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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但见柳慈一脸正色对轩辕灵夜和从末警告道:“我最看不起的外交就是和亲。这相当于有人杀上门,男人为了保命或是保护财产而双手将自己的女人送上,恳请那人不要伤害自己。这样的男人太可耻了!”
轩辕灵夜和从末寂然无声。
“咳咳——”思夜故意轻咳道:“柳慈,你的想和我很赞同,但是我不是女人!”
“思夜。”柳慈转身对思夜笑脸迎上。
“干。。。。。干嘛。。。。”思夜觉得柳慈这样的笑容很危险。
柳慈凑上去,瞅着他说道:“你是男人。”
思夜点点头:“没错!我是男人,如假包换的男人!”
“很好!”但见柳慈双手抓住思夜的肩,说道:“思夜,我们很需要你!”
思夜的脸抽搐了两下:“刚才你不是说最讨厌和亲了吗!”
“对!我没有说要你去和亲。我只是要你使个美人挑拨离间计,将那个澜国从景王那里挖过来。”柳慈心里很畅快,景王只不过是给了那国君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那国君就死心塌地的拥护者景王。那么现在这张王牌在自己手中,那国君还不上赶着粘过来!
“不会!”思夜宁可带兵打仗也不愿意去勾引男人。
哪知此时从末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不会?我瞧你挺厉害的。”
思夜想反驳从末的话,但是细细一想,自己在不久前确实“勾引”过同为男人的从末,虽然勾引未果。但思夜发誓,失败绝对不是他的魅力的问题,而是从末的问题!
从末对轩辕灵夜自嘲的笑道:“殿下,我终于发现我们虢国虽是什么都匮乏,但是却是有所向无敌的武器:美人。”
轩辕灵夜自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从末的话一点都没错,用柳慈能够拉拢亲南候和燕宜青。而现在用思夜却是能够将澜国君主拉拢过来。但如若可以,轩辕灵夜一点都不想这么做。
“我想,如果再景王攻打町国的时候,澜国忽生异心,那么他定是无暇顾战。”柳慈望着思夜,说道:“这个办法虽然不光彩,但却是最讨巧,最好的。”
思夜想着柳慈说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如果实行对象不是自己的话,他想他一定会很赞成。不过同时,他也见识到了柳慈的厉害,之前还说理不清头绪,转眼间又想了这么一个不动一兵一卒的办法。
思夜忍不住暗自笑道:难怪那些士大夫们一听闻柳相就脸变异色。
“大哥,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揍他。”思夜皱眉。他说得是实话,想他初到北疆的时候,那些士兵想要轻薄他,都被他往死里打。后来也就这么将他们揍服帖了,现在那些士兵谁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花儿虽美,但是有毒,碰不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和你一起去,我们双剑合并一定能够将那倒霉的澜国拿下!”
不等轩辕灵夜说话,柳慈便信誓旦旦的说道。
“殿下,还是我随四殿下一起去吧。”虽然从末很不情愿,但是依着他对思夜的了解,思夜确是需要一个军师在他身旁随时提醒他。毕竟这边与北疆是不一样的。
“那还是让柳慈和我一起吧。”思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从末的提议。或许,从末在场,他会有点尴尬。
闻言,从末一愣,望着思夜的目光中却是夹看着太多的不懂。
轩辕灵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也好,到时柳慈就以虢国丞相的身份带着国礼去见那澜国的君主,而思夜最好隐藏起自己的身份。但是你们要以自身安慰为重!”
“柳慈,过来。”轩辕灵夜伸出手,柳慈握住他的手:“我在。”
“万事不要强求。”轩辕灵夜将手表戴在柳慈腕上。
“大哥,我会保护好嫂嫂的!”思夜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让从末随自己去呢?
轩辕灵夜笑道:“思夜,你只要一切听柳慈的就好。还有,柳慈分不清方向,你们两人时刻都要在一起莫要走散了。”
说起这个,柳慈才想起之前轩辕灵夜给自己的罗盘在那次意外的爆炸中碎了。
“三天,柳慈、思夜,包括来回所需要的时间,你们只能耽搁三天,不能太久。”轩辕灵夜又问从末道:“从末,我的眼睛何时能复明?”
“殿下不必担心,这几天从末一定将那淤血驱散。”
君为臣纲 第143回 变数
轩辕灵夜才回来没几天,自己却又要离开,这让柳慈心理上产生了落差。
穿着官服从院子里走出来正要去马厩取马的时候,总是感觉自己被一道锐利的视线所牢牢盯着。柳慈转身望去,却是瞧见一白须老者微笑的看着自己。
那双闪着睿智的眼睛,柳慈记忆深刻。
但见那白须老者从宽大的衣袍袖中掏出一张五彩斑斓的木质面具,对着柳慈扬了扬。
柳慈记起来了,这个白须老者就是那个卖面具的老人。可是他怎么会到金都来了呢?带着满腹的思疑,柳慈走向那老者,笑问道:“老人家,可是需要帮忙?”
那老者捋着白须对柳慈微微笑道:“公子可是还记得老朽?”
“自然是记得,只不过为什么老人家会到此处来了?”柳慈直接道出心中的疑问。
老者呵呵笑了两声,他并没有回答柳慈的问题,而是调转话题说道:“公子,你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却是见过老朽的。你再仔细瞧瞧。”
只见那老者抬起衣袖拂过自己的脸,瞬间的变化令柳慈目瞪口呆,眼前这个人的样子分明就是自己小时候遇见的那个算命人!
“是你!我和秦倾小时候遇见的人就是你!是不是?”忽然的变化让柳慈觉得太过荒唐,为什么小时候遇见的人会再这个时空再次遇见?
老者右手一翻,暗光闪过,就看一面古铜镜忽现手中。
那面古铜镜柳慈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正是让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来的镜子。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望着那铜镜,柳慈蹙起了眉。该不会老天要和自己开玩笑,现在要自己回去吧!
老者说道:“正如你所想的,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可以回去。如果你不愿意回去,那么你将永远被滞留在此处,而秦倾则会因为你的变数开启他的命盘。但是如果你回去,无论是你,还是秦倾都会平平淡淡的过和常人一样的日子。回去吗?机会只有这一次。你朋友未来的路现在就在你的一念间。”
柳慈地垂下眼帘,他不愿意离开轩辕灵夜。。。。。。
“我不回去。”柳慈抬起头,很坚定的说着。
“那么老朽再告诉你一件事,若是你听过这件事情之后依然打算留在这里,那么老朽就成全你。”老者说道:“你腹中的孩子一降世,你便会死去。但是如果你肯回去,在这里所发生的一起将会清零,你不会死。想好了。是回去还是留下?”
柳慈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孩子一出生,自己就会死。那么算起来不就只有七个月了?他抬起手抚在腹上,不知不觉的,一颗泪珠低落在了那手腕的银镯,碎裂。
“我不回去。”柳慈释然了。就算只有七天,他也想和轩辕灵夜在一起。
但见老者叹了一声,手中的铜镜瞬间化为点点暗金色的光芒,渐渐消失。瞥了柳慈手腕的银镯一眼,老者淡淡道:“希望你会遇上变数。”
“小木头,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从末在屋子里过了很久都没有听见马蹄声,担心柳慈有意外,便出来看看,哪知一出院子就见柳慈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
“我。。。。。。”柳慈正像该对从末怎么解释这个怪异的老头的出现,却发现从末似乎好像看不见那个人。他望着老者,老者对他笑道:“一般人看不见我,只有那些命数出现异变的人才能够看得见我。”
“还有,不要叫我老人家,我有名字,我是命运。下回再见的时候不要叫错了。”老者的身形一点点在空气中变得透明。
“小木头?”从末此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也看见了他脸上浅浅的泪痕。但见他拿出帕子轻轻的替他拭去泪痕:“出什么事了?”
“没有。。。。。。”柳慈摇摇头,但是看着从末却又忍不住问道:“从末,你父王是不是生下你之后就死了?”
从末一怔,旋即笑道:“怎么想到问起这个来了?”
柳慈淡淡一笑:“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从末盯着柳慈瞧了一会儿,很认真的说道:“小木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间问起这个。我父王确实是一生下我就死了,不过,小木头,我父王是我父王,你是你。你们不一样,知道吗?”
柳慈点了点头,他知道从末是在安慰自己。
“从末,这件事情别告诉轩辕灵夜。”柳慈补充道:“不想让他瞎担心。”
“好。”从末笑着应了一声。
小木头,你可知道殿下也不让我将此事告诉你,他也怕你会胡思乱想。
“瞧我都耽搁这么长时间了,从末我走了,呵呵。”柳慈像马厩那边走去。
飞驰的骏马驮着柳慈绝尘而去。
如果生命还剩下七个月,你会做什么?
在颠簸的马背上,柳慈不停在问自己。想要每分每秒和他在一起?不是。柳慈希望自己在这最后的这段时间里能够力所能及的去帮他做一些事。
柳慈也有些庆幸现在怀孕的事自己,如果是轩辕灵夜,那么他离去的时候,自己一定会承受不了。但,轩辕灵夜的心足够坚强,所以,柳慈相信,就算没有了他,他也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而换了自己,却是做不到。
“柳慈,你怎么一直在发呆?”
思夜发觉这一路上柳慈都魂不守舍,有好几次都差点撞上人。
“没什么,我在想到了之后该怎么做。你也知道,我对这边的利益不太懂。”柳慈收了收心神,将心思转移到正经事上来。
思夜道:“那种东西,不懂就不懂!你不用在意的,我现在倒是有点担心那个澜国君主会不会是个超级大胖子!”想起那种满脑肥肠的猥琐男人,思夜就觉得五脏六腑在翻腾。
柳慈笑道:“胖子有什么!如果是那种又老又急色的,一上来就对你动手动脚,那种才叫人担心!很难脱身。”
但见思夜对柳慈挤眉弄眼,嬉皮笑脸:“嫂嫂,那么我打个是什么样的?”
柳慈侧过脸,却是说了两个字:“闷骚!”
“噗——哈哈——”思夜在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嫂嫂你真是一句道破天机!我大哥他就是你说的这个!不过,嫂嫂我很佩服他,居然能够他那种人降服收拾得服服帖帖!”
闻言,柳慈却只是笑笑,没有做回应。
“那个。。。。。。”夜思想了一会又问道:“从末是什么样的?”
“从末?”柳慈想起思夜和从末之间那种怪怪的感觉,忍不住想如果将思夜和从末凑合成一对,好像也不错!于是就看柳慈笑呵呵道:“从末很好啊,虽然有时候嘴巴不饶人,但是和他交往过之后,你就会发现其实从末是个细心很体贴的人。而且,从末医术又高。”
思夜听柳慈说了从末这么一大堆好话,而对轩辕灵夜就一个“闷骚”。
他便明白了,从末和柳慈永远只可能是朋友。
想起从末所付的真心得不到回报,思夜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难过。
“柳慈,既然你觉得从末这么好,为什么你不选择他?”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