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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打听一下这里是何处地界呀?离处州还有多远路途?”苏造一边向茶棚子里走去,一边向小伙计问了道。
“回客官。此处乃诸云县地界,离处州不远了,往西南再走六十里就到。不过看样子客官今天是赶不到闭城门前进城了,往前再走十余里就是诸云县城,不妨去那里宿一夜!”小伙计十分热情的说道。
“有劳了。”苏造向小伙计笑了笑。
秦允明与苏造在茶棚子最后一张桌位上坐了下来,向小伙计点了一壶热茶,又要了一些热食。茶棚子人声杂沸,什么口音都有。料想这里处于江南与岭南枢纽地区,岭南一带的商旅口音最怪了。
这时,心二忽然说道!”大郎且稍坐“愚兄去小解
秦允明听了这话,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内急了,于是道:“一整天都不曾方便了,同去同去。华安,看着桌子。”
于是,两个人跑到路边村丛后面方便了一下。
解决了内急之后,秦允明状态更加舒坦了一些,与苏造有说有笑的走回茶肆。
突然,茶肆里面传来了争吵声。定睛一看,就在刚才方便时不知从哪里又来了一队旅人,浩浩荡荡六辆双驾马车,将茶肆门口挤得慢慢的。单看这六辆马车华贵的装饰,就知道非富即贵了。
秦允明和苏造不知道茶肆到底生什么事,赶紧走了过去。刚来到茶棚子门口,却见几个五大三粗、穿着一模一样绸缎衣衫的壮汉,正在将华安从桌子上赶走。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几个壮汉是从那六辆华贵马车上下来的,因为茶肆桌满,见华安一个小童坐着一张桌子,就要去霸占这张桌子。
茶肆的小伙计和老板在一旁很是无奈,先是劝说了一阵说桌子有客人了,请几个贵客稍等片刻。可是那几个壮汉哪里肯依,怒喝了几声,立刻让老板和小伙计不敢在多言了。
秦允明和苏造面面相觑一眼。两个人都露出了愠怒之色。立刻就走了上去。
华安一个小要被几个壮汉围着,就好像小羔羊被一群恶狼围观似的,差点没吓得哭了出来。
他看见秦允明和苏造回来了,如释重负的叫了起来:“我家大郎回来了,你们不要乱来呀!”
那几个壮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少年秦允明和青年苏造,见两个人衣装不扬,皆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态。
“真是世风日下、教化不严,也不知道哪家的奴才,自以为穿了一身好皮。就把自己当人看了。你们几个大汉欺负一个小孩子,就不怕遭人耻笑吗?”秦允明不等那几个大汉向自己叫嚣,已经冷冷的先讽刺了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接走到那张桌子前,挤开了那几个壮汉。悠然自得的坐了下来。从始至终都显得一副从容淡定,并着一脸冷酷和不屑。
那几个大汉听了秦允明的讽刺,一开始还怒不可遏,真忍不住要破口大骂。可是仔细打量一番秦允明,虽然其衣衫染满风尘,但是却一副气宇轩昂,不由又顾虑起这少年的身份。
“你是何人?可知道我们是谁就敢这样嚣张?。一个领模样的汉子沉着声音喝问道。
“笑话,我为何要知道你们是谁?”秦允明冷笑的说道好小子,我们乃林国公府上的人,现在在车上坐着的就是永和郡主。这张桌子我们来时可不见有人坐,现在我家郡主要喝茶休息一阵,识相的就快点让开。”那领汉子冷森集的喝道。这时,不等秦允明有所反应,茶棚子里面一些来自岭南商旅,忍不住先一步议论纷纷了起来。原来这林国公正是先帝神宗时林贤妃的父亲,乃福建路豪族,在福建路的根基极其深厚。据传林国公祖上还是闽国的王侯之家。
不过这些商旅们现在所议论的内容,更多还是这位永和郡主。但凡福建路的人家都有听说,林国公的小孙女被封为永和郡主,并且还是一位绝世美女。只是林国公门规森严,许多人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此刻,这些商旅听闻永和郡主正在车上,纷纷翘以盼,恨不得立刻学会透视眼,要看看这位绝世美女长得是什么样子。
秦允明听不大懂这些闽南话小不过从一些只字片语中辨认出什么“绝世美女”之类的话,心中也猜出应该是在说这个永和郡主了。不过他此刻没有欣赏美女的心思,林国公府上下人都这么蛮横,主人家也不见得好倒哪里去。
他淡然笑了笑,不屑一顾的道:“林国公又如何?王公贵族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年前官家还曾谨告宗正寺,严加规范皇族外戚的行为,京城端王府和濮王府、杭州吴王府都收敛不已,一个小小国公也敢如此飞扬跋扈,难道是自恃山高皇帝远,不把官家放在眼里吗?”
那几个大汉听了这番话,俱是惊讶不已。他们身为王公家人,当然知道宗正寺是专司皇族外戚的机构。同时又见这少年一副轻描淡写、有恃无恐之态,还将官家年前规范皇族外戚的事说了出来,不由猜测:看样子这小子要么同样是王公贵族,要么就是京城显贵!,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章
蒜允明瞥了这此大汉眼,又道!“泣桌午你们丑时沁戊,难道我这个小童不是人吗?难道店家不曾告诉你这桌子有客人了吗?现在你们仗着人多来欺负,我自然敌不过你们,你们若要使强,大不了我把桌子让给你们。只是,山不转水转,指不定日后还会再见面呢!哼!”
这一番话立刻将这些大汉震住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样。还要这张桌子吗?”秦允明慢悠悠的问道。
“敢问这位小郎君尊姓大名?”先前那大汉小心翼翼的试探了道。
秦允明淡然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若永和郡主有空来杭州一游,我倒是可以盛情招待呢。”
大汉一怔,心道:看来这小郎君是吴王府的人了。他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这时,马车上传来了一个细细的女声,用闽南语问道:“张虞候,郡主说若茶肆没有桌位。那就不必停留了。继续赶路吧!”
那大汉叹了一口气,低声向秦允明道:“是小的冒失,见谅则个。”
说完,带着人灰溜溜的出了茶肆,在那六辆马车外又用闽南话向中间的一辆马车解释了一阵,然后都分散上了马车。没过多久,马车就慢悠悠的启程离去了。
茶肆里传来一阵叹息声,那些来自福建的商旅们未能目睹永和郡主芳容,甚是遗憾。但是他们也不敢迁怒于秦允明,林国公府上的人都不敢把其怎么样,可见这少年同样是有非凡背景的。
秦允明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还真是把这些人吓到了,心中忍不住又好笑了起来。他连连招呼站在一旁的苏造过来落座,又询问了一下华安的情况。
“大郎,你刚才是故意吓唬他们的吗?”华安满脸兴奋的问道,先前被那些大汉吓唬时的害怕情绪一扫全无。
“我只是就事论事,他们自己吓跑了的。”秦允明呵呵笑着说道。
苏造不知道该如每评价秦允明刚才的所为,若说是机智,但又有诓骗的成份,若说是狐假虎威小可毕竟是那些人不对在先。
他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阵道:“大郎,我猜那些人肯定误以为你是吴王府的人!唉,虽然那些人无理取闹,可这样蒙骗也是不好的呀。”
秦允明笑了笑,道:“我没有骗他们,自始至终我都没说过自己是吴王府的人呀?就算他们误以为我是吴王府的人也不打紧小弟恰好与吴王交情不错呢。”
一旁华安连连点头作证的说道:“是呀,我家大郎跟吴王之子和义郡王特别好,都已经是称兄道弟的关系呢!”
苏造恍然,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
这时,王全带着另外两个小厮匆匆的跑进了茶棚子,三个人都满头大汗。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是网刚剧烈运动,倒像是因为紧张所致!
秦允明向王全问道:“刚才你们跑哪里去了?”
王全搓了搓手,一脸正经的道:“小的本以为那些人会动手对大郎不利,所以我和王三、陈七躲在了他们马车后面。如果他们真动手了,咱们就放火烧他们的马车!”
秦允明有些诧异,他仔细打量了王全三人,这三人都是一副认真的面孔,看来是真有放火的打算了!他叹道:“你们三个比我更胆大呀!”
王全以前专门替秦老爷收账的,干的都是一些打手的活儿,这些胆大的事情自然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用过茶点之后,秦允明等人接着上路。日落之前抵达了借云县。在这里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了一宿小次日清晨出,晌午总算抵达了处州地界。
处州城方圆地域十分庞大,一共由三个县区构成,分别是丽水县、莲都县以及青田县。眠江的江水将处州城一分为二,丽水县在既江以南,莲都县在瓦江以北,青田县则紧挨着东南方向的城郭。
因为处州地处交通要道。来来往往的商旅十分热闹,虽然没有杭州那般富庶繁华。却依然生气勃勃。
秦允明一行人进城之后先抵达的是莲都县,苏造早先听说秦少游被贬至处州之后,担任处州监酒,就是负责征收酒税的职务。处州州治在丽水县。因为马车不方便渡江,因此众人先在县城里找了一家客栈落了脚,将马车以及所有行礼寄存了下来。在客栈里,秦允明换下了旅途的行装,因为是拜见鼎鼎大名的秦少游,固然要穿的盛重一些。他更换了一声华服,将端王送的那块精美玉佩也挂了上,顺便还象征似的拿了一柄折扇。
折扇如今已然成为了一种装饰品了。
一番准备之后,秦允明下楼在客栈大堂里与苏造会合了。
王全和华安带着另外两个小厮,还存客栈后院将一大堆年货一一从马车上卸下来。
因此,秦允明和苏造在大堂稍等了片刻。两个人先叫了一壶茶,一边饮茶,一边闲谈着有关见了秦少游之后该如何如何。
“苏二哥,我堂伯名声斐然小纵然被贬官至此,想必平日也会有许多人慕名拜访吧!”秦允明随便的问了一句。
“唉,这可未必。如今人心不古,但凡犯事之官门庭大不如前。若论名声,家父也不算坏,只是自从惹了祸事之后,以前络绎不绝的慕名者现如今唯恐避之不及,大不如前了!”苏造叹息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哪怕讨论文学艺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嘛!”秦允明说道。
“大郎有所不知。有身份的人担心影响前途,没身份的人又自知不能为伍,更何况蒙受了那么夫的变故,当事人哪还有什么心思舞文弄墨呀!”苏造缓缓说道。
秦允明叹了一口气,心中可以想象这些昔日大才子如今山河日落的情况了。
就在这时,客栈大堂角落里忽然传来争吵声。转眼看去,只见角落一张桌子前站着一个穿着半旧锦衣的少女,正哭着声音向坐在桌子后面的一个男子乞求着什么,这男子身后还站着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不耐烦呵斥少女。
正文 第一百一章
旧刀闻嚓允明仔细打量了少“对方年龄不大,十四、孙咖椭年华。虽然穿着的衣衫是上等材质,可是不但半旧不新,而且好几处还脏兮兮的,就仿佛是大家闺秀沦落街头似的。少女头有些散乱,好像从一早起来就没有打理过一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