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事件簿-第8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我向后退了两步,睁大眼睛望着他,“大盗哥哥说笑了哥哥是江湖好汉,岂会做趁人之危那等为人所不耻之事呢?!”
  “月儿错了,”大盗跟上来两步,笑得愈发暖昧,“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江湖好汉,不过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罢了,你如此轻易地将自己交到我的手上,可知是非常不理智的一件事?”
  我有些怯了,慢慢向后退着好声好气地道:“那、那是因为小月儿信任大盗哥哥的为人,若哥哥果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早在八月十五那晚的土地庙里便将小月儿嗯所以,月儿知道大盗哥哥是在开玩笑,哥哥又怎么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呢”
  话虽如此,尽管我确实一直认为大盗的行事还算正派,可、可我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随时转变性子尤其、尤其他还是个“正值壮年”的“正常”光棍儿,与我这样既乖巧又可爱的女孩子(恶)同处一“室”,难免不会色心大发这,这这!
  我心慌之下连向后退,突然脚下一湿,低头看去,见是双足已经踏入了河中,幸好这河近岸处是浅滩,只湿了我的鞋子,我呀地轻呼一声,连忙向上提了提裙子,免得裙角湿了贴在腿上难受,谁想才刚将裙角提得露出小半截雪白的小腿,便听得顶上那大盗一声闷笑,道了声:“小月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我自找什么了嗳呀,糟糕!这是古代!露一点点小腿也是走光哇!连忙松手放下裙子以图挽救局势,却发觉腰间已是一紧,整个身体被一条强有力的胳膊揽得直向前跌去,硬生生撞入那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的怀中。
  我的整张脸撞在了他硬硬的胸膛上,直疼得鼻子一阵酸。还未及挣扎,就觉大盗一只胳膊揽着我的腰身原地一转,我的脚一时跟不上他的动作,磕磕绊绊地根本掌握不了重心,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他的衣服以防自己摔倒,整个人便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事态突然间急转直下,方才还沉浸在“家”的甜苦喜忧中的我一下子就懵了,大盗这一连串的动作和反应只发生在一瞬间,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中我似乎还感觉到他的一条长腿扬了一下,掀起了一片水花,另一只胳膊伸向了我的身后,有数滴水溅到了我的背襟上,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啪”地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大盗箍着我转了个身便停住,而后低下头来望着我笑,我被以上他那些莫明其妙的小动作搞得两眼呈螺旋状旋转,怔忡地在他怀里仰起脸来看他,见他满眼都是暧昧,还夹杂着些许享受的神情。我狐疑地稳了稳自己的神经,却蓦地发现自己此刻正风情万种地将双臂缠在他的腰上——当然,我的双手还扯着他背上的衣服,是为了防止自己摔倒的。然而这姿势的确有点儿难怪这家伙会有这样的表情流氓!
  我挣扎着想从他的胳膊中摆脱出来,却听他低声道:“别回头!”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回头有的时候人就是爱犯一种毛病,越是不让看就越是好奇,于是乎往往会出于本能出于下意识出于不自觉出于欠揍地非要看上一眼方肯罢休我转头去看的动作自然得就好像大盗刚才说的不是“别回头”而是“转头看看吧”一样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几乎张成平角的的蛇口,尖牙似匕,红信如血,同我手腕一般粗细的灰褐色的蛇躯不断扭拧甩动——刚才想必就是它的尾巴抽在了我的屁股上,这不要脸的猥琐蛇!大盗的一只手正捏在它的七寸处,是以无论它如何扭动挣扎也无法咬到他。
  我尖叫一声,这恐怖的冷血动物出现得实在突然,尤其方才乍看之下正对上这蛇的细如血缝的瞳孔,一股森森然的冷意直透进骨子里去,于是条件反射地一头重新扎回大盗的怀里,死命地抱住他的腰身,惊慌道:“快、快丢掉它!”
  大盗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道:“喏,这可是小月儿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我是否可以认为这是你在暗示我什么呢?”
  “你、你快丢掉它!它、它甩到我了!”女人天生怕长虫,伪淡定如我者见了此物亦是魂飞魄散形象尽失,若不是身体被大盗的一根胳膊牢牢箍着,我只怕早就不管不顾地泪奔掉了。那可恶的蛇尾仍在四处乱甩,我的背和屁股又各着了它一下。
  “我帮你揉揉?”大盗笑着将头埋下来在我耳边吹着气,揽在我腰上的手不老实地作势往下滑,在又吓又羞的双重作用下,我腿儿一软便顺着他的身体往地上溜了下去,被他笑着重新用力箍住我的身体,将抓着蛇的那只手拉得离我远了些,道:“这晚饭自动送上门来,丢掉岂不可惜?”
  晚、晚饭?难不成他之前说的吃过蛇什么的还是真的?我连忙推他,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还、还是不要吃它罢,大盗哥哥你难道忘了那用泥捏出人来的女娲娘娘也是蛇身呢,好歹蛇也算得她的近亲,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大盗被我的话逗得笑个不住,大手在我的腰上轻轻捏了捏,道:“好罢,那就看在小月儿你的面子上,今日便放这‘和尚’一条生路。”说着手腕一抖,将那蛇远远地甩入了河中。
  我心有余悸地望着那蛇溅起的水花处轻抚着胸口,既后怕又疑惑:“这蛇是从何处来的?”
  大盗笑道:“许是顺着河的上游一路游过来的,刚好在这浅滩之上休息。”
  唔那蛇身颜色与河滩的卵石近似,难怪我未曾发觉,方才大盗故意把我扯在怀里,又扬腿踢向河中,想必就是将这蛇从河里挑了出来捏住了它的要害,否则若被这玩意儿咬上一口,我这条娇滴滴的小命还没有开始新生活就得乖乖地交还给阎王老子了,不过好像听说水蛇大部分是没有毒或是毒性很小的,且刚才那条蛇脑壳圆圆确实像个和尚,不似那剧毒的三角型头部的蛇类看起来那么凌利。
  我轻抚胸口吁了口气,道:“想不到这样的桃源之地竟也有如此可怕的东西。”
  大盗闻言,偏下头来望着我,笑道:“这世上本就没有完美之事、完美之人、完美之地,再美好的东西亦会有瑕疵,再祥和的地方也会有危险,若想令自己安立于世,就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而是要用心,最完美最安全的地方只在自己的心里。”
  我略带惊讶地仰起脸来看他,很难相信方才这番话是出自这位看上去玩世不恭、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浪荡子模样的盖世大盗口中。这些话是他对自己人生经历的领悟,还是在暗示我他这风流轻狂的表象之下所隐藏着的危险性?
  由于他低着头,我仰起脸来便与他的脸近在咫尺,我睁大眼想从他的眸子里看出点什么来,却见他眼一眯,又笑得暧昧起来,略一偏身,双臂将我整个环在了他的怀中,语气撩人地低声道:“方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什什么说到哪里了好像是女娲了和尚了晚饭了什么的我这才发觉他那揽着我腰的手竟一直都未松开,如今两根胳膊一拥过来,一股淳郁的男人气息一下便将我罩了个结结实实,就算我脸皮再厚也撑不住跟异性如此亲密而面不改色,当下脸噌地就烧了起来,触电似的打了个哆嗦,慌忙推开他,转身逃回至火堆旁坐下,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心跳仍自如小鹿乱撞。
  大盗笑着也慢慢地走回来,隔着火堆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顺手脱去脚上的鞋子,还调皮地将鞋口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道:“还好,三天前洗过脚了。”
  被他这句玩笑逗得一乐,我总算放松了些,慢慢将脚伸得靠近火堆,好烤一烤湿透的鞋。大盗见状笑道:“不如也像我一样脱了罢,这样烤几时才能干?”说着便指指他那双扔在火堆边的大大的鞋子。
  我犹豫着瞟了他几眼,有了方才的教训,我轻易可不敢再露“底”走光了,万一诱发了他不该诱发的东西,那那那可就没办法收拾了。大盗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保证道:“不开玩笑。”
  犹豫再三,因这湿巴巴的鞋穿在脚上实在难受,便只好暂信他一回,轻轻将鞋脱了——我不大爱穿古代的袜子,因为袜口是没有松紧带的,只缀着两根绳头,穿的时候得把绳头系起来,实在是既不美观又不利索,因此平时我都是赤着脚穿鞋的,好在天气还不算凉,方才瞥见这个家伙也未穿袜子,想必亦是讨厌束缚之人。
  将鞋放在火旁,我把脚藏在裙下,抬头又瞟了大盗一眼,见他笑眯眯地托着腮正望着我,我低下头,随意扯了根树枝子在火堆里漫无目的地胡乱拨拉。大盗也不吱声,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静静坐了一阵儿,直到火堆里隐隐飘出一股香香的烤肉味儿,我全身的细胞立时齐声高唱《欢乐颂》,精神抖擞起来。
  “是不是烤好了?”我假作随意地问道。
  大盗吸吸鼻子,把头一点:“可以出锅了。”说着便动手将火堆移开,从土里刨出那野鸡来,再将火堆放回原处,而后折了两根树枝,剥去外皮,再光着脚跑到河边用水洗净,用以将烫手的肉穿起来拿着吃。转回来敲去野鸡肉外面已经变硬了的泥壳,鸡身上的毛便随着自行脱落,露出里面烤得香喷喷的鸡身来,大盗两手捏住鸡腿一扯为二,两根树枝上各穿一半,而后递给我一支。
  已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我见了肉双眼几乎要冒出绿光来,才要撕下这鸡性感的大腿一亲香泽,忽见大盗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我不大习惯被人盯着吃东西嗳。这个家伙怎么有这种讨人厌的癖好?我挪了挪身子,侧面对着他,蜷着膝,藏好自己光着的小脚丫,伸出两根看似嫩如春葱实则暗伏杀机的手指捏上那鸡丰满的胸脯,气沉丹田内力暗运,轻轻地撕下一片鸡胸肉,而后优雅地放入口中慢慢地嚼咽了。
  大盗笑着看了我一眼,拍开那酒坛上的泥封,顿时浓而淳的酒香四溢,他仰脖灌了一口,享受地眯了眯眼,伸手将坛子递向我道:“十八年陈的女儿红,月儿要不要尝尝?”
  “女儿红”么据说谁家里若生了女儿,便将一坛子酒埋在院子里的花树下,待女儿长到十八岁要出嫁的时候便将酒挖出来请客。不晓得岳爸爸有没有替岳灵歌埋下一坛子酒,伊人已逝,只留了这具肉体,却还被我“带”了出来,只怕岳爸爸埋酒时所怀着的那份希望女儿将来能嫁个好人家、幸福一生的心愿将永不能实现了。
  作此一想,心中不禁有些黯然,接过大盗手中的酒坛子,就着坛沿儿轻轻地啜了一小口,一时间甜、酸、苦、辛、鲜、涩六种滋味缓缓入喉,仿佛在吞咽着自己看似简单实则矛盾的人生。
  将酒坛子递还给大盗,我一声不响地继续吃手上的肉。大盗将自己手中穿了肉的树枝戳在地上,懒洋洋地往草地上侧身一趟,一手支着头,一手拎着酒坛,先又灌了一口酒,而后笑向我道:“既然舍不得又为何要离开?”
  “嗯?”我因为正走神一时没能明白他话中之意。
  “逃避只会使原本的问题更为复杂。”大盗笑道。
  我偏脸望向他,亦淡淡一笑:“生为女儿身,注定一辈子的命运都掌握在男人的手中。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从来从去,短暂的生命便这么耗尽了。这女儿红又叫作‘花雕’,是专为女儿酿的酒,可见女人确是如花的,可这花却不过是种在花盆里的一个脆弱的生命,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