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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用品店的南面刚好挨着小区的外墙,小小的角落全然没有光亮,灯光,月光被高墙遮住,大刘闪身过去,脚步轻得像只狸猫——狸猫的脚步有多轻,大刘不知道,但好像很多武侠书里都这么写,大侠们昼伏夜出,飞檐走壁、身轻如燕,人家是除恶扬善,自己呢?大刘伸了伸舌头,暗笑,脚下是个纸箱子,大刘蹑手蹑脚地扶起纸箱子斜挡在身前,这样即使有人从边上走过,也不容易发现箱子后面还藏着一个大活人。
刚刚把耳朵贴近小板房,就听到里面有咯吱咯吱的床板晃动声和男人的呼哧声,大刘大呼过瘾,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他小心地把耳朵贴紧墙壁。
床板摇晃的咯吱声渐渐加快,男人的呼哧声也变得粗重起来,夹杂着一些听不太清的脏话,〃 哦哟哦哦〃 女人的声音!女老板的声音。大刘心喜,整个人都挤在了单薄的板房外墙上。
〃 嘿!嘿!〃 男人似乎在做最后挣扎,打夯一般呼喊着号子,人肉相撞的节奏却慢了下来。
〃 莫急哦莫急!〃 又是女老板的声音,湿漉漉的,浸透着淫荡的腥臊味道。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比先前加快了许多,也响亮了许多。〃 哦噗!轻一点噢!靠!你要砸死老子啊!〃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惨烈。
〃 嗯嗯我要我要你个骚鸡巴操死你个骚鸡巴啊!啊!〃 床板似乎要坍塌一般剧烈地摇晃着,女老板颤颤巍巍的浪叫声像一只只嗡嗡作响的苍蝇钻进大刘耳朵里,痒得他浑身燥热,一股尿意倏地直冲龟头,大刘猜出那男人一定正被女老板肥硕的奶子压在身下!那对大大的奶子啊!大刘竭力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板房里男人和女人高声呼唤着对方的生殖器,紧接着便只剩下女人的叫喊声,可怜的木床继续被无情地揉搓着,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噢!来哒!来哒!噢〃。
大刘扶着墙跌坐在地上,有点筋疲力尽,仿佛刚才在床上和女老板激战的是他。稍稍定了定神,大刘再次贴过去侧耳倾听。
〃 你明天莫来了,我老公明天回来〃 女老板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懒懒地说道。
哎呀!大刘暗忖道,原来女老板床上的女人不是她老公啊!会是谁呢?这是个问题哈!大刘一下子来了神。
〃 嗯〃 男人哼了一声,然后是翻身下床的声音,大刘正犹豫着是不是该赶紧溜走,小板房的门却开了,从纸箱的缝隙中看去,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出现在门口,那男人浑身赤裸着,摇摇晃晃朝着大刘躲藏的方向走过来,大刘赶紧蹲下身子,他已经判断出除非那个男人在梦里,不然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的,光棍不吃眼前亏,只能躲了!
脚步声停在离自己一米处,大刘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了,但他只能憋住气,以免露馅,〃 哗… 哗… 哗——〃 一股腥臊的水流冲击着纸箱子,有几滴还钻过缝隙,飞溅在大刘脸上,〃 我日!〃 大刘心中骂道:敢冲老子撒尿,看老子哪天扯断你的鸡巴!骂归骂,大刘终究没有站起来,他忍着,任凭尿流哗哗地撞击着自己赖以藏身的纸板,〃 好长的尿啊!〃 大刘恨恨地想,看来这个大个子家伙也不小,不然怎么能装的下这么多尿!
大个子男人尿完了转身回了小板房,大刘张大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手扇走鼻子周围骚臭的尿味儿,几秒钟里把最恶毒的诅咒一股脑地倒给了这个冲着自己撒尿的男人,忽然间〃 哗——〃 地一声,一股更加骚臭的液体飞溅在纸箱上,当然,也有一部分越过纸箱子,无情地浇在了大刘身上
大刘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他擦了擦鼻子上的尿液,又恼又羞,自己这是何苦来呢?真是偷奸不成反惹一身尿啊!哈哈!
板房里,刚刚酣战完毕的男女回到了床上,而那高个子男人似乎马上便恢复了神勇,板房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女老板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发骚,大刘已无心再偷听下去,他小心地站起身,把纸箱子放在一旁,轻手轻脚地走到板房门口,侧耳细听,女老板正〃 噢… 哦——〃 地浪叫,大刘小心地把〃 性致勃勃〃 的灯箱搬到板房门口,坏笑着抬起脚,一脚踹在门上,〃 咚!〃 地一声闷响过后,大刘已箭一般飞逃而去。
一进小区大门,大刘便恢复了常态,他看了看门口仍在点头打盹儿的保安,步履轻快地走回了自己的水站,他撕扯下被尿浸湿的半袖衫仍在门口,拧开水龙头结满了一盆水,哗啦倒在身上,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水真凉啊!他这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8月底了,北京的初秋要来了!
(七)
回到水站,胡乱冲了个凉水澡,大刘躺倒在自己那已经有点歪斜的躺椅上,刚才那刺激带着惊险的偷听经历过后,大刘有点困了,他看了看手机,差一刻两点,还能睡会儿。说睡就睡,这是大刘的本事,从离开娘胎,大刘很少因为什么事情睡不着,今晚的事情,根本影响不了自己。
大刘睡着了,大刘做梦了。做梦也是大刘的本事,想要又拿不到的,大刘总能在第一时间从梦里得到!他梦见了小莹,梦见她长着和女老板一样大的奶子,小莹浑身光溜溜的,连腿中间的毛都踢得光溜溜的,她躺在自己的躺椅上,大大地分开腿,露出鲜红的屄,大刘都看见她红屄的洞了!大刘自己也光溜溜的,他想要上光溜溜的小莹,上大奶子的小莹,想
嘀铃铃——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大刘触电一般腾地翻身坐起,眼皮都没睁开,无意识一般呆坐了两三秒钟,又毫无意识一般歪着身子躺倒,手机铃声执着地响着,大刘抓起来贴在耳边,努力挤着酸涩的双眼。
〃 喂?大刘,水站,您要什么水?〃电话那头是却没声音,大刘甩了甩脑袋,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小云的!大刘心头一阵狂喜,心跳急剧加速,嘴巴却一下子笨拙了,〃 啊小云姐你〃电话那头仍然是短暂的沉默,然后是小云柔柔的,有些微颤的声音〃 你,你没事的话,能,能来我家一下吗?我我有点有点怕〃小云的话没说完,大刘这里似乎已经着了魔似的翻身下了床,抓起钥匙闪出了门。外面的天色微微有些发白,大刘看了看手机,才三点十五,他已经猜到了小云让他过去的用意,快步穿过小区的树丛直奔小云家所在的六层楼,脚步比猫还轻,刚来到单元门前,门便推开了一条缝,小云一身白色的睡裙,冲他招了招手。
两人踮着脚尖儿秉着呼吸上到二楼,推门进去,金毛大乖正摇着尾巴堵在门口欢迎他们,大刘背身撞上门,一把拉过小云,右手早已撩起小云的睡裙握住了她光滑柔软的屁股用力抓捏着,左手隔着睡裙摸索着她的奶子,双唇亲吻着她的脖颈,小云仰着头微微喘息,任凭大刘恣意地揉捏,双手撕扯着大刘的裤带,没等挪到卧室,两人已经互相剥得精光,大刘的两个手指在小云两股间胡乱揉搓着,那里早已经是湿漉漉滑溜溜的一片,大刘知道小云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自己干她了!
小云紧紧搂着大刘的脖子躺倒在客厅沙发上,大刘伸手握着早已坚挺的鸡巴在小云湿滑的唇瓣儿间刮擦,小云紧咬着双唇,嗯嗯呻吟,焦躁地挺着下身寻找大刘的鸡巴。
〃 嗯快来啊!〃 一边呼喊着,一边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大刘的蛋。
〃 小云姐,你想我了?〃〃 嗯!姐想你了,想死你了啊!〃 大刘一挺身,硕大的鸡巴头头儿戳进了小云微启的肉穴口儿内,温热湿滑柔软的感觉从龟头处传来,大刘差点想射出来。
小云轻唤一声猛地向前挺身接纳住大刘的龟头儿,〃 哦!哦深点儿,深点儿哦求你了〃 ,大刘强忍着发力猛肏的煎熬,稍稍深入了一些,〃 再求求我〃。〃 求你了求你求你进来狠狠地肏我吧求你了〃。〃 我日你!〃 大刘轻轻在小云耳边喊了一声,猛地戳进小云的肉穴,充分润滑的蜜穴,整根吞没了大刘的大鸡巴,他毫无顾忌地一通狂插。
小云随手抓过沙发靠垫咬在嘴里,呜呜地呼喊着,畅快淋漓地扭动着。
金毛大乖静静地趴在地上,仰着头,嗅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荷尔蒙的气息,它不解地皱着眉,看着自己的主人被那个并不熟识的人按在沙发上,这种情形在三年前经常出现,自己矮胖的男主人总是喜欢那样没完没了地把女主人按在沙发上,或者床上,或者有时在厕所里,那时候房间里也弥漫着这样的气息,这是女主人身上的气息,大乖明白这种气息过于浓重的时候,自己最好这样乖乖地趴着——三年多钱它曾经因为好奇地大叫了几声事后被男主人痛打一顿。
这个男人会是下一个男主人吗?大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云来第三次高潮时,大刘射了,射的很多,白白的,从小云微微张开的两片肉唇间涌出来,浸湿了身下凌乱皱褶的床单,迷迷糊糊间她不记得大刘什么时候把自己抱上了床,两股间黏黏涎涎的感觉和下腹内尚未平息的抽动让她飘然若仙,唯有咚咚狂奔的心跳提醒她,自己刚刚又经历了一次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几次了?不记得了
大刘拿过纸巾,为小云轻轻擦拭粘湿的下身,小云忽然有种心醉的感觉,这个男人要是早些年认识就好了,那现在?唉!小云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再怎么他都是个外敌打工的农民啊!
大刘用舌尖儿卷着小云的奶头儿,温情地舔舐,舔得她心里麻酥酥的,一股温热的暖流涌向小腹,她伸手握住了大刘已经微微勃起的鸡巴,〃 唉,这么瘦小的身子,竟然长着这么粗壮的鸡巴!〃 小云微闭着双眼,掩饰着自己的感叹,两朵红云早已浮上了她的两颊。
大刘坐起身,挪到小云身前,把鸡巴送到小云唇边,小云并不睁眼,顺从地含在口中,以前那个男人也喜欢让她舔鸡巴,而且还从不清洗,经常是臭烘烘地就伸进自己嘴里,眼前这个农民的却总是那么干净,小云有点走神儿了,她不得不承认,不光是自己的身体,其实从内心而言,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农民工。
小云偷眼看了看挂钟,已经快四点了,她吐出有些不舍的大龟头,小声说道:〃 再来一次,动作快点,不早了〃。大刘点点头,示意小云翻过身背对着自己,小云分开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大刘果然快,他紧跟着便深深地戳了进来,小云不由得一阵眩晕,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射过一次的大刘状态出奇的好,他快节奏地抽送着,感受着小云在自己身下扭动、颤栗,变换着姿势,让龟头摩擦着小云蜜穴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屡皱褶,直到她软瘫成以一团绵软的白肉。
大刘喜欢看自己的精液从女人被蹂躏到发紫的唇瓣儿间流淌出来。
回到水站,已经是四点半多了,大刘斜躺在躺椅上,用力伸展着身子,回味着刚才的场景,他越来越佩服自己胯下这杆老枪了!
不知道那个大奶子的女老板怎样了?那个和她乱搞的男人是谁呢?有没有被我踹门那一下吓破胆?或者,或者吓成阳痿呢?大刘坏坏地嘿嘿笑了。
门前经过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赶早市买菜的大爷大妈照旧跟大刘打招呼,开玩笑,大刘很惬意,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融入了这个生活圈子,变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不是吗?说北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