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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而对你动心时,我告诉自己,这次我要懂得爱人、懂得付出感情,绝不再让这段情溜走,我小心翼翼地维护,有过一次的感情创伤令我明白真爱难寻;因为难寻,所以我更珍惜地付出一切,呵宠地将你捧在手中,深怕有任何闪失,结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对你,我已不可自拔,怀儿,别再离开我,再度失去你的话,我会死!”
“席安、席安,不会了、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不会再离开你了,你的怀中之宝一辈子都会伴在你身边的,席安……”天若捧著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为他声音中的伤害感到心痛。
席安移动唇回应她,在她唇齿间哑声地笑道:“你再这样挑逗我,真的会要你“捐躯”喔!”
天若撇撇嘴。“你要有力气就来呀!色魔就是色魔,伤成这样还只想到那件事!”
“好丫头,趁我伤重动你不得,就这么欺负我,小心,等我伤好,看我怎么治你!”他拧拧她的鼻子。
天若笑著再偎到他怀中,未几,两人相拥睡去。
席安一冲出,身旁目睹的宫女惶恐地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席安脸色大变,拔身追去。
“你伤还没好,小心有陷阱呀!”随后追出的维克多急得大叫,奈何他话才刚说完,席安的身形就已消失在前方。
“来人呀!快去传报宰相,带人支援!”他匆忙下令,便紧追其后。
到了皇宫门口时,一个侍卫快速地跑来报告。“龙顿大人已经追上了陛下,现下正在城外一里之地。”
皇宫城外,漫天的黄沙扬起,一里外的沙丘席安追到城外时,朱利已骑上预备好的马往大漠奔驰而去,席安追之不及,再加上负伤使得他无体力施法拦阻,便跃上高丘俯瞰下方的举动,望著前方那疾奔在沙漠中的人影,他目光一闪,沈声地朝身旁的龙顿道:“龙顿,将弓箭拿给我!”
“弓箭?”龙顿随即明白他要做什么,忧虑地说:“陛下,这样做太危险了,你负伤在身,况且一个不好就会伤到天若小姐,还是……”
“废话少说,快拿来!”他怒叱。
如今的席安满腔的怒火有如暴发的山洪。他恨自己当初早已知道朱利就是潜藏的内贼,却为了引出幕后的主使人,才没马上杀了这狗贼,结果害得天若身陷险境,而今,天若如果受到任何伤害,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接过龙顿递过的弓箭,他忍著肩上的伤搭上箭拉开弓弦,朝前方的人影瞄准。
“陛……陛下,小心呀!”从来都没对主人的能力产生任何怀疑的龙顿,在这危急的一刻,不禁担忧地出声提醒。
汗水从席安额上滴下,肩膀的伤口也因强大的施力而再度裂开,血不停地渗出,他咬紧牙关,忍受剧烈的痛楚。这箭射出,若有任何偏差都将危及到天若,可是现下唯有一赌了,箭矢锁定猎物后,他心中无言地道:“怀儿,如果失去你,我也不会独活!”他一放手,一道疾速的箭影破空而去。
席安和龙顿高悬的心直到看见朱利中箭从马上摔下后,才松了一口气。龙顿高兴地大叫,席安忍著伤口的剧痛,正想下去救和朱利一同摔落在沙漠上的天若时,一阵尖锐的冷嘲声传来“可怜呀,沙漠枭雄也有落难时。”
随即跳下二、三十个彪形大汉,杀气腾腾地围住他们,每个人目光精锐如刀,眼珠子还带著些许暗色的青光。
龙顿赶紧护在他眼前。
“费席安,你也有任人宰割的一天!”一个双眼更加妖诡的人,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导者,带著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斜睨他。
“哼,想取我的命,只怕你们还不够看!”席安冷冷地道。“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欧诺人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不是吗?魔祭师的儿子。”
费席安道破来人的身分,对方愣了一下,随即诡异地笑道:“不愧是沙漠枭雄,能一眼看出我是魔祭师的儿子,没错,我就是古亭的儿子西邪!”
魔祭师古亭的儿子?龙顿心头一惊,暗叫不好!
古亭是六大名人中最老、最神秘的人,传闻他已有百岁之龄,魔法修为已臻神化,且由于老来得子,使他将后半生的心血全栽培在独生子身上。魔祭师的厉害自是不用多说,但不知他的儿子有他几分真传?眼前的敌人颇为棘手,这虽是泰坦神国的地盘,奈何龙顿为了追上席安,来不及带人马支援,虽有命人回去传报,却不知随后的人马是否来得及救援。
“纵然你是古亭的儿子,凭你这黄毛小子想取我命,只怕还不可能,叫你父亲来会比较有看头!”席安不屑地道。
“尽量嘴硬吧!五年前你父亲也是这么狂傲、自以为是,结果证明他没活下来!”西邪语带玄机自满地说。
“我父王!”席安语气如冰。“果然是你们做的。”
“你毫不惊讶!看来当初所用的手段没骗过你嘛!如你所想,当年杀你父王的确是我们欧诺人。原本想嫁祸萧家,让你们双方挑起战端,好让我欧诺人坐收渔翁之利,可惜你太精太沈了,明著对萧家充满恨意,私底下却将我埋伏的人马铲除殆尽,能忍得下这么多年的时间来逼主谋现身,不愧是沙漠枭雄,有这么深的城府。不过,你的好运也到此为止。”西邪得意地狂笑。
“你就这么有把握杀得了我?”席安冷冷地看著他。
“就算杀不了你,也有最好的人质在手上!”西邪的目光指向前方昏倒在沙漠上的天若,狂妄而自负。“有了她,还怕牵制不了你和萧家吗?”
原本冷静的席安一听,双目突如电光迸然一闪,像要喷出火来,极怒地道:“你敢碰她一下,我会要你死无全尸。”
西邪轻蔑地上下扫视他,鄙夷地道:“以现在的你,只怕是自身难保吧!不过,放心……”他突然暧昧地抛下一句话。“你死了,我会帮你好好疼爱萧家女儿,毕竟能有西方萧家这个强力的后盾当姻亲,也不错,而且能让沙漠枭雄这么喜欢的女人,想必是个不错的货色,啧啧,光想就让人兴奋……”他淫邪地说。
“你这畜生,有种对我而来”席安狂怒地朝他冲去,西邪的人马挡住他。
“陛下!”龙顿大惊,赶紧护在他前面。
西邪冷声地说:“这些人可都是为了取你的命,特别挑选出的一流杀手,各位,能杀了他的人,回去后,我重重有赏!”说完转身就离开,往沙漠上走去。
席安怒声大吼,猛然一把制住最靠近他的敌人,夺下对方的刀刃,刀光一闪,两个欧诺人马上被割开咽喉,鲜血狂喷。
“让开!你们这些杂碎”他狂乱地砍杀,想杀出重围,好冲出去救他心爱的人儿。
身旁的龙顿也在重重的包围中奋勇杀敌,心中担忧主人负伤的身体撑不下这样的久战,只希望支援的人马能急速赶到。
霍霍的刀光、飞溅的鲜红,在席安杀红的眼和暴怒的脸庞中交错而过。冷静的理智、沈稳的心绪已全远离他,此刻他的眼中只见到前方的沙漠,西邪已带走了天若“不!谁都不准带走我的怀儿”席安疯狂地大吼。就在他分神的时候,敌人的利刃已刺进他体内“陛下”龙顿惊恐地大叫,而随后杀上的敌人,无情的刀剑再度往席安身上砍去,龙顿赶紧扑在席安身上,替他挨下那随之而来的穿身之剑。
“龙顿”席安搂著他连退数步,望著属下伤口涌出的鲜血,和自己不堪再战的负伤之身,而敌人却是紧迫逼人地杀近,这种无力感,让他激动得仰天大吼!
突然间,一阵严厉的声音穿进他脑海。“与敌人对峙最忌怒与急,怒则无理,急则无智,如此无理智的作法,是跟敌人战斗时该有的吗?以前怎么教你的,现在你连这层自制力都丧失了吗?”
“义兄……”对这突来的声音席安惊愕一怔,接著突兀地感应到胸中的天地之石所传来的脉动,像翻涌的气流在他胸中回旋。
席安暴喝一声,点点的光华从胸口激射而出,刹那间,数道的光流朝环伺的敌人穿身而过,凄惨的哀号声传遍沙丘,敌人陆续倒下,用尽这最后的能量,席安也力竭昏倒于地。而在最边缘的两个未被波及到的欧诺人,震惊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对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完全不知情,只见到强烈的光流之后,费席安倒下了。
一见到费席安倒下,被强大的激力震倒的两个人站起,小心翼翼地走近,一靠近费席安便挥刀要砍下他的人头,这时一阵冰寒至极的声音空灵地传来“最好别做如此愚蠢的事,敢动他一下,你们的死法将是尸首分家!”
两个人骇然地环顾四周,却未见到任何人,目光再次移到已毫无意识的费席安身上,二人互看一眼决定不理那突来的警告,举刀就要再砍下瞬间席安胸口的天地之石射出两道寒光,往两人的颈子划过,两人连叫都来不及叫,便颓倒于地。
“何必如此残忍呢?”悠悠的声音传来,沙丘上一个人影迎风而立,脸上挂著笑意,看著眼前一片的血腥,竟毫不变色。
一抹淡色的人影如梦幻般在来人眼前凝聚成形,原本冰冷的语气透著一丝柔和。“你也来了!”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毕竟你是为了她而来!”来人和悦地说。“话说回来,能用灵体脱离,你人应该已经离泰坦神国不远了吧?我和她,好像只比你早到一步嘛,或者你根本是紧追她之后而来?”
空幽的幻影并未说话,却让人感受到他透出一种复杂的深沈。
“看来天使这次可在劫难逃了,是吗?”来人带著一丝轻叹。
虚幻的人影这次发出了奇异的冷笑,看著席安道:“他就拜托你了。”
“放心,你不惜以灵体脱离相救的人,足见你对他有多看重,我不会让他再受到危险,更何况他可是我未来的妹婿!”
淡色的身影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声音,接著慢慢地在他眼前消失。
这时一阵杂的马蹄声传来,伊丹、维克多和萧家三兄弟,领著皇宫的侍卫队疾奔而来。
萧家三兄弟见到沙丘上的人,不禁兴奋地挥手高叫。“大哥!”这沙丘上的人竟是萧家老大,萧艾伦,也是西方萧家的掌舵者。
伊丹和维克多下马,看到倒在地上的席安和龙顿,赶紧奔过去。
“别担心,他们只是伤得太重而昏过去,所幸都没伤到要害,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倒是他伤上加伤可能比较麻烦一点。”萧艾伦指著席安,朝忧虑的伊丹和维克多说。
这时伊丹看看四周的情况,皱眉地问:“这……是你做的吗?”传言中的萧艾伦不像会做这么血腥的事。
艾伦笑著摇摇头,这时德蒙像发现什么似的,著急地问道:“天若呢?天若去哪儿了?”三兄弟这才发现没见到天若的踪影,皆一同看向他们大哥。
艾伦瞄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被带走了!”
三兄弟一听,大惊,尤其德蒙最为激动,一把揪住他们老大的领子,大叫:“你还是大哥吗?小妹被带走,你居然冷静地站在这里,小心回到萧家,我到奶奶那告你一状!”
面对弟弟以下犯上的威胁,艾伦依旧表情不变地说:“跑不远的,前方有美丽的天使正在把关呢!”
此言一出,萧家三兄弟明白地松了一口气,德蒙也赶紧放手,顺便将兄长的领子拍一拍,非常像个小弟恭敬地说:“大哥,灰尘!”
“嗯!”艾伦昂著鼻子,将衣领拉好,年轻人就是毛躁。
这时伊丹见到席安胸口的天地之石浮现,他心中明了地朝艾伦问道:“这一切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