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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父亲就再也没有醒来,母亲说,父亲抛下了他们。半个月后,母亲产下了一个不足月的婴儿,他的弟弟。
清晨的接到人很少,顺儿第一次走出他生活的那个贫困的小村子,这里应该是大人们说的县城吧,原来县城这么漂亮啊,这里的房子好大啊!才五岁的顺儿忘了之前的不安,眼睛四处打量着这座县城,他不知道,这里就是天子的脚下,皇城。
在漂亮的街道间穿行着,又走了许久,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子之后,一条更为富丽堂皇的接到出现在了他们母子俩的眼前。红色的灯笼点着,五彩的琉璃闪着光,街上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香味,妇人皱了皱眉,犹豫的看了看身边的孩子。
站了片刻,她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拉着孩童走向了其中的一扇大门。
“啊!”少年猛地坐起了身,四月的皇城依然透着凉意,但他轻薄的亵衣却被汗水打湿了。
少年喘着粗气,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似乎是很不好的梦,这让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右手覆上了胸口,那里正剧烈的跳动着,少年努力的回忆着梦里的情节,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坐了片刻,少年起身下床。倒了一杯凉茶润了润喉咙,他慢慢的走到了窗边,昨夜繁华如梦的街道现在只剩一片苍凉,那些莺歌燕舞现在早已睡在不同人的怀里了。
少年回头看向自己的床,一个男人正赤裸的睡在上面,昨夜他折腾自己近黎明,现在倒是睡得香甜。
七年了,从他第一次踏进这家万菊楼,已经七年了。他不回去回忆这七年他是如何度过的,只记得在那每一个日夜了,他唯一想的就是自己有一天能攒够钱,离开这里。虽然他现在已经是皇城最有名的小倌,来找他的也不再是那些粗俗残暴之人,但每夜睡在不同的人身边,这种日子他受够了。
少年暗想,只要有人能带他离开万菊楼,他便一辈子跟随那人,无论如何!
少年名叫唯墨,这自然不是他的本名,在他五岁的时候,他被自己的母亲卖到了这家万菊楼。名字很典雅,但这里确实全皇城最有名的一家倌馆。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年,而少年已经开始接客半年有余了。
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嘟哝了几句,唯墨知道,这是对方要醒了的预兆,他放下茶杯,慢悠悠的回到床上,假装自己不曾离开过。果然片刻之后,男人醒来了。
“呜嗯,墨儿你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会儿?”男人翻身压住唯墨,某个地方抵到了唯墨的大腿。
唯墨淡淡一笑,伸手抚上了男人的肩膀,然后分开了双腿凑到男人耳边半是吹气半是低语,“人家想要了!”
想要最快的攒够钱,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勾住他们的恩客,打赏和各种照顾便不用愁了。唯墨在这七年里明白了,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雌伏与男人身下的命运的。他曾今见识过逃跑的孩子是如何被抓回来,当着全万菊楼的人的面打个半死,然后被残忍的赏给那些护院的。何况就算成功的逃走了,他们又能如何,此时大旱刚过,各处民不聊生,就算离开了这万菊楼,他们这些瘦弱的小倌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破菊的那天夜里,唯墨表现出了令人不安的平静。平静的坐在高台上,平静的看着那些满眼欲望的人疯狂的叫价,平静的任最后的赢家残忍的占有了自己。从那天起,这世上少了一个单纯干净的孩子,多了一个名叫唯墨的小倌。
今夜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唯墨睡到下午才悠悠然起身,黄昏觉让他觉得格外的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却又在提醒着他,你还活着,你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唤来贴身小厮,凡是头牌都能有自己的贴身小厮,这个叫若竹的孩子从半年前就跟在了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的一切起居生活。
在若竹的服侍下做了清洗,唯墨懒懒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若竹摆弄着自己的一头秀发。身为男子却每天花很多时间打扮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唯墨视线扫过了放满首饰的梳妆台,然后挑出了一支碧玉的簪子,记不清这是谁送的了,反正唯墨向来来着不拒,自己喜欢就好。
“唯墨啊,好了么?有人点了你,快下去迎接啊!”默然的发着呆,一个别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做作而怪异,是万菊楼的所有者,他们叫‘妈妈’的人。
应了一声,唯墨起了身,若竹还没有帮自己主子弄好头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唯墨笑了笑,拿起簪子随意的挑起几缕发丝挽住了,反正那些人要的是他的身子,何必注意这些细节呢。挑了套水蓝色的衣服,唯墨穿好便下了楼,自己的那些恩客,可没有哪个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何况平日都是龟公来传话,今天居然劳烦了‘妈妈’。可见对方来头不小。
见唯墨下了楼,‘妈妈’急忙过来招呼,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华衣男子,为首的是一个面带笑容,看着很好相与的人。他的后面却跟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男子很高大,长相俊朗,但他所传达的气势却令人不敢靠近。再往后是三个衣着相同的人,他们表情严肃,浑身紧绷,不用猜就知道他们是侍卫一类的人。
能带着侍卫的且居住在皇城的,不是王孙公子就是王爷。唯墨淡笑着走了过去,一一行了礼,从他走近开始,那个脸色阴沉的男子就一直冷冷的打量着他,那视线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妈妈’笑着拉扯住唯墨,然后表情兴奋的介绍着那两个人。
“唯墨呀,这两位可是贵客呢,你今晚可得好生嗣后了才是。这位爷是咱们皇城最有名气的平王爷,至于这位,呵呵,那可是鼎鼎有名的瑞王爷啊!”
平王爷?瑞王爷?唯墨抬眼看去,在他的视线对上那瑞王爷的时候,他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80、过渡
索性的是,那天下午,剧组终于完成了预定的任务,郑轲然导演考虑到某些演员的超强NG能力,所以决定晚上在加班一下,拍两幕夜晚的戏,这次只有上官杰和欧阳伦了,被折磨了一天的剧组成员终于在那天的晚上体会到了什么才叫拍戏。
由于在唯墨的带领下,上官杰和欧阳伦利用白天等徐莹NG的时间一起讨论研究了一下他们各自的戏,所以晚上两人的对手戏拍起来格外的顺利。
“上官杜荣!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把没洗的袜子和内裤扔在我的床上不,无论洗没洗,都不要扔我这儿!”夜晚的2368宿舍再次传出了某人的咆哮,不幸和公子哥上官杜荣住一起的许杰头冒青筋的对着正某人的床怒吼道。
“哈?”过了很久,才有一颗乱糟糟的脑袋从上铺伸了出来,上官杜荣睡眼惺忪的迷惑的看着下面脸色不善的班长。
简直无话可说的许杰愤愤的将床上多出的不明物体统统扔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上面传来含糊不清的嘟哝声,“啊啊,这两双袜子我找了好久了,原来掉你那里去了啊”
“咔!很好,休息一刻钟,准备进入下一场!”导演满意的点了点头,被折磨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恢复了正常。
上官杜荣和许杰在第一二集里绝对是赚足了眼球的一对。同班同学,同住一个宿舍,两个长相英俊的气质美男无论哪点都能惹得那群女生尖叫连连,尤其现在还是一个卖腐的年代。
这是唯墨最不能理解的了,为什么在一个龙阳断袖之恋不合法,甚至遭人唾弃的国家,会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如此痴迷着这一类的故事,凡是沾边或是能联想的,都会在网上疯传,他可还记得自己看的那套“四大名着”,现在每每想起来就是一阵无语。
不知是不是白天围观了徐莹的NG,上官杰晚上的状态特别的好,偶尔几次出问题的都是欧阳伦,不过也都是一些笑场什么的小问题,没办法,那些简直台词和场景之诡异,就连一向觉得公私应该分明的唯墨都忍不住挑起了嘴角,真是为难那两个大男生了。
很快的就拍完了今晚的两场戏份,明天一早全是是唯墨的戏,导演把唯墨叫过去,提点了几句便宣布收工,从早上起就心情大好的上官杰连蹦带跳的跑了过来。
“走,小墨,哥哥请你吃宵夜去!”一把勾住了唯墨,上官杰明显还没有出戏,整个人痞子气十足。
眼角抽抽了几下,唯墨看了看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然后视线移向爪子的主人,只停留了一秒,他顺着上官杰的方向看到了后面停着的一辆车,非常熟悉的车子,自己曾经搭乘过的,属于陆俊元的车子。
见唯墨久久不回答,上官杰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愣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关于唯墨的各种传闻,他可是见得多了,每隔个几天,各类报纸杂志上就会出现一些他的八卦新闻,圈内人无不羡慕不已。因为八卦的另外一个主角往往是陆俊元大总裁,这也就意味着,这样的新闻记者不敢深挖乱写。
“哎,看来你是没有口福咯,去吧去吧,哥哥不勉强你了。”唯墨无奈的看着上官杰,这小子估计今晚是正常不了了。挥了挥手,唯墨走向车子。
之后两天的拍摄都很顺利,主要原因是徐莹在这两天里都没有戏份,莫名投入剧本研究的三人一天比一天顺利。郑轲然这两天的心情也很好,他终于找到了做导演的乐趣。
但毕竟王雨裳是前两集的唯一的女性角色,从第五天开始,徐莹再次加入了拍摄。
看着不仅来的很晚,而且还在抱怨自己居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没前途的电视剧上。
“哼,这种无聊的电视剧就你们稀罕,要不是有我给你们撑人气,你们以为会有人看吗?”一边化妆,徐莹一边鄙夷的瞟着另外三个今天和她有对手戏的人。
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个明星,唯墨闭着眼在脑海里梳理一会儿的台词和走位,上官杰和欧阳伦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他们组合马上就要面世的第一张专辑。国风组合是有四个复姓的俊朗小生组成的,主要面对的是音乐市场,但在这个属于屏幕的时代,能接拍个电影电视也是不错的。
这次很意外的,国内大名鼎鼎的鬼才郑轲然导演居然主动找上了并不算太红,只出过单曲和MV的上官杰和欧阳伦,而且只进行了一次试镜便通知他们来签合同了。两人本来是抱着长长见识的心态去的,没想到还真被选上了,而且是一二集的主要角色。虽然这部电视剧处处透着诡异,但对于刚刚出道的他们来说,能保持曝光率就是最大的收货了。何况这才三天,他们就学到了不少东西,还认识了一个很不错的朋友,唯墨。
徐莹最近心情很不好,自从那天她被郑轲然‘刁难’了之后,一些不识相的杂志就开始报道她的负面新闻,说什么她只是个花瓶,演技不好还大小姐脾气之类。虽然第二天就被张叔叔勒令叫停了,但现在毕竟不像以前,自从有了网络之后,八卦新闻流传的最主要的地方便是网络。
现在网上正在进行激烈的对骂,一方面是徐莹的忠实粉丝‘银丝’们,他们力挺徐莹,觉得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郑轲然导演为难徐莹。而且他们还举出了《琼楼玉宇》的例子,毕竟现在大众评判一部电影或是电视剧的成功与否,靠的都是票房和收视率。比如一部内容俗套无聊的电影和一部内涵深刻的电影,电影节的评委们往往会把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