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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对了,我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
“你凑近点,我不想下车了。”
苏遇挪脚凑近。
“再凑近点,我嗓子疼,不想大声说话。”
苏遇挪脚再凑近。
“低头。”
苏遇又乖乖低头。
“今天谢谢了,还有晚安。”左赫觉在他耳边轻轻说完,骑车走了,留下苏遇一人在原地跺脚,该死!刚刚还以为左赫觉想亲他。
第二天挂着两个大大黑眼圈来到事务所,遇到了同样呵欠连天的左赫觉,两人无声对视中,传来东方昶调侃的声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二位这是怎么了?”苏遇瞪他一眼,走向办公室,左赫觉则是勾着书生的肩膀说:“帮我去检验科拿份报告。”
到了办公室,迎面走来脸色阴郁的徐大组长。
“怎么样,昨天搜到什么东西了没有?”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先不说这个,跟我去一趟会客室,白家的有人来认尸。”
“都好几天了怎么才有人来?来的是谁?”
“不清楚,来人只说她叫白佑茜。”
☆、七宗罪的膜拜礼 10【修】
会客室里坐着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手中握着一个装有热水的纸杯,在热气的缭绕下,脸色愈加惨白。她不停地落泪,身旁陪伴着一位女组员一直在劝她,但看样子效果不大。
看到他们进来,女组员起身帮她介绍:“这是我们事务所的徐组长和左组长,你家人的案件就是他们负责的,你有什么事就跟他们说。”
“没关系,我们不急,先等你平复了情绪再说。”
“没关系,我也想早日找到杀人凶手。”女子用纸巾狠擦了下眼泪。
“那好吧,先说说你跟白家的关系。”徐令辉本想拿出烟抽想了想还是收回去了,却看见左赫觉很不自觉地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有些不满。
好奇得看了看左赫觉,女子说道:“我叫白佑茜,是白嫚的远房表姐,不过我们有大半年没联系了。因为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无依无靠的,幸好有白叔叔家一直抚养我,我没考上大学他们还资助我开了家美容会所,所以他们对我可以说是恩重如山,半年前他们突然搬了家,也没留下什么话,更没跟我联系,是前几天看到新闻我才知道他们被人害了,安排了一下会所里的事我就立马赶过来了。”说到这里又变得有些哽咽。
“就你所知,白家在F市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仇人?”
白佑茜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想她本就算是白家人有些事情自然也就很清楚,见她为难徐令辉就说:“我们了解的情况越多越有利于我们早日破案。”
她是明事理的人,想了想便说,“或多或少是有些,原因想必你们也调查过了。但是大的仇恨没有,只要不太过分,给点钱就解决了。”
“嘁!”左赫觉不屑地说,“他不是把个小姑娘的肚子弄大了么?”
“这。。。我不太清楚,会所开了以后我就搬出白家了,平时联系也没听他们说起过。”左赫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示意徐令辉接着问。
“你认识李楠吗?”
“认识,他是小嫚的青梅竹马,人还不错,只是有些小心眼,还有那么点大男子主义。”
“那卫静呢?”
“卫静?我没听过。”
情况了解了差不多,告诉她近期不要离开会随时找她了解情况后,就派了一个女组员送她回酒店,跟着她下楼,左赫觉这才发现她的右脚有些跛,便问她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小时候从山坡上摔下来留下的旧疾了。”
他又接着问:“对了,刚才忘了说,方便说一下你父母去世的原因吗?”
“是车祸。”
“保险理赔了没?”左赫觉这一问题有些无厘头,不过白佑茜还是回答:“赔的很少,因为事故我父母负主要责任,保险公司理赔的钱大部分都帮他们还债了。”
她离开后,徐令辉见左赫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便问:“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话不能全信,我总觉得漏洞颇多。”
“什么漏洞?”
“嗯~~”左赫觉摸摸下巴,“要我说我可以,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一件事。把她交给我来调查,我有预感,她的出现是整个案子的转折点。”
徐令辉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同意了,左赫觉这才开始分析道:“首先是她和白家的关系,你们刚才也听见她说她父母的意外并没有得到理赔的钱,好好想想,沈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了钱都可以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更别说抚养一个不知远房到什么程度的表姐了,还出资帮她开店?其次,她对李楠的评价褒贬各一,可见她很了解他,但你们记得李楠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他只见过她几次。”
“说不定是白嫚告诉她的,以白嫚傲慢的个性,会在表姐面前炫耀自己的男朋友也没什么奇怪的,而且白佑茜是他表姐,在家人面前讨论自己的男朋友,也不奇怪啊?”
“家人?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个疑点,按白佑茜所说对白家感恩戴得,白家也对她挺好,那他们之间不可能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了,连李楠都知道他们要搬到哪儿,她会不知道?最让我怀疑的是她一直在努力塑造家人和睦的景象,可当我们问她白田明的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虽然说她不清楚,或者这些事并没有闹多大时,她的指节被捏得泛白,还有之前的痛哭,我从她眼神里看到的不是悲伤,而是一种释然。”
徐令辉难得赞同地点点头:“这样一来,与白家有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了,李楠被关着找不到有力证据晚上就得把他放了,卫静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白佑茜又疑点重重,看来只能重头查起了。”
“这边你们负责吧,我想去白家的故乡看看,其实之前在李楠说他们搬来才半年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想法了,在这里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远远不够,这次白佑茜的到来,我更觉得这件事还可以挖得更深,而且还能调查一下白佑茜和李楠,F市也不远,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我现在就出发,晚上回来再说。”
“我同意,与其原地踏步,不如换个方向试试,那我就在这段时间里再去看看现场,查查卫静和李楠,白佑茜那边也有人盯着。”
两人商议后,左赫觉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办公室把正在打瞌睡的苏遇给拉了出来。
“干嘛?我还上着班呢!”
“陪我去一趟F市。”不等他拒绝,又把原因说了。
“这么说确实应该去看看。”
“那就别废话了,抓紧时间我们还能赶上半个小时以后的直通列车。”
“等等,我是说你应该去,没说我也去。而且我现在的编制是验尸官,老跟你们神探到处跑算是个什么事儿?”苏遇毫不犹豫地拒绝他,拔腿离开。
“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了?验尸官的心思缜密,说不定还会有用到你专业知识的地方,看,你对我多重要。”苏遇无奈地笑笑。
左赫觉听他嘴硬心软的也没点破,只是催促他快点,两人风风火火地下楼,遇上了被派去拿报告的东方昶:“组长,这么着急去哪儿?”左赫觉没理他,拉着人越走越快。
“哎!你要的报告!”
“我去出趟公差,报告等我回来再说。”
待两人身影消失在远处,东方昶才回过神来,嘟囔道:“出公差?我怎么看这架势两人是赶着去私奔!”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便摇摇头走了。
☆、七宗罪的膜拜礼 11【修】
左赫觉两人到F市,很快查到了白家的档案和家庭地址,一家四口并着之前未搬出去的白佑茜住在一个高档的别墅小区里,他们敲门的时候是一个小保姆模样的人开门:“你们找谁?”
两人出示了证件,保姆将他们引进客厅后去通知主人。别墅现在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因不是休息日只有女主人在家。说明来意后,女主人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我们当初买这套房子的手续全是中介办的,房子的主人就签合同那天见了一面,而且他们好像挺着急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搬走,所以他们家的是我们也不清楚。”
左赫觉只好换了个问法:“那那些东西呢?”
“别墅后面有个储藏室,东西全都在里面。”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么?”
“当然可以,我让保姆带你们去,不过有点脏,我们把东西搬进去的时候就嫌它太脏,也就懒得打扫,反正我们也用不到。这么久没进去过,估计味道不怎么好闻。”
保姆把两人领到后院并没有离开,反倒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苏遇看出来便问小姑娘:“怎么了?我们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你先去忙吧,我们自己看就行。”
保姆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想问你们刚才是在打听白家的事吗?”
左赫觉忙问:“是的,你知道吗?”
“我只在她们家干了几个月他们就搬家了,了解的不多,只是觉得他们家的人都很奇怪,丈夫和妻子分房睡,儿子从来不上饭桌,女儿整天不回家,偶尔一家人一起吃饭,他们都不说话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见二人有些失望,连忙补充说,“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见我姨婆,白家买下这栋房子不久她就到他们家当保姆了,前前后后干了有十多年了吧,后来是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才辞了职在郊区买了间小房子养老,离这儿不远,不过你们得等我下班。”
左赫觉点点头,说:“问你个问题,你在这里当保姆的期间,男主人有没有对你手脚不规矩?嘶!阿遇你干嘛踢我?”
“你说呢?你问的是什么问题,看看人家小姑娘的脸都红了,你不会含蓄点啊?”
“没没关系,我只是有些紧张。”小保姆说,“他会趁没有人的时候来摸我的手,害我被他老婆骂了好几次,后来他老婆看他看的紧了,他也就没再做什么了,其实,要不是他们家给的工资很高,我早就辞职了。”
“那你姨婆有没有跟你说过类似的事?嘶!阿遇!你干嘛又踢我?”
“拜托你!人家姨婆是老人家?你能不能留点口德?”苏遇很是气恼,宽慰小姑娘说:“你别离他,你快回去工作吧!”说完还附赠一枚温柔的笑,左赫觉自觉理亏,也就歉意地对小姑娘笑笑,不再说话了。
小姑娘被两个帅哥的笑容晃傻了,害羞地一溜小跑回去工作了。
推开储藏室的门,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发霉的腥臭味和呛人的灰尘,转身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待气味散了点,两人才进去。房内很昏暗,左赫觉摸索着按到了墙上的开关,很长时间不用的日光灯闪了几下才嗞地一声亮起,发出幽黄的光。这间屋子空间还挺大,屋子的一角堆着几件落满灰尘的家具,最里面是一张小床,床上的被褥被霉菌腐蚀变得黑绿黑绿的,床边有一张小小的床头柜,上面铺着几张旧报纸和摞着几个缺了口的空碗及筷子,床边有一双拖鞋和一个生了锈的痰盂。整个房间能通风的只有一扇铁栅栏的小窗。
左赫觉拿出两副白手套,递给苏遇一副:“看来有人曾经在这里住过,我们找找,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线索。”苏遇的目光角落的什么东西吸引,走过去一看,对左赫觉说:“我想你说错了,