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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闪不及,当机立断,奋命冲扑过去,凭着一口真力将老虎按扑地面,人虎为之大打交斗。
毛盾正想喘口气之际,岂知猝又一道劲风更快更急地射来,他惊心中一眼见着是花豹,它蓄势而发,其劲不比猛虎差,毛盾自然反应,再叫一声,手中长鞭已挥出。
那花豹竟然不是冲杀毛盾,而是杀向困斗的武向天,看来两兽早有相互作战经验。
那武向天又在听及毛盾尖叫时,以为他又受猛兽袭击,一掌打得猛虎喷飞出去,正想反扑救人,那花豹已冲抵门面,毛盾虽以鞭扫中花豹右后腿,却不想表现自己武功高强,故而留有余步让花豹活动。
就只一闪念之间,花豹得以冲至武向天身前,武向天一时不及躲闪,也为了解救毛盾而不肯躲闪,硬碰硬的一掌击向花豹脑袋,当场将它劈死。
然而花豹也非等闲物,唰地猛扣利爪,狠狠在武向天左臂划出几道血痕,痛得他闷哼起来。
毛盾见状甚急,长鞭一抽,己把花豹甩向远方。不过此一扣,看来即像花豹被击毙后,毛盾才有办法扣上豹腿的了。
“少堂主受伤了?”
“没关系,皮肉伤。”武向天很快拿出金创药倒向伤口,似真的那么灵不痛了,他挺挺胸口,脖子还见着几条粗筋,他露出好险般的笑容:“老虎跟花豹混在一起倒是第一次见到,你的鞭法不错哩。”
毛盾干笑:“从小就练,能派上用场就只有它了。您受了伤,要休息吗?猎了一虎一豹,回去也有面子啦。”
武向天摇头轻笑:“虎肉酸,豹肉硬,难吃,何况以前也猎了不少,没什么好弃面子,我的伤轻得很,怎可说回头就回头,得猎着雪狐才行。”
他如此说,毛盾也没辄了,说道:“那雪狐总有个出没地方吧?”
“雪狐喜欢于净,大约在山顶冰雷区较能发现吧。”
听及冰雪区,毛盾似有回家之感觉,点头一笑:“没问题,刚开始就有收获,今天似乎运气不错”忽见武向天受伤,接下来的话也说不出了。
武向天还是硬撑下来,耸耸肩:“走吧,雪狐喜欢三更出来觅食,超过时间,又要等明晚了。”
毛盾哪敢不从,眼看武向天先行前头,自己也晃着脑袋跟了过去,临行还瞧了虎、豹一眼,生平也没猎过什么,现在颇有成就感,就这么放弃,实在有点可惜,但若带上山,岂不把自己累死?
“这些猎物”毛盾只好征得同意。
“回头再拿。”
“但是,可能会被其他野兽吃掉”
武向天闻言轻笑:“你忘了一山不容二虎?至少这是它的地盘,在其他动物还没感觉山大王已死亡之前,它们岂敢送上门?
如果你不放心,把它们剥了皮就是。“
毛盾但觉有道理,遂也干笑:“还是回头再来,扛它们上山不好受。”
武向天轻笑中已先行去了。
毛盾很快跟上。
及至半山腰,眼前一片白茫茫,不但树枝全罩了冰霜,还有一层浓雾罩住去路,几乎已达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云中山果然名不虚传。”毛盾道。
“起了雾,想猎雪狐更因难了。”武向天颇不泄气。
“你常来吧?”毛盾向:“雾常散吧?我是说你曾碰过散雾之景吗?”
“有两次。”武向天道:“都在月圆时,所以我才选择这几天来。”
毛盾算算日子,正是十四日,也该出个大圆月,看来他己并非突发,而是有所计划。
既然有机会散雾,毛盾也不多问,两人又开始摸往最高处。
虽然毛盾早习惯冰冷天气,但为了装得更像,他还是将衣裳拉得更紧,做出那准备抗寒的动作。
“冷吗?是我忘了告诉你要多带件外套。”武向天忽而有一动作:“我的给你穿。”
他很快想脱掉上衣。
毛盾急道:“不必了,我穿了不少件,还挺的住,若耐不了,我会溜下山,到时只请少堂主自行狩猎啦。”
武向天瞧及毛盾说话一片真诚,也不再强逼,淡笑着:“走吧,若太冷,你就躲在山下替我把风。现在,还是探路子吧。”
其实一片冰雪,也没什么路子可探,武向天凭着不弱的感觉,猎了几只长尾狐,野貂鼠,就是不见雪狐。
一整夜,也没见着雾散去,自不可能猎得雪狐;两人只好放弃,退回半山腰,将猎物烤来吃,然后稍作休息,直到下午,才再次上山。
二更天。
月亮出来了,银光一透,竟然把雾气打散,露出一座小晶的山峰,煞是好看。
毛盾不禁冲动得想练练日月神功,然而考虑到旁边有人在看而作罢。
武向天亦是兴奋异常,他道:“雾一散,雪狐必定出现,它一身银白,叫声跟风啸鸣鸣声差不多。”
“我明白啦。”毛盾装出怪叫声,随后说道:“这女鬼声还可以吧?”
武向天闻声点头轻笑:“像了七分,就不知它们是不是女鬼化身?我们可以用这声音引它出来。”
反正也没事,于是乎呜呜叫个不停。
寒夜中,听来分外凄凉。
两人已潜至一面山崖,毛盾刚要发声,忽而对面百丈崖区传出声音,毛盾一眼即分辨位置,在山崖下方二十余丈结冰的树枝上,有东西在动。
“找到了,在那里!”
毛盾一手指出,武向天登时迎目过来,瞧往该处,银样般的亮毛像千百颗聚亮星芒窜动。他眼睛更亮了,那精巧而又熟练的上弓动作一秒之内完成,猝又在半稍之内发箭射出。
毛盾感觉出他箭热之霸劲,不但射得又狠又直,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像太阳喷射的光芒,直穿宇宙太空。
只一闪眼,利箭已射出百丈。就在快命中目标之际,那雪狐竟然不可思议地射过利箭,打得树枝冰雪纷纷下坠。那雪狐突而轻鸣,示威似地飞冲过来,它四肢张开,腹部扁乎,像面三角玻璃射来,速度之快,更逾方才那支箭。
眼看雪狐冲来,武向天想第二次挽弓都不可得,他急得满脸表筋暴胀,还是没办法。
毛盾则是兴奋异常,长鞭一抽,就想打过去,但雪狐还在范围外,他突而想使出绝招射出鞭节,但心念一闪,他还是不用看家本领,只用鞭抽。
尽管如此,那鞭一抽,还是让雪狐差点着了道,它惊愕的身形拉高三丈,不敢再俯冲下来。猝而旋掠两人顶空,复又冲下,毛盾冷笑抽鞭,武向天亦挽妥弓再发箭,眼看就要收获。那雪狐竟然倒提冲开,往另一头山崖回掠。
毛盾见状急叫一声“不好,快闪”,他赶忙往雪堆扑去。
武向天还不及反应是何状况,天空一堆黑已扫来,他想躲已是不及,叭然一响,已被打个正着,他才知道不妙。
“哇,好臭!”
毛盾虽躲入雪堆,但背面仍受些微波及,伸手摸去,想看是什么,结果他证实了,只闻一遍,立即猛往雪面抹去,频频瘪骂:“这家伙太不卫生,也敢用黑肥料攻击我们。”
瞧及武向天是正面接招,现在整个人已埋在雪堆里搓洗,毛盾一张脸已憋得通红,还是忍不住笑出声音。
“少堂主,严不严重?”
这话是白问了,武向天亦是自嘲抽笑:“它妈的,这小狠子一点都不客气。”
“其实沾上鼓掌道,也算有进步了,你前几次不都是空手而回?”
“我宁可空手而回。”武向天自嘲而笑:“这事说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
“放心,小的不会乱说。”
武向天已勉强把雪块催溶,洗净自己脸容,但衣衫就没法容易处理了:“你不说,这些味道能瞒过谁?要是他们以为我跌入茅坑,岂不更糗了?”
“那怎么办?”毛盾道:“退回去,找条溪,彻底洗净再回来。
武向天面露难色:“今夜一走,可能会无功而返。”
“不走又如何?那贼兽经过这么一吓,准是躲的不敢见人。”
毛盾道:“这样好了,你把衣服脱下,我拿去处理,你还是留在这里跟它算帐。”
武向天实在不愿离开,逐点头,把身上那件软皮袄脱下,毛盾停止呼吸接过手,很快奔往山下,去解决这臭问题。
其实他并无需找到小溪,他只要躲在暗处,利用日月神功将冰雪化溶,然后丢下皮袄,为了防止污染,他找些带有香味的松针,丢入中一起搅和,但觉差不多了,才取出,如此一来,臭味已被松香味消除,他得以回去交差。
已是四更天。
武向天虽未被冻着,但他却颇为泄气,自雪狐攻击过就像突然钻入地洞消失,从此一无踪影。
毛盾亦是愤恨不平,想找它报仇,机会都没有。
“难道只有等它出来,我们才有办法收拾它?”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方法。”武向天叹息不已。
“太可恶,简直吃定我们!”毛盾咬牙切齿,很想找它教训。
他目光搜向山崖,沉静中也传出那雪狐示威的叫声。
毛盾忍不住了,他转向武向天,问道:“你对摄魂术知道多少?”
武向天对他突如其来之问题倒莫名不解:“问我这些?你会?”
“会一点”毛盾本意乃试探他,若他了解不深,或对茅山派一无印象,他想尝试以摄魂术收拾那可恶的雪狐。
武向天道:“这是邪术,只听说武林一引起邪派人物曾用,真正情况倒未见过,你也学过?”
毛盾忽而摇头了:“没学过,我倒有一样东西,蛮邪门的,它只要一照妖怪,准让妖怪晕了头。”
“有这种东西?”武向天想瞧。
毛盾也不让他失望,拿出那面黑色阴阳镜,试探着问道:“听说它是茅山派的东西,你对它了解多少?”
“是此镜,还是对茅山派?”
“呃两者了解多少?”
“对茅山派,倒是没什么记忆,只在三年前听过他们突然消失%后来本门分舵就接下茅山地盘”
“你认为他们是如何消失?”毛盾两眼稍激动:“你认为是自己瓦解?”
“传言是茅山弟子传到现在只剩两名小鬼,他们挨不了寂寞,弃派离山了。”武向天道:“不过据我真确消息,茅山是被武当弟子三清道士收拾的。”
“你认为三清做的对?”
“江湖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武向天轻叹:“虽然茅山派在江湖并非什么名门正派,但三清如此做,实在也说不过去。”
毛盾听来恨意难消,但他极力忍耐:“本领呢?强占茅山派是弱肉强食?”
武向天摇头:“我从来不管此事,要管也没得管,其实以本堂实力,何需强占茅山地盘,就不知我爹怎么想,我想一个理由,那即是:我们不占,别人照样会占,那里又正好是紫金山分舵的位置,如此顺理成章的就被本派接收了。”
“好一个顾理成章。”毛盾暗暗斥骂,若非来硬的,茅山派不会遭此浩劫。他勉强忍住那口怨气,不露痕迹地问道:“若有一天茅山派向你们报仇,你们如何应会?”
“若是我当家,哪用得报仇?茅山派要回地盘,天经地义,我们犯不着做那不光彩的事。”武向天道:“不过若茅山派向本堂动粗,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