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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若真是要让清羽带着她私奔,方家是不会放过我们萧家的,而且那个方少陵又不是个好惹的绝色,要是让他抓住他们,清羽一定会死在他手里的。”
萧老爷一听见死字就是一愣,他相信那个人是能做的出来的。
“让人去盯紧了少爷,多派几个人。”
恨恨的看着那个被封起来的门,像是在回答夫人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现在,我们还不了解清羽具体的想法,私奔也只是鸿羽的一面之词,我就不相信,他还真会为了一个女人,就不要我们,不要这个家了。”闭着眼,叹口气,走动几步,“但是,目前来说,我们还不能把这个桑采青送去方家,一来,怕清羽一时想不开跑去方家要人,这样反而不好;二来,我们就等着方少陵自己来要人。二十万的大洋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中午,在厅里吃饭的时候。
萧清羽就觉得不对劲儿,父亲一直拿审视的眼光看他,母亲也是满面忧色,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心下疑惑,可别人不说话不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吃了饭,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的路上,他就拧起了眉。
那几个下人鬼头鬼脑的一直跟着他,他也装着没看见,悠悠的往前走,在亭子里坐下,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不时的在阿列脸上扫了几眼。
见他不说话,倒是阿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少爷,您身子没好,老爷夫人怕您有什么事儿,才让他们来看着你的,怕您出事儿。”
他闷闷的想难不成那个方少陵还来谋杀他不成。
“我好的很。”就是有人盯着的感觉不大好。
阿列以为他们少爷生气了,忙笑嘻嘻的跑过来,给捏腿垂肩的,“少爷,您不要生气。晚上去和老爷夫人说说就成。”
“嗯。”被阿列碰到耳朵,他一痒痒就笑了:“你快别捏了。”又一正色:“爹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是很好嘛!”
阿列见他不笑了,吞吞吐吐起来。
“你好好说,我好好听。”
阿列这才眼珠子一转,咬咬牙,壮着胆子说:“还不是那个大少爷,他和老爷告状说,你这几天乖乖顺顺的,表面是顺从,实际上是是”
他一笑,拿扇子挑起阿列的下颚:“是什么?”
桃花如面,秋水如眸,映衬着背后的青翠嫣红也没了颜色。阿列看的呆了,而后一想起大少爷的话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少爷这么一个妙人,全是让那个桑采青勾引坏了。
阿列委屈的躲开,恨恨的道:“他说少爷你正在想安抚着老爷夫人,然后趁机带着那个桑采青私奔,离开萧家,是不是?少爷,阿列跟了你这么多年,您说句实话,是不是有这个意思?”
萧清羽听了,没了笑容,也不说话。
自己固然不会那么去做,也犯不着,当然自己也不用去和他们去解释什么。
“少爷。”
阿列刚才声音说的实在太大,现在也不好意思了,小心的去拉他们少爷的衣袖,“阿列错了,不该和少爷生气,少爷你说句话啊!少爷!”
看着少年失落的模样,他也是一笑:“我没事儿,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去做的。桑采青再怎么好,也是不能和这个家比的。”
“真的,少爷?”阿列一高兴,声音不免欢喜,“你真的不会离开?”
“那是自然。”
有什么能和一个温暖的家比呢?萧家老爷夫人又是那么疼儿子的,这个萧三少爷怕是再怎么爱那个桑采青,也应该不会不要自己的父母吧!
晚上,萧清羽和他的父母当面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让他们放心,自己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伤风败俗、不孝不仁的事情。
萧夫人听了大喜,双手叠在胸前,不住的谢过祖宗菩萨,她们清羽终于想通了。可是萧汝章确还是不大相信,儿子怎么会一下子变了性?难不成真的像鸿羽料想的那样,他是想先稳住他们,然后带着人逃跑?
这么一想,脸顿时就黑了,不发一言。
萧清羽知道他父亲的想法,也不再多说什么,在他看来,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还是那些实际的行动来才好。
“爹,娘。”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写着,要把桑采青转卖的契约。
亲手交到他父亲面前:“请爹相信儿子,我是不会给了儿女私情,毁了咱们萧家的家业。”
萧汝章见到契约,这才放心,喜道:“你想通了便好,爹明日就派人去省城,让方家来接人。”
“额。”萧清羽笑道:“爹,我看这个不好吧!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亲手送上的东西总是不大好的。那个方少陵久居沙场,性子刚烈霸道、喜好抢夺,怕是总觉得用自己的权势抢了来的才是好的,我们现在迫不及待的把人给送去,他怕是觉得别人不要的才舍给他,反而不讨好。不如,等他耐不住了,自己上门来要人,我们再给了他。”
萧汝章一听,也对。
“上次,我去钱庄看了,我们账房里还有好些资金流落在外,一时回不来。偏还抽出了二十万去换了个三小姐,既然这个桑采青有二十万大洋垫底,这儿方少陵又志在必得,咱们也不能亏了本才是。”
“正是,爹也是这么想的。”
瑞珠见他们谈的好,就去端了宵夜上来,让他们边吃边谈。
只是心里欢喜之余,还是有些忧色,不时的去盯着清羽看,这个孩子是不是发了场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啊?
等清羽走了,她才胆战心惊的和老爷说。萧老爷笑道:“要是比起之前的清羽,我倒是情愿儿子确实烧糊涂了!”
萧夫人连连点头:“这倒也是,省得整日给他忧心。”
第 3 章
在府里休息了几天,放松了一下神经,父亲就开始含蓄的对着他提起做生意的事情来。
他其实对于做生意这样的事情不是特别反对,但也不是特别热心。商人注重的是精打细算,图的就是钱财利润,要是说起一般的生意人,大都世俗势利的很,他并不是很喜欢。
不过,在这样的时局动荡的年代,没有钱财护身,实在不行,家底殷实富足,命都活得长些,以后的路走的也方便些,沿街乞讨的日子,他是不想过的,以前苦日子过惯了,现在实在不想再去重新体验了。
好在,萧家虽算不上什么王侯将相之家,可到底还是算富贵人家,且说这样中等之家,也更好些。至于那份家业,他也是不太惦记的,给他的,他就要了,不给,他也不强求。
这个家里的情况,这几天自己也是大致了解了一番。
除了自己这个身子的主人,萧家三少爷,还有一个二娘生的大儿子,叫萧鸿羽。这娘儿俩恐怕是一直就看着萧清羽不顺眼,一直想借机会除掉自己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他们也就是表面想想罢了,毕竟,这个萧清羽是正房所出,那么也不过是庶出,到底是叫板不来的。
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自己也不想和那个萧鸿羽有什么太大的恩怨,只要他不来犯着自己,自己也好省事儿。
所以,平日里在府里见着面。萧清羽还是礼貌的、面带微笑的称呼大哥、二娘,至于将来会不会变得亲密些,这就顺其自然了。
萧汝章轻轻咳嗽一声,很是小心的试探道:“清羽啊!爹知道你不大喜欢做生意,嫌商人满身铜臭、俗气,可是爹也是没办法啊!”
他一听就笑了,轻声道:“爹这是怎么说的?清羽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知道阶庭柳花、笛声书画,本就没什么太大本事,吃穿用度都依仗着家里,又哪有资格嫌弃别人俗气?要不是爹您每日忙碌,在商场上打滚,清羽怕是早就饿死了,如今还能穿着这么好的绸缎料子,喝着这么清香的雨前龙井嘛!”
一边捏住鼻子说他人满身铜臭,一边还在享受别人的铜钱,世界上的事,也真是奇怪的很!
都说这个萧三少爷出落得仙风道骨、不沾尘世的清淡!
他想着能对自己爹说出那样话的人,也不见得自身是个多么高雅出尘的人儿吧!
忙不迭的去与他物撇开,本就是俗气的人!
萧汝章听见儿子这么说,心里又是很高兴,又继续劝导:“清羽能这么想,爹也是感到欣慰的。不是爹逼你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儿,实在是不得已啊!你瞧瞧,咱们这么大的家业以后还是得你来继承的啊!早早的去铺子、庄子上帮帮忙,多见识一下,以后也好接手啊!是不是?趁着爹还有精力的时候,多多的教教你也是好的啊!”
萧清羽这么说话这么直白,大儿子就在身边,果然,这个嫡庶的位置是早早的根深蒂固啊!他瞥见萧鸿羽不屑的神色,怕是心里早已把自己痛骂了一番又一番。
“爹,您忘了还有大哥啊!”
“”
萧汝章去看大儿子,心里就更是不放心,这个鸿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怕是连清羽都不如吧!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就知道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长此以往,名声怕是早就遗臭在外,信誉实在不行,做人也没个算计。要是把生意交给他,早晚都是要败光的。
萧汝章毫不掩饰的叹口气。
这口气的叹的大儿子心里更加不高兴,直怪爹偏心。
有些不高兴的闷道:“三弟,我哪能和你比啊?”
萧清羽不以为然:“自己家兄弟,大哥莫要乱说。好与不好,你都是我大哥。”
萧鸿羽一听,也就不说话了,清羽向来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如今这么说,自己也说不得什么难听的话了。
萧汝章道:“你们兄弟若一起把家业治理好,就是萧家的造化了。如今,我也不逼着你,你自己先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去和爹说一声。”
萧清羽点点头。
“爹,您就放心吧!也这几天我会去铺子里看看,叫大哥也教教我才好。”
萧鸿羽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刚准备起身走,一听还有自己事儿,忙对着萧清羽笑道:“三弟真会说笑,你那么聪明,什么做不来?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罢了!就说你上前阵子和桑采青打理的那间药铺,不是处理的井然有序,赚了很多大洋嘛!”
“额”这一段子,还没人和他提起过。
萧汝章见他说不出话,忙去把萧鸿羽狠狠一瞪,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正说做生意呢,提什么桑采青?
萧鸿羽也是一时口快,忙讪讪的溜了出去。
“爹,大哥,这就走了。”
他起身去送,萧汝章一摆手:“嗯,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把爹和你说的话,好好想想,爹不急。”
“哦,清羽知道了。”
他站在门口,见两人远了,才坐回凳子上。自家生意上的事情,他现在也就了解一二,实在不甚明白,一时呢,也急不来,做生意这种事儿,还是要悠着点儿的,尤其是自己还没做过生意的人。
新手上路,就更应该倍加小心才是。
第 4 章
这天下起了大雨,灰蒙蒙的。
因为天气的原因,本来打算去铺子里的,但他娘说他身子还没怎么好,也就没出去了。
让阿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