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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慈白了他一眼,说道:“成啊!不过我会帮轩辕灵夜把你绑回来的!”
从末一怔,望着柳慈的双眸,却是带着一丝难懂
只见柳慈站起身,弯弯胳膊伸伸腿,望着那边在放风筝的三人,将双手置于嘴边做扩音器,喊道:“宁瑞!把你的纸鸢借我玩会儿!”
宁瑞有些不舍的瘪瘪嘴:“公子”
从末道:“我不是做了一个给你了吗!你怎么倒又抢起别人的了!”
柳慈挑了挑眉,拿过一旁那个简约到不能再简约的白风筝,盯着从末恨恨道:“偏心也不是这样的!他们俩的是好看的花蝴蝶,我的怎么就像是挂丧的!”
从末笑着反问他道:“他们俩是孩子,你也是吗?”
柳慈哼了一声,正要反驳的时候,却是觉得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原本正兴高采烈放着风筝的人,却都静止住了。发生这种情况,柳慈想都不用想,原因只有一个,轩辕灵夜来了!
果然,柳慈一转身就看着了他,似乎神色有些不太妙
“你怎么来了?”在沐浴惊悚的目光中,不怕死的柳慈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轩辕灵夜没有回答柳慈的话,他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之后,又瞥了那花花绿绿的纸鸢两眼,这才对沐浴他们开口道:“你们继续。”
沐浴点点头,然而,他们都已经没了心情。柳慈皱了皱眉,上前挽住轩辕灵夜的胳膊,小声道:“你在这里,让他们怎么好好玩?我们一边说话去,让他们好好玩上一玩。”
不等轩辕灵夜同意,就见柳慈回首招呼从末道:“从末,走了,议事去了!”
“你啊!”轩辕灵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
柳慈笑道:“谁让你从前总是对别人绷着个脸!连你皇帝都怕了你。”
轩辕灵夜不置可否,从末却是走上前,问道:“殿下?”
轩辕灵夜道:“小虎子来了,说是带了急报过来,但是他坚持要见了柳慈才肯说。”
小虎子!燕宜青那家伙又要搞什么?之前的协议不都已经达成了吗!柳慈深深蹙眉。
在见到小虎子的时候,小虎子倒是很客气的对柳慈作揖行礼,并还是唤他做公子。柳慈道:“小虎子,我人已经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
小虎子道:“太子殿下特让小虎子来告诉公子,景王却派遣了不少死士来到了金都,是刺杀还是探消息,意图仍不明确。
柳慈道:“这个无妨,多谢你家太子了!“
小虎子呵呵笑了两声,又续道:“公子,还有另外一件事。景王虽是同意了不出兵,但是前阵子却出了岔子,那町国的国君逾制,本该只能拥有三支军队的他,却是给弄出了十二支,与东霆皇室相同,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便成了景王出兵讨伐的借口!”
闻言,轩辕灵夜与从末都拧起了眉。柳慈看他二人脸色,也猜了差不离,只听他问道:“那个逾制的诸侯国在虢国的哪一边?”
“北边。”从末回答道。
轩辕灵夜补充道:“要是町被景王给攻下,那么却是将虢堵在了死路上。”
柳慈思量道:“怎么就这么巧呢?偏偏是这个诸侯国逾制!但是,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从末说过,虢国周围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诸侯国,既然是这样,那怎么可能有能力负担起十二支军队?只怕这是那景王恶意加的罪名吧!”
从末淡然一笑:“这个世道本就如此,被他盯上的,又怎会轻易罢手。”
轩辕灵夜却是沉思不语。而柳慈又问小虎子道:“你家太子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小虎子道:“太子殿下说当日的诺言没有兑现,却是惭愧。”
柳慈笑道:“无妨,天有不测之风云。这种事情从来就不会有绝对。”
“小虎子,替本王谢谢你家太子殿下,多谢他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们。”轩辕灵夜却是开口道了这么一句。柳慈这才发觉,轩辕灵夜竟然笑了,而且还是那种运筹帷幄的笑容。
他暗地里用胳膊推了推从末,低声道:“我眼睛没有花吧?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从末倒是一下就明白了,只听他笑道:“没有看错。”
这两个人还真是的!柳慈眼皮子跳了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君为臣纲 第113回:竹酒寄情
小虎子将消息带到之后便向柳慈辞了行,可他却又在临走的时候避开轩辕灵夜和从末,对柳慈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说,若是公子有什么难事,都可去北崑找他。”
闻言,柳慈微微蹙眉。小虎子见他脸色微变,于是又道:“公子不必多心,太子殿下只是觉得与公子投缘,想要结交公子这样的友人。”说话间,就看小虎子将一块金牌塞给柳慈,“无论何时,只要公子拿着此块金牌去找太子殿下,殿下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公子。”
这块烫手的金牌确实让柳慈犹豫了。
若是依照柳慈的本意,他是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恩惠,尤其是像这种莫名其妙的恩惠。因为他深深的明白,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不会有白吃的午餐。要是自己接受了,那么因此而欠下的,就不单单是人情债了。只要是欠下的债,总有一天是要去还的。他害怕,自己会还不清但是现在,他考虑到的东西会更多。
或许这块金牌真的可以在危难的时候派上用场
究竟是接受还是拒绝呢?柳慈吃吃决定不下来。
在柳慈考虑的期间,小虎子却是意外的闭上了嘴,没有讲一句劝说的话,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柳慈拒绝。因为燕宜青曾交待过:如果柳慈面对金牌的时候会犹豫不定,那么多半这事情就没问题。所以,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只要静静等他下定决心就好。
果然,完全被燕宜青给说中了,在思考了很久之后,柳慈确实将那块金牌收入了囊中。
小虎子高兴之余,却是在心中更是对自家的太子殿下敬佩不已。小虎子有时候都会怀疑,太子殿下真的和公子只有一面之缘吗?
“小虎子,回去替我谢谢你家太子殿下。金牌我收下了,希望我不会有用到它的这一天。”柳慈对小虎子笑了笑。他说的确实是真心话,要是哪天他真拿着这金牌去找燕宜青,那么一定是出大事的时候。
也许这块金牌真的永远都用不着,但是柳慈已经习惯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一次,小虎子是真的走了。柳慈长长的吁了口气:小虎子啊,往后你可别再来了!每次你来,一定准没好事!
轩辕灵夜和从末都瞧见了小虎子将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塞给柳慈,也看见了柳慈在犹豫很久之后将那块东西收下了。他们知道,柳慈一定又答应了燕宜青什么要求。对此,他们二人虽是只字未提,但是对那燕宜青更是怀疑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会做了那么多事情,却只是为了一个柳慈?
从末有些迷惘的看着柳慈,燕宜青和柳慈的事情,他曾经从无影那里听说过。只有过那么短暂的一次交集,为什么会连那个出了名的美人皇子也会对他念念不忘。
小木头,你究竟学过什么邪术?就连我也
从末无意的一声轻叹,却是落入了轩辕灵夜的耳中。
但见他微微侧目,看见了从末望着柳慈的神情,目光变得越发深邃。掩饰去心底的情绪,只听他如往常一样的淡淡道:“你们随我来,有要事商议。”
应了一声,从末和柳慈跟在了轩辕灵夜身后。
只走了青岚殿中的所有太监宫女,轩辕灵夜没有急着议事,而是先问了他们二人一句:“喝酒吗?”
“啊?”正襟危坐等着轩辕灵夜说话的他们,忽然间听了这么一句,当即就愣在了那里。看着他们俩意外的样子,轩辕灵夜淡淡一笑,确实转身往侧旁的隔间走去。
一头雾水的柳慈,扭过脑袋瞅着同自己一样疑惑的从末,小声问道:“从末,我从昨天就开始怀疑了。”
“怀疑什么?”从末不解。
柳慈道:“我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轩辕灵夜!”
闻言,从末的神色有些扭曲,一脸复杂的望着柳慈:“为什么?”
“因为”柳慈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口,他总不能对从末说,昨天晚上轩辕灵夜意外的没有要自己,只是搂着自己睡了整整一晚!什么都没干!
柳慈在想,自己真要这么说了,不被从末这小子笑话才怪!
其实,若要是一般的情侣,搂在一起睡上整晚什么都不干,却是正常的。但是,依照轩辕灵夜给柳慈留下的印象来看,只要自己被他逮住,总免不了被蹂躏一番。可是昨天居然连个热吻都没有!这不是怪了去了!
“因为什么?”等了半天从末还没有听见后话,就问了一句。
被从末这么一问,柳慈的脸却是很不争气的红了。瞅着他脸上的红晕,以及闪躲的眼神。从末忍不住眉角微微抽动:小木头,你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少时,就看轩辕灵夜拧着一个坛子从隔间走了出来。
瞧见轩辕灵夜手中的那个坛子时,从末有些惊讶:“这个是?”
“应该是易王的私藏。”轩辕灵夜将那坛子搁在桌上,拂去上边的落尘,将封盖揭开。
柳慈很期待,而从末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奇怪。只不过正专心盯着坛子的他们都没有发觉。被开启的坛子,没有意想中的浓郁酒香飘出,有的却是淡淡的青竹味道。
淡淡的青竹香,让人有置身于翠竹林的感觉。
“这里面的是什么?酒?”柳慈不禁怀疑,这世间上会有这般清新质感的酒水吗?
轩辕灵夜一边将坛子中的酒倒出,一边说道:“易王爱竹,先王曾经让酒师以竹为引,酿造竹酒。可惜多番实验下来,都失败了。现在却是在此处找到这么一坛,真是意外之极。
从末端起溢着淡香的竹酒,看着盏中清透的琼浆玉液,微微一笑:“先王虽是没有为易王酿成竹酒,但是易王却是将先王的这份心意牢牢记在了心中。后来,易王离开皇廷,到了这虢国。位处南方的虢国,倒是盛产青竹。易王便自己动手开始酿制竹酒,或许他是想等到酿成的那一天,可以上供给他的父王。”
“酒虽是酿成了,可是品尝他的人却已经不再。”
之间从末将手中的那盏酒奉至轩辕灵夜面前,说道:“殿下的身上流淌的是东霆皇族的血,若是殿下饮了这酒,也算是完成了易王的遗愿。”
“是啊,轩辕灵夜你喝了吧!”
不知道为何,每次听易王的故事,柳慈总觉得有些感伤。相爱却是不能在一起,易王当初酿酒的时候,又是怀着何种心情呢?
忽然,柳慈很想知道,这竹酒究竟是什么味道。
轩辕灵夜接过从末奉上的酒,轻轻的啜了一口却是愣住了。从末和柳慈见状,却是慌了神,柳慈更是担心:这酒不会有毒吧!
却见轩辕灵夜将桌上的另外俩盏推至他们二人面前,说道:“你们尝尝。”
柳慈有些激动的端起酒盏,但是却没有喝:“我和从末真的可以喝?”
轩辕灵夜微微颔首:“不妨事,喝吧。”
柳慈与从末相互对视一下,也浅尝了一口。与轩辕灵夜尝完酒之后的表现一样,他们两人也都愣住了。这酒虽是清淡如水,但是过口之后,却是甜苦相杂。就像易王对他父王的感情一样,爱的很辛苦,但是却爱得无怨无悔。
或许,易王想借此酒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