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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丫鬟沉默摇头,以手示意请她往回走。那儿是朱皓熙的住处。
她不得不转过身,可每走一步,就怨那将她关在这儿的朱爷一声。他究竟意欲如何?
她缓步走着,不经意的瞄到阁楼后方有处开满粉色小花的围墙,她拧着柳眉。这里的格局分明是江南式建筑,那儿该是有扇后门的,可是……她以眼角余光瞟了身后亦步亦趋的丫鬟一眼。她得想个法子先甩开她们。
她走到亭台坐下,“我突然有些渴了。”
一名丫鬟随即退下,她再看着另一名守着她的丫鬟,“我也有点饿了,刚刚没吃早膳。”
那丫鬟先是看了距离这儿颇远的朱皓熙住处,似乎认为她没有够多时间可以闯入禁区,这才欠了欠身,也往厨房走去。
看着她们消失在视线后,苏嫣儿没有半点迟疑,拉起裙摆快步往后面那道花墙跑去,一边回头张望,竞见那两名丫鬟从另一头的小拱桥快步追上来。
她喘着气儿往前跑,不敢再回头,一直拼命的跑到花墙后,果然发现一扇门,她紧张的拉开门上的栓子,一边推门一边又回头看,却见那两名丫鬟只是站立不动的笑看着她。
她困惑不明,不过仍转头奔出门外,没想到迎接她的竟是一双她等了又等、怨了又怨的男人双臂!
而且,他接得是丝毫不差。
“原来美人儿投怀送抱就是如此滋味。”朱皓熙微笑的凝睇着怀中的她。
她先是一愣,这才涨红小脸,懊恼的怒叫,“快放开我!”
“你门开得太慢了。”
意思他已等了她好一会儿?她错愕地瞪着他。是如此吗?所以那两名丫鬟是早知道他就等在门外,才没再追上来?!
“你以为自己为什么可以离开房间呢?”
“你、你怎能如此轻易的洞悉我的思绪?!知道我会逃、知道我会注意到那一面花墙?”她不懂。
“因为你单纯,而且我也只让她们给你看这唯一可能有出口的地方而已。”
所以,她根本是被算计了,这个奸诈小人!
“放开我!”
她气愤的挣扎,但却非常清楚,被他这有力的臂膀包围着,闻着那阳刚的男人气味,自己有多么的不安,她居然不厌恶这个怀抱……
“别乱动,你似乎没有发觉我是站在一艘小船上的,如果你想在秦准河上洗个鸳鸯浴,我是下介意!”
这段河道没有他人的船只可以擅入。
经他这一说,她的视线才从他的脸上移到脚下,不由得她倒抽口凉气。没错,这船身还摇摇晃晃的,但怎么在他怀里竟如此安稳,而——
她回头看了那扇小门,再看看他,最后望向前方一座前后有四尊石狮子的拱桥,它是连接至对岸的,那里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都与她这边的江南林园相对称,看来根本就是一体的。
她困惑的问:“怎么会这样?”
“只是座七进的豪华宅第跨越一条运河罢了,你当然也可以说这是我私人的产业。”他炯炯有神的黑眸浮上一抹温柔。
她诧异的看着他。如此的贵气豪奢,他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傻了?苏姑娘才当我朱爷的六日客人而已。”
“是六日的禁脔吧?”她语气一冷,“还有请你放开我,这么抱着,不成体统吧?”
“这段河道是我私人拥有,不会有人瞧见的。”
的确是不见其他船只,但小厮不是人吗?!
她没好气的看了船上的两名小厮一眼。
无辜被瞪的蓝衣小厮们,连忙拿了块栈板横亘在船板和后门之间,他随即拥着她走进门去,见那块板于被收走,后门再次关上,她忍不住低声一叹。这下哪还有机会再逃呢?
心情欠佳,再看着抱住她不放的贵公子,一簇簇怒火又在她的胸臆间燃烧起来,“朱爷还不放开?”是抱上瘾了吗?!但她聪明得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她猜得到他的答案,而且极可能被调侃。
他微微一笑,终于放开她,动作之轻柔却意外的令她心慌意乱起来,她暗暗做了个深呼吸,缓和小鹿乱撞的狂乱心跳,这才开口,“朱爷,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洗耳恭听。”
花园的亭台里,已经备妥茶点,与她坐下后,他便示意小厮、丫鬟全退下,四周顿时陷入一片寂静,静到连风的声音都听得见。
“嫣儿想离开,希望朱爷不要刁难我,我有家人的,她一定担心死我了,她又受了重伤……”
他举止优雅的喝了口茶:“古姑娘已经得到良好的照顾,她没事的,我也派了人在你们住处保护她,安全无虞。”
“你……”她愣了愣,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顺道一提,”他放下茶杯,沉潜的黑眸深不见底,“邵弘文再也没有机会叨扰你!”
她一阵错愕,“他死了?!”
他微微一笑,“我没有那么嗜血,我只是找了个有力的朋友,利用了点关系,把他撵得远远的。”实际上,是将他发放边疆,至于放纵儿子胡作非为的邵亲王,因为对国家有功,他仅是将他调回北京,让他无法再在这儿为所欲为,毕竟在京城,他这个皇上可离他不远了。
她突然懂了,“你这几天就是去处理这些事?”
他点头,又倒了杯茶,喝了一小口。
有力的朋友?龙交龙,凤交凤,可见他的来头也不小。
她站起身,再次朝他欠了欠身,“嫣儿再谢谢你了,只是……”她顿了下,鼓起勇气看着他,“朱爷是否对嫣儿有所要求,所以才不让嫣儿离开?”
“同样的话我从不说第二次,不过,因为是你,我可以破例。”
好狂傲啊,但她该因为这个殊荣而感到开心吗?
她以眼神控诉,可朱皓熙仍是一派泰然,“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
“不顾我的意愿?”她眼内冒火。
面对她的怒火,他的黑眸却飞上一抹动人心弦的温柔,“认真说来,天底下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我都可以得到,无一例外!”
好大的口气!因此,尽管他此时的神情动人,但已彻底破坏她对他仅存的一丝好感,她真的错了,错把豺狼当善人!
“朱爷此等作为与邵弘文有何不同?”
“他是下药的人,我是为了救你而与你翻云覆雨之人,自然不同。”
鬼扯!她气得颤抖,但看在他眼里,仍是美得惊人。“强辩!”
“就当是强辩之词好了。”他突地伸出手,略微施力将她拥入怀中,“然这种感觉就是骗不了人,你感觉到了吗?”
她先是不悦的想挣脱他,但在手不小心碰触到他胯下一个灼烫又紧绷的亢奋后,她粉脸羞惭的急急抽回手,再也不敢乱碰、乱动了。
而这一安静下来,即使隔着衣物,她依然感觉到了,粉颊上的酡红更深了!
“我渴望你。”
他嗓音偣哑着,突地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房间走去,她瞪着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吓得拚命摇头,“不要,我、我……我人不舒服。”
他停下步伐,明知她在拒绝,但尊贵的天子身份让他做不出强迫女人的举止,即使这短短几日的分别,已让尝过她美好滋味的身子发出强烈的渴望。
“我明白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仍没放下她,一路将一脸戒慎恐惧的她抱进房,轻柔的放到床上躺下,再为她盖上被子,这才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好好休息。”
她错愕的看着起身离去的他。他竟然没强迫她?!
难道她错了,他其实是名君子?
不,他不让她离开就不是君子,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了,她坐起身来,随即下床,坐立不安的在房里踱起方步。
师父教的那套勾引男人的功夫,她或许可以试试。
师父说过,这套媚功可比任何高强的武功都还要来得厉害,除非对手是个自制力极强的谦谦君子!
说不定眼前这个就是呢?她心里竟然冒出另一道声音来。
不!她怎能唱衰自己?她要试试,她不能被困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地传来脚步声,她急忙回到床上躺下,闭眼假寐。
接着,脚步声愈来愈近。
“一起来喝点东西吧,都过了晌午,你若有胃口,我叫厨房傲些热菜进来。”
他知道她是醒的!
她在心中轻叹一声,张开美眸,一眼就看到一张温柔的俊颜,她的心再次怦怦狂跳,她想到自己要勾引他,试着离开这里,但也不知怎的,她一点信心都没有,她办得到吗?
“你的眼神怎么看来对我比较有胃口?”
朱皓熙这话说得还算客气,事实上,她那双欲语还休,流转着勾魂媚光的美眸,像在邀请他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她无言的凝睇。他这样想也好,她就不必再想着如何勾引他。
看着他放下手中的汤碗,她偷偷做了个深呼吸,想着师父的话——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在床上掌控了男人,男人就会对你言听计从……
在他要拥抱她时,她微勾起嘴角,沙哑着嗓音,“让我来……”
她暗暗的吞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伸手轻轻褪下他的衣衫,她的柔荑在他光滑的胸肌上画起小圈圈,一双迷蒙美眸含笑的锁住他的,双手再缓缓的往上圈住他的颈项,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唇,轻轻的探索、吸吮、深入,给了他一个销魂之吻。
面对这样的挑逗激情,朱皓熙可受下了,他化被动为主动的与她的丁香缠绵。
“唔、唔……”她要阻止他,她必须掌控整个情欲的发展啊,但她太低估他,不,是错看他,他根本不会是个让女人掌控的男人!
她身上的衣物可以说是被撕裂的,他的吻愈来愈狂野,他的手似乎无所不在,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法思考,一切都失控了,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是惹火烧身,只能任他挑起更狂烈的欲火,陷于激情的漩涡之中……
“小湘子、小湘子!”
“小湘子!你在想什么?一张脸怎么红通通的,像个女人一样!”
春意正浓时,有人竞用力拍了她的头一记,苏嫣儿突地从回忆的激情中惊醒,还喘着气儿!
“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红着脸儿看向与她同住一间房的小金子跟小开子。他们一瘦一胖,年岁与她差距不大,不过因为比她早进宫一年,便都以老大哥的姿态在带她这个小老弟,没想到,她比两人吃香,四处都吃得开。
“又在想什么?小湘子,你是不是今儿看到皇上吓傻了?”
“不能怪小湘子,我只远远看过一次,就吓得腿发软了!”
两人你二日我一句,其实都是从御膳房那儿听到她闯祸,这会儿好下容易忙完了,就急着回房安慰小老弟。
苏嫣儿也清楚两人的用意,感激一笑,“两位老大哥,放心吧,我没事了。”
见这张平庸无奇的脸儿恢复笑意,两人这才放了心。
但对苏嫣儿而言,麻烦的事才开始呢!
第三章
夜色如墨,六道黑色身影飞窜进乾清宫内,不一会儿,又施展轻功离开,来去之间没有惊动皇宫里的任何侍卫。
第二日,唐绍祖即被召入宫,几名宫女一见到他都脸上含羞,因为这个御前侍卫面如冠玉,全身上下还透着一股桀骛不驯的狂妄气息,很吸引人,虽然他已经是准驸马爷了。
朱皓熙遣退去左右,与唐绍祖走至百花齐放的御花园,一边将昨儿夜里,黑衣人向他禀报的事扼要的转述给对方听。
那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其实是他为了苏嫣儿而特别安排的,他们替他盯住她的行踪,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回宫向他禀报她的近况。
这除了保护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