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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你看,我没收了!”柳慈说着便将画册塞进知己的衣袖中。
“嫂嫂。。。。。。”思夜正看得津津有味呢,这被柳慈给没收了,心里一阵失落。
那上边画得东西很有意思,原来男人和男人居然可以那么干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姿势,“嫂嫂,你说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情,插人和被插的,究竟那个更舒服一点呢?”
柳慈唇角抽动,如此露骨的问题但教他如何回答!而且他有没有上过轩辕灵夜,根本比较不了两者之间的感觉差异啊!
思夜想得很认真,又听他问道:“那个地方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咳咳向来处事不惊的柳慈,这次真算是栽思夜手上了。但见他怜惜并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思夜,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别想那种事情!”
柳慈担心又被思夜缠着问这问那,索性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了。
在回寝宫的路上,柳慈在想,如果思夜能够因此而明白过来,他是不是会知道那夜在北疆跟从末之间发生的事情了呢?掏出塞在袖筒中德画册,柳慈颦眉深思。
轩辕灵夜从兵部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柳慈在洗澡。他也不声不响的脱了衣衫也进了浴池,将柳慈抱住,俯首吻上了肩和脖颈:“刚在想什么?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柳慈伸手从浴池旁边的衣服下边将那本画册抽出:“你自己看看。”
轩辕灵夜接过画册翻看了起来,随即指着其中一页,对柳慈道:“这姿势不错,一会儿我们试试!”
“重点不是这个!究竟是什么人敢公然卖这种东西!”柳慈夺过轩辕灵夜手中的册子,问道:“这种事情你不在意吗?”轩辕灵夜笑着将柳慈搂住,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上边又没有指名道姓,而且也画得不是很像我们,这种无聊的事情,你也不必在意。随他们画去吧!”
“可是这样不是在毁你清誉吗!”柳慈皱眉。
轩辕灵夜将柳慈扳过来面对自己,然后抬手将他紧皱的眉头揉开:“算吗?我一点都不在意。其实,我倒觉得不错。回头我们也收藏一套!”
柳慈撇撇嘴:“真不知道你总是在想什么!”
轩辕灵夜附耳轻道:“我在想你!慈儿,你想想看,这册子在民间这么火,大家都抢着买,不也正好说明了百姓的生活过的不错吗?居然都有闲钱买这种东西。”
“是啊!这次你说得也有道理!”柳慈在轩辕灵夜脸上亲了一口:“对了,明晚我想请一些朝廷重臣去风月之地逛逛。”
“风月之地?”轩辕灵夜微微皱眉:“不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
“呵呵,联系一下感情呗!”柳慈侧过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想要看他们的品行,那里是最好的去处。你就等着我给你一份大礼吧!”
“别玩得太过火!”轩辕灵夜的手一直往下探。。。。。。
柳慈扭了扭身子,想要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别闹!我洗好了!”
“陪我再洗一次!”轩辕灵夜不由分说的攻破了柳慈。
柳慈蹙眉:“你别出里面了!我怕出事。”
轩辕灵夜嘴上是答应了可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柳慈气得这一晚上都没有搭理他。
“孩子的名字你定下来了吗?明天要入籍了。”这些天一直忙着别的事情,差点连这件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 “莫离。就叫莫离吧。”柳慈觉得如果宝宝注定是要和烨麟在一起,那么他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两个孩子都不要抛弃对方。同时他也希望他和轩辕灵夜,谁也不要离开谁。
“轩辕莫离?”轩辕灵夜思量了一会,“好,既然是你取的,那就这个吧。”
第二日,柳慈以丞相之名邀请了太尉,御史大夫,还有各部的最高执行官去逍遥街。逍遥街,舞榭歌台,游船画舫,笙歌日夜不绝,却是东霆皇城内阔佬富户郑金德销魂之地。那儿的青楼画舫,绝色丽人,无不使男人们心心念念。
不需要明说,众人都知道这新上任的丞相为何会邀自己前去那儿。
既然国舅爷给了这个天大的面子,那他们还不赶紧的给兜着!于是,各色的人,怀着各种心态换了一身便装都去了逍遥街。
这夜,浩月当空,绿柳轻摇,柔风徐徐。临湖而建的逍遥街确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湖面上,画舫灯火点点,琴声,歌声不绝于耳,真是叫人心里头痒痒。
柳慈租下一艘大花船,停靠在岸边。美食美酒也已经备妥,就等着他们的到来。
无论是路过的,还是正在湖中游船的,只要看见柳慈,他们都会驻足观赏一会儿,却步知这美人究竟是那家的头牌!见了如此排场,那些想要一亲芳泽的人,也不敢贸贸然的上去搭讪。只是在心里羡慕那个能够包下这么大一艘花船的人。
那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柳慈自然知道他们那些龌龊的想法。
今天晚上,柳慈是故意穿成这样的,他这身上的衣衫,虽是不露,但很轻薄,好像只要风一吹就能够将衣衫给吹开了,吹跑了。确是撩人的紧!而且那白色轻纱衣袖下露出的手臂,好像叫人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随行的从末却也是乐得在一旁笑道:“你就不怕他们对你起非分之想?”
柳慈道:“不是有你在吗?呵呵。”
君为臣纲 第198回 早有预谋
望着这一片的纸醉金迷,柳慈问从末:“你猜我今天打算做什么?”
从末看了看岸上匆匆赶来的人,笑道:“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不是吗?”
闻言,柳慈侧目时对着从末浅浅一笑:“呵呵,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我可是有些期待的!”
不多事,就看御史大夫,还有各部的最高执行官都陆陆续续来了,可就是不曾见太尉的影子。
大家都在议论这太尉怎这般不识抬举时,就看一家丁模样打扮的人至花传前,柳慈作揖道:“我
家大人今日府中有事,不能前来,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众人皆不解,他们知道这太尉平日里虽然少于人往来,但是大家在面子上都过得去,谁也不曾给过谁难看。可是这太尉大人怎么就给国舅难堪了呢!
宗人暗自看了看柳慈,想看他对此事的反应,这些人,有的带着看好戏的心思,有的却是不安。柳慈将他们每个人的神态都看在眼中,只见他不恼也不怒,抬手给自己斟了酒,风轻云淡道:“各位同僚不必拘谨,今夜如此良辰美景,若是不把酒言欢,岂是辜负了这逍遥二字!
柳慈在从末耳边轻言了一句,就看从末双手击掌,花船便开始缓缓启动。
少时,声乐起,五六个妖艳的丽人从船舱内走出,朝着这一船的达观显贵暗送秋波。柳慈佯装歉意道:“这实在是我的疏忽,美人请少了!还以为来的人不会很多呢。。。。。。”
而后便是一声轻叹,柳慈一脸犹豫的倚靠在船舷上,看着微博粼粼的湖面。
这一刻,那些大臣们却是个个心生怜惜,心道难怪陛下会如此宠爱国舅爷!
柳慈侧目,淡淡的扫过众人,然后起身笑道:“各位同僚请自便,今夜我们无醉不归!”
喝倒兴致来的时候,这些男人便一个个显露出本性,无论是上了年纪的,还是正当年的,都开始对花船上丽人毛手毛手,不规矩。
柳慈太起酒盏,以衣袖掩住唇,对从末笑道:“瞧见没?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从末挑了挑眉,反问道:“你不也是男人吗?”
柳慈道:“我是能够自律的男人!”
从末丌自饮下一杯酒,打发了想要缠上来的丽人,然后低声问柳慈道:“小木头,思夜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明。我。。。。。。”
柳慈放下酒盏,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从末。他知道从末是个习惯将所有事情都放在心里的人,现在他这样向自己坦露心事,应该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从末,思夜市个难得的人。如果你对他没有感觉,只是为了那件事情而对他有愧疚的话,那么就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如果是因为责任与内疚而在一起的话,谁也不会快乐。而且对思夜也不公平,他也有权利去选择他要喜欢的人。。。。。。”
“如果,你对他有感觉,哪怕只是一点点,你可以去尝试一番。顺其自然。不要伤了他,也不要伤了你自己。“柳慈觉得对于爱情,其实他并不懂。爱这种东西,太玄了。
从末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看柳慈。
末了,柳慈也不再说话,他渐渐收敛起笑意,双眉微微拧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从末站起身,他也感觉到了周围隐约暗藏着的杀气。
“从末,你听说过花雨楼吗?”柳慈问道。
从末一楞,花雨楼是江湖上有名的暗杀组织,只要出得起价钱,无论目标是什么人,他们都会接下单子的。若是不成功,他们绝不会收一文钱。
“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深居简出的柳慈怎么会知道花雨楼呢?从末思凝。
看出从末的疑惑,柳慈也没有立刻解答,只是对他笑道:“现在不方便说,以后在告诉你。”
热闹的逍遥街并没有人注意已经有人潜入湖水中一点点靠近大花船。凿子将船地钻出了洞,没有多久就看着艘花船慢慢沉入了水中,那些大臣们个个惊得大声呼喊。
会划水的,一个劲拼命的往岸上游,那些年纪大的,却是死死的抱住浮木,呼救。
从末凭着轻功足尖点在水面上,一手揽住柳慈,一手持扇子对着迎面的那三个黑衣蒙面人。
“你们是花雨楼的人?”从末问道。
“不错!我们今天只要柳慈的命!无关人等快快走开!”黑衣人道。
“究竟的什么人买凶要杀他?”从末心里头已经知道了,但是如果这是柳慈的计划,那么他应该是要这么问上问的。
“江湖规矩,恕我等不能回答!”手势一下,三人一起向从末攻过来。
柳慈在从末耳边说了一声:“下水!”
话音才落,就看两人一同钻入水中,右臂的失力却是影响了游水的速度。在水中柳慈一把抓住从末,替给从末一柄匕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右臂。
从末拿着匕首摇摇头。。。。。。
此时那三人野潜入了水中,五个人就这么在水里打了起来。
一会儿水面飘起一片红,在灯火的映照下慢慢漾开。
柳慈喝从末同时从那边血水中探出头来,这次欢聚便在这次落水遇袭的事件中结束了。但是等到柳慈回到宫中之后,便又一小队人马趁夜赶了去太尉府。
当夜,太尉以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被抓。太尉府被查封,府中的下人都被遣散。
轩辕灵夜看着手中那张被水弄湿的契据,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黯然入睡的柳慈,微微皱眉。
“从末,你随我来,我有话问你。”
从末应了一声,便跟着轩辕灵夜来到殿外。
轩辕灵夜问到:“今夜可还有其他人遇难?”
从末道:“除了兵部的黄大人不幸遇难之外,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轩辕灵夜唇角微勾,但却佯装怒喝道:“真是胡闹!你也随着他胡闹!”
从末笑道:“娘娘的这一招确实让我也大吃一惊。兜了那么大的圈子,原来只是为了除掉那两个人。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干净利落,不留一点把柄。”
轩辕灵夜瞥了从末一眼:“怎么会没有把柄!只要刑部去查,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