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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火热,她从来没那么羞窘过。
毛盾哧哧笑道:“跟这种女人多打几回,死也甘心!”
他忽然想起自己多娶妻生子的打算,眼前这女子就不错啊!
尤其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又似乎出身名门。
毛盾当下决定追她当老婆。
他忍痛拾起地上的鞭节和奇怪的孔雀翎羽,行向门口,口气变得温和多了。
“姑娘”
“不准进来!否则我杀了你。”
那女子已躲在红马后,来不及拧干衣服,正又羞又窘地盯着大门,右手紧紧扣住黑色孔雀翎。
“姑娘,我”
那女子闻声急急打出黑色孔雀翎,猝而翎毛暴散,支支像夺命利针蜂罩过来,毛盾赶忙掠退数丈。
黑针落地,沾上雨水发出滋滋响声,几缕黑烟随之升起。
“它有剧毒,你敢进门,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说着她手中又多了一支要命的东西。
毛盾苦笑不已,这女子竟然会用毒,要是娶来当老婆,简直是把毒针插在咽喉上,生命随时有危险。
但人就那么怪,越危险就越感到刺激。
毛盾喘了几口气,还是靠向门口,道:“姑娘别误会,我是来送还你的孔雀毛的”
“别动!”那女子见毛盾伸手,立即喝止。
毛盾当真不敢动,但手中孔雀翎已晃开:“就是它,还你”
那女子无法接受毛盾的前后判若两人,认为他可能有诈,又冷喝道:“放在那里,我自己会拿!”
“听你的就是”
毛盾乖乖地把孔雀翎放在门口,轻笑道:“姑娘的衣服湿了,可要烤火?我替你找柴去。”
他说到湿衣,那女子又窘起来了,冷斥道:“不必了!给我站在外头,我的事不必你管!”
“可是这雨要下很久”毛盾道:“这样好了,我先把屋顶小洞补起来,里面自然就会温暖干爽了。”
“不用你管!”
“不论如何,这神庙是我盖的,我该把它盖完整,你只顾看我别进里头就是了。”
不待她答话,毛盾已抓起茅草抛向屋顶,开始工作。
工作中,他常忍不住会往下探瞧,看看这个可能的未来老婆。
那女子紧盯着他,急斥不准看,但已无方才的仇恨。
毛盾闻言是移开了目光,但一下子又会忍不住往下看,换来的仍是那女子的斥叫声。
工作就在如此情况下完成大半。
可惜茅草被马吃去三四把,毛盾还得去割。
他当真被爱冲昏头,含情说道:“还差四把,我这就去割,另外你的爱马也要吃草吧?
我很乐意为它服务,等等!我去去就来。“
那语气软得令人恶心,那女子愣在当场。
毛盾含笑离去,冒雨又投向草地,为爱拼斗。
那女子当真迷糊了,搞不懂毛盾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多情”?
瞧瞧自己的湿衣,以及想想方才在泥巴里打架一事,她更红窘不堪。自己怎如此冲动,简直是光着身子和人打架?
趁毛盾不在,她想拧干衣服,但又怕他回来或躲在某处偷看
很快地,毛盾扛回五六把茅草回来了,他把其中三把丢上屋顶,剩下三把放在门口,满脸关怀道:“这些是我特别挑选的嫩草,你拿去给马儿吃吧!若不够,我还可以代劳。茅山别的没有,就是嫩草多,所以说是马儿的天堂。”
说完朝那女子含情一笑,才爬上屋顶工作。
这小子怎么突然大献殷勤,甚至百依百顺起来?就连红马的马屁都拍得响亮。
“这屋子当真是你盖的?”那女子不忍心,终于开口说话。
毛盾含笑点头:“知道你要来,特地为你盖的。”
那女子瞪他一眼,这家伙八成是得了花痴,在雨中工作竟还有心情眉目传情,若非看他态度转变又淋雨工作,真想给他一巴掌。
她不再理会毛盾,走到门口拾起自己的孔雀翎,多了武器在手,胆子也大了些,才有心情看毛盾是在耍什么花招。
毛盾花了半个时辰,终于把洞补好,不再漏雨,方始掠回地面,躲进屋内,开始脱衣拧干,理乱发。
“我可以进来吗?”
毛盾将自己整个好了,便探头往屋里瞧。
“你敢!”
那女子还是警觉防备,黑色孔雀翎抓得紧紧的。
毛盾见她如此紧张,立即软口道:“别紧张!你不肯,我就留在外面,倒是你淋湿了,总该生起火堆烤烤吧,我帮你弄点柴火如何?”
“要你管!”那女子冷斥。
但随即想到豪雨连连,哪来干木材。不禁捉笑道:“你耍我,现在哪里弄得干木材!”
“这你就不知道了,”毛盾耸肩笑道:“山大王就是不一样,你等等,马上来!”
说着毛盾复往雨阵冲去,那女子一愣,暗忖这小子真怪透了,好似无所不能。他可能真的住这里,否则怎知何处有干柴?“
带着看好戏的心情,她倚向门边往外瞧去。
毛盾会如此有把握,是因为他上次躲向矿坑里,发现金武堂弟子在那里了许多干柴,他赶过去,采来山芋叶包在外头,再将一大把柴绑起放来,扛在肩上得意洋洋地往回走。
那女子见人影出现,躲回原处,故作镇定地等着看好戏。
毛盾一入门已笑道:“来啦: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像我这种人哪里找?”
刚想跨步入门,里头又传来喝声:“不准进来!”
毛盾苦笑道:“大小姐,我只是想送来干柴而己!”
“把它放在门口!”
“我可以帮你生火。”
“不必!我自己会生。”
毛盾只好无奈地放下干柴,还在犹豫是否收回那踏进屋内的右脚,那女子已喝道:“让开,不准进来。”
“小姐,这是我的房子”
“都一样,只要我在,谁也不准进来!”
毛盾只好无奈地退出门外,为了追求成功,他还是笑着道:“我替你看门,你大可安心休息。”
“看到你,我就不能安心。”
毛盾闻言干笑道:“下着大雨,你叫我躲到哪里去?这样好了,你将眼睛闭上,当作没我这个人。”
“神精病!”
那女子骂着骂着却忍不住笑了。
她懒得再应付毛盾,偷偷把干柴抓来,取出火折子,将柴火引燃。衣衫经过烘烤,干爽多了,心情也随之放松许多。
这一折腾,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那女子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仔细一想,原来是少了毛盾的鬼叫声,倒觉得怪怪的。
这小子怎么会没声音了?
那女子疑惑地到门口探瞧,这才发现他靠在墙角,四肢松软地睡着了,大概是劳累一天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看见毛盾光着上身,那女子于心不忍地想找衣衫替他盖上。
但刚跨出一步,立即又缩回来。
他们毕竟不熟,若他起来发现自己替他盖衣服,以他方才那色眯眯的眼神,难保不想歪了。
何况他衣服仍湿淋淋地挂在梁上,怎么盖身子?
她只好作罢,退回火堆旁。
坐不了多久,还是担心毛盾可能着凉,得想个办法才行。
于是她突然尖叫,急叫:“怎么了?怎么了?”
毛盾一着急已撞进门内,着急看着屋角蹦蹦乱跳的美人。
“有老鼠啊!”
“在哪里?在哪里?”
毛盾急得四下乱找,就是没见到半只老鼠:“太可恶了!竞敢侵犯神殿,抓到了,准烤着吃!”
他不停拔向草堆,认真找寻着。
那女子瞧得暗地里偷笑,却仍装出害怕的模样:“什么庙嘛,简直鼠辈横行!”
毛盾干笑道:“姑娘误会啦!横行的是老鼠不是我啊。我看这样好了,不如我留在里头替你赶老鼠,免得它骚扰你。”
那女子已不大在意他是否留在屋内,毕竟自己衣衫已干,手中还握有利器,随时可防止他乱来。
遂冷声道:“坐在门角,不准靠近!”
“行!只要能进门,做什么都行。”
“少贫嘴,不准多说话!”
“行!不说不说,用看的”
他突然闭了嘴,因为他想到万一她也不准他张开眼睛,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吗?遂赶紧住口,在屋角坐下,正巧跟她面对面,足可瞧个够。
“自己不会生火,不穿衣服成何体统!”那女子冷斥。
毛盾干笑着连连称是,也抓来木柴准备生火,这才发现火折子不在身边,而衣服里的东西也全湿了。
他干笑着正想求助,那女子已将一根燃着的木棒挑飞了过来,得以让他生火。
毛盾频频道谢:“你真好,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少肉麻了!”
那女子也瞪他一眼便懒得再理他,别过头去,免得看了心烦。
毛盾也不灰心,先把柴堆引燃,认真地烤起湿衣服。
但一想到美人,他就忍不住偷偷地瞄着对方,正面无法欣赏侧面也行。那挺尖鼻子是中原少见。再加上一闭着也笑,张着也笑意淡生的迷人嘴唇,她实在是个开朗迷人的美人儿,可谓国色天香的尤物。
毛盾想起方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不禁心荡神迷,如痴如醉起来。
那女子似乎也有了感应,偷偷瞄了过来。
却接触到毛盾痴迷的眼神,吓得她赶紧别过头去。
幸好火光掩去她不少红晕,否则有她糗的了。
柴火弱了又加,天色渐渐黑暗,毛盾的肚子已咕噜噜叫,他说道:“饿了吗?我替你弄点吃的。”
“不必!我自己有。”
那女子已恢复英豪气息,起身自马鞍皮袋里抓出一包东西,打开乃是干粮,她抓起一块咬在口中,瞄了毛盾一眼,丢来一块。
“吃吧!算是我换你的柴火。”
毛盾不料会得到佳人的赏赐,连连称谢,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进食中的气氛似乎较为融洽,女子问道:“你是谁?”
“毛盾。”
“你才矛盾!”那女子一瞪眼:“不说就算了!”
“我真的叫毛盾,毛笔的毛,盾牌的盾。”
“呃”那女子忍不住笑道:“哪有人取这么怪的名字?”
“没办法,名字又不是我取的。”毛盾笑道:“不过,说实在的,我蛮喜欢这个名字的。”
“怪人才会喜欢!”那女子斥笑道:“矛矛盾盾的,一辈子都在矛盾。”
其实她不太排斥,甚至越念越顺口了。
毛盾反问道:“你呢?”
“呃姓段,叫段君来。”
“何日君再来的君来?”毛盾怪笑道:“你的名字也不见得多高明。”
“总比毛毛虫好听!”
段君来瞪了几眼也忍不住笑起来。
“你好像不是中原人?”毛盾问道:“长相怪异,行动怪异,还骑着马到处乱跑乱跑的?”
段君来似乎是突然惊觉到什么,刹住笑声,冷冷道:“我是哪里人,你管不着!你又是哪里人?”
“这里人。”
“胡说!你根本也刚来此不久。”段君来冷冷道:“我看你是金武堂的手下,上次明明跟他们同行去打猎!”
“误会啦!我真的是这里人,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