知的人们,在利用阿拉伯人的天真,这非常可怕,这将会给世界带来最大的不安。
“林小姐,丁先生,有些过于幼稚的人们说,目前形势的可怕不是在中东,而是在远东,说他们在向世界扩张,每天都有大
批的黄种人登岸,地球将被他们占领。可是,人们错了,黄种人并不可怕,真正的危险不在远东,因为他们不存在进攻性,不存在侵略性。而侯赛因的信条是鼓动战争,利用信仰来盅惑人心,打着为真主而战的旗号,煽动了不少狂热的信徒。他们热衷疆土的延伸,醉心于版图的扩大,这些才是最最可怕的。请不要忘记,两次全球性战火的原动力都是什么,信仰,全是为了信仰,为了民族。当时,对大日耳曼民族、大和民族来说,战争是神圣的,是疯狂的占领和狂热的侵略。而中国人不具备这些,他们没有民族忧患,他们的兴趣在于内部横斗,他们偷渡到这里绝不是为了侵占,因为他们没有一种坚定的信仰。黄祸是一种邪说,是一种滑稽可笑的论点。”
林姐每次遇到詹纳森那没完没了的谈话,都是想方设法岔开话题,可这次她倒是非常认真地听着,耐心地把他的话听完。她不清楚詹纳森说的这番话对中国人是褒还是贬,她只觉得挺新鲜,西方人对中国人的这种看法,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曾自信过中国在全球的地位,可听了这番话后,她不得不以新的眼光重新考虑这一问题。
午餐过后,詹纳森、丁国庆和林姐三个人谈话的气氛更加热烈,都是关于中国、美国、苏联、中东等全球性的问题,他们反而把买岛的事情丢在了一边。
晚饭后,林姐准备早一点休息,不到九点她就把丁国庆拉进了卧室里。
丁国庆也早就按捺不住,他紧搂着林姐,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和脖子。每次林姐在他怀里一经他这样热烈的拥吻,她都会像初恋中的少女一样情绪亢奋,呼吸紧张。每到这个时刻,她都会忘掉世界上的一切,在她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她应该享有女人应该享有的一切,她现在是女人当中最幸福、最幸运的一个。
“国庆,你等一等,上床好吗,我不习惯在地”她气喘吁吁地说。
“不,我不懂你那套常规。”说完,丁国庆亲吻住了她的嘴唇。
“你这个混蛋,上天让你到这个世上来,好象就是为了让你干这个!”林姐拧了他一把说。
丁国庆停顿了一下。他记得阿芳也曾对他说过这种话,他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他想起了阿芳,想起了黄龙号,但他不愿让林姐有所察觉。为了能使自己全身心地投入,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扒下了她的乳罩和短裤。
“亲爱的,小心点儿,别把我弄得太疼。”林姐说的是违心话,这是在向国庆撒娇,她喜欢国庆在性生活上给她的一切,她爱他的阳刚和勇猛,她天生就喜欢这个类型的男人。
好在丁国庆不理会她的要求,照常做着他喜欢做的动作。
正在他俩沉醉在爱河之中时,冬冬的房间里传来她和萨娃的歌声,这首圣歌的歌词大意是:
“我们在等待,
我们在等待,
我们在岸上渴望,
等待的是那船夫,
快把我们送往彼岸。”
接着又唱了一首:
“我们将在彼岸重逢,
我们将重逢,
我们将重逢,
那里没有巨浪波澜,
那里只有灿烂的光辉,
灵魂不再受悲痛。”
林姐听着冬冬和萨娃唱的福音赞美诗,热泪盈眶。她太满足了,她由衷地感谢上帝所给予她的一切,她的爱、她的情、她天使般的女儿、她的事业、她的富有。她热烈地爱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她非常喜爱女儿的纯真、聪慧和善良,她的人生目的都达到了,死而无憾。她深情地望着自己身边亲爱的人,她用纤细的手指触摸着他的唇,他的脸,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冬冬她们又唱了起来,林姐也随着那美妙动人的旋律小声地哼着:
我们将重逢,
我们将重逢,
我们将在对岸重逢,
在天父的怀抱里最安全,
彼岸是我们光明永恒的家园。
林姐随着冬冬她们唱完,翻身紧抱着丁国庆,激动地说:“国庆,等这些船靠岸后,我们就真地洗手不干了,带着冬冬到我们的岛上去,建立起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自由王国,建立起一个富裕、美好、纯洁、神圣的伊甸园。你将是那个国度里的国王,我将是那个国度里的王后。”
丁国庆笑着摇着头。
“国庆,冬冬今天催我们快结婚。”
“她对我也说过。”国庆说。
“冬冬大了。”
“是啊!”
“对了,继红和斯迪文的婚礼我们一定要给他们好好办。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早上她突然发起了脾气,继红的个性我最清楚,是个顺毛驴儿。而斯迪文呢,不懂她的心,又改不了他爱赌的毛病,真希望他婚后能”
“婚礼由我来张罗吧。”丁国庆打断她的话。
“婚后我会给斯迪文一笔钱,这次,除了给他们两枚大钻戒外,婚礼还要搞得隆重些,人一辈子就这一次。”
“你太累了,这事让我来操心吧。”丁国庆说。
“嗯。国庆,抱紧我。”
“好,我把你放到床上。”
丁国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