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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她把你弄成这样,朕怎么可以容忍了!这件事,朕会从长计议,你好好养好身子,朕就放心了。轩令杰若有一点良心,就会救秦姿出去,朕也同样可以抓住他的把柄!”
“可是若他不来了!”
“月儿,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我个慕流苏,其他的,先放一放。”轩令扬别过脸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惠琳服毒自杀,想必她已经猜到朕要用她做文章!现在,她死了,朕只得另想办法逼迫轩令杰露出马脚,或者 ”轩令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阳当空,繁星闪烁,清冷的月光落满了逐月湖,闪烁着醉人的光泽。湖上,一池盛放的青莲,配着碧绿的荷叶,说不出的清幽淡雅。
清扬的歌声伴着泠泠的琴音突然从重重的荷叶中飞出来,轩令扬望着头顶重重荷叶中缓缓出现的白衣女子,眉目精致如画,手中捏着一枝青莲,昂头望着头顶的月光,清扬悦耳的歌声不断从她娇艳的唇中溢出,铺成一副绚烂到极致的画面。
“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好一曲水龙吟,当真是黄莺出谷,绕梁三日啊。”轩令扬负手扬声道。
那池中的白衣女子秋目如水一般朝令扬扫去,良久,才轻轻一笑,“原来是东旭国宁阳王爷,裴煜,将船靠过去吧!”那白衣女子转眸朝舟中拂琴的男子轻声道。
“不必。”轩令扬长袖一扫,身子如风一般轻轻从池面上划过,落在小舟上,“得闻姑娘一曲清音,不知姑娘贵姓芳名。”
那白衣女子嫣然一笑,“久闻东旭国明阳王爷才质卓越,不如你猜上一猜啊”
“姑娘白衣素净,面容淡雅脱俗,莫非是哪家的仙子误游至此?”轩令扬含笑的坐下来。
那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也走到轩令扬面前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酒,“宁阳王爷此时不歇息怎么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心中有事,出来走走,却没有想到会遇到仙子,想来,莫不是上天安排的吧!”轩令扬笑道。
“若是让宁阳王妃听到这番话怕是有得伤心了,自古痴心女子负心汉,说的,便是这个理吧!”白衣女子面上虽笑,眸间却泠了几分。岂料轩令扬不以为然一笑,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痴心女子负心汉,本王没打算休妻,哪里算得上负心之说,再者,姑娘与本王王妃素不相识,你怎知她是痴心女子了?”
“她若不喜欢你,又何必嫁与与你?”
“自古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何时来得你喜欢便嫁,不喜欢便不嫁了!”
“那都是世人愚昧,将来我若要嫁人,必定要嫁自己喜欢之人!”
“好一句必定要嫁自己喜欢之人!”轩令扬抿嘴一笑,双手执起酒杯,“就为你这句话,本王便敬你一杯。”
那白衣女子一笑,也执起酒杯,昂头便一饮而尽,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放下酒杯却瞧见轩令扬颇有兴趣的瞅着自己,敛了敛神,微昂着下巴望着他,“你知不知道这么瞧着人很不礼貌吗?想你堂堂东旭国宁阳王,竟然如此不知礼节。”
“宁阳王爷也是人,见到美女自然也想多瞧两眼。倒是姑娘,贵为公主,却说出必定嫁自己喜爱之人的话,不更是不知礼节吗?素来,皇室中人,嫁娶都不由自已,而姑娘却说出这番话不是更不知礼节!我们倒是真真有缘分,都不知礼节,不若凑成一对好了。”轩令扬笑道。
“你” 那白衣女子面露不悦,站起身来,怒视着轩令扬,“瞧你气宇轩昂,却没想到口出恶言!与你这种人同舟,真是我的我的耻辱。”那白衣女子愤然拂袖转身,足尖一点,仅从荷叶上划过,很快便消失重重荷叶间。
“果真是瑶池仙子,不同一般俗人。若能得此人共渡余生,也不杠此生了!”轩令扬执着酒杯,望着那道翩然远去的身影,不禁叹道。
“宁阳王要留下来品酒么?”裴煜抬头镇定的看着轩今扬。
轩令扬回过头望着一直坐在舟尾一言不发的琴师,颇为惊讶的望着他,“你不是今个儿朝堂上,西晴国皇上说的裴将军吗?怎么,摇身一变变成琴师了,宁景汐若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王爷,请您”裴煜望着轩令扬,眸底有些不悦,却一时间可找不出什么说词来。
“你怪本王直呼宁景汐的名宇么?他都不在意,你这个做臣子有什么话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变成琴师半夜在这里弹琴,莫非,刚刚那个女子真的是公主!她刚刚说晴本王记得西晴国的公主名宇中都有一个晴字吧,莫非她便是”
“晴沁,她是西晴国的长公主晴沁。”裴煜抬头定定的望着轩令扬,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晴沁果然是好名字。好了,你慢慢在游湖弹琴吧!没有美人做伴,这满池月色也黯然失色,瞧起来索然无味,本王先告辞了!”轩令扬一揖手,起身,足尖点着池面,几下便跃到对岸。
裴煜缓缓站起身来,望着那道身影,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苏清月静静的听完轩令扬讲完那段过往,最后在心底及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女子,谁能不爱!怪不得,他会画她的画放在书房里,夜夜展开来看。
“月儿,你知道朕当时有多么惊讶吗?朕从未见过那样的女子,淡稚脱俗,却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味道,和宫里的每个女人都不同。”轩令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似是回忆着那一刻的美好。
“令扬”苏清月有些不忍心打断轩令扬的话,只是,却不得不承认,自已很难过听到他在自己面前夸赞另一个女人。
“月儿,朕当时真的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很久之后,朕才发现,那也仅仅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单纯的仰慕,仅仅只是这样而以!有些人,有些事,放在心里藏着,恋着会比得到要好很多。那晚的白衣女子,是朕心里最美的,朕不应该打碎它!”轩令扬伸手握着苏清月的肩膀,“月儿,你走朕心里唯一真心爱恋的,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并肩看风景的那个人。你是真实的,月儿,朕这么说,你明白吗?”
苏清月点点头,轻轻依偎在轩令扬怀里。
或许,轩令明也如晴沁在轩令扬心里那般,只是一个很美好的梦,不能打碎,只能藏在心里,恋着,想着,不能去打碎它。
“令扬,你能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开心。”苏清月欣慰望着轩令扬。“令扬,既然你已经娶了晴沁,就好好对她吧!毕竟,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清月,其实其实她并不是她!”轩令扬眸子突然闪过一丝寒光,薄唇紧抿,极力隐藏自己的怒意。
“什么她并不是她令扬,你在做什么?”苏清月疑惑的望着轩令扬。
“月儿,那夜,朕在西晴国莲花池中遇见的人不是晴沁,是晴紫,西睛国二公主宁睛紫。”轩令扬定定的看着苏清月,良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裴煜一直喜欢睛紫,所以,那夜朕的出现以及朕的一些话让他极度不安,所以,他才骗朕说,那女子是长公主晴沁。”
“你你何时知道的?”苏清月望着轩令扬,难怪那日裴煜和晴沁逼迫他废后,他说他有晴沁的把柄在手,原来原来是这样!以前许多想不通的事,在这一刻她突然通通想明白了。
难怪轩令扬在知道秦姿在背叛她后,依然对她百般容忍,不一定是因为要利用她!而是,秦姿和晴紫是同音啊!也难怪,晴姿的宫殿竟被改为睛芷宫,晴芷,晴紫。
却原来是如此!
那夜突然降大雪,他难过的对自己说,其实他并不爱晴沁。
原来,是一真的
可是,令扬,你做了这么多,都是因为那个叫晴紫的女人!这般的容忍,不是爱是什么?如果如你所说是个梦,那么,她在你心里一定是最完美的存在,而我永远也取代不了!
“月儿”轩令扬也觉察到苏清月的不对劲,连忙伸手握住苏清月的手,“月儿,她于我终究太过遥远,是不可触及的!而你是真实存在的,唯有你走守在我身边的,十年都不曾改变过。”
“令扬”
“好了,别难过了,真不知道你是为自己难过,还是为朕难过。其实,朕在睛沁还没有进宫之前便知道了,朕瞧见那日裴煜说话有点怪怪的,后来便派人查了知道是她并非叫睛沁,而走、叫晴紫。只是,那时朕忙着出征,而你又杯孕了,便将那事放了一放。后来,宁景汐助我夺得天下,朕登基为帝,欲与西睛国联姻,本欲娶晴紫,却听闻晴紫竟然失踪了,无论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她的下落,而宁景汐来信说要晴沁那夜与朕偶遇,实为天意,便赐婚晴沁与朕,你知道,朕不可能拒绝的!朝中多有忧患,朕才刚刚坐稳江山,朕需要西晴国的鼎立支特。所以,朕只好装做没有这回事!”
“”
“月儿,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可恶,明知道晴沁不是她,却还接受了。”轩令扬望着苏清月轻轻一笑。
“不”苏清月轻轻开口,眼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令扬,我只是为你难过,你竟然这样委屈自己。你是帝王啊,呼风唤雨,却如此的为难自己。”苏清月说着说着,两行泪水突然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轩令扬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轻轻一叹,“傻瓜,你哭什么了?朕都不哭,你不是教清研男儿有泪不轻弹吗?傻瓜!”轩令扬一把将苏清月揽进杯里,眉宇之间写满了疼痛与无奈。
这是,做为一个帝王的无奈。
他,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你得到些什么就不得不失去什么!即便自己己是九五至尊的天子,有些事却也是莫可奈何,忍常人所不能忍!有些事情知道了,他不能去戳破,因为,他是帝王,这不仅仅是关系到他的自尊,更加关系到的是整个的江山社稷。
他,惟有忍。
“令扬,我会陪着你的!”苏清月微微一笑,伸手紧紧抓着轩令扬的手,坚定的看着他。
就让轩令明成为她最美的梦,不去碰,永远藏在心里,变成不可企及的美好。就让她牵着轩令扬的手,一直走下去,风风雨雨也好,布满坎坷也好,一直一直在一起。
“皇上奴才李瑞、参见圣上,参见皇后娘娘。”李瑞勿勿跑进来,还不待轩令扬反应过来就‘啪’的一声跪到她上,“皇上,芜城耿将军现下在御书房候着,说是,出了大事。”
“耿仲明?”轩令扬眉头一皱。
耿仲明乃芜城守将,镇守边关多年,手中握着五万大军,怎么无缘无故跑到帝都,莫非,真的出什么大事了。”皇上你看”
轩令扬眉头一皱,伸手推开李瑞快步往御书房走去,李瑞见状,连忙朝苏清月行了个礼,也跟着匆勿离去。
苏清月上前数步看着轩令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眉尖微耸了,心里生出一股不安来,抬眸望着天边,正好有一朵沉沉的黑云压了过来。
“崔嬷嬷,崔嬷嬷”苏清月扬声叫道。
“娘娘”崔嬷嬷从屋里走了出来,淡淡的扫了四周,“娘娘,皇上走了么?您还不肯原惊皇上吗?”
“不,嬷嬷,你陪本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