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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她疑惑的是,风神医怎么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看样子,她的命还是他救的!思及此,她躲在慕容裕轩身后,双手绞着被子,轻声发问:“风神医,是你吗?你还好好活着?”
“呵呵”风老头呵呵一笑:“老头我命大,被那畜生打下万丈悬崖,还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倒是夫人你受苦了!”
“没,风神医没事便好。”白纤纤扬唇笑笑。不禁心有余悸,风神医说的那畜生便是破开她皮肉的怪异女人,那女人恨她入骨血,说还会回来,报仇雪恨。
“好了,老头你乱闯进来可有什么要事?”慕容裕轩一阵俊脸还是黑沉沉的,不悦地挑眉。
“老头儿我昨晚最新研制出一种可以消去夫人伤疤的药,不出三天,再大的伤疤也会消失,恢复原来的样子。”风老头拿着药罐,自豪地说着,对于医术方面的研究,他几欲成魔。
“幸苦了,老头!”慕容裕轩起身,抢过风老头手中的药罐,凑近闻了闻:“真有那功效?”
“你这是在怀疑老头我的能力吗?只要按时辰外涂加内服,保证药到病除。”
“嗯,好。”慕容裕轩唇角微勾,望了望床上的女子,心中释然。
“咳咳老头我先回王府了,还是得提醒一句,王爷为了夫人的伤,得节制。”风老头乐呵呵地摸了摸胡子,转身离开,还不忘掩好房门。
“你!”慕容裕轩摩拳擦掌,恨得牙痒痒。风老头,果真是命活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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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行驶中的马车里,而慕容裕轩高大的身子卷缩着靠在一边,他轻阖着眼眸,一张俊脸皆是疲惫。
他大概三日没睡了,之前还忍受了月影蛊毒连日的折磨,整个人消瘦了一圈,轮廓越发冷峻分明。
心口涌上一股酸楚,白纤纤掀开被子,盖在男人身上,抬手轻轻抚摸着男人英挺的眉目。
“你醒了?”慕容裕轩猛地惊醒,睁开如墨的黑眸望着女人。
“你要带我去哪?”白纤纤快速地缩回手,尴尬地问。
“回府。”男人薄唇轻启,吐出简单的两个字,又掀开身上的被子重新把女人裹的严严实实。
“慕容裕轩,小辰的尾巴什么时候可以掩藏起来?”白纤纤安静地裹着被子靠在窗沿上,抬手撩开窗幔,目光淡淡。
“纤儿想离开本王了?”慕容裕轩脸色微沉,黑眸漾着怒火。
“我想回归自己的生活了,很累。”白纤纤托着腮,仰头望着那浩瀚无垠的夜空,微凉的晚风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寂寥。
“累?本王让你觉得累了?”慕容裕轩眸中掠过一抹受伤的情愫:“有什么说出来,不许憋在心里。”
“我是神翼门的人,慕容裕轩,你不怕我哪一天背叛了你?”白纤纤转过头,正色道。你没那本事!”慕容裕轩语气张狂:“即使是,那也是以前,往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那便是----四王府的纤夫人。”
“慕容裕轩,你蛮横霸道!”
“那也只对你蛮横霸道!”男人字字铿锵。
“”对你蛮横霸道,白纤纤怔然,仔细斟酌着那话中的含义,心间不禁划过一抹暖意。
“还有什么?今晚通通说出来!”男人凝着她,逼迫道。
“你喜欢我吗?”白纤纤大胆地问。
“”男人静默不语,眸中闪过异色。
“我知道,你此生只爱云倾舞一人,那把我绑在身边又是为什么?”白纤纤目光灼灼,盯着男人。
“”男人还是抿着唇,不语。是啊,绑着作甚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不是要取她的心头之血吗?但有些事情完全超乎了他的掌控范围,人的感情,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他恍然惊觉,自己渐渐被这丫头感染了,魔障了。
他做事、说话从来都是立竿见影,从不拖泥带水,对于这个女人的问话,他突然变得举棋不定,犹疑不决。
“放我走吧,我不想做可耻的第三者。”白纤纤无力地闭上眼睛,淡淡道。是啊,她根本是个第三者,他的女人回来了,他们生死相随,情比金坚。
“不可能,纤儿,你此生都别想离开本王。”慕容裕轩心中突生一种恐慌,压得他几欲窒息。他了解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脾气和骨头都硬得很。
呼呼,大船留到下章鸟。
094 他的失控,她无助承受(7000字)
更新时间:2012…9…22 0:52:08 本章字数:7510
“慕容裕轩,你好自私,实话告诉你,我是不可能跟其他女人分享你的,不可能做小老婆,要么你给我正妃之位,不然你没资格留我。”白纤纤一字一顿,宣泄地说出心里的话。
她是21世纪的人,思想上做不到古人那般贤良淑德,共侍一夫。与其痛苦地挣扎,不如洒脱地放手。
“纤儿,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正妃之位?本王独独宠你一人还不够吗?”慕容裕轩轻笑,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
“不够,远远不够,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不到就罢了,所以,请你放我走。”白纤纤语气坚定,冷冷道。
他的宠爱虚无缥缈,前一刻还抵死缠绵,下一瞬就狠心地给她一掌,让她滚愀。
或许他对她只是图个新鲜,就像侧妃蓝若蝶,或者府中的那些小妾,总有一天会过了“保质期”。
“一生一世一双人?”慕容裕轩低喃道,眉心渐渐深锁。他潜意识里认为,男人三妻四妾乃寻常之事,他留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这丫头狂妄地想独自霸占他,说出这般惊世言辞,她果真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
他此刻突生一种无力感,他有太多束缚,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多么可悲嶝。
室内陷入沉寂,两人各怀心思。
马车在静谧的夜里慢慢行驶着,鬼魅拿着马鞭坐在车外,听闻里头冰霜般凝结的气氛,心中有了主意,他聚起掌风,抄起前面道路上的一块小石头,不偏不倚地搁到车轮下。
“啊!”马车陡然一个剧烈的颠簸,白纤纤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往地面栽倒。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裕轩眼疾手快,倾身而上,长臂一揽,顺势把女人收入怀里。
四爷,属下给你制造缓和的机会,你可得加把劲啊!鬼魅勾唇,偷着乐,手中的马鞭越发懒散,马车以蜗牛的速度前进着。
此刻,马车内,男人压着女人,鼻翼相贴,呼吸可闻,四目相对,皆是万般复杂的情愫。
淡雅的梨花香萦绕鼻尖,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气息暧。昧地喷薄在白纤纤面颊,耳畔,她呼吸微窒,怔仲地地望着男人。
他脸容冷峻,没了往日的轻佻。黑眸深邃,如浩瀚无垠的夜空,漾着一丝无奈之情:“纤儿,不要走。”他低垣的嗓音,若有若无,被窗外的风吹散开来。
“”她安静地凝着他,一脸无措。她恍惚从男人眼中读到一种恳求,对。他在恳求,骄傲尊贵如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本王不准你走!”见女人不说话,他加重语气,霸道地宣誓着:“纤儿,回答我!”他眼中有怒火渐渐凝聚。
“”女子动了动唇瓣,终是什么也没说,负气地把头往侧面一片,想要避开那灼热而深邃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连话也不愿同本王说了?”慕容裕轩成功被挑起怒火,大手略显粗鲁地掰正女子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
“放开,你弄疼我了。”白纤纤的牛脾气也上来了,蹙着眉,语气冷冽。在瞥见男人黑眸中那抹戾气,她不禁心头一慌。
“疼?”慕容裕轩轻笑:“你若是怕疼,怎敢放干自己的血?纤儿,你是爱本王的对不会,如果爱,为什么不肯妥协退让,一直要这样浑身带刺吗?”
“不,你所谓的妥协不过是变相的圈禁,慕容裕轩,我告诉你,我不喜欢,还很讨厌那云倾舞,我不会与她和平共处的!”白纤纤孩子气地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没错,她对于云倾舞是羡慕,嫉妒的,那女人跟慕容裕轩有着刻骨铭心的过往,往后也会纠缠不清;那女人绝色倾城,心思玲珑,这都是她此生都比不过的!
“”慕容裕轩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深吸一口气,不做多想,薄唇顷刻贴上女子的樱唇,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实在是太可恨了,他不要听那令人心惊的话。
男人的吻带着一丝狂傲,一丝急切,一丝粗暴。灵舌长驱直入,直抵女人香甜的檀口,舌与舌火热撞击着,缱绻纠缠,肆意起舞。
“唔”白纤纤愕然睁大眼睛,双手拼命地推拒他压下来的高大身躯,死男人,说不过就用这招?他这是吃定她了吗?心中有气,她张口便狠狠咬下男人的唇,发泄似的,报复似的,总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嘶”慕容裕轩疼的到吸一口凉气,他松开女人,胸口剧烈起伏着,黑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性感的薄唇沁出一层殷红的血,衬得英挺脸容越发俊美妖邪。
白纤纤深深喘息着,满脸惊惶,趁着空隙,她迅速地爬起身,撩开车幔,作势就要跳下去。她没骨气的,想溜了,不然,待会。铁定会死的很惨。
“回来!”慕容裕轩大喝一声,长臂伸出,一把从身后揪住女人的衣襟拽了回来,身体也跟着压了上去。
此刻,白纤纤整个人趴在软榻上,毫不狼狈,而身后的男人依旧是死死地压着她,不透半丝缝隙,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后颈,沉重,急促,带着危险的信号。
“丫头,宁愿冒着危险跳车,也不愿同本王共处一室吗?”他几乎是咬牙说完这句,没人知晓他此刻胸腔内的火气有多旺盛。
“你放开我混蛋,骨头被你压碎了。”白纤纤挣扎着,想要转身,却根本是徒劳,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了。
外头负责驾车的鬼魅脸上笑意越发阴险,他心中暗暗乐着,里头打得可真是火热,四爷,好样的!驯服女人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压下身好好蹂。躏,直接用行动证明,还怕她往后不听话?
内室,某女继续垂死挣扎,一双小手胡乱地挥着,把车厢里摆放的东西弄得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纤儿,本王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你这性子太野了。”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眼中尽是如狼般危险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某女惊惶地大喊:“我警告你,不准胡来!”“要你,狠狠要你!”男人舔了舔性感的薄唇,霸道地宣誓,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略显粗暴地直接从后面撕开女人单薄的外衫。
“哗啦”的一声,布帛应声碎裂。
后背陡然一凉,白纤纤终于慌了:“不要,不许碰我,你混蛋。”死男人,这里是马车上,他也能发情。背后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彰显着男人此刻的怒气,她预感,待会。定是一场恶战。
宛如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蛊惑人心的色泽,女子单薄的后背隐隐颤抖着,落入男人眼里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慕容裕轩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低头便吻上那玉石般无暇的美背。
“啊”白纤纤体内猛地窜出一股强烈电流,低。吟跟着破口而出。
男人的唇灼热,湿软,一寸一寸游弋在她每一处肌理,或重或轻,舔。咬。啃。噬,所到之处,无不晕开绯色的花朵,引得女人颤栗阵阵。
“”白纤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