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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摆着一个大大的水缸,种着莲花,时候还早,花还没开,只有圆圆可爱的莲叶浮在水面之上。
宋容被吸引到水缸前,心想,左落言府中的花匠倒真是不错,她手探入水中,拨了些水泼到莲叶上,看水珠在叶面上滚来滚去,忽然发现,水面上多出了一个倒影!
“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啊。”
宋容呼吸一窒,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压住了,背后紧贴着一个男子紧实而修长的身躯,整个小腹都压在水缸壁上,她不得不双手按在缸沿上撑住身体。
“你,竟然敢进来。”宋容回不了头,盯着水面上他的倒影咬牙道。
越醉庭双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上,脸颊相触,含笑说道:“进来是费了些功夫,不过你既然不想出来,那只有我花点心思进来看你了。”
宋容被他的身体压得上身前倾,她费力地撑着,胳膊有些打颤:“放开我!”
他轻笑,真诚地反问道:“这样不很好吗?你最近身上长了些肉,摸着舒服多了。”
混蛋宋容气得脸扭曲了一下,她已经放下狠话要杀他,那就别老出现在她面前,显露出她的无能啊!连调戏都没法反抗,对她简直是种□裸的嘲讽。
越醉庭眨巴眼,他重心全放在了她身上,抱着柔软的腰身,鼻尖都是清清淡淡的好闻味道,他确实觉得很舒服,宋容的暴躁丝毫没影响到他,他还想再靠一会儿,忽然听到了王府侍卫追来的声音。
“挺快的嘛。”他低声喃喃,手松开了一点,宋容立刻扭过身来,可越醉庭并未退开,于是现在宋容背靠着水缸,脸差点埋在了越醉庭胸口。
只听得越醉庭轻笑一声,宋容马上便要从侧避开,却被他一只手轻松地捂住了嘴巴。
“嘘——”他小声道:“有人追上来了。”
宋容唔唔地在他手底挣扎,还好左落言的人没她想象的那么无用,若是连越醉庭窜进了府中都没察觉到,那左落言性命堪忧。
“安静点。”越醉庭对她说:“再不乖,我可就点你穴了。”
宋容停下了挣扎,一双眼睛含着雾气看着他。
看得他心悠悠地荡了一下,微微俯身,想去舔一舔那湿漉漉的眼珠。
她眼中泛着雾气,是因为越醉庭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半张脸,鼻嘴都在他手底,她呼吸困难,眼睛也生理性地涌上了泪珠。
她没有意识到越醉庭的意图,背后的缸和水令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她支着耳朵,却听不到有人来的动静。
难道他们没有发现她和越醉庭,走过去了吗?
宋容心中一急,越醉庭的脸却在此刻接近在了眼底,她一懵,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柔软的唇就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唇下,眼珠不安地转动着,还能感觉到睫毛的颤动,他左手扶着她的腰,发现她一动都不动,就像被使了定身咒一般。越醉庭觉得很有趣,嘴唇便在她的眼上停留了一会。
宋容一开始被吓到了,可越醉庭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就不动了,正当她心中惊疑不定时,越醉庭捂在她嘴上的右手松了一下,似是要拿开。
她忙一口气喊了出来:“流、救命!”
差点口误,喊出抓流氓来。
越醉庭没料到她会在这时候叫出来,他的鼻尖还碰在她的鼻翼,她喊叫时头抬了一下,撞了一下他的鼻子,越醉庭有些吃惊地看着宋容,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他听到七八个高手向这边迅速靠近的声音。
这几个王府侍卫有着越醉庭不能理解的谨慎,他为了躲开他们进入王府,和他们猫捉老鼠般玩了好一会儿捉迷藏,还是被追了过来。
“啧,”越醉庭遗憾着说:“和他们对上可缠不清了。”
宋容已经迅速和他拉开了距离,警惕地盯着他,闻言狠狠道:“那就快滚,或者,我想他们会很乐意拿你人头邀功。”
☆、湿身
也许确实是忌惮,或者不想多纠缠;越醉庭在宋容放了狠话之后;轻松地朝她挥手,笑道:“下次再来我不会让他们打扰我们了。”
宋容直想跪地;求你别来了行么
正当她思索着如何将这句话气势地说出来时,眼前一花,越醉庭就已不见了人影。下一秒就有一名侍卫大步追了过来。
左落言晚上回来时;便知道了此事,他将宋容叫过去;问道:“下午闯进府里的人,是越醉庭?”
宋容很不安地在地上蹭着脚尖,她又给他带来麻烦了。
“是他。”
同在的宋凌秋立刻横眉:“他一直缠着容容,真是居心不良!”
听宋凌秋这么说;左落言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这个越醉庭三番五次都针对着宋容,也并不是想杀她,那是因为
他凝神看了看宋容,这才发现,他身边的这个少女已经变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左落言慢慢道:“容容,你对越醉庭,是怎么看的?”
“若不除之,后患无穷!”宋容咬牙道。
左落言轻轻挑眉:“你很恨他?”
宋容呃了一声,她恨不恨他无所谓吧,重要的是加强守卫别再让他跟进自己家似的想进就进呀!
而她恨他吗?
当他将她折磨得恨不得死去时,她的确恨他。可是后来,他转变得那么大,看起来和她仇恨的对象不是一个人一样。也许没那么恨了,但作为食物链中处在越醉庭之下的她,还是巴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能随时将她揉捏在手里。对于宋容而言,惧怕多于仇恨。
“算是恨吧,”最后宋容含糊地这么说道,“总之死了最好。”
左落言若有所思,将王府的守卫重新布置,加强了防守,便令宋容和宋凌秋一起下去了。
两人一走,房间立刻空寂下来,蜡烛发出噼啪一声响,灯影摇曳了一下。
左落言觉得有些疲惫,但仍是坐在桌前拿起笔开始写东西。
予图璧已拿到手,武林也已乱成了一锅粥,在当下这个时候,越醉庭和他的璃花教对左落言而言没有一点关系,不是阻碍,也不是助力。
如果跟他猜想一样,他也不会伤了宋容。所以左落言很快将越醉庭闯入府中的事放了下来,转而想起,端原简已经按捺不住。毕竟端朝现在最高权位的只有他们四个王爷,谁能成为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没有谁能决定,就看哪个有能力令朝臣臣服、令其他三个承认,或者直接消失。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待,谁会首先动手。
只是端原简这些年积累了不少人脉,身后有着不少的支持者。
杀他容易,但左落言不想杀了他之后,接管一个混乱的国家。
第二天,宋容一直处于高度警戒中,宋凌秋也陪在她身边,只是从早晨一直等到吃了晚饭,越醉庭都没有出现。
宋容打了个哈欠,走去把窗户关上,对宋凌秋说道:“这么晚了,应该没事了,哥,你回去吧。”
宋凌秋面色也有些疲惫,他是带了一堆东西到宋容这边,一边处理一边陪着宋容的,一直到现在手头还有几封信没有拆开。
宋容要他回去休息,宋凌秋有些犹豫:“说不定他晚上回来,我还是不大放心,今晚我陪着你吧。”
宋容捂着脸做羞涩状:“咦,不用啦,主上不是加强了守卫了么。哥你也说我房间周围布置了两倍多的人手,应该不会有问题。”
“再说,你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呀。”
她冲他堆在桌子上的一堆文件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事务繁多,一直陪她并不是个好办法。
宋凌秋有些无奈,皱眉想一想,说道:“不然,你以后都跟着我吧。反正你之前也帮忙做过事,也能帮帮我。”
宋容连忙摇头:“我不行,这皇城里贵人太多,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冲撞了他们,还不知会给你们惹多少麻烦呢。”
她很果断地拒绝,宋凌秋也没办法,忧心地待了一会,也只好回去,临去前,又问了一遍要不要随他睡。
虽然是他的妹妹,可长这么大了又睡一起,她也会很尴尬呀。想想宋凌秋以前也不是不在乎这些,今天大概确实是不放心了吧。
宋容又打了个哈欠。
虽然今天没做什么事,但是她一直绷着神经提防宋凌秋忽然出现,还是很耗精神的。而换算到现代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十点了,在没有夜生活的现在,所有人早就睡下很久了,这一天已经结束,宋容略略放下心来。
这时热水也已经烧好,宋容自己拿好了浴巾和换洗衣物,走到了浴室。
她住到这里的时候,这间浴室里就已经摆放着一个大浴桶了。想到这个浴桶不知道被什么人用过,而她也要赤身裸体地接触这个不知名的人碰过的地方,宋容心里就十分地别扭抵触。
所以就算这个浴桶已经清洗了两三次了,宋容还是决定速战速决。
她飞快地扒下衣服,跳进浴桶中。
阮森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昨天越醉庭闯入府中的事他也知晓了,宋容来看他时也了告诉他了。今日他发现府中暗中安排的人多了不少,而宋容也一天都没有来找他。
这一整天都平静无事,可临到深夜,他却越发睡不着了。盖着薄被,他有些燥热出汗,一时心烦,便穿上外袍,拿上剑,走了出去。
他本想在院中站一站,吹吹风。然而刚走下台阶,眼角忽然捕捉到一个一瞬而过的影子。
不是府中侍卫,是越醉庭?!
他面色一肃,立刻追了上去。
但那黑影一闪而过之后,阮森便再也找寻不到踪迹了,他毫不耽误,立刻向宋容住处跑去。
这是场很迅速的战斗澡。宋容拢着头发站了起来,眼光一扫要去够毛巾,可是她猛地顿住不敢动了。
一只杯口粗细的青色蛇沿着墙缝扭动着,正朝她这个方向滑了过来。
宋容顿时觉得沾湿服帖着的头发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要呆着不动等这条蛇自己游走,还是趁有一段距离赶紧出去?
她瞬间联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这蛇会不会爬到她的浴桶里游泳?
宋容盯着青蛇不敢挪动视线。
尽管祈祷着这小祖宗快点掉头,可它左右游动着,还是朝她的方向慢慢过来了。
宋容僵直地站在浴桶中,上半身在空气中,下半身浸在已经凉了的水中,浑身都凉了。看见这条蛇抬起头,吐出红色的芯子,嘶嘶地叫着,宋容终于冷静不了,哗啦一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双脚湿哒哒地踏在地上。
她一把拽下挂在屏风的新里衣,一边潦草套上,一边赤着脚啪叽啪叽地跑了出去。
从踩到地面的那一刻开始,宋容就没敢回头,生怕那条蛇会被她突然的动作吸引注意,追上她。
她跑出屋,一脚踩在台阶上,不想新长出的青苔又湿又滑,宋容又在慌乱中,理所当然地,她惊叫一声,往下栽去。
刚赶过来的阮森见到这一幕,不及多想,立刻飞奔过去。
堪堪接住她。
宋容被阮森接住,身体还呈着倾斜的角度,往下倒的时候,宋容那只白嫩的小脚又磕到了台阶沿上,她上半身被阮森双臂抱着,两脚还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她一手扒着他的胳膊,屈着身很狼狈地往前挪了挪,才扶着他单脚站直了身。
“好险”她哭丧着脸坐在台阶上查看了一下那只擦伤的脚,皮破掉了,一丝丝地疼着。
果然是祸不单行,宋容一下子想起来屋里那条蛇,忙抬头对阮森说:“对了,我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