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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通电话后,男子吧啦吧啦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似乎一点也不考虑另一方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然后男子背着胳膊在脑后,脸上扬起笑意:“佐凌?那个恋父情节严重的怪小孩,看来毛病一点没改,现在反而更会搞事了。哎呀,我难道老了,不行得找几个辣妹陪陪我这颗孤独的心。”男子说完扒扒头发,然后走出房间。
男子下了二楼,转身便可见整面落地窗外,那是一个人工大型游戏池,而游泳池里正有近十个嘻笑打闹身材惹火的辣妹。此时看到男子下来,都热情的嘲他挥着手,男子笑了笑然后向游泳池走去。
两个小时后,佐枭带着两个手下出现在一个酒吧。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虽然还不是人潮最多的时段,但这个酒吧人现在的流也很多。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佐枭仿佛听不到,他只是冷着脸一步步向中央的能容近十几人的舞台走。
现在那舞台上的人,正是引爆全场尖叫热舞的来源。
舞台上有着三女五男,只是他们都围绕着两个人正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他们身体都紧紧挨着,舞动间同时着摩擦身边的人。挑逗中带着火辣。
只是这还不是佐枭会冷冷注意的原因,以这些男男女女以圆圈包围站在中间的两人,才是惹的佐枭低气压的源头。
圈中间站着两个人,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紧紧的互相抱着对方,然后缠绕热吻着,那样的热烈,甚至可以说是如痴如醉。其火热程度,甚至燃烧着台下一起跟着台上欢呼鼓劲。
其实在这个酒吧里,差不多每个晚上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只是今天让这里人这么疯狂的还有一个原因。
在绚丽灯光的折射下,被灯光打的似镀了一层金的其中一人,那密黑色张扬的短发竟是一个东方人。
而这个东方人也是佐枭冷着脸来到这吵闹酒吧的原因,他就是早上跑出去便再没饭店的凌斌。
佐枭带着两个手下推挤着人群来到舞台,然后一把把热吻中的凌斌与另一个金发碧的外国男子拉开,接着佐枭一带就要把凌斌带走。
只是佐枭来的这么不是时候,真是破坏了那外国人难得的一次良宵,本来预计好晚上的疯狂他又怎么想被破坏了。
“喂,把人留下。”外国男人显然还是喝了点酒,脸上不正常的红,还满嘴的酒气,佐枭不理会他转身就要拉着凌斌离开。
外国男子见状,连忙出来阻止,可是手才刚碰到佐枭的肩膀,就见佐枭一个回身踢,便把那外国男子踢扒下了。
这么一摔,那外国男子的酒也清醒了几分,他气的大叫正要起来找佐枭理论,却在这时他眼前出现四条腿。
外国男子慢慢抬头看起来,就见两个对于外国人都见彪壮的东方人冷笑的低垂着头看向他。
而这边拉着凌斌的佐枭,闻着凌斌满身的酒气,再见凌斌烂泥一样还不断乱扭的样子。眼里一冷,微一低身,便抱着凌斌扛在肩上便向酒吧外走去。
此时酒吧的音响声还是那么刺耳,只是人群却早已没了之前的疯狂,所以有退开两边。看着佐枭扛着凌斌与身后两个彪壮的保镖离开。
然后沉默了好久!
浴室
“呜呜滚开,滚开。”被佐枭扛在肩头上,凌斌很不舒服的胡乱挥打着。
佐枭一只手扶着凌斌的腰帮助凌斌稳住身体不至于被摔下去,另一只手还得忙着抓住凌斌那两只乱挥的手。
只是凌斌却越闹越凶,最后竟然胡挥的时间还不小心的打上了佐枭的脸。
佐枭脸一黑,抱着凌斌腰的手紧紧一按,凌斌身子猛的被压下,然后佐枭另一只手一圈便把凌斌顺势垂下的手一抱,抱进了怀里。
这时保镖开车过来,佐枭大步走上前,在保镖打开车门时,佐枭差不多是扔的将凌斌扔进车的后座。
“呜”即使是喝醉酒,但是看来痛觉还没因此丧失,砰扔的一声响后,凌斌本意是想要挣扎的坐起来的。不过佐枭也在此时坐进车里,看着凌斌半趴在后座上,脸贴着坐位,手还不住的摸索着要起身。
佐枭冷冷的看着,不过还是在看到凌斌第三次手撞上车门而吃痛呜叫时,而从凌斌背后一把将凌斌抱起。紧接佐枭想来也是怕凌斌再继续胡乱挥动胳膊,便将凌斌双手也束缚在他的双臂之中,且佐枭手臂用劲一点也不轻,只见他手势一下,凌斌便嗷叫了一声,不过佐枭依旧没有理会。
常有人说,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佐枭这么些年经常飞来飞去,却没有一回比带凌斌出来累的麻烦的。
凌斌不住的挣扎着,满身酒气,胡话不断。
向来佐枭讨厌这样的人。自制力差,理智EQ薄弱的人。
偏偏
佐枭低下去看着还在他胸前扭来扭去的凌斌,那张狂凌乱的头发,不停的骚扰着自己的下巴,痒痒的,偏偏那闹事的人还不自知。
佐枭唇部抿起,偏偏他讨厌的一些缺点,他的儿子都有。
佐枭虽然才三十出头的年纪,但是却比其它同龄层的人经历的还要多。佐枭一直知道,从也生下佐凌开始,他就一直在亏欠他儿子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之一—童年。
只是佐枭必竟不是凡人,即使他是知道的,但是有些事他却不愿意或是没有时间去理会。
在佐枭自傲的性格里,他一直认为,只有毫不畏惧任何事并能不断突破困难完美完成的人,才可以称的上是真正的强者。
当年他爷爷虽然手腕不凡,但是却犯了一些人的通病,很宠自己的孩子。结果他的父亲最后就变成了遇事犹豫不决,做事拖泥带水的性格。
即使是身为自己的父亲,佐枭也从心里从没认同过父亲的性格。
所以佐枭一直在想,他不可以学习他的爷爷,最后把自己的儿子培养的一无事处。
在早年时,他一是忙着佐家的成功转型也为了事业奔波,一也是有意要培养佐凌坚强勇于面对生活的性格。
只是佐凌必竟心思还不够细腻,也不是学心理的。所以他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方法反而让佐凌变的越来越糟。
佐枭不否认在他认识到自己错误的同时,他也对佐凌有着一定程度的讨厌,更准确的说是失望。
没经历过磨难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但是在经历磨难人生的同时不能勇敢而果断的把握,却也是失败的人生。
或许佐家就是有着一个传统吧,护短加宠溺子孙,佐枭也意识到,他潜意识里还是宠着佐凌的。
真正想把家庭从黑转白,说来简单,做起来却绝不简单。
佐枭曾经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他自己最清楚。洗白的过程,或许比曾经执掌黑道更阴暗。对于他的手下,佐枭的严格更加要求。
无用之人,是根本无法得到佐枭的重用,由此就可见他对人对已者是要求严格的人。
但是反回到对于佐凌,他无论在大事小事上,都一直在忍让。看似疏忽无视一般,但若真摸清他的性格心思,却发现佐枭在这世上,独独对于佐凌有着太多的放任了。
但明白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该死,是谁抓着我放开我,今天我要去派对。哈哈,派对”
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凌斌,此时却突然大叫起来,哈哈大笑并且言语里的意思,更是听的佐枭脸上一沉。
“总裁,酒店到了。”也是在同一时间,车停下来,前面保镖的声音传过来。
佐枭抱紧凌斌,不过在凌斌挣扎更凶,并且叫喊声越来越大,并有些情味意思时,佐枭一把捂住凌斌的嘴。
然后在保镖的护送下,在酒店大厅投来的怪异与怀疑目光下,凌斌乖坐电梯然后快步走回他的房间。一路跟来的两个保镖,此时尽责的守在门外。
只是佐枭带凌斌进房后,走去的方向却不是符合现在状况,让凌斌好好睡一觉的床,而是卫浴间。
“吱,吱。”进了卫浴间,佐枭还是抱着凌斌,不过他先是走到莲蓬头下先将冷热水的开关调到冷水口的顶端。
然后才手脚利落的把凌斌扔到浴缸里,顺手打开开关。
“咝,啊,冷!”突然被一阵冷水从头上浇下,本来坐在浴缸里也不消停的凌斌,此时冷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便哆嗦着抱着自己的身体,上下牙不断打颤着。
水淋漓洒下,打湿了凌斌的衣服,本来供取暖的衣服,此时却已经毫无用处,甚至反而让凌斌感觉更加不舒服。
凌斌抱着身体不断将身体越倦越小,身体被冻的不断颤抖着,还没过多久,凌斌就已经冻的脸有些发白。
只是面对这些,佐枭只是站在一旁,一边抱着胸冷眼的看着,半点没有要帮助凌斌的打算。
“你,你,出去”而在冷水的刺激下,凌斌的酒也醒了大半。
他没有抬起头,但是也想到了现在已经回到了饭店。因为比起冷的甚至可以说是冰的水打在身上的触感。他周围感受的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他不做除佐枭外的第二人选。
佐枭并不理会凌斌,依旧是环抱着胸站着,低垂着头看着凌斌的眼神很是锐利。
似乎已经习惯了冷水打在身上,又或许已经被冻的麻木了。凌斌反而不再抖了,但是与此同时他的脑子越发清晰起来。
比如今天的一切,他又不得不想起来。
他不过是想买醉忘记这一切,他不过是想放纵泯灭之一切,不过到头来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他又懦弱的想要逃避。
他一直都不坚强,如果他坚强,他不会因为安森的背叛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错。即使那是以爱为名,可是一切都只是他的软弱而造成的。
他受不了,当他当成是全世界的唯一,而最后毁灭的心中的那个爱。
“佐凌,你胡闹也该有个底线。”此时佐枭终于关了莲蓬头,居高临下的反凌斌说道。
凌斌将自己抱成一团,沉默不语,而佐枭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再继续说话的打算,只是还站在原地也没有走的意思。
“胡闹是呀,胡闹。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场闹剧,从出生到成长,每一件事都是一个闹剧。呵呵,是闹剧碍”听着凌斌的话,佐枭眼睛一眯,却没说话。
“如果可以选择,我当初若没出生在这世上一切都不会发生,闹剧,哼”
“呵呵真是可笑,可笑至极。有谁和我一样,人生只存在着闹剧呢,我以后进入娱乐圈一定会发展不错,只要我演出自己的真本色,就已经拥有别人不断学习才能拥有的演技。我还真是幸运碍哈哈哈!哈哈哈!”凌斌话说的混乱而又张狂,只是语气里却渐渐带着沙哑。
佐凌身子明显一僵,然后蹲下身子,抬起凌斌越缩越往下的头。
凌斌的全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就是已经关了开关,但是头上积下的水珠还在顺着凌斌的发梢不断滴落下来。
本来合身的衣服已经完全湿粘在凌斌的身上,第一次佐枭也注意到佐凌真的长大了。那胸前的肌肉,虽说不上分健壮但是绝对有料。
腿即使弯着,只是曲起的角度也可见身材的纤长。如果不是此景,佐枭还没注意到,他的儿子已经长的很高了。
只是再如何成熟,在佐枭面前却依旧显得软弱。
与这身体成熟不成比例的,是凌斌脸上那已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水渍,以及凌斌眼里仍可见到马上就要落下的泪水。
只是这在映照着佐枭冷漠平静的脸的凌斌眼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