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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骂的。
「来,来,坐下,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赵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小陶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亲热气氛,只有随她去了,在她察看伤口之际问道:「老董真的狠
下心了?」
「当然,像你上这种班,叁天打鱼两天晒网,谁敢用你。」她看完伤势一把抓住他小鸡鸡道:
「你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步田地。照我设想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块上下班,我还能暗通
消息给你,还能不平步青云吗?你说。」
「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动最好,省得还要来一道辞职手续。」
「今後怎麽办?」赵姊用劲捏了他阳具一把:「难道要我养你?」
「当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来,以提高气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她娇娇地躺入他怀中,突然又抬起头问道:「你这一只脚,会不会影响做爱呀!」
「试看麦就知。」小陶一张嘴马上凑过去。
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她做爱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舔舐、抚慰,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唇,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後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
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揉他的乳
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弄他乳头到坚挺时说:
「不管怎麽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麽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馀
悸犹存),那麽,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後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你的奶头、
你的小洞洞,还会插得你哇哇叫。」
「我喜欢。」她虽这麽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乳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内裤里,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阳具,不很用力,就那麽上下来回滑
动,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龟头高高昂起,像个百步蛇头。坚硬至极,龟眼中渗出了些许
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精液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身下去舔那精液,越来越深,竟将他的阳具几乎吞没。
小陶呻吟一声,屁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阳具根部,而他的龟头则几乎伸入她
喉咙深处;那种感觉与插她的阴户又不同的,不但湿滑,且有舌头在阳具四周绕来覆去,
增加快感。
小陶爽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撩起薄纱睡袍,里头竟是光
溜溜的,那双腿之间的 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甚至
整个身体塞进去,重新回到母体中,呈孕育状态。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
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宫内,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弃了他阳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
脖子,将舌尖伸入她屁眼里;他来回於阴户与屁眼里,她就对他阳具及卵蛋反覆攻击,谁
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後,赵姊挺直了腰 ,滑下身体,背对着他坐上他阳具。双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前
倾,上下滑动,将他阳具整个向後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爽极了;受不了时,他整
个人便坐了起来,使阳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真是奇
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双腿并拢,夹住他的阳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在他身体
上前後晃动,很快地,淫水便滑出来流在他大腿上。他的阳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
折断了,摩擦到的 洞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乐都到
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吸吮着,还来不及叫唤,就 精了。
四十八、
「木子李贱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
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
上,虽然有些突 ,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执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
「我是李焕然。」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
「你立刻准备叁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满报纸,然後在正午十二时,背着叁
个袋子,从复兴北路头出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右边
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後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
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麽的。
脏兮兮的下水道涵洞内什麽怪东西都有,恶心死了!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会龟
缩在这种鬼地方。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空气
还流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性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 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在他接触
的所有女体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阴户想到子宫,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真是古怪的性
经验,彷如「恋母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阴部。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下体,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
感觉,那个阴部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於那儿;这就像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
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姊身上的。
尽管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所以,
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後,
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流浪了。
女体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阳具便开始膨
胀起来。
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着过
路客的交谈,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简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麽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
「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
「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
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便打
起精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
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
时间,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可疑
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叁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後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
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这一
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琳达真是高明,还有什麽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远扛
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
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高处观察了
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有埋
伏,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立即
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出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後背着袋子走
了。
哇塞,并没人拦阻他,显见润开并没报警,就要成功了。他到达科技大楼这一站後,立即
拨了通电话给小陶。
「一切顺利,准备取货。」他掩不住兴奋,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李焕然快到和平东路时,又接听电话了,然後走到人行道上那个和别的垃圾筒摆放位置不
同的筒旁,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很不情愿地卸下最後那个袋子扔了进去。
他并未立即离去,站在路口一直盯着那个垃圾筒,不过这有何用?夫子估量着小陶已经背
起它一拐一拐地跑到下一个出口,马上就要从人孔出来了。
他走到车站的另一端,可遥遥望见那一个出口。他们在清晨时已将它用栏 圈围住,装成有
工程的模样。
午後一点多,街上行人如织,夫子望得两眼欲穿,又是接近一个世纪那麽长久,他终於看
见小陶吃力地从那洞口爬出,身上背着的正是那最後一个袋子。
夫子一颗心就快从嘴里迸出来,他想高声叫喊「小陶,加油!」,就像小陶在烘炉地遭劫难
时对他喊「夫子,救我!」一般,是一种彼此的信赖感。
正在他张口时,他傻住了,四个原先站在附近像等公车或等人模样的家伙,突然包围住小
陶,架住他就往一旁的轿车内塞。小陶高昂的呼叫声连他这边都听得到,不过他吓呆了,
完全不敢行动。
抓小陶的人夫子也认得,又是那四个在烘炉地动手的汉子,不过这麽遥远他认不出来,就
以为是警察了。小陶可认得清晰了,这些人比警察还要令他畏惧,就打死不肯被押上车,
双脚朝车门上乱 ,根本忘却了右脚骨折的疼痛,且大声呼喊,以引起夫子或不管什麽愿帮
助他的人注意。
折腾了一分钟,终於有人出手抢救他了,不,是抢救他身上的背包。他不是旁人,正是李
焕然。他还没弄清楚他的钱袋为什麽会从那垃圾筒内「跑」到这人身上,不过他听到呼叫
声後,却发现隔着一个路口的这名清洁工,竟然背着他的叁千万,还没等绿灯亮就冲过马
路了。
李焕然加人了战局,他拚命扯住小陶背袋子的那只手臂,要往外拖,使其馀人的行动受到
阻碍。那带头的火大了,凭空又冒出这麽一个鬼来,使出拳猛力击打李焕然右耳。
「还不放手,我会打死你。」他喊道。
「我要袋子,袋子还我。」李焕然死不放他的手。
「我们要人,袋子你拿去。」那汉子回道,然後将小陶怀中的袋子硬抢了出来,丢在地上。
李焕然松了手,赶紧拾回袋子,头不回地向前狂奔。其馀人少了阻碍,拖住他双脚,就顺
利地将小陶塞进车内,扬长驶去。
在捷运车站内观赏到这一幕的夫子,张大的嘴仍末阖上;他没弄明白的是,那一帮条子为
何要打李焕然,而且没带他回去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