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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咒?”从末感觉这次轩辕灵夜遇见柳慈离开北疆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变化,但究竟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这一切都是柳慈的缘故吗?从末暗自侧目瞥了柳慈一眼。
就在他们议事的时候,一直睡着的柳慈却是猛的以下坐了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没有过二更。”轩辕灵夜应了一声。
柳慈却是从榻上跳下,也不管这屋子是不是有其他人,便急急忙忙抓过那天扮鬼时的衣衫,就这么欢乐起来。从末尴尬的转过身,而轩辕灵夜则是一把将柳慈拖进屏风后面。
被拖走的途中,柳慈可也没闲着,依然扯着自己的腰带,“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喊我?我怎么就睡着了呢!”柳慈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柳慈,别去了。你太累,再这么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轩辕灵夜皱眉夺下了他手中的衣衫,柳慈叹了一声,低着脑袋靠在他的身上,说道:“我做事情从来就不喜欢半途而废,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将衣服从轩辕灵夜手中重新拿来,柳慈收拾好自己,对着镜子点上了那颗泪痣,回眸对着轩辕灵夜一笑:“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会对死者的不尊重?也不知道真正的小渊知道了会怎样?其实我对他们三人的事情真的挺好奇。幸好你那皇帝老爹从来没有问过我什么,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轩辕灵夜淡淡笑道:“相由心生,和你有相似样貌的小渊一定不会怪你的。”
看着柳慈这样的打扮,听着他与轩辕灵夜之间的对话,从末觉得这次事情大了。只听他问道:“殿下,这是?”
“从末?瞧我都没有看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柳慈这才发现房中还有个人。
从末有些不太习惯柳慈对自己用这么熟悉的语气说话,就好像他们是相识多年的挚友一般。可是明明才认识几天。
“他才回来。”轩辕灵夜替从末回答了柳慈的问题之后,转身对从末道:“此时一会儿再细说。”
“你来的真是时候,一会让你看场戏。”柳慈站起身,双手叉腰扭了扭活动活动筋骨。
轩辕哲浩很早就来到了临渊阁,今晚他果真会向那个道人说的那样在这里出现吗?“小渊,你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好不容易登上了帝位,在他以为以后都可以将心爱的人锁在身旁的时候,却是传来的死讯。
轻风拂过浅草,过堂的风却是吹鸣了阵阵哀号。
白色的轻纱从轩辕哲浩眼前飘过,如梦似幻的声音渐显渐隐。
轩辕哲浩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小渊,我有事情想要问你。你能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柳文博说你是自尽身亡的?”
淡淡的笑容僵在脸上,好的不灵坏的灵,柳慈真相抽自己两个嘴巴。现在好了!看你怎么收场!“轩辕大哥,往事又何必再提起呢?若是可以,我宁愿自己可以将一切都忘了。。。。。。”
“可是小渊。。。。。。”轩辕哲浩似乎还想追问下去。
“轩辕大哥,今夜我本是不能出地府的。多亏了木心大法师我才可以出来见你一面。”柳慈正说着,就看一凶神恶煞的鬼脸人跳下,长剑直指柳慈道:“时辰已到还不速速回地府!”
这是什么情况?
柳慈愣住了,在旁看戏的轩辕灵夜也愣住了。
就在柳慈发愣的空挡,那鬼脸人自顾自乱舞这剑,高声唱到:“小小孤魂野鬼,见了勾魂使者还不跪见?”
谁能告诉小爷这个家伙是什么人?想要小爷我跪你,做梦!
只见柳慈长袖一甩,飘到轩辕哲浩身后,哭诉道:“轩辕大哥,这勾魂使却是假借执行公务之便,几次三番想要占我的便宜。生前,人难做。没有想到,做了鬼却要受这般凌辱!”
听得此言,但见轩辕哲浩抽出悬于腰间的佩剑,指向那鬼脸人,道:“孤王乃是九五之尊,你这小小的鬼使竟然在孤王面前大呼小叫!”
那鬼脸人忙收起剑,叩拜道:“陛下莫要动怒,小的只是想将小渊带回地府。轮回之期就要到了,要是小渊再不回去,就错了轮回。”
小渊如果轮回了,那么岂不是真的就消失了。。。。。。
“如果有高人做法的话,我也是可以借尸还魂的!”柳慈在轩辕哲浩身后轻轻说了一声。
轩辕哲浩大喜,脸面对那“勾魂使”说道:“你回去吧,孤王要将小渊留下!”
“小渊,自求多福。。。。。。”鬼脸人看了柳慈一眼,便飞身而去。柳慈一怔,刚才那鬼脸人好像是在对着笑!那个究竟是什么人?他也没有和轩辕哲浩多待,也拉着钢索飘飘然离开了。
见那鬼脸人离开了,从末道:“殿下,我跟去看看,那鬼脸人轻功极好。不知是何人。”
得了轩辕灵夜的应允之后,从末脚下一轻便跟了上去。追了一段路之后,那鬼脸人听了下来“这位鬼兄,我从末这辈子没有见过神鬼之类的东西,今日有幸得见,你是不是让我仔细瞧瞧?”
说着就看从末身形一闪,展开扇子将那鬼脸人的去路拦着,那鬼脸人往后退了一步举剑就朝着从末刺去,从末收起扇子将武器,挑开剑锋:“这一招,若是我没有记错话,那么我也应该知道你是何人了!五殿下可真是好兴致,呵呵。。。。。。”
从末也觉得惊讶,这鬼脸人看样子是帮柳慈的,可是为什么会是五皇子呢?
第169回:各自的烦恼
那鬼面人听从末这么一说,倒也不惊慌,只听他笑道:“从末居然认识本殿下的剑法,这是让本殿下受宠若惊呢!原以为会是三哥追过来的,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从末微微拧眉,听轩辕锦成这口气,好像他是有意想让自己认出他来:“不知五殿下这么做却是意欲何为?”
“无事,本殿下只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三哥,我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轩辕锦成收回宝剑。左手抚上握剑的右手,他没有想到从末的功夫竟然比想象中高了不少,而且刚才从末以内力挑开自己的剑锋的时候,自己却是在同事被力量反伤,虽然无大碍,但是轩辕锦成却是有几分介意的。
从末将他那小动作看在眼里,微微挑起了眉:“五殿下的话,从末一定会一字不差的带转给我家殿下。”
看着从末离去,轩辕锦成的目光渐渐变得很戾:居然连一个从末都打不过,看来自己与那个人只见的差距不是一点大了。
当从末将轩辕锦成的话带给轩辕灵夜的时候,轩辕灵夜的反应却是很奇怪,太过平静,似乎就像一早就预料到了。
“殿下是什么时候和五殿下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从末笑问道。
“不,我与他是敌对的。只是在某些情况下确是可以利用。”轩辕灵夜看着在一旁睡觉的柳慈,老五不是想用行动告诉我,而是想告诉柳慈,他会帮助他。
从末见轩辕灵夜望向柳慈,他当下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慢慢的接触下来,从末在柳慈的身上感受最深的就是:人不可貌相。那样的一个人,神也是他,鬼也是他,而最真实的他又该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从末忽然想起另一个人来,却是失神将手中的杯盏打落在地。
弯下身,将杯盏拾起,从末叹了一声:“希望那天晚上,我和他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想起回东霆的前一天夜里,他与思夜都喝多了,他莫名其妙的就吻了思夜。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可是他在将近天明时分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他与思夜两人裸着身子同床而眠。
惊慌之下,从末穿了衣衫收拾好行李就立刻策马回了东霆。
从末也庆幸当时思夜睡得比较沉,要不然两个人定是会闹得天翻地覆。不过这一路上,从末一直在回想那晚的事情,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样,不痛也不痒,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可是再仔细想想,自己身上无异样,那也只能说明思夜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但是自己有没有对思夜做什么呢?当时真应该看看思夜身体的。
从末自认为是一个没有欲…望,会冷情的人,可是那晚醉酒之后怎么就吻了思夜呢?
他想了很久都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在发什么呆?”柳慈很少见从末想事情想到连自己走进了,他都没有发觉。
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从末的背上,从末被柳慈这么一拍,差点返身一掌向他袭去,“你这么招摇的跑来落尘殿,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柳慈笑道:“现在这宫里的人,除了你们知道我是柳慈之外,别人只当我是个谣言惑君的东西,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处之而后快呢!”
自从那晚的闹剧演完之后,次日,轩辕哲浩还真的派人去寻那个叫木心的大法师。
当戴着面具的柳慈站在轩辕哲浩的面前时,轩辕哲浩却也对他以礼相待。柳慈原本想让他建造一座巨大的祭魂台,但想起如此一来遭殃的却是黎民百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轩辕哲浩有多爱小渊,柳慈看得比谁都清楚。有时候柳慈也会觉得其实这个已过中年的男人,有些可怜。如果轩辕哲浩不会再对付轩辕灵夜,或许柳慈会考虑收手,但是那天,轩辕哲浩对他说的一番话,却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记得就在前日与轩辕哲浩在御花园中畅谈,柳慈试探的问道:“陛下可曾算过自己的命数?”
轩辕哲浩回答道:“在很多年以前曾有一个道人赠给了孤王一句话。他说,国乱而安之,御驾亲征,山河永固。东霆必定会成为四国之首。但这流芳百世受万民敬仰之人却不是孤王。”
柳慈故装惊诧道:“若不是陛下,还会有何人?”
轩辕哲浩瞥了柳慈一眼,冷冷道:“法师难道不会算吗?”
柳慈笑道:“算却是能算,不过本尊所算出来的事情却是怎都改变不了的。若是陛下想顺从天意,那么我自当会给陛下算上这一卦。”
显然,轩辕哲浩是被柳慈给唬住了,只听他道:“那道人说,那三皇子命格存有异数。他日定会是帝王之命相,而且。。。。。。”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柳慈却是都明白了。
“陛下有子如此,定当欣喜才是。”柳慈道。
“不!”轩辕哲浩的反应有些激烈:“当年那道人还说了,孤王与三皇儿命格相冲,日后定是死在他的手中。此等弑父之子,孤王自当先下手为强。”
柳慈淡淡一笑却是未说只言片语。
自从木心大法师进了宫,君王整日就围着他转,不是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见见小渊,就是问他怎么样才能将小渊复活。柳慈很忙,一人分饰两角。白天使大法师,偶尔夜里还要装装鬼。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但是收获却是不少,轩辕哲浩对木心更是青睐有佳。
可是柳慈也有些烦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自己的掌握中,唯独那日渐打起来的肚子却是怎么都无法受自己控制的。照这样下去,木心还要宽大的道袍可以遮掩,而“小渊”再扮下去是一定会露陷的。
“柳慈,殿下已经准备好了带你去魔天岭。只是皇帝老儿那边,你得想办法脱身,又不能让他怀疑。”从末探了探柳慈的脉,却是深深的蹙起了眉。
“我知道,明天我就会将这些解决,后天应该就能够出发了。”
过重的负担让柳慈很疲惫,他现在就算是闭目养神的时候,却还是一直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