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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以为你长得一副善良柔弱的模样,就想扮猪吃老虎,其实你骨子里全是坏胚,你以为你瞒得了我吗?」冷夫人怒气冲冲的看著骆芊芊,望著她那张苍白的脸。「我会好好盯著你,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谋反!」
骆芊芊根本无法否认,只因她的「家世背景」已为她回答了所有的答案。
冷夫人转过身,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茶,顺了口水後又严厉的道:「往後、你每天早晚来给我请安二次,奉上亲手泡的茶,再去做早膳,弄好後来我这里写书法,读四书五经,好好陶冶一下你的品行,既然已经入我们冷家的门,可不能让你丢我们冷家的脸,今後,你就过来我这里,我好好调教你,免得你贻笑大方,丢尽冷家的脸,下去吧!」
「是……谢谢夫人。」骆芊芊抹去颊上的泪痕,站起来准备转身。
「站住!」冷夫人疾言厉色的说:「我可警告你,你来我这里的事,别给我在任何人面前嚼舌根,尤其在钢儿面前,你敢哭诉一个字,我绝对会让你痛不欲生,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骆芊芊呆滞地点点头,缓缓的离开颐和院。
她精神恍惚的走回自己的卧室,把头深埋进枕头里,沉痛并委屈地将泪水奔泻而出。
那一天,冷钢依旧没有回冷宅,而骆芊芊依然是滴水未进,只有孤寂无援的心伴随著伤痛,直至天明……
第三章
冷钢在婚礼後的第三天晚上,回到了冷宅。
新婚之夜他是在伊莉莎的大宅里过夜的,因他独断的选择娶了骆芊芊後,必须去安抚佳人,但即使是伊莉莎,都不可能让他放弃鸿门的继承权。
而隔天一早他即前往鸿门集团坐镇指挥所有的事情,所以回到冷宅已是三天俊的事了。因为在报纸以头条篇幅刊出他在婚礼上震撼的演出後,鸿门集团的高级主管们无不人心惶惶,尤其是在董事长病倒後,大家更是视冷钢为权力的重心。
冷钢也懂得在这混沌时期,尽快将自己的领导权巩固,并消弭一些冷毅身边忠心老臣的介入,以及虎视眈眈地想坐收渔翁之利的次大股东们。
还好,平日鸿门集团的主要市场开拓,以及所有投资方案皆由他主导或参与,所以接掌鸿门早就易如反掌,并早已准备好在接管鸿门後,会衍生的效应。
鸿门集团是一个集饭店、百货、金融等多样化的财力雄厚集团,冷钢在这方面的才华完全遗传自冷毅,一个人即可指挥各个体系的决策,与市场的投资动向。
也就是因为两人的个性、能力太过於相像,犹如一山不容二虎般,每每演出火爆场面。
在用过晚餐後,冷钢踏入了冷氏豪宅。一进门管家即迎了上来。
「少爷,用过晚餐了吗?要不要我嘱人去准备。」
「用过了,少奶奶呢?」他想起了他在婚礼上「丢弃」的妻子。
「一直在您的卧室里,少爷。」管家恭敬的回答。
「老爷呢?」冷钢知道冷毅并不是真的病了,只是在那一场的婚礼後觉得颜面尽失,故一直待在家中「调养身心」罢了。
「早歇息了,少爷。」
「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他略微疲惫的叹口气,迳自拾阶而上,走往卧室。
「是,少爷晚安。」
冷钢一面走入卧室,一面解开领带,但在进入後发现空无一人,而卧室的浴室里却有淋浴声,心想她可能在洗澡,於是脱下一身的衣物,准备待会再进去洗涤一身的疲惫。
然而就在他穿上浴袍後,隐约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夹带著啜泣声。
他走到浴室前轻唤了声:「芊芊,你在里面吗?」
等了半响都没有回应後,冷钢推开门走入浴室,看见骆芊芊开著莲蓬头任由水宣泄下来,而她却裸著身子,抱著双腿蜷缩在淋浴间的角落。
由於她将脸整个埋进双膝间,所以并不知道冷钢走了进来,此刻的她正悲痛而委屈的嘤嘤哭泣,那呜咽的啜泣声让冷钢听起来有一种异样的不舍。
「芊芊。」他柔声的唤道,脱下浴袍赤裸的跨进淋浴间。
冷钢进入淋浴间的拉门声,惊动了哭泣中的骆芊芊,她先是恍惚的抬起头,用著水滢滢的眸子望向立在她面前的高大身躯。
「怎么了?为什么躲在这里哭?」他鹰鸷般的眼眸对上她哭红的双眼时,骆芊芊眼底的无助,让他语气展露出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
「啊!」骆芊芊在发现进来的人是冷钢,而自己与他同时都裸裎时,她立即惊慌的尖叫,并站起来背向他。
「芊芊。」他走上前缓缓的用健壮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然後在她耳际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湿滑的肌肤与他温暖的肌肤相接触,加上他呼唤她名字的语调是这样的轻柔,让她从婚礼所受的委屈与屈辱顿时化解。
「冷……钢……」她转过身埋首在他结实的胸膛里,仍止不住泪水。
她娇小的身躯在冷钢怀里轻轻磨蹭著,柔软的酥胸贴在他身上,滑嫩细致的触感让他心神一阵荡漾,有些难以自抑的起了反应。
「记得吗?二年前我好像也这样的与你裸裎相见。」他轻推开她柔软的身躯,缓缓执起她的下颚,用著温柔的目光,定定地注视她。
「嗯,我当然记得。」她拨去不断落下颊上的水珠,露出了几天来难得一见的粲然笑靥。「让我再为你洗一次澡,如何?」虽然不想和她发展额外的感情,但是见到她楚楚可怜的孱弱模样,生性强势的冷钢怎样都无法抹去心中的那分不舍。
「嗯……」她满脸通红的点头,因为上次还有著内衣,而这次是什么都没有。
而冷钢也为了避免自己再胡乱冲动,将注意力转移到淋浴上。
当两人沐浴完,骆芊芊穿著浴袍帮冷钢吹乾头发,她轻拂过冷钢黑而亮的头发,感觉到夫妻间的亲密,羞怯的嫣红悄悄染上双颊。
当骆芊芊的头发也吹乾後,冷钢握住骆芊芊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
他知道他早晚都得尽这「义务」,尽管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主导的夺权计画绝不能因一点的感情用事,而功亏一篑。
早日让她怀孕,生下冷家的继承人,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即使此时要他当「种马」他一点都不在意。只是,还好这「孕育者」是他自己挑选的,而他也不讨厌骆芊芊,甚至觉得她那赢弱的模样还满能引起他的保护欲,所以他更不介意与她往後发展出亲密行为。
骆芊芊微启著唇瓣,带著羞赧的眼神注视他时,他感觉全身开始燥热起来,执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强悍的撷取她双唇的甘甜。
在她承接他强而有力的吻後,她感觉到天地间好像在快速旋转,两只手不知所措的垂放在身侧,软弱的身躯在他的臂膀中颤抖。她不懂自己该如何反应,只能放任他性感的唇落下,任由他灼热美好的吻打乱她所有的思绪……
他炽热的攫取她的唇,一如他所预知的,她全身上下犹如未开发的处女地。
她生涩僵硬的模样,显现出她连吻都不曾被人撷取,一种处女独特的青涩,更让他强烈的涌起纯男性的征服欲望。
「今夜,我要定你了。」他一把将她娇小的身躯抱起,走往宽敞的大床。
放下她後他将两人的浴袍褪去,让光滑的肌肤做亲密接触。
两朵淡淡红霞倏地染上她的双颊,骆芊芊羞怯的闭上双眸不敢看向他健硕的体魄。
他灼热的唇迫不及待的含住她如玫瑰般的花蕾不断逗弄。
她并不是娇艳婀娜的美女,更不是那种让人看了会忘了呼吸的尤物。但她身上自然散发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以及她毫不做作的生涩表现,让冷钢兴起了莫名的占有欲,想征服这块尚未开发的净土。
他吮咬著她的双峰,一面揉捏她大小适中的胸脯,大手更直往她纯洁的核心探去。
骆芊芊对冷钢加诸在她身上的举动,觉得既羞怯又无措。在他的逗弄下,她呼吸急促,体内莫名的兴奋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天!她所崇拜的天神,竟然与她如此亲密,她兴奋得有些晕眩。
而冷钢只是专注在这场必要的性爱游戏中,并无心取悦她,於是他直接撑开她的双腿,在她耳际轻咬著她的耳垂说:「别怕,让我要你,你必须帮我生养孩子,懂吗?」
「你……你要我,只是要我为你怀……孩子?」她骤然在他的热情中清醒,不相信地问。
「不然,你以为我现在是在跟你谈风花雪月的爱情吗?你太天真了。」他讪讪地说,眸光中有著残忍的光芒。
「不!不要……」她惊骇的想抽身,却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制住,并被他抓住手腕防止她扭动身躯。
「现在,还由得了你吗?」他冷笑,并不在意在她面前透露心中真正的想法。
「别……啊!」就在她正要说出口拒绝,他即腰身用力一沉,让她切切实实的承受他硕大的灼热,一种撕裂下身的痛楚让她惨白了脸,她不停挣扎的想逃离他粗暴的索求,但却更激起他征服猎物的欲望。
「啊……」那强烈的痛楚逼出她的泪,让她大喊出声。
瞥见她颊上的泪,他不为所动的强悍前进,毫不留情的进入她的体内深处。
他一再地律动,不管她的哀求与呜咽声,心中只有一个须达成的目标——让她怀孕,夺取剩余的一半股权!
他像头狂猛的狮子,恣意的享用他的猎物,丝毫不放松的在她柔软而紧窒的体内进出,加剧驰骋的律动与冲刺,残酷地凌迟这纯洁娇弱的身子。
她咬著下唇,双手紧掐住被褥,忍受身体剧烈的撕扯。在他身下的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承受他邪佞的占有。
她紧闭双眼,不再看他残酷的双眸,她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只怕再张开眼,她就会被他眼底浓烈的狂佞给撕得粉碎。
那曾经是她所膜拜的天神,此刻却成了地狱的恶魔,残忍的夺取她的身体。
而他无视她的哀鸣,不看她被自己蹂躏的孱弱身躯,一心只有一个目标——夺权!
骆芊芊紧闭双眸,只能任由泪水狂泄而出……
为什么?冷钢,即使你在此刻拿谎言欺骗我也好,至少让我有个假想的美梦,但你却连这一点都吝於给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呢?
骆芊芊在冷钢毫不停歇的占有中,只能无语问苍天,直到她无法承受他的占有,昏厥在黑暗的漩涡中。
※※※※※※
晨曦的光线透过纱幔,若隐若现地渗入金黄色的光束,这些光束温煦的照在骆芊芊赤裸的胴体上,娇小纤弱的优雅四肢,玲珑的曲线,无一不烙印著冷钢肆虐过的痕迹。
骆芊芊在柔软的床上缓缓地睁开眼,无意识的双眸立即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她看见冷钢衣著整齐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凝视著她。
无言的漠然在两人深深的凝视中,他凝视她的深邃眼眸中,竟透著一丝温柔。
温柔?他竟还能用温柔多情的眸子凝视她……
他在她毫无防备时,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掏空她的身体与心灵,粉碎了她的梦想与期待,狠狠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她睁著空洞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