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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前做的时候,他是不是这样进。入你的?”慕容裕轩退下亵裤,火热的昂扬比平时更加滚烫,几欲烙坏女人那娇嫩的肌肤。
他的巨龙邪恶地蹭着女人丰盈的臀瓣,接着毫无预警地从后面刺入女人的身体。“啊!”白纤纤痛呼一声,指甲深深掐入肉里,脸色一阵惨白,下。体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疼:“禽兽!你是禽兽!”她无助地哭喊着,眼泪流进嘴里,咸涩苦楚。
他总是这般不信任她!误解她!羞辱她,污蔑她!
他如同一个发狂的雄狮,不顾女人体内的干涩,疯狂地抽。插着,似乎想要撞碎女人的身体:“纤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听见没?”
“不,不是”她声线破碎,委屈地呜咽着,体内猛地窜出一股热流,滋润了干涩的甬道。
“呃”慕容裕轩释放出体内的火热后,整个身体轰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白纤纤得到自由,她擦干脸色的泪渍,艰难地爬下书桌,衣物早已破碎,她捡起布料勉强遮住重要部位。
“慕容裕轩”见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她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恐慌,他不会是已经顾不得其他,她一下子扑到男人身上喊着:“慕容裕轩,你醒醒,不要吓我。”
她的声线都在发抖,巨大的恐慌如密集地潮水猛地灌入心尖,压得她几欲窒息。或许她今晚根本不该来,不该惹他生气,不该让他带着病与她欢。爱两人见面竟是无止境,无休止的争吵,互相折磨!
他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他只是贪恋她的身体吗?一见面就是疯狂地掠夺,羞辱?
“”男人的身体烫得不像话,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体温,他双眸紧闭着,薄唇无一丝血色,浑身渗满细密的薄汗
“慕容裕轩你醒过来醒醒啊”白纤纤无助的喊着,她颤抖着双手触到男人鼻下。
轰,她脑中一阵空白。呼吸,没有?怎么可能?他方才还生龙活虎地要他,才片刻的功夫,就死了?死了?不可能!她连连摇头,不愿相信那可怕的事实。
“慕容裕轩不许死听见没,我不准你死,你还得还我清白,欠我一个解释。”
“慕容裕轩,要是你死了,我就杀了你心爱的女人,为你陪葬。
“慕容裕轩,你不是还要为亲生母亲报仇吗?你不是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和任务吗?怎么能这样轻易死去你不是无坚不摧的吗?”
“慕容裕轩,小辰还想见你一面,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
她不断地摇晃着男人的身体,一句句喊着,喊得歇斯底里,喊得嗓子沙哑
最后,她颓然跪倒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她幽幽道:“慕容裕轩,你醒过来,我不走了,一直陪着你好不好?”她恳求着,深深地望着男人:“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无理取闹,害你病成这样,求你醒过来,我可以任你处置!慕容裕轩,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要失去你,求你醒过来你醒过来啊,我们好好说话,好好解开误会”
男人眼皮微不可闻地动了一下,虽然很细微,但白纤纤依然捕捉到了,她欣喜地扑倒男人身上:“慕容裕轩,你还活着,对不对?”
此刻,她才发现,她是多么恐惧失去这个男人纵使他那般伤害她,她也无怨无悔,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纤儿你说的那些话可是当真?”他苍白的唇微启,虚弱道。
他方才确实在鬼门关转了一圈,阎王却不愿收他,说时辰未到,还有个女人意念很强大,生生抓着他不放,于是,他被赶了回来,并且听见了她深情的告白
“嗯!”白纤纤认真地点点头,喜极而泣::“慕容裕轩,谢谢你还活着。”
“傻瓜!”慕容裕轩勾唇笑笑,抬手想要拭干女人脸上的泪珠,可浑身根本提不起半丝气力,伸到一半便重重落下。
“你先别动,我去喊人来。”白纤纤恢复镇静,抹干脸上的泪渍,作势就要起身。
“不要走今晚我只想看到你,跟你在一起。”慕容裕轩喝住女人。
“好,好,我不走。我先扶你起来,地上很凉。”白纤纤顺从男人的意见,心间涌入一股感动,他说,他只想跟她待在一起!
白纤纤使出浑身的气力,折腾了半晌才把男人扶上。床,接着又悉心地为男人掖好被子,正欲起身出去拿药,这才惊觉男人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
“慕容裕轩,我去给你熬药,你这病拖下去不是法子啊。”她声音柔和,带着商量的语气。
“不要,不喝药。”男人闭着眼睛,孩子气地回道。
“那你要怎样啊!”白纤纤急的团团转,逼迫也不是,诱哄也不是,她真的拿这个男人没辙了,她今天才深刻体会到这厮独有的脾性。
“陪我睡觉”他开口,幽幽道。
“你!”
“快点进到被子里来,我身上好烫,你负责给我降温。”慕容裕轩继续道,提出无理的要求。
白纤纤咬了咬牙,脱鞋后,飞快地钻进了被窝。
烫,他的身体几欲要烫坏她的皮肤,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人,烧成这样还死撑着不肯喝药。
“纤儿”男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女人半。裸的身体,仿佛在寻求一抹温暖:“知道我为什么宁愿难受死也不愿喝药吗?”
“为什么?你怕喝苦药?”白纤纤问。印象中,这个男人平日里病了也没喝过药。
“因为我的母妃当年身染顽疾,最后突然暴毙身亡,太医检验出,是药膳里下了慢性毒药,母妃很可怜,她孤零零地待在冷宫,跟药膳为伴,她支撑着破碎的身子,日复一日地喝下去,直到把五脏六腑喝成黑色”慕容裕轩平静地诉说着,那些往事明明已经过去了七年,他还是抹不掉那可怕的阴影。
“慕容裕轩”白纤纤背对着男人,眼中闪过深深的痛色:“那时的你一定很。恨,很无助吧,对不起,我没有早些认识你,也不能陪在你身边”
他终于肯对她说出心底埋藏的痛和秘密,这怎么能不叫人感动,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外人自居,不了解他的过去,不知道他内心所想,更没有与他共同经历患难。他们的爱很浅薄,不够刻骨铭心。“傻瓜!”慕容裕轩叹息一声:“本王现在认识你也不晚啊。”
“哦!我也有话要说,其实,你昨天站在外面一整夜,我也是一整宿没有睡;还有,慕容子云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竭尽全力救了我,还陪我下棋,更没有做逾越的事情,你不许误会我对你的心意。”
“纤儿”慕容裕轩顿觉心中百感交集,他轻声唤着:“纤儿,此话当真?”
“嗯,无半句虚言。”白纤纤握住男人的手,肯定地点点头。
“纤儿,你果真没让本王失望。”慕容裕轩语气难掩愉悦,爱怜地吻上女人的后颈:“伤口还疼吗?你这个傻瓜,谁。准你去皇宫盗取并蒂莲的!”
“哼,还不是你,你因为那个女人,竟然打我,不信我,还把我关起来,你坏透了,我就不该原谅你,我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许你看轻我,污蔑我!”白纤纤宣泄地说着,小脸涨得通红。
“本王不是不信你!”
“当然,你是因为云倾舞冲昏了头脑,哼,你看似精明,一遇到她受伤害就理智全无。”白纤纤鼻子酸涩难受,俨然一个小妒妇摸样。
“纤儿想听我跟倾舞的故事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眼中掠过深深的自责。
“不听,不过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破事,我不稀罕听。”
“算了,不说也罢。不过纤儿反应如此激烈,莫不是在吃醋?”慕容裕轩低垣的嗓音带着一丝愉悦,黑眸深深地绞着女人,似是要从她眼中看出什么。
“没有,才不是,我只是不喜欢那个女人,更不爱听她的故事。”白纤纤嘴硬地反驳,把头扭到一边。他们有着怎样刻骨铭心的过去,她不愿意听,一点都不愿,那是她所没有的!她的缺憾,永远都无法超越的缺憾。
室内陷入沉默,只闻得见两人浅淡均匀的呼吸。
慕容裕轩双臂依旧紧紧抱着女人,许久,他才道:“好了,睡觉,本王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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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翠鸟嘶鸣,花香入室。
白纤纤醒来时,顿觉浑身舒畅不已,她已经连着数日没有睡过好觉,此刻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她睁开黑亮的大眼睛,男人俊美无邪的脸容尽在咫尺,他脸上已经褪去潮红,呼吸均匀,睡得香甜。
他长相真的让人心生嫉妒,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美得胜过女人:饱满的天庭,浓黑有型的剑眉,高挺傲然的鼻梁,如樱花瓣。般漂亮的薄唇,线条坚毅的下颚,往下是性感有质的锁骨,健硕有力的麦色胸膛造物者还真是不公平,怎么越看,越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咦?有什么在体内,若有若无地蹭着。白纤纤猛地醒悟过来,顿觉羞愤难当。他怎么可以这么邪恶?睡着了也不安分,竟然把小轩轩留在她体内。
“喂!慕容裕轩,你给我醒来!把东西拿开!”她粗鲁的揪住男人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男人置若罔闻,下身的小轩轩继续毫不知情地在女人体内摩擦着
“嗯啊。”白纤纤定力全无,发出暧昧地低吟,想要推开男人,男人的手臂却如铜墙铁壁,办法撼动不得。
她欲哭无泪,涨红了小脸,后悔莫及,他根本是头狼,生命力很顽强的那种,哪里需要她的疼惜,昨夜,她根本不该过来,狼入虎口。
“色胚,种马,禽兽。”她嘴里骂骂咧咧,把手伸到被子里,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火热,想要强行拿出体内。
“唔”男人依旧阖着眼眸,嘴里却发出销。魂的喟叹:“纤儿不要松手,舒服。”
我让你舒服,白纤纤恨得牙痒痒,手稍稍加重力道,毫不留情地握紧那铁柱。
“呃”慕容裕轩疼的嘴角抽搐,依旧嘴硬地喊着:“继续,不要停。”
天!她做了什么?白纤纤惊觉自己此番玩火的行为,她如烫手山芋般松开男人的分。身,大口喘气。
“纤儿,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某男豁然睁开狭长的凤眼,一副被欺辱了的欠抽模样。
“啊?你?我?”白纤纤被说的一愣一愣地,这什么跟什么,明明是他先动手动脚的。
“不用害羞,本王早已是你的人,想要怎样都可以的。”某男心情大好,脑子却抽风了,说着那矫情暧昧的话。
“慕容裕轩,你不会是烧坏脑子了吧?”白纤纤担忧地探上男人的额头,若有所思地蹙着眉心。
“不喜欢温柔的,那还是来点猛烈的吧!”慕容裕轩收起脸上无害的笑意,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黑眸闪过一抹兴味。
“啊!不要,现在是白天,你疯了!你身体刚好!”白纤纤心中惶惶的,嘴上说着不愿的话,体内却才被男人搅得燥热难耐,想要填充那抹空虚。
“纤儿,我想要你,可以吗?”慕容裕轩深深地望着女人,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和彷徨。从前的他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直接掠夺她的美好。
“额”白纤纤咬着唇,一副为难的样子。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就是赤果果的欲求不满,他们似乎也很多天没有做了,昨夜还是那样荒唐和匆忙。
“可以吗?”慕容裕轩继续道,轻柔地吻上女人微蹙的眉心。
“有人进来怎么办?不要。昨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